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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夺走了。后来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大海盗,是被一个江洋大盗弄进大牢的(这话有点绕口)。他折腾女配可是因为木依答应他只要他对付女配可,她就对付那个江洋大盗夺回他的一切。
前后一联系,骆可可意识到那个海盗口中的黄毛小子应该就是卓昔。
也就是说,卓昔还是书中的人。
“那个海盗叫什么名字?”她又问。
“没名字,只有一个江湖代号叫做瘸子。”
全对上了!
骆可可紧张之余似乎又松了一口气。看来,卓昔从一开始就站在了木依的对立面,这是个很好的消息。但这愈来愈牵扯的关系却让她有些头疼。卓昔要对付瘸子和廖不屈,瘸子要对付卓昔说不定会同廖不屈联手,卓昔能应付得了?
“你不是要看我们做什么生意吗?”林子予突然问。
骆可可回过神来,赶紧顺着林子予打开了一个藤条箱看去。
呃………………
唔………………
工口帝不愧是工口帝……
箱中的东西究竟是成人用品店的古代版???还是霓虹国H】漫的中国版?
“其实,所谓达官贵人不少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林子予在骆可可耳根处低语道。
骆可可狠狠点了几下头,披着人皮的禽兽?眼前不就久又有个吗?
刚想走,却又听见某人哈哈大笑。
骆可可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林子予笑得前俯后仰,“你那副表情,真是……太好玩了!”
骆可可默,正打算转身离开,身体却被一匹锦缎温柔包裹,林子予利用锦缎将她轻轻拉入自己的怀抱,顺手又将她包裹了一层。“其实我们会卖很多东西。这布匹是东瀛那边买来的。漂亮吗?”
低头看纹样,缎上绣着不少扇子,看起来的确是霓虹国的风情,但是骆可可不明白了,蜀州本就是生产绸缎的大州,犯得着去那么远的地方拉绸缎卖吗?她不会说什么支持国货要从古代做起,但算一算利率,这不是太亏了吗?
林子予却说当然有人买,要不他们干吗买进?
他还说,这叫做千鹤织,一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很喜欢云云。
关于霓虹货的讨论到此为止。
“倒是笨姑娘。”林子予在她耳边低语道,“之前你占了小生便宜,小生想今日讨回,可行?”
林子予当然指的是他还是初吻,骆可可却不是云云。
扭头刚想抗议,却不想被动作极快的某人摄走的唇瓣,正想咬某个不要脸的一口,某人却又轻轻送开她出门了。
气鼓鼓的骆可可追着跑了出去,
才跑出门,就看见那个官府的走狗书生手拿算盘上了楼。
机会来了,指着林子予,骆可可正义凛然地对清瘦的书生说道,“他说你是官府的走狗!”
本以为书生一定会扑向林子予撕烂他那张该死的鸟嘴,却不想书生一脸惊喜地望着林子予,“哎呀,子予兄真是的!这么快就将俺的名字告诉这位姑娘了,难道是想给俺说媳妇?”
骆可可石化中……
林子予强忍住笑,指着那个清瘦的书生,“这位,姓周名构,大家都亲热地叫他走狗。”
石化的骆可可风化了…………
走狗的身后是铁青着面色的卓昔,路过林子予时他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官二代胡嫣也跟着走了上来,看见骆可可,胡嫣满心欢喜,一把拉住骆可可的手妹妹长妹妹短,同之前相遇时那副剑拔弩张的神色全然不同。丢下一群神叨叨的男人,胡嫣将骆可可带至自己居住的一处小楼。还不断抱歉说焚焰寨最近房间较少,正好她多出了一间书房,骆可可可以占时住在这里。
对此,骆可可很感激。话说,来到这里这么久,她遇见的不是那一干等浑身毛病的男人就是那个疯女人,胡嫣是头一个温柔对她的。她很感激,却也多留了一个心眼。
按照不少言情小说的套路,出现在这类山寨中的美人一定与山寨大王之前存在着千丝万缕的情感联系。
骆可可很想冲胡嫣吼一声,千万别当她是情敌!她对那两男人没一丁点的兴趣!
她甚至很希望胡嫣能看上其中一个疯男人并带走,从对她的杀伤力上来考虑,骆可可希望胡嫣能看上卓昔。
女孩家讨论感情最容易增进感情。没多久,胡嫣就扯着骆可可的小手同她讲了起来。但没想到的是,胡嫣即看不上卓昔,也不喜欢林子予,同时很讨厌走狗。虽说不太符合小说的套路,但鉴于胡嫣是官二代,要求自然很高,说不定会喜欢新科状元什么的。
但也不是。
胡嫣有几分羞涩地指着窗外,骆可可赶紧朝外看,林子予他们似乎还在聊天,但是在他们周围多出了一个男人,只不过,通过目测,骆可可确定这男人至多只到林子予的肩头,林子予差不多矮胡嫣半个脑袋,也就是说……
胡嫣的心上人、那个名叫古紫龙的差不多只到她的胸口……估计160cm不到。
同时,只有名字风雅的古紫龙至少有十个林子予那么重。
身高加上重量,这古紫龙看起来就像一个大皮球。
骆可可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面对胡嫣那热忱的双眼,她忽然又想通了。许多大家们说,爱情是世上最不可理喻的一种情感,不能用哲学分析,也不能用分子理论描述,更不能用荷尔蒙的反应糊弄过去。但只要发生了,在当事人心中,一定就是正确的。
所以她坚决支持胡嫣。
骆可可觉得自己只是在做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却不想胡嫣被她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絮絮叨叨的说有个姐妹就是好,那两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男人都不支持她。
骆可可来了兴趣,她很想知道那俩男人会对这种女人的小恋爱说些什么。
胡嫣说,林子予是这样说的:嫁他?喔。
“没了?”
胡嫣点头。
骆可可觉得奇了怪了,这可不是林子予的风格。
胡嫣狠狠点了一下头,不留意说起其实林子予刚来焚焰寨的时候她还喜欢过他。但当她将自己的心意告知林子予的时候,林子予说“我体力不行。”,就这样将她打发了。
骆可可:“……”
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不是林子予,那就是卓昔了。鉴于某人的工口帝身份,骆可可很为胡嫣抹了一把辛酸泪。
谈话经过大概是这样的——
胡嫣:姐看上了古紫龙。
卓昔:就他?个头才到你胸口吧?你们站着做的时候他的嘴能够着你胸】部不?
胡嫣说:你不也没我高?
卓昔:至少爷还能啃你脖子。
胡嫣:你这是歧视!
卓昔:姐,爷不是歧视。你看他那重量,那挺出来的大肚子,说实话,他低头的时候,能看见自己的小弟弟吗?他家小弟恐怕都埋在肥肉里了吧!
胡嫣:(怒)卓昔你以为你很能啊!
卓昔:别的不敢说,床上爷就是很能。
胡嫣:(继续怒)姐看你还比不过林子予!
卓昔:他体力不行。
胡嫣:(顽抗中)他技术好!
卓昔:他丫就一处男。
胡嫣:……
(谈话结束)
骆可可伸手,很温柔地拍了拍胡嫣的肩膀以示同情。
“人家活了这么多年,看上一个人容易吗!”
骆可可继续安慰。
胡嫣又同骆可可讲了不少事情。原来,胡嫣是被卓昔拉入伙的,由于个子实在是太高,胡太守几番给女儿说亲都不成,就在胡嫣心灰意冷打算寻个小树林上吊死了的时候,她遇见了卓昔,卓昔拉她入伙,由此开启了焚焰寨的官商勾结史。那是四年前,胡嫣二十,卓昔才十六。
听完故事,骆可可忽然觉得卓昔并不是那么讨人嫌。
现在又到了黄昏,从廖不屈那里逃出来到现在才过了一日,昨夜遇见卓昔到现在的大部分时间她不是在船上就是在昏睡,而今一回想,骆可可竟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从房间朝外望,江面上升腾起了黛色水雾,关口那里,卓昔指挥着一群手下放闸门阻拦过往船只。
她忽然很想知道卓昔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的,八岁失眼,又在冬日被赶出家门,他究竟要吃多少苦,才能博得而今的产业?
骆可可下定决心一定不要让卓昔像书中所记载的那样被瘸子摆一道。这既是为了卓昔,也是为了她自己。
毕竟,这里也算是她的家。
当夜,卓昔和林子予招待她吃了一顿除了鱼还是鱼的大餐,吃的饱饱的骆可可又在胡嫣的指引下洗了个舒服的澡,选了几身中意的衣裙——由于身处谷口,谷中虽不能说要什么有什么,但想要在寨中找出一两件喜欢的成衣、一些漂亮的胭脂水粉什么的并不是难事。
彻底安顿好后,骆可可心满意足地躺在胡嫣给她铺好的睡床上。
折腾了这么久,她总算有了个可以落脚有不用担心给别人添麻烦的地方了。虽说至今还弄不清卓昔的心思,也不知道林子予究竟有什么样的办法,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未来就不会太难过。
躺在床上,她忽然觉得连被褥中都是水的气味,自由的气味。
闭上眼,她相信今夜自己一定能睡一个好觉,做一个好梦。
当然,只是她相信罢了……
闭上眼还没多久,卓昔就摸进了她的睡房,干脆又有气势地跨坐在她身上,手紧紧掐住她的咽喉。
他说话的声音就像从坟墓中爬出的垂死的人,绝望而阴森,“林子予要同你结盟那是他的事,爷和你的恩怨是爷的事。而今爷给你两条路。你自己选,或者死,或者同我成亲。”
、47阵营结成
而今爷给你两条路……
自从跟随林子予和卓昔来到此地;骆可可就已做好了面对卓昔的准备,她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
在卓昔的手下压抑着呼吸;感受着他手上那股凉凉的水气,骆可可气息减弱。感受到她的难受;卓昔他手上的劲道稍缓。
乘机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睁大眼睛;骆可可打量着神情似乎还有些迷茫的卓昔。低声道:“你放开我,我们慢慢说,行吗?”
卓昔没有回答,只是慢慢松手,翻身在床边坐好,许久,低声道;“给我一个答案。”
从床上坐起,披上一件外衣,骆可可打了个寒噤,江岸的夜,一到夜晚就凉得刺骨,加之秋日的寒意,更是凉到骨髓里。
卓昔飞了她一眼,顺手捞起被褥裹在她身上,而后依旧坐在床畔,一言不发。
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骆可可意识到,她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冲破卓昔的外壳,撕裂林子予的伪装。这是一场新的赌博,她要证明自己不是除了送给廖不屈换取利益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女人。只有证明了这一点,她才能保证自己生存的机率比之前更大。
轻吸了一口气,骆可可裹着被子坐在卓昔身边,忽略了他那双始终凝望着她的侧脸的眼睛,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声问道,“其实,你最恨的不是我,对吧?”
“不是你,还能是谁。”
“是卓昀。你最恨的,其实是卓昀。”
霎那间,空气凝结成一块粘稠的浆糊,让人无法呼吸。
卓昔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已经停止,时间变得分外缓慢,究竟过去了多久,一瞬间还是一整夜,甚至已是沧海桑田?
骆可可感受不出。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卓昔慢慢地将头扭了过来,凌厉的眼神像两把杀气腾腾的尖刀,直勾勾地刺入她的灵魂,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心,看透她的灵魂,看透她的所有。
这眼神让骆可可有些心颤,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被野狼注视着的小兔子。她忽然记起,林子予曾经说过,卓昔有着野兽一般的直觉,他就是随时会咬死猎物的野兽。
但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她转身逃离。
骆可可长长地吸了一口寒意弥漫的空气,似乎这样就能使自己更加冷静。她壮着胆子与卓昔对视,一个字一顿地说道,“你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