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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士是什么?”小豆子跪在地上,仰头迷惑地望着沈梦雨。
沈梦雨理所当然地说道:“所谓死士,是指誓死效忠的勇士。以后你就是我的死士,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哪怕是叫你上刀山、下火海,或者叫你自杀,你也必须照做,绝不能推辞。你的责任,就是要竭尽全力地逗我开心,保护我,永远都不能离开我、背叛我!”
小豆子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沈梦雨盯着他,蛮横地说道:“现在你马上发几个毒誓,发誓誓死效忠于我,再发誓绝不将你看到我沐浴的事说出去。”
虽然当死士没有自由,但总比丢掉小命好多了……
想到这里,小豆子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听从沈梦雨的命令,发了几个毒誓。
见小豆子乖乖地发了毒誓,沈梦雨满意地笑起来,说道:“你现在跟我回府签卖身契,以后你就到沈府来陪伴我吧,我会每月给你发3两银子的月钱。”
3两银子的月钱?
小豆子大吃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他爹娘是茶农,整天在茶园里累死累活,每个月也才赚600多文钱而已,可是这位八小姐出手竟如此大方,要给他每月发3两银子的月钱!
一瞬间,小豆子觉得自己简直是因祸得福,连忙喜出望外地磕头道:“多谢八小姐开恩,多谢八小姐开恩!”
沈梦雨咯咯娇笑:“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不杀你,并不代表不惩罚你。你随我来,签完卖身契后,我定要好好惩治你!”
︶3︶ 《五夫临门》 ︶3︶作者落花浅笑 ︶3︶
夕阳斜下时,马球比赛彻底结束。
李明珠怀抱着一大堆完好无损的野鸭蛋,和大丫等人一起,满面春风地离开了沈府。
本来李明珠挺高兴,因为今天她玩得很开心;谁料,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钟叔和谢婶就带着小豆子、大丫和二丫,心急火燎地敲开了张家的大门。
李明珠蓬头垢面,打着呵欠走出堂屋,疑惑地问道:“钟叔、谢婶,你们俩这么早就来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婶红着眼圈,带着哭音说道:“明珠哪,你曾经救了我们家小豆子的命,我知道小豆子一向都很听你的话,你快帮我劝劝他呀!”
一看状况不对,李明珠连忙劝道:“谢婶您别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昨个儿小豆子从清莲牧场回来后,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跟我们说,他已经和沈府的八小姐签了卖身死契,要给那八小姐当死士!死士哪,相当于是把整条命都卖给了八小姐,天哪,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谢婶的声音哽咽了,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就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一听这话,随后赶来的五兄弟也吓了一跳,迅速将谢婶等一家人请进堂屋,又烧水给他们泡茶。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下图中的美女是沈梦雨:
、85吹箫
李明珠一边用张虎递来的湿帕子洗脸;一边焦急地问道:“小豆子,你为什么会和八小姐签订死契?是不是她逼你的?”
小豆子回想起昨天看到的美人出浴图,不禁脸一红,讷讷道:“不是,八小姐没有逼我;我是自愿的;我就想给她当死士。”
见小豆子居然脸红了;李明珠不由愣住;片刻;她心里明白了七、八分;笑着打趣道:“当死士就当死士呗,你脸红什么?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八小姐了吧?”
这下子,小豆子白皙的脸颊瞬间红得好像煮熟的虾;他低着头,眼睛死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与众人的目光接触。
见状,李明珠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语重心长道:“小豆子,我知道,你很可能是喜欢八小姐,为了接近她,甚至愿意不顾一切地去给她当死士。
可是,你还小,才13岁,但八小姐今年已经17岁了,你们俩相差整整4岁。你想过没有,或许你还没到婚龄,八小姐就已经嫁人。既然如此,你又何苦非要给八小姐当死士呢,那样岂不是会让你爹娘伤心吗?”
小豆子咬着下嘴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珠姐姐,你不用再劝我,我……我心意已决,我已经指天发誓要誓死效忠八小姐,我现在已经是她的死士,卖身契也签了。”
李明珠洗干净自己的脸,将湿帕子递给张虎,叹息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顶多再过一、两年,八小姐就会出嫁,到那时,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豆子认真地答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我成为八小姐的死士,也并没有对不起我爹娘。因为八小姐向我许诺,说每月会给我发3两银子月钱,还同意我每隔七天就回家探望爹娘一次。
不仅如此,八小姐还说,要找专人教我武功,让我变成一个文武双全的勇士。
明珠姐姐,依我们家的家境,供我去学堂都相当艰难,想学武功更是不可能。我爹娘整日在茶园里劳累,我大姐二姐整日绣花,每月所赚的银钱也不过1两银子左右,只够全家人糊口。
我娘身体不好,不能干重活儿,有时采茶采着采着就吐血,可她总是舍不得花钱看大夫。我大姐下个月就要出嫁,却连件像样的嫁妆也没有;我二姐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女红和厨艺样样不差,但上回赵媒婆来说亲,竟想将一个43岁的独眼老鳏夫说给我二姐,这不是明摆着侮辱人吗?说到底,赵媒婆还不是欺负我们家穷!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现在沈老爷金盆洗手,不再是马匪头子,而八小姐身边有那么多武艺高强的家丁,她自己的武功也很高强,她断然不会经常陷入危险之中。
换句话说,需要我用性命去保护八小姐的那种情况,其实少如凤毛麟角,甚至根本不会发生……”
说到这里,小豆子看向钟叔、谢婶等人,郑重其事地道:“爹、娘、大姐、二姐,你们不必为我担心,以后我一定会苦练武功,会尽快让自己成为一个武艺高强之人,绝不会让别人威胁到我的生命。
事实上,给八小姐当死士,我不但没有吃亏,反而还占了便宜。因为我每月能得到3两月钱来帮补家里,还能免费习武,能经常回家探望爹娘,并且不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小豆子条理清晰地说出这一番话,谢婶再也忍不住了,滚滚热泪从眼眶中滑落出来。
“娘,你别哭,”小豆子心疼地用衣袖替谢婶擦去眼泪,“以后我每个月有3两银子的月钱,你和爹就不必那般操劳了,也不必心疼看大夫的钱。
还有,大姐下个月就要成亲,我想多给她买些嫁妆;二姐过两年也该出嫁了,我也要给她攒嫁妆,我不想让任何一个媒婆再上门侮辱她……”
“小豆子,你真是个好孩子啊!”李明珠在一旁感动得泪光涟涟,提议道,“不如这样,你到张木匠的木匠铺里来帮忙吧!我每个月虽然不能给你发3两银子工钱,但给你发500文钱还是没有问题的,这样就能改善你们家的经济条件,你就用不着去给八小姐当死士了。”
“是啊,小豆子,”张文接话道,“如果你大姐成亲时缺钱,我们可以借钱给你们。当死士是非常危险的,依我看,你最好还是别去当死士。”
小豆子垂下眼,轻声道:“明珠姐姐、文哥,谢谢你们,但你们不用劝我了,我想陪在八小姐身边,天天看着她。”
这孩纸咋那么执着呢?当死士可不是好玩的啊!
李明珠只觉得小心肝一阵抽搐,下意识地捂着胸口,无奈地开口道:“你到底喜欢八小姐哪点?就算她长得漂亮,比她漂亮的女人也有很多吧?更何况她还比你大4岁呢!”
“我……”小豆子欲言又止,声音低若蚊呐。
自从昨天他无意中看到沈梦雨的身子后,他的确对她产生了朦朦胧胧的好感,可是也没有喜欢她喜欢到非要给她当死士的地步。
他之所以执意要给沈梦雨当死士,是因为如果他不这样做,沈梦雨就会杀了他。但这样的实话,为维护沈梦雨的声誉,他是绝不能告诉他爹娘和李明珠等任何一个人的,所以他只能一口咬定是自己自愿去当死士的,而并非受到沈梦雨的胁迫。
“你怎么了,你快说呀!”大丫急出了满头冷汗。
“我……我喜欢八小姐,我已经是八小姐的死士了,我这辈子都是她的死士,你们所有人都不用再劝我!“
小豆子涨红了脸蛋,握拳大声说完,随后从太师椅上起身,蹬蹬蹬地飞快跑出屋子。
“哎——小豆子——小豆子——”
“小豆子你快回来呀!”
“你要去哪里?”
钟叔、大丫和二丫同时喊着小豆子的名字,一起追了出去。
谢婶用手帕擦了擦眼泪,转向李明珠道:“谢谢你啊,明珠,打扰你们睡觉了,婶子真是不好意思。”
“谢婶,您别客气,”李明珠内疚地说道,“说来这事儿都怪我,我昨天不该带小豆子去清莲牧场吃烤羊肉,如果他没见到八小姐,也就不会去当死士了。”
“你也别自责,这一切或许都是天意哪!”谢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不瞒你说,刚才听小豆子一分析,我现在觉得,或许小豆子给八小姐当死士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除了小豆子,八小姐身边还有那么多下人保护她呢!”
李明珠叹了口气,说道:“您说得对,小豆子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应该尊重他的想法。”
谢婶拉起李明珠的手,期盼地望着她:“明珠,你能不能帮婶子一个忙?半个时辰后,小豆子就要去沈府了,你能不能和我们一起,陪他一起去沈府?我想请汤管家多关照关照他,毕竟他年龄小,我真怕他被其他家丁欺负。”
李明珠笑道:“没问题,等会儿我一定陪你们一起去。”
就这样,半个时辰后,李明珠陪同小豆子、谢婶等人去了一趟沈府。
谢婶给汤管家送了礼,拜托他关照小豆子,又对小豆子千叮万嘱,让他凡事要多忍耐,不许惹事生非,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沈府。
李明珠从沈府回到家,发现张小宝、张虎和张武都不在家,只有张文和张有财笑吟吟地前来迎接她。
“有财哥,小宝他们呢?”李明珠随口问道。
张有财笑笑:“他们三人都去县城的武馆习武去了,今日学堂放假,我和文哥不必去学堂。”
“哦,这样啊!”李明珠了然一笑。
“娘子,你跟我来。”张有财笑眯眯地走上前,拉着李明珠的手,将她带到后院。
“你看!”张有财指着樱桃树前方的一大块地,得意地对李明珠说道,“你不是喜欢花吗?我和文哥方才在集市上买了些栀子花回来,统统种在这里了。以前种在这里的蔬菜,都被我们挪到前院了。”
李明珠定睛一看,只见原来的半亩菜地上,现在已经密密麻麻地种满栀子花。
放眼望去,一片齐腰高的花海,洁白花朵浓郁如丝缎,零星点缀在碧叶间,随风散发出令人迷醉的芬芳。
花海间,两条碎石小路弯弯曲曲,延伸向远方。
“娘子,以后我就可以‘栀子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张有财一边在李明珠耳边悄声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张文,让他去锁上从后院通往前院的木门。
张文心领神会,快速走过去落下门闩,然后坏笑着折回来。
“你们想干什么?”看着笑得色迷迷的张文和张有财,李明珠心里立马升起不祥的预感,“现在可是白天,你们别乱来……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有财抱进栀子花花海中。
花海中,一条柔软的棉被早已平铺在碎石小路上,棉被上还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