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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方面,也是她自持身份,觉得火锅这种东西,要真是做起来,也有些掉她的身价。
就一直拖着,却没想到,会这么火热。听说是一路从南溪国红火到南宋。宝善酒楼那里的红火程度,她也见到过,心里难受自不必说。
不过,眼下,却不必为此事难过。
“王爷怎么不和我说,南溪国那边传过来的火锅,我也是会的。”
“哦…”火锅这东西看了就知道,其实并不难,只看做的好吃不好吃。李俪华如此说,白戎止还是适当的表示了惊讶。不过却没告诉李俪华,火锅并不是起源于南溪,而是来自那个奇女子。
“晚上,我就为王爷做。”
“不必了,中午时候才吃了,晚上还是吃你惯做的鸡丝粥吧。”
李俪华甜笑着点头。
南封邑猜的没错,夏元眉果然有些心怀不轨。她回了夏府之后,就一直找机会去见夏元檀。但夏元檀此刻是考试的重要时机,每日被这个姐姐烦扰着,念书也念的烦闷起来。夏老爷不在意这些,但是沐氏却不能不在意。
她此时冷眼旁观,就知道,她这个女儿,心里肯定打着坏主意。
不管她要对付的是谁,但不能害到檀儿。母女亲情,早在之前的一次次冷心冷面中丧失,现在,她重新做人,最为牵挂的,只是这么一个孩子。
所以沐氏去找了夏老爷。沐氏对夏老爷造成的伤,不是时间久可以弥补的。可能等夏老爷垂垂老矣,或者即将死去的时候,被下无子药的事情,会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正在壮年的男子。
羞辱、罚跪、被打,这些沐氏都不在乎,好在,夏元檀在夏老爷心里并不是没有的地位,所以,最终,夏府里的小厮打手,多派了夏元檀几个。时时刻刻的保护着他的安全。
对于这个结果,夏元檀不能不动容。他看着沐氏躺在一张旧榻上,脸颊红肿,额头上还破了皮,心里对夏老爷怒到极致。但那人毕竟是他的父亲,再怎么样,从孔孟之道来说,他也没办法对父母生气。若是夏篱在身边,肯定是要好好纠正一下弟弟的朽木思维的。
“姨娘,其实,我们周围是人守着的。”
沐氏脸上除了脸颊有些红润,已是惨白一片,她有些虚弱的笑笑,“姨娘知道,但是,你那姐姐不知道啊。这些人也没有多大的作用,这只是做给你姐姐看的,之后她肯定会收敛一些。”
“还有,”沐氏脸上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咬牙说到,“小心你姐姐,我看她心怀不轨。”
夏元檀听了,小脸上显得十分严肃,点头应允。
这次夏元眉要搬回来住,本来就叫夏老爷心里不满。她现在也没有什么身份地位可言,看到人回来,夏老爷第一件事,就是将其扫地出门。
夏元眉心里却不怕,她自认有丞相嫡女李俪华撑腰,那里害怕她那个不知长进的爹?因为此次是听了李俪华建议的缘故,夏元眉早就和问好了路,手里一抬,就看到了丞相府的令牌,她话里骄傲,“我可是奉李丞相的命令来的,爹,你难道连丞相的命令都敢违抗?”
丞相怎么会和这么他的女儿扯上了关系?但夏老爷仔细辨认过了,确实是真的,也就随之任之,不管了。
这才叫着庶女在府中嚣张了几日。但是,没多久,就承受了一次荣氏的怒火洗礼。夏元眉本来就极怕荣氏,她说一句话,比夏老爷打她一顿还要割她的心。轻飘飘的“孽女”,就叫她有些崩溃,更可况是后面的那些。
她勾引人,她自甘堕落,她的不堪,都被荣氏一一道出,就连那个一向都不出门的伊美雅都有些好奇的出来看了。
不过知道了被骂的是哪个人之后,她倒头一次觉得,那荣氏说话也很在理。
荣氏说了那么多,但是想唤回心来的人,却始终都不曾看她一眼。倒是担心的看着夏元眉,直叫荣氏气急了。
但是这一回,荣氏却让自己的出格行为,砸了自己的脚。本来,那个赵富,就一心挂在夏元眉身上,对她基本上是言听计从了。此时因为过于激烈的谴责,让夏元眉大脑有些不灵光,但是,等她情绪一缓下来,就有些狐疑自家母亲的态度。
一番色诱,再加上一番柔情蜜意,男人就什么都说了。
“哈哈哈哈哈…”她躺在床上,皮肤由于刚才的房事显得红润润的,此刻,却笑得差点岔气。“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而且,头一次,她对身边那个榆木疙瘩有些了好感。大抵就是,知道自己不想要的,是别人很喜欢的,才会有的那般好心情。
她甚至头一次觉得眼前男人有些皱纹的脸,都很有味道了,“你说,你是我母亲的情人,因为要和我在一起,所以,你把我那母亲给抛弃了?”
“也…也不是…”男人的话虽然有些笨拙的反对,但是,有些自傲的语气,却也能听出心里的自豪意味。
“看她以后还拽什么拽!不过也是一个破烂女人。”
看着眼前女儿笑颜如花,男人也不后悔自己暴露了些什么。不过,他还算是一个聪明人,这点事情,不过一点小事,真正的大事,他不会真傻的暴露出去。
不过,夜里再怎么笑的开怀,看着被当成国宝护着的弟弟,她又确实没了办法。虽然赵富是有些本事,但也比不过院子里头的那些护卫。只能找准时机再出手了。
不是说,那女人对这个弟弟十分喜爱么?不知道,她会为这个弟弟做到何种地步?夏元眉每次想到,心里都会兴奋不已。
一直保护的那么紧,她也不会轻易妥协,只要让她钻到一个空子,她就绝不手软!
夏元眉知道了荣氏的过去,不过几天,荣氏就察觉了。那一天,荣氏硬是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一整天都不出去。外面守门的奴婢,还是头一次听见荣氏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吓得人脸色惨白,一点气都不敢出。
那可是每时每刻都保持完美礼仪的荣氏啊!
甚至,靠的近了,她们还可以听见里头传来的、咬牙切齿的“贱人!狗男女”的词汇,从荣氏嘴里听到了这么粗鄙的话,她们白了一张脸,也不怕被说懈怠,立马跑的没影了。
随后,荣氏直接和那赵富说了几句话,确定那个沉迷美色的男人,没有将他们的老底也给掀出去后,才紧咬着呀,红着眼走了。这个男人,毕竟是自己先抛弃的,也无所谓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女儿的亲事!以后,她的女儿美雅活的好,活的风光,可和那个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男人要是走投无路,过来找她,她可不懂什么叫怜悯!
109可爱的南封邑
更新时间:2013824 8:25:51 本章字数:3536
夏篱与南封邑的婚事,在年后被提上了议程。1原本两人共同住在王府,也没有什么。就算是有人看不惯,也没有由头出来说道。此时此刻,才终于有了。
又一次,南封邑被皇后招进宫去了。
“哀家只想再问你一次,是否真要娶那失贞女子?”此刻,太后身边,已经又换了一个贵族女儿。李馨华上次被冷嘲热讽了一番,回去就病了,现在还在修养着。
南封邑脸上还是那么的坚定,“是的,请太后放心!”
太后整个人抖了抖。自从上次之后,他对她的称呼,就从母后降到了太后。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今,却已经有些淡定了。
“既然如此,哀家就不再说了。好好准备去吧!你们毕竟还未成婚,离婚日还有二个来月,最好还是分开住。”
“是。”
看着样子坚毅的背影,想到他少时对她满满的信赖,还有那可爱的脸庞,她的心却硬下来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那个秘密,我将永世不会告诉你!”
南封邑并不打算听从太后的话,虽然,成婚前,按习俗,似乎确实不应该见面。但是爱管闲事之人比比皆是,他就算是想模糊过去,也不行了。
才被太后召见,那嫡长公主就过来了。说的内容,差不多与太后一致:夏篱,该回去自己的府邸了。
若不是看在自家媳妇和这个姐姐关系很好的份上,他真的很想告诉他,太后才说过这话不久。
由此可见,南封邑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内心端是闷骚无比啊,咳咳,不是,是胸中自有沟壑。
本来两人已经住在一起,名声已经大受影响。但是,成亲的一切点滴,南封邑都势必让夏篱能够拥有最完美的一场仪式。
而且,从中这些日子的相处来说,两人之间也在慢慢靠近。
回去住也不是不行,但是,还有前一次的刺杀,夏篱有些疑惑,她问了之后,南封邑嘴角一顿,看来心里确实为着烦恼。
“没事,我会多派人保护你的。”我会一直保护你。
嫡长公主并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看着自己几句话,就拆了黏黏糊糊的两个人,心里也有些得意,也不知怎地,她格外的喜欢,这个看着气闷模样的弟弟。爱夹答列她心中叹气,原来,曾经的她,错过了那么多。
带回去的东西不多,但是人却多了很多。夏篱看着外面那些跟着的人,差不多有百来个了吧,还不算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其实,她也不是很弱啊。但是,这么被人看重着,她的心里有些沸腾。
到了晚上,夏篱就知道,为何南封邑不紧张她的安全了。因为,他住在她的房顶。夏篱有些哭笑不得。若真是不放心,干脆住下来吧,或者,干脆就别让她回来啊。
此时还是寒冬腊月的时候,南封邑睡在屋顶,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冲着人喊了几次,但是南封邑却不为所动,甚至连连都不对着她。“这是老时候的传统了,新婚夫妻在成亲前二个月开始,就不能再见面了。否则,之后不仅婚姻难以美满,也不会幸福。”
夏篱一个现代人,一点也不信这个。她跟南封邑说了好几次,但南封邑这回却是认了死理了。任夏篱如何说,就是不答应下去。
最后,夏篱心里也气了,明明是关心人来着,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不见面就不见面了,夏篱让给人拿去了厚实的貂皮衣。宝儿人小小的,那貂皮衣压根拿不动,夏篱才把衣服放到宝儿手里,一阵风过,就被南封邑给接过去了。
夏篱转身就往屋里走去,哼,不是说不见面么,一看到儿子有事,不还是跟她见面了?宝儿被爹爹拿走了头上的貂皮大衣,看了看爹爹的样子,再看看已经走进房门的娘,摇头晃脑的,还叹了一口气。
南封邑摸摸儿子的小脑袋,让宝儿早点休息,就又转身上了屋顶。
其实,也不是毫无收获。
黑夜里,冷风呼啸,但却可以看见白天都不能看到的事情。银白色的玉盘缀在空中,让万籁俱寂的晚上,增添了一抹亮色。虽然有些人家里,还亮着油灯,但是无法和这月光相比拟。
突然,他挺直了脊背,看向不远处的房屋,那里,有一抹反光。但是等他转眼看去,那反射的亮光却不在了。
南封邑皱眉,这个有些不寻常!
而另一边,有个男子嘴角有些兴趣的勾起一抹微笑,“没想到这人这般敏锐,倒也没有辜负他战场上的盛名。”不过随即,他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不过就是成亲而已,竟然一分一秒都像是舍不得离开一样,守屋子?真是可笑极了!南封邑,就凭你这儿女情长的样子,你就不可能赢得了我!”
南封邑似乎没有察觉,背后高悬的屋顶为他挡下了大部分的寒风。那些暗卫虽然自己做惯了这些事情,但是南封邑是王爷,毕竟不同。所以,他虽然在屋顶,但是身下铺了好几层的毯子和毛皮,加上盖着的,夏篱送的貂毛衣,也有三层了。南封邑看着这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