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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全面改造千面王的三观。
“莱布尼茨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 千面王,你是独一无二的,是武林唯一一个能自由转变面容的人,你所做的一切令世人扼腕!这样的你,怎么能屈居廖不屈的淫】威下!怎么能看他的脸色说事!你要记住,你是独一无二的!漫天的夕阳是为了你而生!”
千面王听得很认真。
“尼采说,人类的永恒判词是:离每个人最远的,就是他自己。千面王,你的自我丢了吗?”
千面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刀。
危机解除,骆可可终于输了一口气,心中感动得想要抱着千面王哭一场。有人说,哲学是世界的本初学科。来到这里不久后,她觉得哲学其实没啥作用,很久以来都下意识避开。但现在看来,她又错了,事实证明,在让人头晕目眩的地方上,哲学比科学强多了!
她心道:廖不屈,你总认为能轻易操纵一切,而今你已后院失火,你还来得及扑灭它吗?
千面王倒也很讲义气,虽说是木依下令让他宰了骆可可的,但他认为骆可可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且对他泡妞有醍醐灌顶之效,便决定将骆可可留下当知心姐姐用。
骆可可总算又捡了一条小命。
千面王很快回去实践了,离开前没忘记用一种类似于硫酸的东西毁了那户人家的尸体。
险些被千面王的焚尸法吓晕的骆可可稍作歇息,也离开被囚禁的小屋,没走几步她看见远处飘来一处火光,正想躬身逃得远远的,却听见卓昔声音。
她脚一软,坐在地上等着卓昔来拉。
火光下,她看见卓昔脸上有很多血,又险些当场吓晕过去。
“廖不屈那个疯子。”扶起她,卓昔恨恨地说道。
原来,骆可可被千面王掳走后,释空就将这事告知了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卓昔想要脱身,廖不屈却像疯了一样扯着他狠狠打。而后气急败坏的离开。
看来,廖不屈已经意识到自己后院失火了。他不允许木依单独给千面王下令的原因应该是他已彻底看清了千面王极容易被糊弄、不,极容易被策反的本性。
得知这个消息后,身心舒爽的骆可可掏出小手绢,替卓昔擦着脸上已经快干了的血痕。伤不像她想的那样重。她略微舒了一口气。“你怎么找来这里的?”
“锦唐处处有我眼线。”卓昔淡淡道。
“对了,那个千面王是不是住山里的?长时间不见生人的那种武林高手?”
“是啊,小姐怎么想到问这个?”
“难怪那么好糊弄……”
所以,年轻时多见见世面很重要。
“你们谁赢了?”挽着卓昔的手臂一道往回走,骆可可问道。
“平手。”卓昔的声音很冷。
廖不屈废了卓昀的武功还弄残他一条腿,卓昔却只是和仇人打了个平手。骆可可知道他此刻一定非常愤懑。一边赶紧安慰他,她一再强调他就是最强的。
卓昔笑着捏捏她的脸颊,“小姐胖了点。”
嘟着嘴,骆可可干脆将脸捂住。她开始真正理解为毛以前寝室里的女生们总是拼了命减肥。
“胖了好,太瘦了身体不好。”
骆可可一时好感动。
“胖了,(消音)也变大了,好事,好事。”卓昔点头道。
骆可可默,转身走入黑暗。
珍爱生命,远离工口。
卓昔追了上来,一把揽住她肩膀,将她纳入自己的保护中。骆可可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也就乖乖靠在他身上,就当之前什么都没听见。
“小姐似乎很开心?”
“快结束了。”这么久以来,骆可可终于自信的笑了。
历史告诉我们,强权者的灭亡,是因为人不再是奴隶,而是自己。
那一天,应该不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尼采究竟是啥意思~~反正肯定不是瑟写的这个意思,胡写而已,妹子们莫当真~~
、96你不是我的小姐
卓昔对锦唐很熟悉;黑夜已将大地彻底碾压,他却将每一脚踩得踏踏实实;就像他做事的风格;有时候让人觉得处处是漏洞,但每一次都能寻到不错的退路。廖不屈喜欢算计人,而卓昔似乎喜欢算计人生。
“再等几个月,江面上就能看见流萤。”卓昔突然说。
骆可可一时心驰神往。
卓昔开始给她讲一个当地流传的流萤的故事。“有一个书生进京赶考。路上下着大雨,他便……”
“躲进寺庙;然后遇见了一个美女;那个美女不是狐仙就是女鬼、花妖,说不定还是流萤成的精;而后不是书生帮美人就是美人帮书生;最后,美人不是与书生终成眷属,就是美人离去,临走前给书生介绍了一位美貌多情的官家小姐!”智斗千面王的得意还未从心中消散的骆可可抢过话头,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嘿嘿,《聊斋》就是这样写的。”
卓昔默了一会儿,“错了。他看见前方有一座大宅院,而后……”
“而后在里面借住。接着老主人去世,再后来,儿孙争夺遗产,最终造成惨案,再后来脖子上戴着红蝴蝶结的男孩、凶悍的女孩和好色的胡子叔叔从天而降,故事的最后,男孩大声宣布,真相只有一个!”
卓昔:“……”
骆可可低头,“你继续讲吧……”
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卓昔叹了一声,“小姐很开心。可惜不是我保护的你。”
骆可可安慰道,“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保护。”
而卓昔的故事是这样的:
那个书生看见前面有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宅院,门开着,门外没有任何人守卫。书生很好奇,推门进去,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原来,那灯火通明是因为无数的流萤聚集在一起。最后,书生被成群的流萤吃了。
这故事……
说实话,当笑话听有些冷,当恐怖故事听有些二……
骆可可干笑了几声。
“要不我们这样讲吧。一只只流萤飞来,一口一口,撕裂书生的外皮,然后一点一点开始啃书生的肉,然后……”
“不许说!”骆可可很生气的想要阻止,一个不留神,就被重重地吻住。
许久,唇幽幽离开,卓昔的气息却还在附近萦绕,“小姐,你到底要何时才能同我(消音)呢?”
“先领证!”原则还是不能破的。
卓昔叹了一声,“那什么证还没领,流萤就(消音)死了……”
骆可可:“……流萤还没出生呢!”
卓昔噗嗤一声笑了。
“咳!”重重地咳嗽声。
远处,杜成思一手举着火把,“我不想打扰你们的。”
卓昔瞪了他一眼,意为你已经打扰了!但他还是很快将骆可可送到家门口,而后骑上杜成思牵来的马,说要出去几日,杜成思给释空打过招呼了,这几日会由释空保护骆可可。
卓昔每次都是这样,来去匆匆,骆可可有些不满,她知道他忙,但也真不喜欢他忙。
卓昔说是焚焰寨的事,似乎胡嫣出事了,骆可可不理解为何卓昔要费神去救那个曾背叛的女人,同样是背叛,为何虎妞就不能活下去?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与其让敌人去死,不如让敌人感恩戴德?因为那样敌人会生不如死?
卓昔走了,骆可可又觉得寂寞了。
看见不远处的家门,她的脚不由得快了好几分,那里还有她的朋友们。可手指才摸到门环,她又慢了下来,恨不能这段路要走很远很远。
卓昔走了,家中剩下释空,还有卓昀。
她该如何同卓昀相处?
不想面对,也必须面对。
幸好释空在这里缓解了不少尴尬。
头一夜很顺利的结束,第二日清晨,最重要的问题出现了!
卓昔走了,谁做饭呢?
卓昀病怏怏的自然不行,释空这几天不高兴,啥话都说尽了,他却还是死活不肯下厨。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骆可可肩上。
而在吃过带着菜根的炒白菜、喝过混着鸡毛和野菜的小鸡炖蘑菇、品尝过掺着面粉的半生不熟的米饭后。释空推开骆可可,上场做饭。
紧接着在品尝完没有刮鳞片的烤鱼、破坏了苦胆的烤鸡、焦黑得几乎只剩骨架的烤鸭、还带着一半血的烤全猪后。
骆可可好想好想卓昔。
最终,卓昀同学在骆可可和释空感激涕零的目光中被迫起床~~
吃过卓昀做的饭后,骆可可有些不想卓昔了……
忠犬不愧是忠犬,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腰斩最后一句话。
吃饱喝足,释空就跑去打鱼了。卓昀让骆可可坐在桌边玩,他则开始清理桌面。一面还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小姐,你们……怎样了?”
骆可可被问得有些尴尬。事情的真相是除了最后那一点点,啥都做过了。但若是实话实话,会不会当场被灭了?
卓昀也没有追问,又顺口问起骆可可是要吃荷叶心还是银耳羹。
骆可可晚上一般不吃东西,也就拒绝了。话说卓家两兄弟似乎都很喜欢给她吃这两样食物,最初被卓昔掳走那次,也是成日吃这些。
轻仰头看着毫不在意的她,卓昀眼神有些悲。
收拾干净,卓昀泡了杯蜜茶端给骆可可,他坐在她对面,喝着一杯清茶。
骆可可想到林子予也好茶,尤其是那种苦得人心肝都恨不能吐出来的那种。卓昔很少喝茶,酒才是他的最爱。她忽然想到,将来成亲后,一定要逼着卓昔戒酒,否则会影响宝宝智力的发展!
呃……
她想太多了……
两朵红云飞上骆可可的脸颊。
看着她,卓昀目光深深,似有所思。
“你当初,为何要帮我杀人呢?你不知道后果吗?”骆可可指的是女配可下毒的事,她不知该同卓昀说些什么,只得问些以前的事情。
“我知道后果。”卓昀说着,轻轻点点头,依旧一副面瘫样,“但若是重来一次,我也会做相同的事,只要小姐你让我做。我不在乎杀谁。”
明明是让人感到脸红心跳的告白,骆可可却觉得有些烦躁。她知道被卓昀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不是她。所以她无法从这样的话中得到任何快乐与自豪。她该说实话吗?
气氛比之前更冷了。
她真是问错话了。
“小姐命好。”卓昀忽然说。
骆可可有些发懵。
“不会做饭,懒得收拾桌子,不会洗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注定嫁入大富大贵之家。”
虽说前面那几句话有惹事生非的嫌疑,但最后那句话还是满中听的……
“小姐,你还记得老家的买酒的那个漂亮女人吗?”
骆可可被问住了。卓昀这究竟是试探还是什么?
门外传来脚步声。
骆可可以为释空回来了,一扭头,却看见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那男人有着乱成鸟窝的头发和一双几乎陷入眼眶的眼睛,他脸上满是污垢。明明很是落魄,眼神却凌厉得可怕。
骆可可第一个反应是这是卓昔的朋友。
起身还未开口,男人就从厚重的外衣下摸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钢刀。“我终于找到你了。臭女人。”
这人是……逃亡在外的展堂?他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骆可可不禁朝卓昀那边靠了靠。
“你们厉害啊,诬陷我炸了峨眉。厉害。”
“那不算是诬陷吧?若不是你心中有愧,怎么会落入陷阱?”骆可可不甘示弱,卓昀武功已废,加之上次同廖不屈比内力时受了伤,指望不上。她心中不断问候着某迄今为止只在关键时期出现过一次的某不高兴,一面尽量想办法同展堂周旋,争取时间。
“我那是为了心爱的女人,那个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愿意爱我的女人!我愿意为她做一切,但你们有何资格管我?”
骆可可笑道,“你爱的那个不过是幻像罢了。你所知道的木依根本就是被廖不屈弄出来的,一个假人,一个玩具而已。”
“那又如何?”展堂似乎在冷笑,“你们不仅伤害我的女人,还要毁掉我!”
“那是你自找的。”卓昀忽然道,“就像那个人常说的那句话,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