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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李明珠是张家五兄弟的共妻后,香雪对李明珠温柔地笑笑,但那笑容不太自然,似乎是强颜欢笑。
李明珠对香雪的第一印象非常好,觉得她是那种典型的古典美人,柔柔弱弱的,温婉可人,娴静处犹如姣花照水,行动处好似弱柳扶风。
可是,正因为如此,李明珠心里的酸意就好像雨后春笋般,蹭蹭蹭地冒出头。
原来香雪长得这么漂亮,气质还这么我见犹怜,难怪张武对她一往情深!
送走秦氏和香雪后,李明珠一言不发,小脸绷得紧紧的。
按理说,她根本不喜欢张武,不应该生气才对;
但不知道怎么的,回想起香雪看张武的那种复杂眼神,她总觉得香雪也是喜欢张武的,于是她心里就一阵烦躁。
见李明珠黑着脸,张武把那60文钱往张文手里一塞,然后将李明珠打横抱进屋。
紧接着,张武就找来几根细麻绳,替她扎紧裤管和领口。
扎紧裤管,是以防去挖竹笋时被蛇和蚂蟥咬;扎紧领口,是防止黄蚂蚁从竹子上掉在身上,那种黄蚂蚁有毒,咬人后,人的皮肤会起泡溃烂。
李明珠怔怔地坐在炕上,看着张武蹲在她面前替她扎裤管。
他低着头,动作十分自然,坚毅的俊脸棱角分明,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的背部有流线型的线条,一双大手骨节分明……莫名其妙的,李明珠的满腔怒气就渐渐消退。
谁没有一点儿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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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铛!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爬月榜求留言活动正式拉开帷幕——
张文手捧一大束红玫瑰,微笑道:“大家好,看见我手上的红玫瑰了吗?每位撒花的姑娘,我都会分发一枝红玫瑰,请大家不要大意地撒花吧!”
张有财魅惑一笑:“文哥你太博爱了,我决定只送一位姑娘礼物,那就是:香吻一个!既撒花又写了最多字数评论的姑娘,我将送上我的香吻。”
张小宝噗哧笑出声:“有财哥,谁稀罕你的吻啊?又不是初吻!各位姑娘,但凡撒花的,我都会请你们吃好吃的毛血旺哦,快快撒花吧!”
众读者(尖叫):“啊啊,好可爱的小正太!来,让姐姐捏一下脸蛋!”
张小宝义无反顾地送上自己的嫩脸,任凭众读者摸揉捏掐顺带吃豆腐……喂,你们够了!
张小宝内牛满面,摸着自己被捏肿的脸颊,嘤嘤嘤嘤地啜泣道:“不撒花又捏了我的脸的坏人,我诅咒你们一辈子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张虎挠了挠头,笑得很憨厚:“亲们撒花吧,我可以帮你们洗衣服,洗裤子,洗袜子,洗……”
话音未落,李明珠就风风火火地从房子里冲出来,大叫道:“不许帮她们洗内裤和内衣!”
张虎微微脸红,蹲在墙角画圈圈:“娘子你想得太多了……”
张武轻扬嘴角,四两拨千斤地作出最后总结:“姑娘们,想看肉吗?想看的话,你们懂的,撒花吧,留言吧,长评吧,包养吧,霸王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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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竹笋
就连她,穿越前也曾经谈过一次恋爱;既然如此,她何必对张武的过往斤斤计较?更何况,香雪马上就要出嫁了!
“娘子,别乱想,”张武抬起头来,目光沉静地凝视李明珠,“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李明珠沉默不语,但心里竟意外地欢喜起来。
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老公心里住着个白莲花不是?
午后,天色明澈如一潭幽蓝静水,阳光为大地洒落一层灿烂的金粉。
张虎去了田里;张小宝去湖里打渔;
张文、张武和李明珠扎紧领口、裤管,脚上的布鞋套上草鞋套,背上背着竹篓,手里拿着镰刀,全副武装准备去竹林里挖竹笋。
为以防万一,张文和张武背上背着弓箭和箭筒,腰间也别着匕首。
张有财唠唠叨叨地叮嘱张文和张武一番,要他们好好照顾李明珠,注意安全,别走太远,当心竹林深处有野兽。
本来张有财也想跟着去挖竹笋,但他掂量一番,还是打算去后院多摘些木耳卖钱。毕竟他们还欠着亲朋好友12两银子,已经欠了3、4年,也是时候还钱了,总不能一直拖着。
当李明珠走进屋旁那片竹林时,只觉得一阵清新的竹香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越往深处走,竹林里越是静谧安详,能听到风拂过竹叶的簌簌轻响,偶尔也能听到清脆鸟鸣声。
阳光洒落在竹梢,透过竹叶间的缝隙,在泥地上印下斑斑驳驳的光影,如梦似幻。
李明珠在地面上东瞅瞅,西看看,很快就在一丛野竹下发现几根小竹笋。它们初露尖尖角,躲在枯叶掩映的空隙底下,若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李明珠心中一喜,连忙弯下腰,根据笋头的方向判断竹鞭的走向,然后在竹笋边大约十公分处开始挖,把镰刀用力插下去,往竹笋根部铲去,再用力往上提。
只听“哧”一声脆响,根须断了,一根带泥巴的竹笋一下子蹦跳出来。
新出土的竹笋顶尖是淡青色,埋在地下的部分是乳白色,笋体胖乎乎的,水灵鲜嫩,散发出清新的香味,让人一见就心生喜爱。
李明珠不断地弯腰挖笋,张文张武也不甘落后,同时忙碌起来。
张文时不时说些村里的趣事,以活跃气氛;张武和李明珠很少说话,只是笑着聆听,偶尔说两句话附和张文。
李明珠的运气挺好,走到哪儿就看到哪儿有竹笋,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挖到七、八根嫩笋,甚至挖到一根三胞胎竹笋——那是同一竹根长出来的三根竹笋,大家都叫它“三胞胎”。
如果李明珠姑娘一直这样认真地挖下去,或许她能挖到很多竹笋;
谁知她挖着挖着,就半路开起小差,一会儿去摘野花,一会儿去扑蝴蝶,一会儿又想捉小鸟……
夕阳西下时,张文张武的竹篓都已经装满竹笋,唯独李明珠的竹篓里,仍然只有七、八根嫩笋,浅浅地在筐底铺了一层,看起来无比凄凉。
李明珠看看满载而归的张文张武,再看看自己空了大半的竹篓,不禁羞愧不已,连忙东找西找,想再挖点竹笋亡羊补牢。
张文笑着拉住她,告诉她这么多竹笋已经够了,哪怕是拿到集市去卖也够了,不必再挖。
听到这个好消息,李明珠喜笑颜开,又跑到草地上去摘野花。
张文跟过去摘野花,摘了许多艳丽的野花,然后把野花编织成一个漂亮花冠,戴在李明珠的头上。
张武从不远处摘来长长的棕榈叶,坐在旁边的地上编织蚂蚱。
只见他把棕榈叶沿叶脉撕开,将叶脉折向叶尖处,编出蚂蚱的头部和胸部。
然后左折几下,右绕几下,拉紧,一只活灵活现的蚂蚱就出现了。蚂蚱呈淡青色,大约两寸多长,做工精美,造型逼真。
蚂蚱的背上还连着一根柔韧的叶线,拿在手里时,蚂蚱会一跳一跳,就像活的一样。
这种草编蚂蚱在集市上卖一文钱两只,深受小孩子的喜爱。
10年前,张家五兄弟都是孩子,没法种田,二姑父就教他们编蚂蚱卖钱。张武曾编过不计其数的蚂蚱,所以现在编起蚂蚱来游刃有余,眨眼功夫就能编好。
张武把草编蚂蚱递给李明珠,李明珠又惊又喜,提着粽叶线,开心地把蚂蚱晃来晃去。
这时,张武拎起李明珠的竹篓,众人开始打道回府。
李明珠头戴张文编的花冠,左手握一把野花,右手拿着张武编的蚂蚱,心里美滋滋的,对张文张武也逐渐产生一丝好感。
离家还有两刻钟路程时,李明珠突然想解小手,于是支支吾吾地告诉张文和张武。
张文哭笑不得,叫李明珠忍忍。
李明珠只好忍着,继续往家走,但几分钟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哭丧着脸向张文求助。
张文看看竹林四周,见没有外人在附近,就让李明珠就地解决,而他和张武一前一后地站在她身边,替她挡住身体。
李明珠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蹲□就开始脱裤子。
谁料,她刚解完小手,还没来得及起身,她头顶弯曲的竹梢上就落下一条蛇来,刚好落在她的正前方,嘴里“嘶嘶”地吐着蛇信子。
“文哥、武哥,有蛇,呜呜……”
李明珠吓得快哭出来了,一动也不敢动,低低地喊着背对她的张文张武,深怕自己的声音大了,就会惹恼那条蛇。
张文张武都是一惊,同时转过头来。
只见那条棕褐色的蛇正挂在翠竹枝叶上,微微蠕动着,蛇头对准李明珠的鼻子,似乎随时都可能在她鼻子上咬一口!
张文张武齐齐倒吸气,张文从地上捡了根竹枝,小心翼翼地把蛇挑到竹枝上,仔细看了看。
“别怕,这是乌梢蛇,没毒。”张文松口气,把乌梢蛇慢慢地放在地上。
张武找来一块大石头,用力砸几下,直接把乌梢蛇砸死。
李明珠惊魂未定,小脸惨白地起身,颤着手提上裤子,双腿竟有些站不稳。
不管那蛇有毒没毒,刚才她可真是吓坏了,就算没有心脏病,也差点被吓出心脏病。
看她吓成那样,张武把手中和背上的竹篓放在地上,然后在她面前蹲□,沉声道:“上来,我背你回去。”
李明珠没有拒绝,拿起野花和草编蚂蚱,乖乖地趴到张武背上,用小手搂住他的脖子。
张武背起李明珠,朝家的方向走去。
张文拎起地上的两只竹篓,紧跟其后。
“等等!”李明珠突然灵光一闪,转头对张文道,“文哥哥,你把那条蛇捡起来,回家后可以做菜吃,也可以泡酒。”
张文疑惑地问:“蛇也能吃吗,你是不是听那些异域人说的?”
李明珠笑嘻嘻地点头:“是啊,是听异域人说的。无毒蛇清蒸、炖汤或红烧都行;若是泡酒的话,把当归、枸杞、鹿茸等中药材加进去,就是上等的保健蛇酒,可起到清肝明目等功效呢!”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上次我去县城时,听到那群异域人在讨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我就偷偷地跟踪了他们一天。当时我就想,异域人和我们的生活方式不同,如果从他们身上入手,说不定能得知一些有用的消息,将来能用来赚点钱。”
李明珠之所以编造这样的谎言,是因为假如今后她再捣鼓出现代的新奇玩意儿,只需要再拿异域人做借口就行!
听李明珠这样一说,张文张武都来了兴趣,不仅没怀疑,还连夸她聪明、有眼光。
紧接着,张文捡起死掉的乌梢蛇丢进竹筐,与张武和李明珠商量这蛇是红烧还是清蒸,若是以后多抓些无毒蛇,做成菜肴或药酒拿去集市卖,能不能卖钱。
也不怪张文财迷心窍,他是当家做主的老大,现在家里穷得叮当响,他当然得挖空心思地设法赚钱,看到什么都会联想到卖钱上面去。
于是,众人就这么一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