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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欲语是穿越而来,并不是之前的梅欲语,但是自从当了这个梅欲语之后,整个梅府,包括那个叫梅占廷的男人,也就只有翠儿对自己一心一意,也因为从前跟着自己,受了不少欺负,没想到自己刚走,居然有人下如此狠手。
“是梅欲书嘛?”梅欲语心里暗自猜测,翠儿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姑娘,从不搬弄是非,问她肯定不会说的。“可是梅欲书不是被什么逸凰殿绑走了嘛?也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代嫁给逸王爷,难道她被放回来了?如果她能被放回来,又何必让自己代嫁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梅欲语有些想不通。
“呦,小姐,您看,多感人的一幕啊,主仆再相逢,物是人非,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啊。”穗红说着,自小跟着梅欲书,会卖弄点诗词,在梅府的丫鬟中也算是长得拔尖的,欺负起人来自有着那么股子“理所当然”的小姐气势。
“哼……”梅欲书没有附和穗红的话,但是那一声冷哼已经表示了自己的认同。
梅欲语看到了梅欲书和穗红,再转头看着翠儿那副凄惨可怜的样子,自是明白了一切。黎凌逸也看向了来的二人,不用想也知道那所谓的小姐就是梅欲书,虽然长得不错,但骨子里透出来的“高人一等”哪里比得上梅欲语的平易近人、清新可爱。
“还好本王有先见之明。”黎凌逸心里美美的想着。
他看向梅欲书,梅欲书也掠过了梅欲语,把视线投注在他的身上。“这就是逸王爷吧,这个本该是我梅欲书夫君的男人,此时却站在了梅欲语那个贱人的身侧,而自己成了鸣封的笑柄,贱人,我和你势不两立。”梅欲书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看着黎凌逸时候的柔,在转向梅欲语的瞬间变成了凶狠。
敏感如黎凌逸,怎么会错过梅欲书这变色龙般的嘴脸,不由的眉头深蹙,“早知道就应该处理了你,省的你给欲语找不痛快,但愿你识趣儿,不要触到本王的底线。”黎凌逸心里想着,脸上却半丝绪也看不到。
梅欲语收到了梅欲书看向自己的气愤之,自然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
看这个女人把翠儿欺负成这个样子,本姑娘也不会让你好过。
“翠儿的伤是你打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梅欲书听了这话反而笑了,“是又如何?”反问的嚣张跋扈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颤了颤,逸王府的丫鬟随从都暗自庆幸,还好这不是他们的逸王妃,要不,说不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瞬时梅欲语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又美好了不少。
19。怎样?自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怎样?”梅欲语笑了,笑的那么狡邪,“翠儿,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凌照逸王妃的人,是我逸王府的人,梅府之女梅欲书心性狂傲,暴打逸王府的人,与王府为敌,与凌照为敌,看本王妃为你报仇,为凌照扬威。***”
梅欲语的一席话说得人欲血沸腾,像极了将军带着士兵征战沙场时候的演说。
而这一席话,更是让黎凌逸对梅欲语刮目相看。
“凭你?”梅欲书反问,语气却是那般的鄙视。梅欲语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小的时候唯唯诺诺的样子,即使被欺负了,也只知道躲在墙角哭,这两年,整个人就像转性了一样,一改之前的懦弱,倒是有了那么些侠女的嚣张。但是她从未怕过,这次亦是如此,又怎么会被梅欲语三两语吓到。
“就凭我。”梅欲语说着上前一步,而黎凌逸更是上前了一大步,将她的半个身子护在了自己身后。
“梅欲书,找死,倘若你敢伤了王妃,本王不介意毁了你,毁了整个梅家。”黎凌逸心里想着,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从他那挺拔的身子站在梅欲语身前的那刻开始,梅欲语就把他所有的想法,都读了个明白。
逸王府的丫鬟随从看见梅欲语和黎凌逸那同仇敌忾的样子,心里叫好,王妃威武,王爷英雄。
翠儿看到梅欲语如此护着自己,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和感动,而看到黎凌逸如此护着梅欲语的时候,更是为梅欲语高兴,“有了姑爷这样的男人疼她、爱她、护她,小姐以后的日子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而梅欲书看见黎凌逸的动作,脸色更黑了,“这本来是我的夫君,如今却护她人如宝,这叫本小姐如何咽的下着口气。梅欲语,贱人,贱人……”
梅欲语自是知道梅欲书此时在心里已经将自己问候了无数遍,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梅欲语又上前半步拉住了黎凌逸的手,看向他,那神的眼神射伤了梅欲书的眼,却温暖了黎凌逸的心。
“凌逸,欲语要的是陪你战斗,而不是被你护在身后,如果欲语连这个女人都解决不了,有怎么有资格站在你的身旁?放心,让我来,今日欲语不会心慈手软,不会吃亏,为了从前的梅欲语,为了受伤的翠儿,我自会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梅欲语和黎凌逸说着,语里的严肃和真让黎凌逸感动。
一个要陪着他并肩战斗的女人,让他怎么能不爱惜。
“爱妃,小心。”黎凌逸为梅欲语拢了拢耳旁的碎,动作轻柔,而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虽有担忧,但更多的是信任。
梅欲书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身旁的那个位置明明是自己的,为什么他对自己视而不见,反而对那个贱人疼爱有加?
“好一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本小姐也正有仇要向你讨回来。”梅欲书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机。梅欲书是按照王妃皇后的要求培养出来的女人,琴棋书画诗词曲赋样样精通,为了有强健的身体可以生下王子、皇嗣,也经常锻炼身体,不像一般女儿那般娇弱。几年前,梅占廷特意为她挑选了软鞭,不长不重,但是挥在手里,杀伤力不弱,梅欲书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凭着一根乱挥的鞭子,一般人也难以近身,更何况是收拾些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翠儿的伤也是如此而来。
“哼,就凭你那一根乱挥的鞭子,也想收拾本王妃嘛?太异想天开了,本王妃与你有仇不假,但是你居然敢说有仇向本王妃讨,真是信口开河的让人佩服。”梅欲语说话间,已经从袖口中滑出了三根银针握在了指缝中,动作轻柔迅速,而且银针极细,出了黎凌逸,机会没有人现梅欲语的武器。
而黎凌逸见到银针的时候,嘴角挂起了淡淡的笑。这银针还是黎凌逸为梅欲语准备的,没想到这么快救派上用场了,这王妃,还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
原来,黎凌逸受伤之时,梅欲语用银针为黎凌逸刺穴,黎凌逸就现梅欲语用针娴熟,手法极快,并且腕力不错,于是伤好了大半的时候就让管家为梅欲语专门打造了这套银针,一共一百一十九枚,多数被梅欲语放在了针囊中,而袖口处随时准备三枚,不为伤人,只为自保。
梅欲语本就识得穴位,善刺穴,加上黎凌逸对她如何运用腕力的指导,仅仅两个晚上,她就能运用自如,看来这次,梅欲书活活的成了梅欲语的试验品,让她完成第一次的真人实验了。
梅欲书自然不知道梅欲语已经备好武器,也不知道黎凌逸心里所想,她只听到了那一句信口开河,暴怒不已。
“信口开河?本小姐与你之仇不共戴天,要不是你设计在大婚前夜绑架了我,你怎么可能嫁给逸王爷,她曾选我为妃,又怎会娶你过门?逸王爷是我的,都是你这个贱人在搞鬼。”梅欲书怒不可遏,将心中所想全部说了出来,顿时让逸王府的人黑了脸。
而看黎凌逸和梅欲语,腹黑的二人一片云淡风轻,似是梅欲书说着的话与他们毫不相干,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才几日,都黑的如此相似了。
“本王是你的?”
“以王爷是你的?”
梅欲语和黎凌逸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都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辞那么统一,语气那么相似,这更让梅欲书生气。
“哼,贱人,不必多,受了本小姐的鞭子,让本小姐报了仇,泄了愤,说不定还会饶你一条狗命。”梅欲书已经几近癫狂,口不择,哪还有大家小姐的风范。
而梅欲书说的这些话都一字不漏的听进了逸王府的丫鬟随从以及那些看不见的暗卫的人耳朵里,不禁为梅欲语担忧,怕她伤在这个疯女人的手里,更替梅欲语愤怒,出嫁几日,丫鬟被打的遍体鳞伤,而自己更是遭受各种语侮辱,这王妃,真让人心疼。
再看看他们家的王爷,这些绪波动都归于平静了,那么宠妻的王爷,怎么会让王妃受伤,又怎么会让人平白欺负了她,气氛似乎不必如此紧张,看戏就好。瞬时,众人齐刷刷的换上了看戏的表,也就只有那些暗卫暗地里还有一丝警惕,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王妃伤在疯女人手里一根头,王爷估计也会飙的,还是谨慎点好。
“好啊,那就来吧,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翠儿,看小姐为你报仇,记住今日,以后咱主仆二人不是别人可以欺负的。”
梅欲语说着,在梅欲书刚刚举起鞭子将要挥下来的那刻,她早已出手,银针已经穿透梅欲书的衣服,触碰到了那滑嫩的肌肤。
20。本王手下,从不留情,只流血
梅欲书定定的站在那里,凶狠的神另面部有些扭曲,她看着梅欲语,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贱人,你做了什么?”梅欲书破口大骂,想用眼中迸的火焰将梅欲语燃烧。
“呵呵……”梅欲语一阵冷笑,“贱人就是贱人,说的话都那么犯贱。”
“哼,不要让我有机会反击,否则……”
“否则怎样?”梅欲语看好戏般的等待着梅欲书接下来的话,这样的反问让梅欲书把话噎在了喉咙里,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你的否则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本王妃只知道我的人被你欺负了,本王妃不想生事,但是也从不受气,你我之间的种种恩怨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打在翠儿身上的每一鞭子,我都要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梅欲语一席话让翠儿更是感到,连带着逸王府里的人也感到有这样的王妃主子,是他们的福气。
“你敢,不要以为你当了逸王府的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爹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怎么个不放过法,灭了本王的逸王府嘛?”黎凌逸打断了梅欲书的话,语气中的不屑和狂傲让梅欲书更加的愤恨。如果是自己嫁给了黎凌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
“哼,逸王爷,你娶的女人只不过是本小姐的替代品罢了,鸣封的人谁不知道,我才是梅家的千金,而她,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爱的梅家小丑罢了,你怎么可以被她迷惑,我才是梅欲书,我才是你当初选的逸王妃啊。”梅欲书声嘶力竭的喊着,似乎只要这样喊出来,就能让黎凌逸看清梅欲语那“丑恶”的面庞,让黎凌逸爱上自己。
这话却让梅欲语再次皱起了眉头,“是啊,当初黎凌逸选的是梅欲书,梅欲书才是名正顺的逸王妃,虽然梅欲书是被绑后自己被迫代嫁,但黎凌逸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自己嫁给了他,他没有半点的吃惊和生气,而且一切都是刚好相反,他对自己的爱似乎深入骨髓,那绝不是相识几日的感,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呢?”梅欲语暗自思量着。
而那深皱的眉头让梅欲书暗爽,“哼,贱人,怕了吧,怕我撕毁了你那精致的面具露出丑恶的脸是吗,哈哈,贱人就是贱人,你虽能替我嫁人,但是你却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