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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个廖不屈是个瞎子?
骆可可又激动了。
“长得还蛮漂亮的。身材也不错。”廖不屈说话了,“虽说廖某对搞你没什么兴趣,但似乎我也不会太难受。还不多谢大爷我搞你!”
骆可可:“……”
她也不是没有见过贱男人,但作为男人能贱到这种地步还是挺不容易的……难不成她还要对这个准备不顾她意愿来搞她的男人愿意花时间来搞她而表以深深的问候和强烈的谢意?
太没天理了吧?
但从这话中,骆可可至少读出了一点,那就是其实廖不屈感兴趣的其实只有木依。或许,这也是他始终愿意跟随木依、甚至在书的最后成为木依的后宫之主的原因。“你碰别的女人,木依不会生气?”
“生什么气?像大爷我这样完美的男人愿意上她,她应该已经很骄傲了。毕竟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大爷我啊!难道这不是一件足以让她名垂千古的事情?”
骆可可很认真地点点头。她知道了,这个廖不屈是个超级自恋狂!
如若能从中找到纰漏,或者她能够逃走也会说不一定。
是事情的发展可不会依循骆可可的想象。
廖不屈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他的手开始数骆可可的肋骨。(= =|||)
在这种情况下,骆可可也如同几乎所有书中面对色狼的女性朋友们一般扯着嗓子喊救命。而作为色狼方代表的廖不屈很自然地接了句“你就算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没办法,骆可可只能选择另一条道路,“少林方丈来了!”
“别糊弄我,现在那些名门正派应该在峨眉的大殿听师太们诉苦而后对该如何收拾你定下一个统一意见。”
也就是说,名门正派们正忙着开会。
骆可可绝望了,她不认为自己有能力靠武艺打败廖不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难不成她就要这般被人鱼肉?
不甘心!
她从未这么不甘心过!
“武当的玄云子来了!”
“骆姑娘,”廖不屈的手已经异常熟练地替骆可可宽衣解带,言语间不乏强烈的傲气,“别指望用这种手段糊弄我。整个武林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门派、门派的头儿爱什么,喜欢姑娘还是喜欢小子,这些我都知道,我也对不少门派投其所好。他们会按照我的要求将谈话拖延至少两个时辰。待他们谈好,骆姑娘已经见识过不少男人了吧?”
之前有些不明白的问题渐渐明朗。也许,不是卓昀不想囚禁女配可,而是女配可已在卓昀回来前被送给了更多的男人,所以,就算只是顾及男人的面子,卓昀也不会留下女配可。
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想办法逃走……
“骆姑娘你没办法用那种小手段逃走,但是没办法,谁叫我完全知晓整个武林的一切!整个武林,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没有我不知晓的!不信,你问问?”廖不屈哈哈大笑。
骆可可意识到她想要逃走这件事同廖不屈知晓整个武林并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但廖不屈总是用“知晓整个武林”来说事,也就是说,他对这件事极端自信、甚至自负。
若想要那些对某件事极端自信或者自负的人彻底崩溃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因为或许,在他们极端自信或自负外表的掩盖下,是及其的自卑。
这样的人,往往有一个崩溃点。
“那可不见得。”骆可可决定赌一把,就算不成功也要杀杀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她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妞!“有一个江湖中人,教主你一定不认识。”
“说来听听。”廖不屈果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有戏!
“林肯,美国南北战争的总统。”
“这……”
“血腥玛丽,一夜就杀光了拉斯维加斯的土著居民。”
“血?拉?拉什么?”
“还有就是最厉害的!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联合山庄的俾斯麦法老!教主,您认识吗?”
骆可可很得意,却不想被廖不屈紧紧扼住了咽喉,“你是糊弄我的吧?江湖中没这些人,别以为我会上当。”
难不成起了相反的作用?骆可可想。
但廖不屈的情绪已陡然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说不定,现在的他其实只是在慌乱!在为自己从未听说过的这些古怪的词而感到慌乱!
毕竟,他一直认定自己是无所不知的!
那么,她就要让他知道,有些地方他什么都不知道!!!
文科类不行,那么就换工科的!
“三角形的面积等于底乘以高除以二,正方形的面积等于边的平方,水蒸发变成云,云落雨又变成水,太冷了就会结冰。函数是在某变化过程中设有两个变量x;y,按照某个对应法则,对于每一个给定的x值,都有唯一确定的y值与之对应,那么y就是x的函数。其中x叫自变量,y叫x的因变量。另外,若对于每一个给定的y值,也都有唯一的x值与之对应,那么x也是y的函数了。
“力学主要研究能量和力以及它们与固体、液体及气体的平衡、变形或运动的关系。可粗分为静力学、运动学和动力学三部分,静力学研究力的平衡或物体的静止问题;运动学只考虑物体怎样运动,不讨论它与所受力的关系;动力学讨论物体运动和所受力的关系。
“法拉第的电磁感应学说,爱迪生发明了电灯泡。贝尔发明电话。微软的老总是比尔盖茨。核能是通过转化其质量从原子核释放的能量,方程是E=mc ,其中E=能量,m=质量,c=光速常量。日本发生核泄漏的地方叫做福岛。”
一口气说了这一大堆话后,骆可可对早已呆若木头人的廖不屈笑笑,“若是瞎编的我能一口气说这么多?怎么样?这些事教主您都不知道吧?这样愚笨的您还有胆子说知晓整个江湖?”
廖不屈的手从骆可可脖子上松了下来。
大喘几口新鲜的空气,骆可可骄傲地笑笑。如若这是一场命定的大逃杀,那么,她唯有拼命地跑,如若她注定不能跑出这该死的命运,至少,她也要让这些该死的臭男人和那不知道脑中在想什么的木依知道,学术妞也不是好欺负的。
至少,能用学术淹死你!!!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廖不屈的口气中开始有了一丝不确定。
骆可可趁胜追击,“教主在大雪天走冰路时是否觉得脚向前但是却总有股力量让你感觉在向后滑?”
廖不屈点头。
骆可可含笑摸摸他那颗有着漆黑长发的脑袋,又拍了拍,语重心长,“这就叫做力学。那么,教主还敢说自己知晓整个江湖?”
其实,她说的已经同江湖没什么关系了。
已经头晕目眩的廖不屈却还未意识到这一点,他的手放在唇间,似乎正在思考骆可可最后提出的走在结冰的小路上,脚向前但却有股力量向后的问题。
但骆可可知道廖不屈的迷惑只是暂时的。
危机并未解除。
飞了眼紧闭的门扉,骆可可还记得,走出大门就是几阶楼梯,楼梯下是宽阔的练武场,练武场附近有不少兵器。
跨过练武场向东,是名门正派正忙着开会的大殿。
如果,她能顺利走到门前并将门打开……
、7继续糊弄
好学的廖不屈还在思考。骆可可小心翼翼将本被他压在身下的腿抽了出来,廖不屈意识到了她的行动却也没有阻止,只是警告道,“你认为你逃得掉?”
骆可可从来就不相信自己能异常顺利地逃走,但相信绝对不会顺利同相信绝对逃不掉是两个概念。
她一定要逃走,不管是否容易。
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对付廖不屈就是关键。
她就在他的眼皮子下,想要冲出去抓住门把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于上青天。武侠小说中充斥着形形□的怪招,随便哪一个招数都能整死她。
之前丢给廖不屈一堆伤脑筋的难题暂时渡过了此次的难关,但只要廖不屈不钻牛角尖,他醒悟并认识到骆可可之前就是在糊弄他其实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情。
或者,祈祷他钻牛角尖。
或者,丢给他更多的问题。
祈祷不太容易实现,骆可可决定用第二个办法。
“教主可想出了答案?”
“答案就是你是糊弄我的!”看不清廖不屈面具下的表情,但从言语中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很快,又听见他自言自语般说道,“可看你之前说话的神情,所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不像完全是糊弄我的。”
唔……真聪明……不愧是邪教教主。
廖不屈若能想到她之前连珠炮般说的工科知识并不一定是假的,也就是说,说不定他是一个喜欢思考、或者说喜欢关心各种古怪事情的人。
这样的话,骆可可需要做的就是继续丢给他更为古怪的问题。或者,能对付这个好奇宝宝?拖延时间虽不是最好的方法却也比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要好。
那么……
“不对!”廖不屈突然伸手阻止了骆可可继续朝下说,他已经发现在不知不觉间“江湖中的事”被换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这些不是江湖中的事情吧?”
骆可可知道自己必须采取新办法了。
她轻声说道,“教主,可可又怎么有胆量欺骗教主呢?可可说得句句属实。只不过这些东西是江湖中一位隐士教与可可的。教主不知道这位隐士是谁,自然也不知道这些知识,这样的教主,怎敢妄称知道江湖中的一切?”
这话说到了廖不屈的心坎上,让他有几分尴尬。
自从踏入江湖,他就始终将收集各门派的一切作为异常重要的事放在心上,几乎每一个门派中都有他培养的亲信。他做这样的事情自然不只是为了好玩,廖不屈也有自己的梦想,他想要得到的是整个江湖,想成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可身为邪教教主的他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被江湖接纳。
当武林盟主根本就难于上青天。
但如若掌握了所有门派的丑闻,一切或将不同。
廖不屈始终认为自己做得很好,隐秘而又全面。而眼前的这个女子无非只是一个玩物,一个被全江湖厌弃的疯女子,就算是将这点隐秘告知于她也不会出现任何纰漏。就算她说出去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更何况她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去。
故而之前他会那般骄傲地对骆可可说他知晓江湖的一切。
但事情的发展却有些古怪,眼前的这个女子说的那些事情究竟是真实还是根本就是说着玩的?
如若是真实为何他从未听说过,如若是虚假,为何她说那些事情的时候竟然是那般肯定的神情?
廖不屈能当上教主,自然识得人心,也看得出眼前这小丫头没有骗他。
可若这小丫头没有骗他,难道他对“江湖”的调查真的不尽完整?真的还存在一位他从未了解过的隐士?
廖不屈决定再考一考骆可可。
“就算你之前所说的全是真事。那么这样吧,你再考我一考,廖某倒很想知道骆姑娘还知道些什么廖某不知道的。”
机会终于来了!
骆可可等着就是这番话。
廖不屈现在的状况很清晰地表明他大概已经开始钻牛角尖了。
而骆可可需要做的是晕死他!趁他发晕的时候逃跑,可太难的题同古人无法交流,虽说中国古代三角、圆周啥的发展的也不错,但她又不是工科生,实在出不了一道古代的超难数学题。要出题,就要出廖不屈一定答不出的!
那么……
“这道题很简单,是山谷中那位隐士教给可可的。教主听好了。”
廖不屈点点头。
喘一口气,骆可可觉得呼吸变得分外紧张,胸口闷得难受,心里就像揣了一百只四下胡冲乱撞的不听话的小兔子。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很艰难,可为了有尊严的活下去,不会武功且没有人帮助的她也只能同廖不屈玩这些脑筋游戏,而玩这些游戏的前提是廖不屈愿意同她玩,一旦廖不屈没兴致了,她的好运和性命也就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