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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淚痕见此,知道她是做了噩梦,连忙坐到床边,将她搂进怀中,安慰般的拍着她的后背,口中还念叨着,“不要怕,没事的……我在。”
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身子有些僵硬,可又不敢动,怕是惊醒了好不容易才睡着的类宛倾。
“大人”门外有声音想起,似乎有点吵到了类宛倾,她不耐的皱皱眉头,翻了个身,又重新睡下。
“进来吧。”声音尽量微小。
门外的人一进,一时就傻了眼,不敢再看床上那两人暧昧不清的画面,心里不禁有些变扭,实在是没见过阮淚痕和女子这样亲近。
“有什么事吗?”他问,却不敢动,只好让那人凑近些。
“禀大人,鬼谷神医说,小落死不了,但是……毒性侵入脑髓,恐怕会变得痴傻。”
“这样啊。”他想了想,“对外放消息,就说是类宛倾傻了,晚上把他们都招来,看看再说吧。”
不想把类宛倾害死,却又恨她的,恐怕真是寥寥无几了,毕竟是在魔界,谁会做事留些余地呢,总之,那人是不可能了。
等着那人走了,他低下头,不明意味的笑了笑,“你啊,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
心中自有定数,只要看那人到底会不会露出狐狸尾巴了。
趁着类宛倾翻身的功夫撤出身子,在她额上印上虔诚的一吻,“小东西,真该庆幸你的用途还很大,不然……”
等到阮淚痕也出去了,躺在床上的类宛倾猛然睁开眼睛。其实在做噩梦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不过看着阮淚痕还在,就觉得自己应该在休息一下,等着他的裁决,只是那人突然将将自己搂住,令她受宠若惊,也只好装作睡熟的样子了。
刚才侍卫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痴傻,岂不是比她更为惨烈,她心里只觉得好痛,但同时也为她感到一丝庆幸,没死,没有缺胳膊断腿,虽然是傻了,可在这中地方生活下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听着屋门被打开,她闭起眼睛,却有些疑惑,是谁会找来这里。
感觉到那人往过走来,心也是砰砰的挑个不停,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却先被一个温暖的气息包裹,本想着也要有些表示,可又想起阮淚痕对那侍卫的交代,手僵了僵,又放下了。
熟悉的气味萦绕鼻尖,感觉到那人在自己耳边轻声低语道:“对不起。”
她愣住了,这是苦苦的声音,她绝不会听错的,更何况这气息也那么相似,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她好想问他,好想,却在心里泪流,紧咬着牙齿,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不要流下。
那人已经离开,带着他应有的气息离开,房间一片昏暗,类宛倾的脸上沾满了泪水,哭不得,哭不得,她不知这样对自己说了多少遍,只是却一点用都没有,泪水不断的流下,她不禁想到当年自己救他,到底是不是错了。
、第八十三章 遭人陷害
夜晚如期而来,不快不慢,淡淡月光高挂夜空,洒满了整个魔界。
只不过这样的夜晚本适合欢庆,而今却变成了惩罚之夜。没有酒盏,没有食物,没有高歌作舞的女子,没有古琴的音色。
高台之上,宫雨宸一笑,道:“我想众位都听说类宛倾的事情了,也知道她对我魔族有怎样的影响,既然如此,我希望罪魁祸首能自动站出来,而不是被我抓出来,因为这样惩罚他的,就不是我了。”他扭头看向阮淚痕,意思清楚。
要是自己不站出来,而是被查出来的话,就会被阮淚痕碎尸万段了吧。
只是他们却面面相觑,不知道那人到底应该是谁。
连类苦苦都有点纳闷了,按理来说,吃了那药,早就应该死了,而不是傻了,难道是那神医的功劳,总之应该没人会发现自己的。
他攥紧了拳头,佯装成毫不知情的样子,金色的眸子闪闪放光,一脸无辜的看向阮淚痕,发现那人也正瞧着自己,一时害羞,低下了头。
而这在阮淚痕的眼中,却成了怕被发现而心虚的模样,令他对他的猜测又加深一步。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是谁了,只是,相等那人自己说出来罢了。”宫雨宸低着头,看着下面议论纷纷的,却始终没有一个人站起身来。
“那药是人间的,虽然查起来有些费劲,但是却也简单,能够去人界的人并没有很多,与类宛倾这刚来的人结下仇恨的更是少之,但也不排除是因为她从前身为仙家,而产生的愤恨。”阮淚痕并没有丝毫怒意,一点点说的清楚,“所以……”
他转头看向类苦苦,“恨类宛倾,又不愿害死她的只有一个人。”
类苦苦惊诧,怕是他已经被发现了,不敢对上阮淚痕的眸子,闪躲不定。
“我会等着他来亲口向我承认的。”出乎意料的口吻,令他无法相信。
本以为那人是会毫不留情的说出他的名字,却没想到是这样,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情吗,心里很是高兴,想着就算是他要杀了他,也没有半分丝毫后悔的意思。
下了殿堂,众人走得匆匆,都不远沾染上这毒害的名号,类苦苦往出走着,随同众人一般,他可不愿自投罗网,他宁愿是让阮淚痕去找他,这样才算是有点自尊。
宫雨宸看着他往外走的身影,有些不解,“他明明看出来了,为什么还不来承认?”
“不知道。”阮淚痕背过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我一定会让他自己承认的。”
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这事是他做的,所以他只有耐心的等,等他熬不住了,自然就会投降的。
刚一出了门,类苦苦就就感觉一阵眩晕,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所在何处了。
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个女子的房间,地位还不低,房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价值连城,收拾也还算干净。
“类苦苦”门口有女子站住脚,看着他,带些笑意。
“是”他点头,“姑娘是……”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我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她神情傲慢,令他觉得很难受,“你想害死类宛倾,可是她却只是傻了而已,不觉得奇怪吗?”
思索片刻,觉得确实有些不对劲,可是眼前的女子为何知道又实在是个谜,“你……”
“是我偷偷替你换了药。”
“为什么?”实在搞不懂眼前人的心思,明明知道自己下了药,不仅不告状,反而还换了药,究竟是何居心。
“别误会,我这么做,并不是对你好,而是……这样,阮淚痕那家伙就不会怀疑到别人的身上了。”她说起阮淚痕,爱慕的心思藏不住,尤其是说“那家伙”的时候,唇角勾笑的样子,不免让人遐想,“因为他知道要是我做这件事的话,绝对会让他死的,而你就不同了,你和她是老相识,就算想要害她,也不会这样的绝情,只是连我都没想到,你会这么狠,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会下得去手?”
“她不是。”从心底就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是阮淚痕替我包的伤口,与她本就没有关系。”
“就算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害她,她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这不关你的事。”无话可聊,他想要逃走。
女子并不吭声,就算类苦苦从他面前走过,也没有皱一下眉头。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他转过头来,停下步子。
眼前女子的身份还是个谜,他不能这般掉以轻心。
“怎么,不走了。”女子依在门框上,捂嘴轻笑。
透过蒙蒙月光,这才看清她的面容,相对于类宛倾来说,她显得很是大气,虽然抵不过她的精致,倒是有一份独特的美感,有点像是征战沙场的女将军一样,可细细看着,又隐隐透出一股淡淡的婉约之气,只能说是恰到好处而已。
她穿着鹅黄色的裙子,透过薄薄的纱裙,月色散尽。
踱步而来,裙摆微微作动,随着她的脚步而跟随,如踩踏这云雾一般的轻巧。
“在看什么?”她见他目光呆滞,问道。
“没什么。”他别过脸去。
“我劝你还是乖乖去自首好了,毕竟这件事不会再有变动,阮淚痕认定了一件事,就一定会坚持到底,哪怕是他没有证据。”她笑笑。
“难道你就不怕他查出来的是你吗?”
“当然不怕。”眨眨睫毛,眼睛仿佛秋水一般的清透,“因为我的替死鬼都已经找好了。”
“谁?”他撇嘴,对这人有点兴趣。
“不就是你吗,难道还有别人傻到想要杀了她不行么。”
类苦苦顿时一愣,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咬紧嘴唇,任由她的耻笑,脑中一片混乱,他从没有想到过会被人看见,还被算计,他只想着要杀掉类宛倾,仅此而已。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不然会死很惨的。”想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她一脸怕极了的样子,而他却知道,那不过是讽刺罢了。
、第八十四章 媚眼如丝
她难道当他是什么弱角色吗,不过是诬陷罢了,想当初为了在几个姐弟之中争得王位,他可没少费过心思,而如今这小小女子却想要至他于死地,实在有些可笑。
“你难道觉得我就这点下毒的本事吗?”双手抱肩,他将下巴微微抬起,露出柔美的弧线,引人入骨。
“当然不止了,你能坐上狐族族主的宝座,恐怕还有别的本事吧。”她笑意不明,讥讽之意却清楚的摊开在眼前,“像是勾引男人这种能力,你可都是练到极致了吧。”
探出头来,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勾住唇角,指尖在他的衣上画着什么。
连连推开,实在觉得这女子可疑,不想再多呆一刻,转身便走了出去,却没能听见身后的人笑得肆意。
她唇齿微开,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从那口型依稀看得出。
“蠢狐狸。”她这样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自然知道那狐狸不会去认罪,肯定会是一番诬赖的强加到她的身上,不过……久在冰山上的狐狸,怎么会了解魔族的阴险呢,所以才说他是蠢狐狸嘛,只会勾引人的蠢狐狸。
哼,想要跟她斗,还是再去练个几百年吧。
她可是在做这件事之前就打算好了,怎么会让他得逞,她还真是聪明,让他们自相残杀,一下子就解决了两个。
类苦苦并没回到自己的庭院中去,而是直接去了阮淚痕住的地方,这种事情还是趁热打铁的好。
幸好去的时候,天虽然晚了,阮淚痕还没有睡下,似乎一直在等着自己。
他敲了敲门,经过那人的允许之后,才进去。 对于阮淚痕,他从来不敢放肆,只敢远远望着。
“怎么,终于想承认了吗?”他低着头,不知在写着什么。
“你就这么肯定这事情是我做的?”他坐在离他不远的椅子上,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微微动心。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他抬起头,只看了一眼,又埋了下去。
只是这一眼,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告状”
“哦,谁的状?”他一时来了兴趣,拄着脑袋,示意让他说下去。
指尖捻出一团火焰,将屋子内照的一片蓝色,掩盖住红色烛光,渐渐显出了女子的轮廓,那眸起的一笑。
竟然是她,阮淚痕摸着腮,想听听看,他到底要怎么说。
“就是这女子,是她害的类宛倾。”眼神微暗,透着淡淡的悔意,“毒是她下的。”
“她怎么下的毒?”
类苦苦眼珠一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是……”
还没说出口,就被阮淚痕打断了,那人走到他面前,走了几圈,猛然抬起头来,意味深长的一笑,“我好像从没有说过类宛倾是被下了毒。”
虽有一刹的慌神,类苦苦却还是立刻反应过来,“是那女子说的,那女子给了我点药,说是对她的眼睛有好处,我看她尝了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