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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对方却不买账;卓昔很干脆的摇摇头;承认自己只喜欢打人,被打?谁能打得到他?在别人打他前他一定先灭了对方!
“可是,我想打你,难道你也要灭了我?”骆可可很清楚,女配可这身体至少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漂亮!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虽不知该怎么放电,但在她看来,死盯着对方好歹也能传达出一点点的勾引的信息。
“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骆可可:“……”还是放弃这条路线算了,看来她不是楚楚动人的料……
气氛一时有些冷场,卓昔略微转换了一下口气,“小姐打我?难道是新游戏?”
不愧是老手,理会骆可可的意图只需要一瞬间。
骆可可的头点得像个拨浪鼓,心道答应吧答应吧,立刻答应吧!
“这游戏怎么玩?”
骆可可有些受伤,不明白这脑门上清清楚楚写着“工口”两个大字的卓昔怎么问这种问题!这男人一定在装纯!但又一想,“女王”本也是从西方传入的词汇,卓昔不懂也属正常。
但给这男人解释何为S】M却不是一件容易事,难道要说其实就是一个男人被捆成一团粽子,而后一黑皮衣美人手拿鞭】子,开口“你是不是姐的小乖乖”闭口“姐是不是你的女王”?只是想想,都要落鸡皮疙瘩。
再说,就卓昔这幅模样来看,就算真要玩,他也应该是S吧!
只得胡乱解释的骆可可本以为这游戏不会引起卓昔的兴趣,却不想对方不但来劲了,还说什么其实在小人心中小姐您一直是女王什么的。
难道她看错了,卓昔其实是披着S外衣的超M?
游戏正式开始。
要虐,自然少不了麻绳和皮】鞭,活动开始前,卓昔还在骆可可的叮嘱下给站在门外的那两个属下强调待会儿不管发生任何声音,就算是他高喊救命也一定不能闯进屋。谁坏了他的兴致他就灭了谁!
属下唯唯诺诺地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好奇。卓昔被他们看得心烦,索性将他们几脚踹出小院。
事情越来越顺利地朝着骆可可期待的方向发展。
而为了配合情景并打消卓昔最后一丝顾虑,骆可可心怀就义的悲壮滑落了外衫长裙,脱得只剩薄薄的亵衣亵裤,樱桃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卓昔看得两眼发直,咽了口唾沫,“要不,小姐,咱们先把该做的做了?再玩游戏?”
当然不行!大学寝室里的姑娘曾告诉骆可可,当与男人意愿不一致的时候,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大吵大闹,遇见这样的情况,最好的办法其实是撒娇。
一把抱住卓昔的手臂,骆可可用尽脑中储存的所有知识伪装出嗲声嗲气的口音闹着一定要先玩游戏,声音让自己都肉麻到不行。
卓昔很快又投降了。
事不宜迟,骆可可赶紧用麻绳将卓昔的四肢牢牢地捆在床架上,为确保稳固,她决定再捆一次。毕竟在电视上,对习武之人来说麻绳啥的其实没啥作用。但若冒然换绳子一定又会引起卓昔的怀疑,没办法,一咬牙,骆可可抽出卓昔的刀,脱□上的亵衣,将它割裂成一道道的。当然,在捆绑前,她没有忘记将绳子放在水里泡泡,书上说,这样做可以让绳子更有韧性。
卓昔果真没有怀疑,那如痴似醉的眼神更是告诉骆可可,他已完全陷入骆可可的“游戏”中。
趁着时机极好,骆可可赶紧给他系上数十个死结。
如果说这是一场游戏,骆可可已彻底占据了上风。
捆好卓昔,骆可可终于放下心来。如果同那个人的约定奏效,不久之后,就能听见官兵攻打此处的声音。
看样子,她和谷壁县县丞沟通消息的功夫做得不错。
有这样一个问题,在遥远的古代,什么地方的消息最灵通?
答案当然是客栈、饭店和茶馆。
地方越小,这一类地方能收集到的消息越多,这些地方本就是闲谈的圣地。许多消息在这里互换、在这里添油加醋,不管是空穴来风还是确有其事。不过很多时候,大家都不会去注意。
早在客栈打工的时候,那些冲着骆可可来的男人们为了逗她开心就不止一次提到那个几乎被全县人认为脑子有问题的县丞,他们说那个男人不正常,成日做破了大案、被皇帝爷看中入朝为官的美梦,曾有一户人家出现了偷牛贼,县丞愣是带着一干等衙役将全县翻了个底朝天,连路边一张写着字的纸也没有放过。县令在的时候还要好些,而今县令大人去迎接钦差大臣了,这县丞就更是无法无天,成日觉得县里即将发生大案。客人中的一个男人还故作神秘地告诉骆可可,听说那个县丞正打算来客栈打探她的由来,看她是不是边境蛮族派来刺探消息的。
当时骆可可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加之不久又被老板娘暴打,也没机会同这个县丞认识,但通过客人们的描述,她倒也在脑中划出了县丞的大致模样——
那不就是江户川柯南吗?
被卓昔囚禁后,骆可可终于决定要逃走,而依据她被暴打时的身体情况来看,她一定没有离开谷壁县。她已经注意到,墙外时不时会传出一两声小贩的叫卖声,也就是说翻过墙就算不是大街也是小巷。但卓昔的手下成日跟在身边,她决不能贸然行动。更何况还有卓昀的存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做法还是等着别人来拯救。
但找谁来帮忙却是一个问题,她最常见到的是管家,可而今管家都自身难保,还有什么心思来管她?
她决定寻求那个县丞的帮助。既然县丞满脑子都是侦探故事,那他应该具有观察入微的特征。骆可可需要做的就是完全吸引他的注意力。
她决定折纸飞机。
要知道,纸飞机这种东西本就不是古代的玩具。既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那么它本身就代表着异样。加之为了加强这种异样感,她还做了不少纸衣服纸裤子。她需要的只是不断地折,不断地朝外面丢,自然能吸引不少小孩子,小孩子最喜欢闹腾,他们一闹,那个恨不能全天下都是问题的县丞就一定会出现来查看问题。
而她的问题就是该如何将这里的情况告诉那个县丞。
宣纸很软,做出的纸飞机难以起飞。所以,她不断在两个监视者面前说纸实在是难以使用,而后用指甲在指上狠狠碾压。监视者看烦了她的动作,也就不再搭理她。这样她就有了机会,也就能用尽量简短的语气在指上碾压出求救的信息。文字不是问题,她学过古文,更知晓中国文字的流变,知晓应用什么字型、什么样的语句告知这种情况。
若是县丞真如大家所言,就一定能注意到纸上的问题。能注意到纸也就一定能注意到宅子的异样。
在听见墙外小孩子声音中掺杂的那个仿若少年、却又满口文绉绉,还时不时打官腔的声音后,她意识到时间到了。这一次,她丢出了那个坦克。做坦克的所有卷纸上都用指甲压出了痕迹,无数重复的痕迹,已县丞的性格一定会仔细查看,而只要县丞能看懂,就能知道宅子里发生的一切,知道宅子里发生的事情,就能知道骆可可的部署,并与之合谋。
将一块染成红色的小石子丢入墙内就是他们行动开始的信号。
而收到红石子的那一日行动,更好的是,卓昔回来了。
老天爷和命运第一次站在了骆可可这边。
依照约定好的,县丞将在鞭炮声后半个时辰后进攻,骆可可需要做的就是搞定卓昔,加大赢的机率。
而对卓昔这种工口帝,还有什么比工口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不上当根本不可能。
回想起最近的做的一切,骆可可很满足,这种感觉比她当初考上研究生并得到出国培训的机会时还要满足,如果说以前所做的事情带给她的是对自我的认同和对未来的欣喜,顺利囚禁卓昔这件事带给她的却是来自于生的渴望,一种对自己能在这里生存下去的认同感。
研究生、出国什么的没有同这件事相提并论的资格。
这时,跨坐在卓昔身上的骆可可突然意识到身下有东西坚硬而又炙热,很快明白了那是什么的她脸有些潮红,但又生出一丝想要恶作剧的心态。
她还有时间,失去了卓昔的土匪们就算是反抗也是有气无力的。她何不小小地欺负一下卓昔?也算是对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己的补偿?
既然是这样一种姿势嘛……
取下做装饰品的孔雀羽,在卓昔的脖颈上挠了挠,再顺着锁骨朝下滑动,本想好好做些什么,骆可可却注意到卓昔的锁骨长得很漂亮,但是他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疤,有的要很细心才能看见,另一些却像一只只盘踞在身上的可怕毛虫。
骆可可一时看愣了。留意到她的异样,卓昔笑了,“小姐害怕?”
不由自主地点着头,骆可可忍不住问:“疼吗?”
“在江湖上行走,命不是自己的。谁知道走到什么时候就会身首异处?小人还活着已是不错,这点小小的疼痛其实算不上什么。”卓昔的口气很平淡,却无异于在骆可可心中投入一块巨石,骆可可意识到她开始犹豫了。
如果卓昔被那个县丞抓住,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小姐在想何事?”
“没有……”狡辩之词已无法掩饰骆可可内心的不安。院中也有了动静,看样子,县丞已经带人杀到了。不得不说,这一场连赌注都不知是否存在的赌博骆可可赢了。
卓昔也听见了动静,想要起身,无奈四肢都被牢牢束缚,只得求助。
略作思考,骆可可很快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将衣衫套上身,当然,她没有忘记那瓶腐血。卓昔脸色苍白,似已知晓发生了什么。
“其实,那些衙役已经混进来了。”骆可可艰难地说道,她不知卓昔究竟有多厉害,也不知道卓昔的手下是否厉害,于是在计划中嘱咐县丞先将衙役带进这座宅院,要做到这一点很简单,卓昔的手下已经连吃了不少银耳莲子羹,点菜的**异常强烈,不会去检查一些送菜的人的身份。
“小姐很厉害呢。”已到生死关头,卓昔依旧面不改色。
骆可可不由得有些佩服他。
“不过小姐,你那日午间应该没睡着吧,没睡着,就应该知道还有谁在这座院子里,小姐囚禁了我,难道你就那么想要回到他身边。或者说,其实在小姐心中,我依旧及不上他?”
骆可可一怔。
原来,她的计划始终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此时卓昔和卓昀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一双强健的手臂紧揽住她的腰,她的嘴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
她知道谁来了。
卓昔冷眼旁观骆可可被掳走,听着屋外的打杀声,轻叹了一口气,双手轻轻扭动,没多久就脱离了束缚。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狡兔三窟,俺家姑娘的三窟分别是得回腐血,发出求救信和囚禁卓昔。呵呵)
话说这两天网断断续续的,故而今日才上传。前几日瑟被抓去打篮球,结果被抓出一身乌青~~~~曾有人说,女生打篮球其实是在打橄榄球~~~~~~
、34腐血还是有作用的
被卓昔囚禁和落在卓昀手中究竟哪种结局更好?骆可可实在猜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第一次体验何为轻功的她在被卓昀带出院子时也注意到外面围了不少手拿武器的人,一个看起来像初中生的小正太站在其中做指挥;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县丞了。
可惜她不能走到他面前说一声多谢。
景物在脚下接连穿过数幢建筑物;带着骆可可飞行的卓昀终于落在了一处僻静的院落。
这是一座很有几分荒芜的宅院;院中的野草已经长得快比骆可可高了,蒲公英开着浅黄色的小花可怜兮兮的躲藏在草叶深处。气息奄奄的葡萄藤蔓有气无力地趴在架子上,架子上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