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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昔……是不是讲什么他以前过得异常凄惨,他师父是个女人,成□他上床”
骆可可头点得很沉重。
“……他是瞎说的。”
骆可可不可置信。从这个骗子口中说出来什么话都像是假的。
见她不信,林子予挠挠头,解释说卓昔以前的确有个师父,也的确是个女的,但那女人对他没啥兴趣,换句现代的说法,卓昔不是那女人的菜。那女人喜欢的是卓昔的师弟。后来被玩得无法忍受然后跳崖自杀的也是那个师弟。卓昔的确反抗过师父,但不是逃走了,而是学艺结束了杀了那个疯女人。
末了,林子予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也知道卓昔那性格,啥事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虽说的确是敢作敢为,颇有一番豪气,但也就是太过于豪气了些。他认为师弟死了是自己的错,所以总要将师弟的过去揽在自己身上。”
骆可可:“……”
她在心中吐槽:
卓昔……
你丫的!
你这个什么破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的该死的被迫害妄想症!!
还她的眼泪来!还她为了卓昔的过去忧伤了一晚的眼泪来!
正打算冲进去再扣卓昔一澡盆,林子予却突然起身,弯下腰将头搁在她肩头,许久,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让我靠一下,我好累。”
“林子予?”
“明日你似乎就要去找木依算账,但你要当心,当心廖不屈。”
、82搞定玄云子童鞋
早早起床;换上漂亮衣裳;盘个好看的头,画个精致的妆。
俗话说输人不输阵。
骆可可今日不会输阵,但人也不能输了。
若按照现代的说法,今日是比武大会的四分之一决赛。赛前武林一些元老将探讨下任武林盟主的相关事宜。而原本在武林大会上胜得精彩的龚苍沙帮主昨日晚突然被一群看起来很是尊贵的人带走了。卓昔的心愿成功了一半,搞定水运后,他就会直接对廖不屈下手。而从比武本身来说;卓昔也不需要故意输给龚苍沙。所以;他今日胜利后就会对战武当的玄云子。
武林大会的会场依旧热闹。到了会场卓昔就同素来有交情的几个帮派头子谈天去了;他将骆可可丢给杜成思照看;鉴于聂诘也在边上,骆可可反倒觉得是她在帮忙照看他们。
没走几步路他们就撞见被莺莺燕燕围绕着的皇甫虞,皇甫虞今日颇有兴致;在会场中准备了一张书案,随性请出一位女子,一阵挥毫,秀色就在墨间渲染。
看见骆可可,他眉间显出一抹喜色,几笔画过,纸上出现一位胜似仙子的女子。骆可可只能从穿戴上大体揣测出这应该是她。看来只要功夫深,水墨画也能PS。接过画,她乘机与皇甫虞闲谈了几句。
“妹妹在同皇甫公子说什么呢?”木依的声音。
顺声看去,木依在一群不知是那个门派的男人的护送下款款而来。一来,木依就很热情的同皇甫虞搭话,不过,皇甫虞的态度却有些冷,甚至在三人一同说话的时候故意别过身。没一会儿,觉得无趣的木依就借故离去。
看来骆可可上次的挖墙脚成功了。
同皇甫虞谈了一会儿,骆可可很知趣地准备走人,离开前将皇甫虞身旁的那群女孩子们好好地赞美的一番,俗话说世上无丑女,胖的是丰满,瘦的是骨感;高的叫做高挑,矮的叫做清秀;皮肤好的是肤若凝脂,皮肤差的是气质美人。她总能寻到可说的。赞美姑娘的时候还不忘以“好友”的身份提醒皇甫虞注意。她不担心被皇甫虞看出问题,这男人只要是漂亮女人说的话就相信,好歹也算有张俏脸的骆可可在皇甫虞面前说的话就叫做权威。
而赞美那些姑娘没别的原因。江湖又不只是男人的天下,收拢人心,女孩儿也很重要。上次这群姑娘同木依一条战线,这次她要她们来帮她。
离开皇甫虞没几步,她身边就围上了不少武林人士。
皇甫虞是自幼在花丛中长成的男人,身边从不缺女人。这样的男人若是突然对某个女子产生兴趣,必将引起另一些人士对那个女人的追捧,而他若是对某个女子没了兴趣,也将引得一群男人抛弃那个女子。
毕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本质上都是势利的生物,一个人身边围绕的朋友,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周围的人对她的评价。
宛若众星捧月的骆可可在卓昔的场子里坐下,四顾了一番,总觉得热闹中缺了些什么。想了许久才意识到释空那个喜欢闹腾的和尚没在,再仔细看看,不仅释空,整个少林都不见了踪影。
难不成少林提前回去了?
骆可可觉得自己的猜想不太靠谱。问了好几个人,却也没有一个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决定不再追问。按照计划,卓昔今日将与峨眉的一位女子比武,骆可可打算卓昔比赛完后就上场说出真相。她现在没太多时间思考少林的事。
第一场比试开始。
台上的比武很精彩,台下也很热闹,除了同电视剧相差不大的叫好声外,骆可可倒也发现不少J情,身后那对可以直接忽略,某某老道摸了某某老尼的脚、某某帮主被某某帮主摸大腿,这一类的事情都可以跳过。
重要的是廖不屈和木依。他们的座位在骆可可对面,他们始终未出现聊天一类的事,彼此的关系与骆可可最初来到这里时相较,似乎冷淡了不少。不知是否是林子予的原因。
昨夜林子予对她说要小心廖不屈。这番话更是说得骆可可心惊肉跳。
卓昔始终不肯相信廖不屈已经人格分裂。这件事似乎更好的为廖不屈并不是装病做了一个证明。在这样一个时代,心理病并不算是一种病症。
第一场比武结束。
第二场,武当对战什么鲸鲨帮。武当出的玄云子,鲸鲨帮那边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叫什么不重要,反正输了。重要的是玄云子还未来得及下台,江宇儿就站上比武台上,摊开一只手,要求比试,只不过她的动作看起来不像在邀请比武,倒像是西欧宫廷舞会上邀请公主的王子。
骆可可呆了。
江大娘永远别出心裁。
骆可可并不觉得中年妇女参加非诚勿扰有啥问题,其实只要真心喜欢,蜀黍都能勾搭萝莉,大妈泡正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问题是昨夜林子予才说江大娘诱拐了某家正太上床,今日她就大张旗鼓地当着武林同道的面公开追求玄云子。
骆可可不信这也能算是爱情,非要下个定义,那应该叫做调戏。
其实调戏分为很多种,有含蓄的也有下流的。卓昔不算下流,他只是在光明正大的性】骚扰。但江大娘这种,骆可可只能用黄鼠狼给鸡拜年来解释。
远处的卓昔已经笑得肚子疼,廖不屈纹丝不动,木依看得津津有味。
倒是向来风淡云轻的玄云子看起来有些尴尬。
骆可可想到皇甫虞对江宇儿的评价:脸皮过厚,偏偏名气太大。
她有些同情玄云子。
周遭不少人已经吆喝开了,有吼着玄云子快些灭了这老太婆的,有吼着老太婆快收了玄云子的。在众人的吆喝中,玄云子也无法再淡然,他看起来甚至有些愤怒。
骆可可不得不承认江宇儿这一招的确很厉害的,江宇儿对玄云子的那点小心思江湖人士都知道,而玄云子的强是江湖人士有目共睹的,也正因为他很强,大家更愿意看他失败。
玄云子输了,丢人。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还会落个欺压长辈欺负女人的名号。也不能说不战。想要退出,最合适的解脱词“好男不和女斗”还是“晚辈不能欺负长辈”一类的话都会落人口舌。
尴尬只是片刻,玄云子很快做出“请”的动作。
骆可可捏了把汗。
第一招,玄云子的手刚触及江宇儿的手臂,江宇儿身子一歪,直接栽入玄云子臂弯里,扯着玄云子的手臂说他是登徒子,调戏她。
骆可可傻了眼。
江宇儿这招怎么都是最差劲的损招。但奇怪的是,那么多武林人士竟然都帮着江宇儿,甚至武当的不少弟子也都向着江宇儿。
众口铄金。一件很明显的事瞬时被扭曲了方向。
骆可可这才意识到看起来在书中极有威信的玄云子的人缘比最初的她好不了多少。说不定还更差,而今竟然连个帮腔的都没有,她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有少林方丈替她说话,还有释空愿意帮她呢。
不知何时回来的卓昔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这玄云子有够笨的。这种情况下应该乘机再摸摸那个女人的屁股。”
骆可可决定无视某人。
某人又说,“玄云子太强了。八岁读通佛经,十二岁皈依道门,只用了五年就在武当造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而今现在的武当最有权者清风道长也让他三分。小姐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只因强过万人,所以被万人嫉恨。
若一直在顶端,没人有胆子对付他。一旦有坠落的趋势,世人都会来帮着踹一脚。
这样的情况下玄云子还想做任何事都是徒劳的。骆可可发现玄云子的神色开始慌张,慌张之余是至极的茫然。现在的玄云子很像刚来到这里的她,自认为自己拥有可以赛过这里一切人的力量,却不知道害了自己的就是力量本身。
卓昔开始同杜成思他们说笑,内容也围绕玄云子将来何去何从。卓昔也似乎一开始就不太待见玄云子,估计是双方性格的原因。
调笑的片刻,卓昔探过头来,道,“话说回来,玄云子不知所措也属正常。虽说在同一处长大,但玄云子从小真正接触的女子只有小姐你。”
“木依呢?”
“不清楚。不过男人大都喜欢相对柔弱的女子,可以好好保护。木依性子强了些。”
骆可可没接话。望着比武台上越发尴尬的玄云子和气势越来越嚣张的江宇儿。她忽然想到了林子予。心中突生了一股火气。
“你这个女人,根本是胡说八道!”她不顾卓昔的阻拦走了出去。
众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
此刻骆可可最需要的就是威风凛凛地跳上比武台。但现实是残酷的。比武台太高,加之大家都是些能飞檐走壁的能人,不仅整个比武台没个楼梯,附近连一块能用来垫脚的石头都没有。连着跃了好几次,她的膝盖连比武台的边都没靠到……
本想来炫耀的。结果人丢大发了……
这就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
腰上忽然变轻了,一双有力的手托起她的身子。骆可可赶紧爬上比武台,回头看眼恩人,卓昔望着她,扶额长叹。
骆可可决定继续无视。
“这位不是江湖中那位最会勾搭男人上床的骆姑娘。”一上台,江宇儿的直白就让人生厌。
骆可可不明白,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生出廖不屈那样的儿子?估计廖不屈性格像他爹。她要是遇见这么一位活祖宗老娘,估计也会人格分裂。
面对这样的挑衅,她倒也懒得应对,只是用力掰开江宇儿紧握着的那只手。
被迫放开玄云子,江宇儿口气越发不敬,“骆姑娘怎么不说话。难道昨晚叫得太厉害了?”
卓昔从来满口黄话。但从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胡说八道。
骆可可觉得江宇儿一定是疯了。面对这样的挑衅,与其争辩,不如轻蔑一笑。
但江宇儿却将她的鄙视彻底无视。挑衅得更厉害,“骆姑娘,同几个男人做的?都累得都不想说话了?”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路可可柳眉一横,“你一个江湖老前辈,说这样的话,难道不觉得丢人?”
周围一时安静得可怕。
江宇儿却嗤笑道,“怎么,我说中痛处了?”
“其实这是江姨娘的痛处吧!”骆可可很干脆地给江宇儿安上“姨娘”的称呼,意指江宇儿就是个年老花黄,且始终在做小的人。周围的人也听得出这话中的意思,一时间窃窃私语来。
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