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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也不知你叫什么。”她忽的想起给那只金眼狐狸起的名字似乎不太好听,“不如,找梨偌给你起吧,兴许她还知道你本来的名字呢。”
说罢,也不管那小东西听不听得懂,扥着它就走,小东西虽然不太喜欢这个样子,倒也没有发脾气,反而任由她拽着,即使脸上满是不高兴。
“梨偌,梨偌!”远远地就看见梨偌在河水里洗着什么东西,“你在干什么呢?”
走近了一瞧,原来是些果子。她从梨偌手里拿了两个,一个给她自己,另一个扔给了身后的家伙。
“这里的果子都是上好的贡品,现在我和你在这里呆着,若是不吃些,总是觉得亏了。”她正笑盈盈的说着,眼神流转,看见类宛倾边上的东西,吓得倒退了两步,一下子跌进河里。
类宛倾见此,大笑起来,还不忘讥讽,“梨偌,你这是做什么,这么沐浴可是要着凉的。”
“你……你……你怎么把它抓来了,你就不怕它把你吃了!”梨偌吓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不是啊……”类宛倾说着又凑近了她些,“它很和善的,我带它来就是想让你给它起个名字。”
梨偌可算是服了,连忙说道:“它有名字的,名叫蕝,上古四大神兽它排第二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是吗……我不记得啊,第二……”她想了想,忽然拍手道:“哦,我想起来了,对对,是蕝。”
回答的如此轻快,就算它是第二又如何,经过了一夜的相处,她算是熟悉了它的性子,并没有书上记载的那样凶恶,反而可爱的很。
她摸了摸它的毛发,蕝也很是舒服的蹭了蹭她的裙子。梨偌见此更是不敢相信,犹豫了半天才爬上岸来,甚至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可是按理来说蕝不是应该在洞穴里睡着呢么,怎么突然出来了,不行,她要赶紧去告诉天后大人。
“那个,宛倾小姐,我回去一趟,你就在这里呆着啊。”她才说完,急急地走了,让类宛倾连句话都说不上。
“没办法了……”她将刚刚变回球形的蕝抱起,眼睛里迸射出金光,“我们去泡温泉吧。”
“布叽,布叽”蕝的样子似乎很开心,圆圆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
正打算走开,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已经站了一个人。
她记得,这感觉是那样熟悉,熟悉的想要忘记。雪白的腰围,金色的发冠,那曾经在殿堂上的一眼,却令她这么熟悉。
“在这里过得还好吗?”她笑笑,以一副熟人的口吻。
“还好……你是……”她略带些警惕。
“我叫鸾雪,怎么样,这名字熟悉吗?”
蕝带有敌意的冲鸾雪叫唤着,类宛倾却在一瞬间失了魂魄,这名字的确似曾听过,就像是深深埋在心底的匣子一下子被打开,她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这一切都是假的。
不知何时,叫嚷声已经停止,蕝在她怀里瑟瑟发抖的看着鸾雪手腕上的链子。
“名字很好听,但是我并不怎么熟悉。”
“真的吗?”她一步步逼近,“就算是将记忆封印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记得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有点恼怒,不知这女子的目的是什么。
“我胡说八道,你可知道你本来的身份是什么?”
“什么本来身份,我不过就是个人间夫妇所生的孩子,他们在战乱的时候死了,我被师父救了下来,这点我记得很清楚。”她愤怒的叫着,逃避着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好啊,那你告诉告诉我,为什么蕝对你一点儿敌意都没有,如果你是个人的话,蕝早就把你吃掉了,那你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我眼前。”她不屑的笑着。
“这是因为……”
一下子没了后续,她确实不知道为什么,那小家伙一开始只是有些警惕,后来知道自己不会伤害它后,反而和自己很亲切。
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鸾雪说的,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不如让我告诉你……你前世是人妖所生,你母亲死于苏阡默剑下,而你的父亲因为替你挡了一剑而病重,这些当时年少的你都知道,只是因为你母亲临死之前将你所有的妖力都斩断了,苏阡默才饶了你一命,封了你的记忆。后来你上仙山讨药不成被我发现,与我打赌……这些你都忘了吗?”
不由分说的拉过她的手,“杀了你母亲的人,就算是转世重生千回,你怎能忘记。”
“放手”她无助的挣扎着,“你这个疯子。”
师父,师父明明就是救了她的人,而自己的父母也明明就是死在战乱之中,她不能再听这女子胡说下去了,她要赶快逃跑才是。梨偌呢,她跑到那里去了。
“你师父自然知道东莱上的蕝,他为何还会让你来,而那蕝本来也是好好的在洞中睡觉,又怎么会突然醒来了,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再也不愿听她的话,蕝已经不知道躲去哪里了,她自知逃不掉,只好奋力抽出手掌,捂住耳朵,不再听她一句话。
“你要是还不信,就随我回到珞珈山上去,看到那玲珑草,你就知道了。”
玲珑草?月沧桀曾说过那是害人的东西,莫不然她是想要害死自己,她可不上这当。
“不去。”
、第五十六章 玲珑草
鸾雪见她执拗的很,眼看着拖是拖不走了,索性封住了她穴位,让她昏睡了过去。背着她一路来到珞珈山。
现在的类宛倾被关去了东莱,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她要小心些,虽说就算是被人看见,照她这身份,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但就是怕有人一不小心说走了嘴,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眼看着离玲珑草生长的地方已经不远,却忽的被人拦下。
“鸾雪大人这是要哪儿去,身上背的不是类宛倾吧。”黎非歌一脸的谄媚的说着,却不想正好打错了主意。
“你最好废话别那么多,我还赶着要办事,快给我让开。”她不耐的冲她嚷着,天生对这孩子就没什么好感,仗着父亲的权利在海底为非作罢也就算了,如今还闹到上界来了,也不知道苏阡默是怎么想的,竟然连她都一并收下。
“是……”就算是她心高气傲,也终究知道长幼之分,地位之尊,自然不敢再过多阻拦。
只是虽然表面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却不禁暗暗咒骂着,不就是个仙尊吗,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哪日夺了天后之位,非要好好惩治你不行。
气冲冲地扭头走去,正赶上侍女端茶而来,她稍稍凑身,一下子侍女的茶水就溅到了她的身上。
“你这是做什么,看我不顺眼吗,愣是要把茶水往我身上泼。”她怒骂道,随意掸了掸衣服。
侍女一听这话,连忙跪下求饶道:“奴婢知错,望下仙原谅。”
下仙,一听到这个,黎非歌心里一股无名的火冒了上来。
“啪”一个巴掌打上侍女,喘息声听得清楚。
而这些鸾雪也都看到了,无奈的叹气摇头,只怪那女子不会赶时候,偏偏遇到了黎非歌这种人,恐怕要是自己现在过去,反而对女子更不利,黎非歌本就摆明了是做给她看,无理搅三分,看来自己还是先行一步为妙。
……
玲珑草不似凡间物,无根而生,模样虽然普通,倒隐隐能感觉到它透出不寻常的气息,鸾雪看着空无一物的光环中,等待着类宛倾醒来。
时间缓缓而过,困难的睁开双眼,入眼便是鸾雪那张冷淡的脸。
她拉起她的手,什么都没有说,带她走到光环面前。
不知道鸾雪是什么意思,她盯着眼前的光环,上上下下看了几遍也没看见什么东西,试着伸出手去,想要碰触,却触电一般的收了回来。
再看自己的手上已经红肿不堪,幸好她反应的快,不然恐怕这手都会没了吧。
始终不见她说话,类宛倾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你不是要带我去看玲珑草,现在这是做什么?”
“诺……”她指着光环,深邃的眸子像是深深地海水,“本该在那里的。”
“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难道没看见那里什么都没有吗。”她质问道。
“是啊,什么都没有。”她淡淡回道:“你可知道为什么?”
“我哪里会知道。”她连说话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不知道眼前女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她笑笑,思绪像是蔓延到千年之前,“你以为月沧桀怎么会知道玲珑草的事情,你以为人间的书上会记载仙界的东西吗?”
她怎么会知道月沧桀,又怎么会知道月沧桀提过玲珑草的事情,还有她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一时太多困惑解不开,她甚至忘了回应鸾雪。
只不过她似乎并不在意,依旧说着:“你当然不知道月沧桀本就是仙界的人,他就是负责看守这玲珑草的人,只是他却盗走了它。后来这件事被我发现了,要知道玲珑草可是千年难遇的宝贝,要是被天后知道的话……哈哈哈哈……那小子倒是聪明的很,说是一心归附于我,求我帮他把这事瞒下来。你之所以会在人间遇到他,也是我安排的。”
不对不对,玲珑草明明是害人的东西,她应该相信月沧桀才是,毕竟她和月沧桀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应该是了解他的,可他也曾说过,她从未了解过他,不是吗,也许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她不相信罢了。
顿时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所以月沧桀告诉你玲珑草害人的原因正是如此,他知道要是你向九鳯悦说了玲珑草,她就回想起来,而一切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他也难逃一劫,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们的友情,薄的还抵不上一层宣纸。”鸾雪趁热打铁的说道。
“不,我相信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不论怎样,他的本性善良。她作为他的朋友决不许任何人玷污他们之间的友情,就算今天站在这里的是她师父,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反驳。
鸾雪笑的像是在看热闹一样,“你还真是天真,不过放心,早晚有一天你会变得比我还要可怕,你会不再相信任何人,包括苏阡默。”
“你……”还没说完话,那人就已经走了,如同一盏河灯轻悠悠的漂在水上。她不理解,为什么已经埋藏了这么久的秘密今天她会全盘托出,更不明白她和月沧桀之间的瓜葛。
不过,照这样看来,月沧桀不肯娶慕盼溪的理由也是因为这个吧,怕她深受牵连。她真是错怪他了,还在他的婚宴上大发脾气,哎,这下可不怎么好啊。
本来还在唉声叹气,却忽的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珞珈山上,这要是被人发现可就不得了了。鸾雪那家伙真是的,将她带上来,就不知道将她带回去啊,害得她还要自己回去。
对她所说的话终究只是半信半疑,毕竟自己已经记不起什么前世的东西,一时间教她怎么相信。
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梨偌是不是已经回去了,要是她没看见自己,一定会发疯的吧,还是快点回去吧,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她转过头看着眼前空荡的光圈,不带一丝留恋。
、第五十七章 记忆浮现
幸而等她回去后只看见蕝在那里,不过不知道梨偌去了哪里,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想着自己也是白担心,正感觉一天的疲累的很,打算回屋睡上一觉再说。
“蕝,别咬啦。”
她拽动着衣角,试图从它嘴里扯出衣服,却发现蕝越拽越紧,似乎要拉自己去什么地方。
“蕝,我很累了。”今天大费口舌和鸾雪嚷了半天,嗓子都快劈了,她现在可没有心思陪着蕝玩。
可是蕝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是死死拽着她的衣角。
僵持了好一阵子,类宛倾终于服了软,“好吧,松开了,我跟着你走。”
她说着摸了摸蕝的毛发,蕝也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