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一切下手。
那样的话,也没有如今的太后与严、严棣两兄弟了。
不得不说,这也许确实就是天意。
太后冷笑着继续道:“先帝自然不可能答应周氏的要求,以严栋身体不好,严楠年纪太小为由暂时拖着。结果拖到严栋五岁的时候,他真的不好了。周氏痛失爱子终日以泪洗面。周氏族人以安慰她为由,又一次提起立严楠为储君之事。先帝迫不得已只好直言族里长老已经决定立永康为太子的事。周氏一听便明白过来,激愤之下竟不顾皇后之尊跑到本宫的住处要对本宫动手。”
太后眼中露出冰冷的怒意,握着秦悠悠的那只手也一下子收紧起来,过了片刻才缓过一口气道:“她自然没能成功,不过她气恼之下露了口风,本宫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清楚光暗双帝的传说,一直嫉恨着本宫。甚至曾想暗中派人杀死本宫与永康、永乐两兄弟。先帝赶到正好听到了她的叫嚣,吓得面无人色,一边努力将她劝走,一边软硬兼施逼我守口如瓶,不要让族里的长老们得知此事。”
“呵呵,她闹得这么大,就算本宫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吗?周氏后来冷静了也知道事态严重,不等族里长老问罪。就忧急而亡。先帝为了此事,心里一直对本宫有隔阂。哼!满肚子阴谋算计的莫非是本宫?!”太后说到这里深深吸了两口气压下胸中的怨怒之气,在秦悠悠面前她不好说她那位皇帝老公的坏话,不过秦悠悠看得出来她对当年那一双帝后都是心怀怨恨的。
换了谁都没法不怨恨,皇后周氏算计加害不成,反而送了自己和长子的命。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还有那个管不住下半身四处播种的皇帝,跟太后着实没什么关系。
秦悠悠抱着她的手臂摇了摇道:“那些事情都过去啦,母后你现在是太后,这里你说了算。还有两个儿子加上我孝敬你,想那些人做什么?”
一番话正正搔到了太后心中的痒处,这些当年压在她头上让她受了许多委屈的人都挂掉了。她好好活着,地位尊崇还有儿子媳妇和大把孙儿孙女,将来两个儿子一统天下,她的名字也将有机会刻到禁地玉碑之上,周氏殚精竭虑筹谋多年的事,她无意中就全部得到了,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太后被秦悠悠几句话哄得眉花眼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道:“难怪永乐这么喜欢你。这张小嘴长得真甜。嗯?都过了午膳时候了,你饿不饿?在母后这儿用膳,永乐大概要晚一些儿才能来接你。”
秦悠悠用力点头道:“好啊。母后最好了。”
事实证明,以前用在师父身上那一套甜言蜜语装可爱撒娇的手段,用在太后身上也是可行的。尤其是在她心情舒畅的时候。
皇帝出事这五日积累下来的事情不少,严棣果然忙到晚上才来庆春宫接人,皇宫里头宫殿倒了近三分之一,剩下的都塞满了人,还有好些伤者,所以太后也没留他们,让他们直接回王府去了。
马车进了王府,秦悠悠扔下忙了一天的王爷夫君,双脚刚刚着地就往花园宝库的方向跑,她已经有整整半个月没见过大嘴和小灰,今日好不容易出了禁地就被领进宫去,现在终于可以看到它们了。
看守宝库的老卓见来的王妃,感到她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正要拦住她仔细看清楚,却见王爷也来了,他老眼一眯就看出了严棣的不同。
难怪王妃的气息也变了,老卓若有所悟,默默将两人的变化记在心上。
大嘴和小灰还是半个月前的老样子,秦悠悠小心翼翼替小灰睡了顺毛,叹了口气站起身道:“我要去问问驻云飞,它们什么时候才能醒。”
严棣从身后走上来一把抱着她的腰,低头往她颈上咬去,哼道:“就知道惦记这两个家伙,你就不会多想想你的夫君?”
秦悠悠被他咬得又痒又疼,低叫着闪躲起来:“想你做什么?天天都见着呢!不许咬我了……不许呵痒痒!”
严棣干脆将她转过身压到墙上去用力吻得她浑身发软,然后抱起她就走:“陪我早些休息,明日要早起。”
离开宝库之前,他的眼角淡淡瞥了两只睡成一摊的灵兽,秦悠悠是他的了,这两个家伙就安心地继续睡着好了,如果不是不愿意秦悠悠难过,他恨不得这两个家伙睡死了最好!
新婚燕尔,严棣当然不肯放弃福利孤枕独眠。
所以当秦悠悠沐浴过后回到寝室,赫然发现床上多了个衣衫单薄的壮男,不但大模大样靠着她的枕头还盖着她的被子。
绿意与伺候严棣的小太监很识趣地无声无息消失了,秦悠悠站在床边瞪着严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严棣膝上铺开一幅军用的地形图,显然是正在琢磨对多丽国用兵的事,不过从秦悠悠的气息出现在这个房间起,他的心思就不由自主从眼前枯燥的图纸上飘到了她的身上。
她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暖暖香气,让他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他干脆把手上的地图一手抛到床边的小几上,抬起头对秦悠悠伸手道:“悠悠过来,怎么就看着我发呆呢?”
“你怎么跑过来了?”秦悠悠想起在禁地里这些日子都是跟他睡在一起,只不过回到王府里头……
好吧!她还有些不习惯,尤其是这里许多人,之前他们虽然都叫她王妃,但是她跟严棣一直不曾住在一处的。
严棣如愿把她抱到怀里低头轻嗅着她身上带着水汽的清新气息,道:“我那边还未修整好,你不方便过去住,我只好委屈一点来在这儿陪你了。”
早在他们参加庆东原冬猎之前,严棣就已经着手重新修整自己住的石院,好让秦悠悠搬过去与他同住,甚至让秦悠悠自己亲自看过。
因为她喜欢制作机关,需要的空间比较多,甚至对于测试机关效果的房间也要作特别布置,所以直到现在石院的改造工程还未结束。
“你还委屈?!”秦悠悠捶了他一下,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天气冷,我给你暖一暖。”严棣顺势将她压到床上,尽情享受一番软玉温香。
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对她做尽所有亲昵之事,天知道他幻想过多少次留在绣楼里,就在这张床上把这诱人的小妖女“就地正法”!
稍稍满足过后,严棣才依依不舍从秦悠悠身上挪开一点。
“你打算跟多丽国打仗了?”秦悠悠瞄到床边小几上那张地图,隐约也猜到了。
江如练公然打到相月国皇宫里来了,如果相月国还毫无反应,那才真叫见鬼了。
“嗯。”严棣的声音懒洋洋地,侧头亲了亲她的眉心道:“早晚要打的,你别管这些事情,安心把禁地通道的那些机关图纸重新画好就成。”
他一句不提让秦悠悠替他复原禁地里严氏圣祖留下的那些军械设计图纸,甚至也绝口不提装嵌那尊大炮的事,反而让秦悠悠感到有些歉然。
他对自己几乎是有求必应,但是自己却为着原则问题连一些只是举手之劳的事都拒绝为他做,说起来真有些不地道。
“好,我明天就开始画,保证几天就画好。有些地方其实可以改进一下,到时候我另外画了图纸,有必要的话我们再到禁地去把机关都改一遍。那江如练将来就算带着图纸去,也只能被拦在门外了。”秦悠悠觉得自己只能这么回报严棣了。
“悠悠真乖!”严棣揉了揉她的细腰,道:“明日起,你大概每日都要随我入宫去了。江如练如今行踪不明,你一个人在王府,我不放心。正好宫里的机关布置你也可以趁机看看,当日逼走江如练,那些先祖传下的机关居功不小。”
“好啊!”又有机关可以看,秦悠悠忍不住期待起明天,抱着严棣的脖子蹭了蹭他道:“你对我真好。”
严棣笑了笑抬手虚弹一下,将房里的灯烛打灭,抱着怀里的小妻子哄她快快入睡。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自然要好好待你。”严棣轻吻着她的眼睛低语道。
他对她越好,她才会越惭愧,也许到了某个适当的时机,这些惭愧与歉然会成为打碎她那些无谓原则的重要利器……
他说过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不会逼她去做,他会让她心甘情愿为他改变意愿,主动去做。
115 确实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严棣每日都在忙碌之中,秦悠悠也不得不陪他一起忙碌。
一早起来用过早膳严棣就要入宫代皇帝处理政事,顺手也会把秦悠悠拎进宫。
原本的御书房一带因为江如练与皇宫内众多高手的一战,被彻底轰成残垣败瓦,完全没办法用了,只得在附近临时调用另一座宫殿,作为严棣与大臣商议政事的地方。
大殿用屏风隔开前后两重,严棣在前面接见大臣,后面就是秦悠悠绘画图纸和休息的地方。
严棣有时也会到后面去“休息”一下,一般“休息”过后再次出现,都是神清气爽,心情特别舒畅的样子。
很多原本对严棣的凶名赫赫心存恐惧的大臣太监,惊奇的发现,这个相月国着名的杀神凶神自从有了王妃之后好像换了性子,不但有了正常人的情绪,而且待人处事的态度也平和了不少。
“外边都在说,圣平亲王的王妃,真是娶对了,不说王妃娘娘冠绝天下的机关术,光是她让亲王变得如此平易近人的本事就令人赞叹。据说京城里许多世家大族的夫人们都在暗暗后悔,早知道圣平亲王这么疼爱妻子,当初无论如何不该听信谣言,抢破头也得求着太后把自家女儿纳为王妃的。”
皇帝寝宫之中,给皇帝说话解闷的小太监小六子呱啦呱啦地地吹嘘着宫里宫外的传闻。
“朕这位弟妹确实不错……”皇帝微笑道。
“是是,连皇上都说不错的,那自然是万万错不了的。这几天圣平亲王每日与王妃同进同出,恩爱得很呢。王爷在前面替皇上办事,王妃在后面绘画机关图纸。大伙儿都说,王妃定是在为我相月国大军设计厉害的军械,等开春了就好好给多丽国奉神教那些跳梁小丑一个大大的教训,让他们知道轻易冒犯我相月国国威的后果!”
小六子越说越兴奋,一副明日相月国大军就要攻入多丽国国都。剿灭奉神教的激动模样。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幽光,他很清楚知道秦悠悠在做什么,甚至也已经见过她的成果――与什么厉害的军械无关,不过是皇族禁地内入口处通道机关的详图与改进后的新图纸。
这些图纸今日一早由族里长老亲自验看过并带回禁地收藏,据说长老们都十分高兴,个个都认定了严氏有这样在机关术上可与圣祖媲美的媳妇。更有预言中的光暗双帝现世,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想得倒是简单……皇帝微微一笑,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伺候在他身边的老太监见了,回过头来瞪了小六子一眼,小六子吐吐舌头。马上噤声退了出去。
午后下起了大雪,严棣与秦悠悠一道用过午膳,拉起她到外边去走一走。严棣的修为不需要什么人保护,只让太监宫女远远跟着,自己牵着秦悠悠的手在雪中悠然漫步。
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到两人身体附近,都被护身罡气轻轻弹开,两人就这么穿着普通衣衫在漫天飞雪中穿行,远远望去恍如神仙中人。
“师父说的不错,修炼武道确实很有用处,至少可以让人免却许多不便与艰难。更舒服地享受人生。”秦悠悠远望另一边穿着厚重棉衣,哆嗦着在大雪中运送木石材料的工人,有感而发。
这确实是个挺新鲜的说法。在大部分武道强者眼中,修炼的目的各不相同,为报仇雪恨、为荣华富贵。为得人尊崇,为成为天下第一人,又或者单纯只是醉心武道希望达到极致,很少听说修炼是为了享受人生的。
秦悠悠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