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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的心越发跳得厉害了,一心就想看那衣服有没有被撕破的痕迹,可惜,冷墨泽哪容得她去仔细检查他的衣服,早就如饿狼扑食一般地将她压在身上,月季心中大骇,她手无缚鸡之力,书琴若再不来,她可就真的难以抵抗得住身上这条色狼了,难道真的要就此失身么?不……,月季在心里苦喊着。
好在书琴还真的匆匆赶来了,品如在外头帮她开了门,书琴一进来,就见月季半裸着躺在冷墨胤的身下,整个人顿时又气又羞,都这样了,自己还怎么替上去?
月季一见知画,如见救星一样,眼睛一亮,抬指缓缓地伸向冷墨泽的腰间,骤然出指一点,冷墨泽的身子便僵了一僵,整个人都变得僵木了,月季便对书琴做着口型:“还不快来帮我。”
书琴愕然地走过去,两个奋力地推开冷墨泽,月季好不容易从冷墨泽的身下滑了出来,一推书琴道:“我走了,你小心服侍着。”
说罢便脱了书琴身上的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就飞快地逃了,临走,自然悄悄地将那件黑衣给袖进了广袖里带走。
月季头发散乱,俏脸微红地从前院书房里逃出来,快到二门处的林子前时,就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子如一坐小山般立在前头,她心头一颤,垂头就想绕开那人。
却谁知,那人身子一闪,就拦在了她前头,冷峻的眸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道:“可是拿到东西了?”
月季脸一红,微窘地从袖袋里拿出那件黑衣,垂着头,看也不敢看冷辰一眼递上,冷辰接过黑衣后,正要离开,又皱了皱眉道:“便算是为了要救你娘,这一身弄成这样,也该先梳洗好了再出来才是,这副样子,以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月季听了猛地抬头看他,积压在心底的怨愤像是活动的火山一般骤然暴发,一抬手,她便向冷辰甩去,以她柔弱的身手,冷辰高强的武功,她这一巴掌怎么也不可能会打着才是。
谁知只听得一声脆弱,月季感觉自己的手掌一阵火辣辣的痛,那一巴掌还真结结实实地甩在冷辰脸上,她不由怔住,傻傻地看着冷辰。
冷辰缓缓抬手摸了摸被打的半边脸,淡淡地看着月季道:“快些回去吧,莫让人发现了你的行踪,更莫要去梓枫院,你娘虽然要救,可你自个也得有命才能救得了啊。”
月季心尖儿一颤,眼泪就流出来了,哽声道:“你……你既是骗我又害我,又何必还来怜悯我,我死了你不是更清静些了么?”
冷辰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僵直着背脊,头也不回地走了,只是稍细心些,就可以看到他每一步似乎都有些迟缓,这与他平素的步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蓝梓汐一回府,紫晴就送了件黑色衣服给她看:“月季想法子弄来的,说是二奶奶一看就会明白。”
蓝梓汐就问道:“二爷人呢,可有回来?”
“没有,二爷自上午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奶奶若是要找二爷,可以去问冷辰,他是在府里的。”紫晴回道。
蓝梓汐就叫来李嬷嬷,打开那件黑衣,与那块黑布一同摆在一起,请李嬷嬷辩别,李嬷嬷用手抚了抚后道:“布料是一样的,但这种布料宗室子弟都在穿,并不能说明什么。”
月季拿来的那件黑衣并没有撕破,连口子都没有,冷墨泽也不是傻子,不会把撕破了的黑衣还留在身边做证据。
但他平素也将劲装黑衣穿在里面,其居心用意不言自明,那天冷圾遇到的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只是光凭黑衣也着实难以指控他,就以吴王对冷墨泽的偏爱也可以看出,除非铁证在手,吴王是不会对冷墨泽如何的。
想起冷墨胤受过的痛苦和磨难,蓝梓汐心里就一阵难受,更加痛恨冷墨泽,眼眸一抬问紫晴道:“月季既然能拿到这件衣服,应该是发生了不寻掌的事吧。”
紫晴脸一红,小声道:“听冷辰说,世子爷要对月季用强,月季想法子让书琴替上了,自己才得以脱身。”
蓝梓汐听了眼眸一转道:“那就去世子妃屋里,请世子妃一同去前院书房捉奸去。”
宁婉茹自上回流产后,身子就一直不利索,自然也不能服侍冷墨泽,这半个月来看身边的丫头刻意打扮,在冷墨泽面前骚首弄姿,心里就堵着一口闷气,只是找不到证据,没法子发作。
书琴和书画几个在她跟前都小心亦亦的,生怕触了她的霉头,书画是个忠心体贴的,常守在她跟前好生服侍着,书琴那丫头最近却总是心不在嫣,总是左顾右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在冷墨泽回来时,才有了精神,端茶递水的殷勤得不得了,让宁婉茹心里更加不舒服,这两天正找茬要整治整治这丫头一顿的。
躺在床上,刚觉得人舒爽了些,就想吃点腌梅子,叫书画去弄,书画苦着脸道:“府里的腌梅子都是那柯氏做的,听说柯氏犯了事,被二爷给打了,如今正在休养呢,没做腌梅子了。”
“她又不是梓枫院的人,二爷为何要打她?”宁婉茹奇怪地问道。
“说是她在二爷吃的掩梅子里下了药吧,奴婢也不太清楚,倒是书琴与那柯氏的女儿月季走得近,应该知道一些,那柯氏做事阴险得很,世子妃莫吃她的梅子也罢。”书画就道。
“月季?就是去了侧妃屋里的那个,看着就像个妖精。”宁婉茹想起月季那娇柔俏丽的脸,心里就来了气,冷墨泽最喜的就是那样的美人儿,尤其是气质与王妃有些神似的,更是一见着便错不开眼去……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就听外面小丫头来报说二少奶奶过来探望世子妃了,宁婉茹一听就头痛,蓝梓汐那贱人素来坏点子多,上回就害得她闺名扫地,若非她娘家势强,又有冷墨泽的事给平息,自己现在还真连门都不敢出了,这会子她又来做什么?宁婉茹直接就说自己睡了,让书画去拦着,不让蓝梓汐进来。
书画听了便出门去回话,蓝梓汐的人已经进了穿堂,一听说宁婉茹睡下了,便笑道:“原来大嫂睡了么?唉呀,我原本还打算请大嫂一同去见父王呢,皇上许我给宫里提供蘑菇,我想跟大嫂合伙儿,一起找父王要个庄子,在庄子里培育,到时赚了钱就一起分红来着,既然大嫂睡了,那我就自个去了。”
王府风云113 偷鸡摸狗,渣男指使
蓝梓汐最近弄了好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驱风的药油,什么人工培植蘑菇,都做得有模有样的,大冬天的,如今府里也能吃到新鲜蘑菇了,宁婉茹自然也是知道的。
想着她用个小房子就能一天产出好几蓝子蘑菇来,宁婉茹就觉得新奇,再一想到皇宫那么大,一天能吃掉多少蘑菇啊,那东西自着不值多少钱,但就是抵不住量多啊,再说了,返季的东西,就是比平常时节要贵了很多。
宁婉茹心里顿时活泛起来,难得那人良心发现,愿意跟自己合伙,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如此一想,宁婉茹就在屋里咳了一声,书画听到忙进去道:“世子妃,您要喝水么?”
“谁在外头啊,怎么听着好像是弟妹的声音?”宁婉茹又咳了一声后道。
蓝梓汐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吵着大嫂了,大嫂你睡,你睡,好生歇着,我改日再来看你。”
宁婉茹一听就急了,改日她保不齐就跟别人合伙了,王妃的嫁妆可是丰盛得很,拨两个庄子给她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那好事还有自己的份么?
“弟妹既然来了,就莫走了,进来坐会子吧,我也睡了好些天呢,一个人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呢。”宁婉茹便道。
蓝梓汐笑着走了进去,两个又说了些应景的话,蓝梓汐就说到了蘑菇的事:“父王好像回府了,就是书房里,这会子去找,定然是见得着的,其实母妃也有不少庄子,想跟大嫂你合作主要是因为大嫂娘家人脉广,到时候也帮着在各大家族里推销推销,咱们的销量就能扩大很多,大嫂你也能赚点私房钱。”
宁婉茹一听便起了身道:“也是,父王的府子到底还是比母妃的庄子名头好一些,人家一说就是吴王府庄子里出产的,买不买都会给点面子,再说了,信誉度也要好一结。”
蓝梓汐没想到宁婉茹还有点经商头脑,说出来的话头头是道,笑道:“那就听大嫂的,咱们现在就去吧。”
二人带着几个贴身丫头就去了前院,吴王的书房与冷墨泽的书房不在同一个方向,到了岔道口时,紫晴突然道:“二少奶奶,前面那个是谁啊,她怎么……穿成那样儿?好像是去世子爷的书房了。”
蓝梓汐听了就瞪她一眼道:“你胡说些什么,肯定是眼花了,大哥从宫里回来了么?”
“回来了,先前还碰到月季说,世子爷喝了好多酒,侧妃让她送醒酒汤去呢。”紫晴就道。
宁婉茹一听哪里还忍得住,对蓝梓汐不好意思地笑道:“世子爷喝醉了,我得去瞧瞧,弟妹你看,明儿去父王那儿可好?”
蓝梓汐忙点头道:“行,哪天去都行,我也不急的,大嫂肯赏脸跟我合作,我已经很高兴了,以后妯娌能和和睦睦的,父王母妃也开心呢。”
宁婉茹点了点头后,就急急地去了冷墨泽的书房,一到门口,就见品如脸色窘迫地站在门外头,冷墨泽的侍从也堵在门口,宁婉茹直接就往屋里去,那侍从心头一急,就拦住她道:“世子妃,世子歇下了,您……您还是回去吧。”
宁婉茹眼眸锐利地看向品如:“刚才谁进了爷的房里?”品如的脸都吓白了,扑通一声跪下道:“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奉侧妃的令来服侍世子爷的。”
“服侍世子爷为何不进去,却守在外头。”宁婉茹一听更气,正要踹品如一脚,就听到屋里传来女子的呻迎,羞人的娇呼声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宁婉茹又不是处子,早就经了人事,怎么听不出来那是什么声音,顿时气得五佛升天,对着身后跟着的两个粗使婆子一扬手道:“把门给我砸开。”
两个婆子都是她娘家带来的,自然只听她的号令,袖子一撸就冲了上去,那侍卫哪里真敢跟宁婉茹对着干,赶紧地闪开身子,宁婉茹没什么阻拦就进了里屋。
长纱帐半边垂落,半边还挂在钩子上,抬眸看去,就见白哗哗的一片肉,两个赤果果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上面的正是自己的相公冷墨泽,下面浪声浪语的却不知是哪一个。
宁婉茹气得整个人都在发麻,操起桌上的一壶茶就向那床上的女人砸去,骂道:“不要脸的贱人,敢爬世子爷的床,我今天不天死你,我就不是世子妃了。”
冷墨泽原本喝得晕晕呼呼,只当怀里的人还是月季,月季那下子点穴手法原就是蓝梓汐教的,她又没什么内力,只让冷墨泽僵了僵就解了,但就是那一会子,怀里的人就换了,冷墨泽却不知道。
宁婉茹气呼呼地进来时,冷墨泽就有点清楚了,再见她砸了月季,顿时酒就醒了一大半,一看身上的人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心尖儿一颤,心疼地护住怀里的人,扭身就是一掌拍向宁婉茹道:“泼妇,你闹什么?”
宁婉茹本就身子弱,被他盛怒下一掌,顿时打飞摔在地上,顿时又气又伤心,爬起来对婆子一挥手道:“将那勾引爷们的骚蹄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冷墨泽的武功岂是两个婆子能敌的,但他也知道那是宁家的陪嫁,真打死了,宁家又会来找麻烦,下手也就没那么重。
宁婉茹趁着他打发两个婆子的当口,就冲过去撕扯床上的女人,也不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