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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摸了摸宝儿的小脑袋安抚着。
但宝儿的反应却有些呆愣。他坐起身,先是摸了摸床铺,冬日的床铺,没那么容易干,摸着还有些湿润,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裤子,仿佛是在确认一样。不仅是夏篱和南封邑,上前服侍的那些丫环都有些好笑。
但突然的,宝儿就哭了。那金豆就像是不要钱的一样,一滴一滴的往下砸,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夏篱连忙收住了笑,抱着宝儿就要往自己怀里送,但宝儿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爹,挣脱掉了夏篱的手,一脸委屈的往南封邑怀里送。
南封邑看着儿子这样的表情,心疼极了。虽然,三岁多了还尿床确实有些难堪,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这件事也就成了小事一桩。看着儿子脸上的泪,南封邑又实行了第二招。
他的招数就是——脱衣服。
夏篱就在一旁看着,没想到南封邑放下了宝儿,动手开始脱亵衣。因为不明白他的做法,夏篱下意识就以为是南封邑嫌弃宝儿尿到了他身上,所以洁癖发作,这才要脱衣服,才有些不满,却在看到南封邑的肌肤时,只剩下叹息。
那一身的疤痕,她是第二次看到了。夏篱眼里有些复杂的看了南封邑一眼,就自顾自的穿戴下床起床梳洗去了。看来,南封邑是打算跟宝儿来场男人之间的对话了,她这个女儿,就不打扰了。
出来房门,春香早在外面等着了。适才屋里的动静,她虽然没听到十成十,但五六分还是有的,她心里叹息,王爷怎么就这么迟钝呢…
宝儿看着爹爹身上的那些丑丑的疤痕,立马就忘记了哭了。他抽噎着,问道:“爹爹,这是什么?”
南封邑松了口气。终于是不哭了。他向来是不懂哄孩子的,此时只好开始转移起宝儿的注意力了。果然,讲起了战场上的故事,宝儿就再也不哭了,听到爹爹那般厉害,吃了那么多苦头,宝儿也就觉得尿床压根不算什么了。
之后,宝儿每日的睡前故事,也就变成了南封邑的励志故事。
丑面颊什么的,也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但是,因为不难再说,自有意识以来,就不再尿过床了这样的神记录,宝儿之后在尿床这事情讳莫如深。只是在对着后来出生的小包子,看着其每日尿床,这才开心的点头,眉开眼笑。
听了那么多的故事,夏篱对南封邑的了解也多了几分。
小小年纪就去了军营,确实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爹爹那时候和一个叔叔一起出去打探消息,却不成想被敌兵发现,困到了山上面,那些人打算围住下方,却给了我们逃跑的机会。山头上树林并不密集,在山上待了半月有余,我们才找了空子偷跑出去了。到后来消息送回去时,军营的人还以为我们已经死了。”
宝儿听的津津有味。但夏篱在一旁听着,却觉得南封邑说的太过简练,丝毫没有讲这个故事说的惊心动魄,百转千回。
但最后那句,“到后来消息送回去时,军营的人还以为我们已经死了”,还是叫她心里轻颤。寥寥几句,可以猜测到那时的艰辛。
其实,夏篱知道,就是这次打探,南封邑才在军营里立下威严,他再不是那些人表面尊敬私下漠视的不受宠皇子,而是单单是一名军人。
她也知道,那时候,将要入冬,敌军带着人在林子里搜索了许久,都未找到人,却因为林中有条大河而不能行火烧之事,而这两个人在冰冻的河里躲了许久,发了烧,却机智的瞅准机会,就逃了出去。
这些,都是长公主对她说的。她不记得那时候听到是什么表情,但现在,她的心里却有些晦涩,有些为他难过。
宝儿听了几日故事,那身小盔甲就又被他给弄出来了,每日也不背夏篱叫他的乘法口诀的了,整日的就穿着盔甲当大将军玩,后来,手里还多了一把木剑,这也是南封邑弥补的方式之一。
摄政王府因为这一个孩子,而显得异常的热闹,夏篱甚至觉得宝儿都不像是她的儿子了,这么吵吵闹闹,像个小疯子一样咋咋呼呼的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儿子呢?但因为过年的缘故,夏篱并没有阻止宝儿的玩闹之举。
因为宝儿,王府里终于有了过年的气氛。
096替代品
更新时间:201389 8:04:28 本章字数:3546
夏府
荣氏归来后,自有她的路途进了夏府的富丽居而不被人发现。爱蒲璩奀但进了富丽居的荣氏,心里并不平静。
乱伦,这件事,她并没有说谎。当年,沐氏下药,她不是不知道。毁掉那个女人的女儿,她心里高兴还来不及。但没想到还有后招。那个庵堂,是她为自己所建,为的当然不是吃斋念佛,而是——为了疏通夏府内宅及外院。
夏府嫡女及笄礼前日,她出府去,回来时,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没想到,那人前一直唯唯诺诺,人后只晓得用打压下人的女儿,在男人面前竟然有那么淫荡的一面。那种意外而来的巨大惊喜,让兴奋的都有些不真实。还记得她当时没有阻止,只静静在密道里听着,心里却是畅快之极。
而且,在知道了那男人是谁之后,她忍不住笑的开心,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那时候开始,她心里对这个孽女的恨意都已经没有了。甚至,她都为她感到悲哀了。一想到两人的身份,她就知道老天待她不薄,总是装傻装无辜装可怜的得了那男人的喜欢又有什么用?就算两人后来真的在一起了又怎样?不还是早早死了,甚至,造就了一场兄妹乱伦么?
那时候她就迫不及待的说出来,但没想到出来了刘府这一遭。而且,不过只是一次的露水姻缘,那摄政王知道了,也就是杀掉夏元黎。最好的,是能够让她攀上高枝,成为摄政王的妾,成为名义上和事实上的女人,只有这样,一朝昭告天下,才会让那女人的女儿,知道什么叫做人言可畏,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可惜,还没等她开始为她打点,她就失踪了。这么几年,无时无刻,她心里都恨得发痒,但没想到,这两天天生就是要犯乱伦罪的贱骨!在这失踪的日子里,竟然早就成婚,更让她兴奋的是,他们现在更代替的,是南宋国和白虎国,一旦这两个人丑闻蔓延开来,已经不是被人唾弃那么简单。
所以她告诉了太后,想来,太后早就不满摄政王专政,可以助她一臂之力。而南封邑那边,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她的“女儿”在她面前求饶的样子的,可惜的是,摄政王南封邑压根不信。散于街市,闹得满朝皆知,而后迫其滴血认亲,这是最下策,如果可能,她不想用此招。只有自上而下的传散消息,才更易被百姓接受,才…更加让百姓唾弃。到时候,他们就会是真正的过街老鼠!
一路思量,到了院内,却看到了一脸扭曲怒火的夏老爷。
夏老爷这段时日性子变得暴躁,一看到荣氏回来,就是一巴掌招呼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荣氏的嘴角已经开始流血。
“贱人!”说着夏老爷又是跑上前来动手,他年龄不轻,这几年更是被纵欲坏了身子,一怒而起时,手里的劲却出奇的大,行动间也快的叫人意外。
荣氏毫无招架之力,就被夏老爷动手打的脸上都多了一些血丝,还有着被他不小心抓开的血痕,但荣氏脸上只是有些红,并没有鲜血留下来。
荣氏毕竟不是吃素的,不过开始的一愣,再后来却是一脸害怕、恐惧都没有,脸上如往常一样的平静。瞅着夏老爷动手的空档,就开口为自己辩解了。
“老爷夜里不睡,来此有何吩咐?”语调也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拖延,让人恍惚觉得,荣氏不是才回府,而是在苑子里坐等夏老爷到而已。
果然,夏老爷呆愣了一瞬,脸上甚至诡异的有些平静,而后才又扭曲开来,“夜里不睡?我要不是夜里不睡,来此找你,又怎么会发现你竟然不在屋内?”
夏老爷脸上变得十分恐怖,那癫狂的样子,叫苑里的丫鬟铺子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偏还在那里歇斯底里,“说,你为何夜里出府?难道,你要给我红杏出墙?”
这话说的重了,那些丫环更加将头深深埋起来,企图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荣氏却是不爱在丫环们面前丢面子的,她挥了挥手,让那些人给退下。
“老爷莫不是糊涂了。我不在府里,自然是有事情要办。”
夏老爷一脸不信,眼睛扫在荣氏的身上,仿佛要将她剥离干净。
“做事?我倒是知道你一直在做事,但却从来没看见过,你夜黑了还要出府做事!”
这话里意思明了,那就是,荣氏的所作所为,夏老爷都是知道的,或者说,是知道一部分的。
但荣氏却像没有反应到一样,只是依然自顾自的说着,“这事,是为了你。”
夏老爷先是一愣,随后却是摇头冷笑。大有荣氏将他当小孩骗的意思。
荣氏却垂下了头,“老爷,您这段日子可能不知道,有人…传言也同你一样。”
夏老爷又是一愣。和他一样,没想到还有人和他一样的不走运,但有人和他一样,他心里难免会高兴一些,态度也变的平和了些。
“那人是谁?”夏老爷此时的口气简直有些想谆谆诱导了。
“那人,是咱们南宋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夏老爷愣住了,随后有笑的狰狞,荣氏知道,他其实是不信。
“老爷可随意出去问问,这个消息都要传遍南宋国了。老爷这阵子实在是过于消沉,所以不知道。”
“果…果真?”待荣氏肯定的点头之后,夏老爷真正笑的舒心。有一人同他一样倒霉还并不值得这般开心,但关键是,那个人身份地位比他还高,这就够他乐好一阵子了。但夏老爷这阵子被培养出来的执拗心理,还是让他没彻底忘记荣氏为何夜里出去,还没有解释给他听。
“老爷不知道另一个消息,摄政王即将要娶白虎国的公主,那白虎国多得是奇珍异宝,如今我也只有厚着脸皮去摄政王府去求,看是否有那毒的解药。那摄政王白日里处理政事,哪里有时间见人,所以…”
荣氏接着低头做委屈状,却没有看到夏老爷脸上的神情已发生了变化。
“哦,白虎国的公主?美雅公主么?”
之前有次美雅公主来南宋,这事多当几年官的人都是知道的,荣氏也没觉得话里的奇怪。不过她的脸色却有些咬牙切齿,似乎还在恨南封邑看不上伊美雅的事。但这段时间,她为利益考虑,计划着将美雅嫁给她的主上,才更叫人寒心。
“不是,是另一个公主,叫伊淑元。”
此话一出,夏老爷再不追究什么,只是吼了一句:“这毒解不了就算了,惹上摄政王咱们家都吃不了兜着走!你别再给我惹事。”
这么吼了几句,夏老爷就走了,看来荣氏的“一番苦心”并没有让夏老爷感动到留下。而且,还被他禁了足。
荣氏却是巴不得夏老爷走的。
屋子里的油灯烧的亮亮堂堂的,荣氏抚摸着自己的脸,却觉得灯光尤其碍眼。她突然走上前,将那灯芯往里挑了挑,只在外面露出一点,屋子里的灯光暗淡多了,她才停了手。
然后,走向她的梳妆柜那坐下,拿起了铜镜。然后,哐啷一声,丢在了地上。为了这狗屁的夏夫人,害的她的脸已经不再是她的脸了。每次给自己换面皮都是一种折磨,而现在又来了另一种折磨,比换面皮更加恐怖,就是她这几日都要顶着这样的脸。因为,被夏老爷不小心一抓,她面皮下的肌肤已经是火辣辣般的疼痛。
所以,现在更叫她恐怖的是——她无法给自己换面皮。内里的肌肤因为长期无法显露,有些溃烂,她已经不能取下面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