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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娘娘,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赵王妃看着这一桌的精致酥糕和菜点,勾着唇荡出一丝阴险的笑:“够了,替本王妃将郡主请来吧。本王妃可还从未曾好好款待过郡主呢!”
而这一边,长平正在与芷巧商讨事情时,就听到门外传来通报。
“郡主,赵王妃有请,说是要您过去一趟,因着方才的事儿赔个礼。”
芷巧道:“郡主,这赵王妃一定是不安好心的,您打算……?”
长平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蓦地转过头,起身背对着芷巧道:“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既然找上门来,那我便去瞧瞧她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我这几年处心积虑策划的陷阱……绝不许任何人破坏!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第三十九章:中毒
长平来到赵王妃的房里;见房中摆放着一桌的菜色甜点,微勾唇浅笑:“赵王妃会不会太客气了呢?”说着,优雅地入座;看着赵王妃施施然地走到她对面;也坐下来。
赵王妃命婢女为她和长平各自倒了一杯茶水;她举起茶杯道:“方才是本王妃鲁莽了;王爷也与我说过了。为了聊表歉意,本王妃先干为敬。”话毕,她一饮而尽。
长平低头,用勺子搅了搅杯中茶叶,蓦地抿唇一笑看向她道:“很抱歉,我一点也不渴,方才在屋里已经喝过了。”
赵王妃脸色一青,心里早就骂得不可开交,但脸上还是强忍住道:“郡主这意思是不打算与本王妃修好了吗?”
长平目光淡淡地自她脸上扫过:“长平从未将赵王妃当作是敌人,所以……您也不用刻意做这一套。”
“郡主是不是误会了本王妃的好心呢?本王妃只是想与郡主交好而已,毕竟郡主在名义上也是本王妃的孩子,难道母女之间还要有仇恨吗?”赵王妃落落大方地说道,长平抬头瞧了一眼,面上波澜不惊的。
“长平和赵王妃之间……哪里会有什么仇恨呢?”她的手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挲了几下后,突然举杯对赵王妃莞尔勾唇,“既如此,长平也干了。”
赵王妃以为长平放下了戒心,面上便松了几分,道:“这样看来,郡主应该是不计前嫌了。这顿菜是本王妃专门让人准备的,希望郡主能够赏点脸面——”她的话还未说完,却瞧见长平突然白了脸色,手中紧捏的茶杯一下掉落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响音。
“郡主!您怎么了?”芷巧慌张地看着紧捂肚腹的长平,眸光中带着戾气倏地朝赵王妃射去,“赵王妃,您居然在茶中下毒!”
赵王妃却是彻彻底底的慌了,她确定自己根本没让人在茶水中下毒,而是在饭菜中……怎么会这样?而且她的毒是慢性的,哪里会这么就发作?
看着赵王妃的脸色刷白,惊惧的模样,芷巧冷笑一声:“赵王妃还在装模作样吗?您以为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就能逃过惩罚吗?赵王妃,我们家郡主若是有个好歹,您就算一家子陪葬都不够!”
她哆嗦着手伸向芷巧,一方面因为她恐吓的话而慌神,一方面因为她不过是个婢女,也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讲话而感到愤怒。
“你、你这贱婢——来人,给本王妃掌她的嘴!”
“我看您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把解药交出来——!”芷巧一手擒住上前来的人的手腕,然后狠劲一番,只听手肘脱臼的咯哒声,还伴随着一声凄厉尖叫。
她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定在赵王妃的脸上:“赵王爷就快来了,赵王妃好好想想该怎么解释一下对郡主所做的事情吧!”
芷巧说完话,便转过头去搀扶起长平,瞧着她额际上一滴滴冷汗往下冒,心中揪疼:“郡主……您忍一会儿,芷巧已经让下人去叫大夫来了。”
长平扶着她的手,眸光闪烁地看向赵王妃:“没想到长平一番好心想要与您修好,您居然在茶中下毒……唔……”
“郡主……郡主!您撑着点!”芷巧的手按在长平的肚子上,慢慢地为她舒缓疼痛,“郡主……郡主……”她叫着,眼圈通红。
赵王妃听长平一席话,只觉得手脚冰凉,惊恐地看着长平道:“本王妃没有在茶中下毒!”
“有没有下毒,等大夫一到检查过后自然一切都知晓了!”芷巧恨恨地抛下一句话,这时候赵王爷赵落已经赶来,他本是听人传报赵王妃请长平郡主去房里,心想他的正妻做事冲撞不顾后果,便急躁地放下客人,立即赶了过去,却没想到真的出了事!
看着面色惨白的长平,赵落的脸色彻底慌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平儿!”他叫了一声,匆匆上前捧住长平的小脸,“平儿,你怎么……”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门外传来火急火燎地声音。
芷巧连忙将长平扶起,赵落道:“先赶紧让大夫给平儿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大碍!大夫,这边……!”
大夫刚进了门,就被一群人给簇拥地上前,心想这可是个大人物,不由地手脚也伸出冷汗来。他做到床边,接过长平的手腕为她把脉。
赵落忧心忡忡的同时目光转向了一边的赵王妃,气得手握成了拳头:“你未免也太大胆了!方才让你去闭门思过,一下子有惹出这样的事来?居然对平儿下毒!”
赵王妃拼命的摇头,否认道:“王爷……不是婉儿下的毒,真的不是婉儿下的毒!”
“难道还是长平自己给自己下毒吗?”赵落厉喝道。
赵王妃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胸腔处一点点寒意侵入,四肢百骸也被一点点冰冻起来。怪不得方才她会突然喝下茶杯,说不定就是她自己往里面下了毒,然后想要加害自己……!
她浑身颤抖着,道:“说不定……就是她……”
赵落气得不行,猛然上前狠狠地挥了赵王妃一巴掌,将她挥倒在地上:“你说的是什么混帐话!”
“王爷……”她哀戚地一声叫喊,赵落胸口起伏不定,最终别过头去,走到床头边问大夫:“大夫……平儿如今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幸好,这毒下的比较浅,而且发现的又早。老夫还能治,到时候郡主解了毒后休息一阵子也就好了。”这大夫也是松了口气,这毒幸好都是常见的他能治,不然治不好的话看架势他的小命也难保。
赵落听了大夫说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夫道:“老夫先用银针将郡主身上的毒给逼出来,老夫需要一个助手。”
“奴婢可以。”芷巧自告奋勇。
赵落看了她一眼,也好,她是长平最贴心的人。便点了点头,然后瞥了眼地上的人,冷声道:“将王妃先带下去关到西阁。”
赵王妃浑身一个冷战,挣扎着挥开上前来的家丁,大叫道:“王爷!王爷婉儿是冤枉的!婉儿真的没有在茶水中下毒!婉儿没有啊!”
赵落紧紧锁着眉头,看着赵王妃被人带了下去,没多久,门外有人走进来:“王爷,这是您要的银针。”
他打开小盒子,用镊子取出来,先是往桌上的菜色上一戳,发现银针尖部慢慢黑了,脸色顿时一变,将银针放回去后,道:“把这些东西都先收拾了吧,地上的不要动。”
“是。”
赵落看着下人把饭菜都搬了出去,心头跳了跳,茶水中的毒和饭菜中的毒不一样,但这都会算在婉儿的身上。这么多年来他又如何会对她没感情?如今长平中毒浅,还能救,没什么大碍,她若真只是为了赌气好胜倒也罢了,若是有意害死长平的话,那么牵连的可是整个王府!
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下,调整了一下呼吸后,才背过身关切地走到床边嘘寒问暖。
因为大夫要施针的缘故,所以赵落也只得带人先退到门外,只留芷巧和大夫。
大夫将带来的针灸盒子拿出来,真要开口跟长平说把衣服褪下时,芷巧突然转过头,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递给大夫:“这是你的封口费,记住,若是敢随便说出去的话。不仅这金子你拿不到,连你的命——”芷巧目光一狠,指尖把玩着一把细致精巧的弯刀。
大夫懵了,转眼又反应过来,没敢惊叫出声,逼于无奈只好把金子收下。他是贪财之人,但也并非是愚钝之人,看得出这位贵人如此做的含义。心想自己的命真不好,无缘无故地地被牵扯进来。看来拿了银两……连夜就得逃了。
“老夫明白了……老夫决计不会把事情给说出去的。”
“那就好。”芷巧收回弯刀,然后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扶着长平让她咽下去,“去拿水来。”
大夫惊惧不定地瞧着,听到芷巧的吩咐,连忙拿来水给芷巧。
芷巧顺了顺了长平的胸口,一边问道:“郡主,您感觉怎么样,还舒服些了吗?”
长平睁开了眼,大概是服了解药后身上也没那么疼了,道:“还成,不怎么疼了。”毕竟是专门让他找的,自然是知道她身体的承受能力。
身子恢复过来以后,长平却还是躺在床上,看着旁边战战兢兢的大夫,笑了下:“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派人把你灭口了。只要你什么都不说,再按照我的吩咐做事,以后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大夫看着眼前的少女,那样平静的目光,却令他觉得骨头都被盯发冷发寒,只能连连点头道:“老夫一定会谨遵郡主的吩咐……一定会守口如瓶,绝不敢说漏半个字……”
长平与芷巧对视了一眼,芷巧点了下头,把该怎么说的话都告诉了大夫。大夫听着这番话,心中更是仓惶,但无奈他也只能照办。
芷巧将叮咛的话说完后,长平也转过视线:“不要给我演砸了,不然……”她眸光冰冷地盯住大夫,后者身子一颤,“老夫不、不敢……一定会配合郡主把戏演好。”
“把他们都叫进来吧。”
大夫起了身,尽量稳住乱跳的心律,终于镇定下来出去开了门,赵落立刻走了进来,拉着大夫的手问:“平儿怎么样了?”
大夫一时间没说出话来,只觉得背后有道目光,他觉着自己已是汗流浃背,直在心里叫唤自己命苦,怎生摊上这样的事儿来!
赵落见大夫不说话,更是着急,音量不由地提高了些:“平儿如今到底是什么状况!”
大夫被赵落吼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抿着唇一脸的犹疑:“郡主……郡主……”
见他这般不敢说的模样,赵落心中越发不安,手抓着大夫的手腕紧了几分:“你尽管说。”
大夫像是得到了赵落的允许般,这才倾吐而出:“这毒药虽然是已经解了……郡主也只要休息一阵子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但是,这药恐怕会让郡主的身子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赵落心跳落了一拍,面上更是凝重,急问:“后遗症?是什么后遗症?”
“恐怕……郡主以后都很难以怀孕了……”
第四十章:杖打
“怎么会……”赵落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看向那头床上的人儿,那张苍白的小脸正朝着这边望来,他心虚般地收回视线;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件事情……郡主知道吗?”
大夫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才道:“暂时老夫并未告诉郡主。”
赵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那个角度刚好能挡住他的动作。大夫早已是一身的冷汗,但还是要镇定地佯装:“这、这个……老夫……”
赵落将银票硬塞到他手里,眸光和善地道:“我要你把这件事隐瞒,不许告诉郡主实情。不然……”他眸光一狠,大夫连忙哆嗦着将银票揣入了怀中。心道待这件事完了,自己得赶紧离开这里了。
赵落笑了下,然后调整好神情,绕过他走到床边问:“平儿,感觉如何了……?”
长平虚弱地扯了下唇:“好多了……就是有些困倦……您不用担心。”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