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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冰做的洞里,每一间屋子都长得一模一样,毫无规律可循。她在里面左拐右拐,却发现只是在兜圈子。
这下可完了,难道真的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虽然说自己不是什么圣人,可好歹还算是一个神仙,把她自己扔这儿,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啊。
要不干脆把这洞打碎了算了,反正都是要找到洞穴的主人,怎么找不是找啊。
集中全身所有的力量,融于指尖,在冰做的墙壁上轻划上一个圈。
片刻过后,冰雪仍没有融化的迹象。
奇怪了,明明是冰做的,用火怎么会融不化呢?连着又试了两次,皆是以失败告终。
这才恍然大悟,屋内表面虽是由冰川所制,内里却是石头,这也难怪她用火化不开了。
正想着该不该用砸的方式闯入,却看那洞穴的主人已经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清一色的狐妖。
百媚之中,唯有那人脱俗的透骨,穿着一身紫罗绸缎,脸上蒙着面纱,分不清男女。
看来她的对手只有那一个喽。
轻易解决掉四散而来的妖物,眼睛直冲着前方的人奔去,却在下剑的前一秒收住了手。那人得了空子,本要给她致命一击,却也在她开口的一刹愣住了神。
她轻叫它的名字,犹如在阮淚痕的洞穴中那样温柔。
“苦苦……”
金色的眸子霎时睁大,面纱随之而落。
果然还是分不清男女,类宛倾在心里小声嘀咕到。她真是爱惨了它的眸子,又怎么能认错。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它竟已经能轻易保持人形,还这么美。
脸色煞白,小狐狸不知道该怎么说,它与眼前的类宛倾并不熟悉,却清晰的记得她起的名字。苦苦……它记得她温柔的抚着它的毛发说道,“以毒攻毒。”
“这个给你。”它翻开类宛倾的手心,将一粒丹药拿出。随后消失于此,带着被她打败的狐妖。
如同梦境一般的出现,又如同梦境一般的消失。它好似不曾来过,可空气中停驻的淡淡香气却证实了这个猜测。
没想到修成了人形的狐狸会这么漂亮,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眸子,耀眼的无可比拟。
她想到小狐狸一瞬间的愣神,轻轻笑了起来。
原来它竟然记得,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它早该忘了的。当时要不是看见那双金色的眼睛,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在这里看见它……
这才想起了黎非歌,连忙把手中的丹药喂她服下。
“咳……咳咳”
“喂,你怎么连几只狐狸都打不过。”见她醒了,类宛倾不急不忙的嘲讽了起来。
“你还说,我看那花挺好看的,就凑近了看看,谁知道竟然是有毒的。”她的样子很是气愤。
“我看你以后还是乖乖在冰阁里呆着吧,出来就只会惹事。”仔细想想,因为她耽搁了多少行程,那倒时候回仓颉的时间就又要缩短了好多。
“你……”本想着要辩驳,却发现类宛倾说的确实有理,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一脸不高兴。想她也是东海的一个公主,今天竟让一个凡间女子救她两次,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好了好了,快走吧。”类宛倾提醒道,抱着古琴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第三十八章 成亲
因为并没有更好可以放置古琴的地方,索性就把琴放在了狐狸洞里,再用仙术封上,这样也就不怕别人能看见了。
“师姐,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她当然是愿意早早回去,在这里受的委屈可够多了。
“嗯……不然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去趟仓颉。”
“仓颉?那我也要去。”把她自己一个人丢下,肯定是好玩的地方。
类宛倾也不再说什么,反正她与不在没什么两样,正好要是她一个人去,还显得落寞了些。
“别”拦下正要变成龙形的黎非歌,“你这样会吓着人的。”
“那怎么办啊。”
“御剑飞行啊,你不会吗?”类宛倾皱眉看着她。
“我可是龙族,怎么可能去学那个。”
“那,我带你好了。”无奈抽出腰间的剑。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带上她,不过,她还是条龙呢,有什么的,摔下去也死不了。
对仓颉的地形很是熟悉,飞行的速度也很快。直到黎非歌连连说头晕,才稍微减缓一点。心里很是鄙夷这位大家小姐。但只要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月沧桀了,心情豁然开朗。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自己呢。
这么想着想着就到了,走在街上却发现是空荡荡的,毫无人烟。这是怎么了?
正瞧着有人从身边跑过,连忙拽住他问道:“敢问公子是要去哪里?”
“姑娘不知道吗,今天可是仓颉城主大喜的日子,我正是要赶去替父亲道喜呢。”
“月沧桀?”莫非他终于和慕盼溪修成正果了,真是赶得巧了,反正还有的是时间,那就去看看好了。
没想到她还没说话,一旁本来安分的黎非歌却开口了,“成亲我还没见过,师姐,看看去吧。”
三人一同来到月沧桀的住处,告别了那位公子,她带着黎非歌进到正房内,看见新娘子正在梳妆打扮。
“盼溪姐姐。”她开心的跑过去,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
而女子转过身来,只是微微一愣。
开什么玩笑,她进错屋子了还是今天有两个新娘。就算妆容化得再多精致,也不能生生像换了张脸一样吧。
“姑娘是?”女子侧头问道,带着头上的金饰颤动作响。
“月沧桀在哪里。”她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意识到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美好。
“原来是沧桀的朋友啊,他现在正在外面摆酒宴呢。”女子轻笑,提起月沧桀时,那脸上的红晕就遮藏不住。
那混蛋,宁可娶别人也不愿娶慕盼溪吗,今天她倒是要问问他。
怒气冲冲的跑向院内,并没有意识到黎非歌还在屋里安心的吃着糕点。
血红色的喜袍刺着她的眼睛,笑容更甚。那人站在宾客中,一桌桌的倒着酒。
“月沧桀。”她叫他。
月沧桀看向她,微微一怔,“葡萄,回来啦。”
那声音似乎变得苍老了,沙哑的一点也不像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让她认为,这场婚姻是被人逼迫的。
久久的站着,他似乎有些尴尬的赔礼道歉然后走到她身边,笑意盎然,“喝杯喜酒吗?”
一手打翻酒盏,破裂的声音震耳欲聋,愣住,本来欢闹的院内变得寂静无声。恐怕若是不知内幕的,还以为是她暗恋月沧桀,而嫉恨烟梦语呢。
“告诉我,这不是你愿意的。”她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梦语是个好女孩,我很爱她。”
“那慕盼溪呢,你是说她不是好女孩,你是说那个和你青梅竹马,你曾为她做过鞋子的女子不是好女孩,月沧桀,你脑子烧糊涂了吧。”
“盼溪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他袖子一甩,淡然离去。如同那天他对慕盼溪所做的一样,毫无动摇。
有人突然拉住她,本以为是黎非歌,正想甩掉,却看见是慕盼溪。
他竟然还有脸请她来,可笑又可悲。
听慕盼溪说,烟梦语是南阳城主的女儿,仓颉落难时,南阳城主曾救过月沧桀一命,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南阳城主的女儿很是喜欢他,他也变答应娶了她,正好南阳同仓颉合并之后,可以让月沧桀来打理。
“他若是不想娶也可以不娶的,不是吗?”她流着泪问类宛倾,坚强的女子终于变得软弱,内心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已经无处可藏了。
她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砸了月沧桀的酒宴,只记得他看她的眼神,失望,愤恨……然后将她扫地出门,她不记得,他何时变得这么狠。
可她却终究没有看出,那烟梦语无论身形和言语都同慕盼溪那般相似,要不然她又怎能错认。事事终有无奈之举。慕盼溪明白他的无奈,只是做不到放任他的无奈。类宛倾不懂他的悲哀,也不愿放任他的悲哀。
再回去时,慕盼溪已然离开,压在桌子上的信只写了短短几个字。
“望珍重。”
可恐怕这字里包含了太多说不清的意味。低头皱眉,瘫软在木质的椅子上。
“呦,师姐,原来你在这儿,找你好半天了呢。”黎非歌显然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只是偶然从那里走过,没想到正巧门没关,一抬眼就看见了她。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她恶狠狠的劝告。
“咦……”很不情愿的进门坐下,“那什么时候回去啊,师父规定的时候快到了。”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走。”
屋外是满地的狼藉,想必那新娘心里也不会很高兴,再怎样,终是第一次婚礼,她这么闹,肯定是不合适的,又实在不好意思去道歉,只能灰溜溜的走出门外。
“宛倾,走了吗?”这是他第二次没有叫葡萄,似乎记得第一次也是因为慕盼溪和他的事情。
“嗯”怯懦的点了点头,转过头就拉着黎非歌走。
“路上小心……”言语依稀散乱在风中,吹不进她的耳朵。
还是没有想到,本来好好的,一遇见他就变成了这样。她本就不应该管他们的事情了,不是吗?
、第三十九章 暧昧不堪
近几日也是闲来无事,虽有些苦于月沧桀的婚事,倒想着担心也是无用,索性放开了玩玩,修养身心。
于是早出晚归,短短几天就同依縢逛遍了大半个天界。
芙兰游阁的泉湖水,篱下亭的段路桥,暮春序的相思曲,望自回的难忘诗。每一个都有各自的好处,若是仔细排上一排,倒真有些为难了。
不过,虽说如此,倒也有些奇怪……
“依縢,你这样整天陪着我,真的没事吗?”人家可是特等侍女,哪像自己这样的庸碌无为,无所事事。
“放心好了,天后最近连门都不出,要我有什么用。”神态虽然平静,却能从言语中读出几分无奈。
最近是哦,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天后了,自从收徒大典过后,她连冰阁都没来过,不知是怎么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任凭我们这侍女怎样劝服,都抵不上帝君说一句。”她笑着说道,似乎有些嘲笑的意味。
“那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师父一声?”
“你还是算了吧,帝君大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请动的,再何况他不是还在练功呢么。”
嗯,师父确实是在练功,不过依縢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偶然之间有跟她提起过,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还要跟师父请安呢,要是晚了可又要挨罚了。”
依縢点点头,看着她跑回的背影,说不清的表情……
回去时看见黎非歌还在练剑,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她自己是真的懒啊,早知道当初还不如将这师姐的名分给她好了呢。难为她一番努力,却还是比自己低一等,压力很大啊。
“师姐回来啦。”黎非歌恭敬的双手合起。
自从从人界回来后,黎非歌就变成了这幅样子,本以为只是一时间压制住了她而已,却没想到已经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好是好,可她总是觉得半夜里背后就是一阵凉气,着实被吓怕了,生怕她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到时候自己万一在一个不小心上了当,她这朵花骨朵儿还没开就要败了,也太可惜了点儿吧。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已经进去一个多月了,还没好吗?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里,凭着记忆在里面穿来穿去。
“师父……”苏阡默闭着眼睛,并不理会她。
脸色发白,似乎冻得有些不行了啊。她伸出手,探了探苏阡默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打到手指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真是可怕啊,她看着师父这张脸,撇了撇嘴。活像是在冰里冻死了的人一样。
手指愈见蛊惑,先是不由自主轻碰他的衣角,发现苏阡默并无醒来的迹象后,更加大胆了起来。
师父的衣服像是比自己好很多诶,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