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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查到,宜宁郡主在和煦长公主府里养的男g,其中有两人早就不知所踪,正是那日在假山后秋千架陪郡主作乐的两人。
一个叫仁郎,一个唤安郎。
宜宁郡主是因为在欢爱时服食了五石散,然后被灌了毒药而亡。
宜宁郡主放荡一生。最后却死在了自己的男g手上。要是传出去。还不成为整个盛京城上流社会的笑柄。
此时,化身为安郎和仁郎的两个刺客,正在一处酒楼用膳。
两人并非一主,但是刺客生涯多年。却没像现在这样遇到如此相投的知己。
所以他们难得放下道上的规矩,坐在一起共用午餐。
两人的任务都是暗杀宜宁郡主,在暗杀的前一刻,两人都掏出了毒药,这才晓得是同行。
仁郎给安郎倒了杯酒,苦着脸道:“这行干了这么多年,早就冷血无情了,但是这次的任务仍然超出我的下限,在长公主府里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啊!”
“兄台道出了我的心意。下次这种活钱再多咱也不干了,吃的还不够吐的,这世界上怎么有这种女人!”
“吃完了饭,兄弟准备做什么?”
“直接去翠香楼,洗洗那臭女人留在身上的晦气。”
“某也正有此意。一起吧兄弟。”
还从没有一次刺杀活动,让两个刺客成为了患难知己,看来宜宁郡主死的也不太冤。
郡主陨殁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盛京城,但是并非是长公主府中的原版。
而是变成了大皇子党的阴谋。
圣上盯着殿下挺着着笔直脊背的男子,一双锋利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李濂,手段越发的老练了!竟连朕的外甥女都敢谋害!”
李濂低垂着头,朝着首位上穿着明黄朝服的中年男子一揖,“圣上说什么,臣愚昧,实在是不懂,宜宁郡主薨逝,臣也觉得很是遗憾。”
圣上猛地咳嗽了两声,身边的内监连忙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然后将帕子递给他。
李濂自立在殿下岿然不动。
圣上揭开手中的帕子,眉心一紧,雪白的帕子上已经有了殷虹的血迹。
他连忙将帕子塞到内监的手中,让他拿起来烧掉。
“你遗憾?你是巴不得她早死吧!”
圣上盯着殿下的男子,眼中有阴毒的光芒闪过,他现在很后悔,后悔没有将李濂彻底的掌握在手中,至如今养虎为患!
老虎养大了,再也不是以前温驯的小猫儿,他随时会回来张着血盆大口咬你一口。
圣上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嗓子里的血腥气,“这件事朕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必须要站在颐儿这边,朕甚至可以给你暗兵,只要你答应朕的这个要求!”
李濂心里冷冷哼了一声,圣上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了,这招用了这么多次,还指望着他上当吗!言而无信的人还想要获得别人的承诺,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点。不过,他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背弃诺言的感觉。
“既然圣上这么吩咐了,李濂自是敢不从命!”李濂恭顺的朝着他行礼。
圣上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好了,你下去吧!”
转而对着身边的内监吩咐,“将德妃叫来!”
内监连忙去了。
向彩来向沈思禀报宜宁郡主被成功暗杀的消息后,沈思疯狂的在殿中大笑了起来。
她直笑的眼泪落下来后也停不下来。
向彩在一边看了默默皱眉。
等到沈思终于平静后,向彩才忧心的道:“七小姐,将军他要动作了,将军叫属下问你要不要离开皇宫。”
沈思凄然地扯了扯嘴角,离开皇宫?她离开皇宫还有什么意义,苟活在这世上吗?
在她踏进这所禁宫的时候,她就料到了她自己的命运,何必还要去挣扎呢!
“不用父亲费心了,心已死,待在哪里还不是都一样,你也不用留在宫中了,去帮本宫好好照顾母亲。”
沈思还有些话没说,她这一生大半都是圣上毁去的,那个疯狂阴嗜的男人,她还没看到他的下场呢,她怎么能走?
“七小姐保重!属下一定不负七小姐所托,保护好夫人。”
向彩深深地看了沈思一眼,才决绝的离开。
很快,在农庄中养胎的韩暮华也得知了宜宁郡主陨殁的消息,伴随着这个消息一同来的就是盛京中疯传李濂是克妻命。
前头韩国公府的贵女与他御赐的姻缘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后头命硬的郡主还未过门就被暗杀,这样的男人,就算是长的再俊美,谁还敢嫁。
韩暮华几乎是将这个消息当做八卦来听的,听完后,她轻“嗤”了一声,李濂那个男人本就没有心,他的未婚妻死了,说不定他还在府中击掌相庆呢!
况且女人在他的眼里就似衣服一般,他难道会在乎这样的名声?
她肚子快有五个月,已经明显的凸了出来,穿着宽松的团花刺绣对襟褙子,也被微微地撑起,她能感受到宝宝在她腹中每日的成长。
林云鹤偶尔会来看她,给她带些她爱吃的点心,他并没有再提两人在一起生活的事。
可是,韩暮华不觉得他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他觉得她现在身子不便,没有逼迫而已,等到她将孩子安全生下来,她定要找个机会与林云鹤说清一切。
这么在心中做了打算,忍冬扶着她进了屋,叫来女医为她请平安脉。
现下天气冷了,她每日只在中午天气暖和的时候,在院子里转转,无事的时候看看俞氏做点心,练练字,针线那些忍冬也不让她碰了。
她要是瞧着什么花样喜欢,就画下来,忍冬让身边伺候她身子的两个婆子来缝制。
婆子手艺虽不如她,但是绣几朵花还是拿的出手的。
韩暮华也不与忍冬争,随她去了。
曹国公府的竹里馆中,李乐正与李濂汇报进展的情况。
当两人谈论到盛京城里的流言时,李乐有些无语又委屈的询问,“二少爷,您叫小的做的事,小的可是每一件都尽心尽力,为何您还要指派他人?”
李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指什么?”
“就是您让小的散播的流言,等到小的派人时,那流言早就传遍盛京城了。”
李濂眉头一皱,望着他:“这件事我只吩咐了你一人。”
“啊?”李乐张着嘴,“难道说这件事还有其他的势力在插手?”
李乐不禁嘀咕,谁这么和二少爷过不去啊,一心只想着和他对着干,连损招都想到一起了。
“难道是二奶奶?”
李濂扯了扯嘴,脸色不太好看,他还巴不得是韩暮华呢!估计那白眼狼到现在还缩着头躲在农庄里,一心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她怎么又会出来干涉他的事。
李乐瞧见了他的脸色缩了缩头,不敢再多话。
“你去查查宫中,看消息是不是从那散出来的?”李濂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芒,这件事怕是沈思的手笔吧!
第220章 定亲
“还有,你去安排下,过几日我要去瞧瞧暮华。”
“啊?二少爷?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现在不打草惊蛇。”李乐苦着脸道。
李濂脸色顿时黑沉,“别废话,我说过要与你们二奶奶见面了吗!”他只是想要偷偷看上一眼,瞧瞧她怎样了而已。怀着他们的孩子一定很辛苦吧!
李乐撅了撅嘴,二少爷说话阴阳怪气的,他这么笨哪里听得懂。
而清秋阁里,曹国公夫人却气的不轻,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这样传李濂的坏话,以后还有哪家的千金肯嫁给自己的儿子。
顾嬷嬷在一边给她顺气,“夫人,您别多想,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恐京中会有一番变动,二奶奶才去了不久,宜宁郡主也死的蹊跷,这个时候哪能再给二少爷寻一门亲事。还是再等等,等到盛京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夫人您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在乎这点日子吗?”
曹国公夫人捏着拳头,“要是让我知道谁在背后坏了濂儿的名声,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其实,曹国公夫人怀疑的对象是韩国公府,老夫人那么疼爱韩暮华,怕是不想再看到李濂另娶。
盛京落了几场秋雨,天气越发的凉了起来。
这个时候从西北传来消息,说是沈玉珩与鲁骁骑带着大军反了!
镇南大将军府立即被圣上的禁卫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番搜查之下,镇南大将军与其夫人却不在府中,只剩下几个庶子和早年成了痴儿的大少爷。
镇南大将军演了一场空城计,让圣上大怒,据传,圣上在早朝时被气的呕血。
然后圣上颁布皇令,命在西北的二皇子亲自领兵去镇压这场叛乱。
西北由一场百年大旱真正沦为厮杀的战场。
林雁山坐镇军师,二皇子麾下有圣上亲遣来的多位名将。
可不久,西北传来消息,韩国公府二少爷韩霖被沈玉珩劫走。生死未卜!
韩国公府瞬间炸开了锅,二夫人哭的昏天暗地,二老爷韩善也有意无意的怪罪老父为自己的儿子请命。
鲁氏刚出了月子,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震惊不已。
一夜之后,鲁氏便做了决定,她来到懿祥阁恳请老夫人,允许她去西北救夫。
二夫人哪里会允许,毕竟鲁氏的父亲是镇南大将军那边的人,若是她去投靠了他的父亲怎么办?其实,从镇南大将军反了后。二夫人就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圣上会来追究韩国公府的责任。若不是看在她两个大胖孙子的面子上。二夫人说不定已经做主要给韩霖休妻了!
老夫人与韩老国公商量了一晚,第二日决定同意鲁氏的请求。
鲁氏嫁到韩国公府一年多,老夫人相信她不会看走眼。
鲁氏临走前在二夫人面前立下军令状,若是不将夫君救出。她便与韩霖一起死在西北,二夫人这才勉强同意。
林云鹤收到西北父亲寄来的急报,让他速速回山西支援。
这个时候实在是十万火急,林云鹤无法,只得将安丰留在盛京,然后亲自安排好韩暮华在盛京农庄的一切事宜。
他是秘密回京的,所以就连韩从蓉他都未去见过,在去山西的前一晚,他决定回府中看看母亲。第二日一早便出发。
北定门林府,韩从蓉刚从山西节度使夫人查氏的府邸回来不久。
外面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盛京没多久就要进入冬季了。
韩从蓉站在半开的窗户面前,思念着远在西北的丈夫和儿子。
突然她贴身伺候的嬷嬷急匆匆进来。脸上满是笑容,“夫人,您瞧瞧是谁回来了!”
韩从蓉一回头,就看到系着佛头青披风的儿子风尘仆仆地站在面前。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喃喃唤了一声:“鹤儿?”
林云鹤快走几步抱住母亲,“娘亲。”
“孩子,娘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回来了?”韩从蓉摸着他略显憔悴的脸,眼瞳里满是惊喜,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能见到日思夜想的儿子。
林云鹤将下人们都谴了出去,然后拉着母亲坐到炕上。
“娘亲不要乱想,儿子不是好好在您面前吗。”
韩从蓉用帕子抹了抹溢出眼眶的泪水,“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也不通知娘一声,你父亲还好吗?”
“娘亲,你都放心,父亲他是军师,万不会亲自上战场的,这次我回来的匆忙,只是奉命安排些事,明日一早就走。”
林云鹤没有对韩从蓉说实话,他很了解自己的母亲,若是将实情告诉她,说不定她会对韩暮华不利。
韩从蓉见到儿子变得成熟的脸庞,心酸不已。
别人家公子弱冠前还在父母亲的庇佑下,而自家的孩子就要去山西那虎狼之地镇压私盐贩子,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