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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屏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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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知道。”江昭叶突然缓和下来,可言语丝毫不让步!萧钰剐了他一眼,走到跪地未起的下人身前,厉声一喝:“方才的巫师到底说了什么!?”
“钰儿……”
“江昭叶!我只是想知道巫师到底说了些什么,竟能让你如此大动干戈将他带走!”她竟似变了一个人,冷冷的将身后的柔声细语打断,“我好歹是郡主,你身为臣子,难道不应该向我禀告?”
江昭叶只当她是往常的无理取闹,低笑:“我知道你累坏了,这段时日,我替你打理王府!”
“你凭什么替我打理王府!”她从前在他面前总是拿不出郡主的风范,只因以为他会是一心一意为王府、为姐姐好的姐夫,但他现在分明变了个人!
“凭我是萧家的女婿!是西南郡未来的王”江昭叶倏地跪在棺木前面朝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话方落音,不止萧钰震惊不已,连西南王府众人一时之间也唏嘘万分!“萧家的女婿?西南郡的王?”她顿了片刻道,“姐姐已成为太子妃!你……”
“不是还有你吗?”他未起身,诡异深长的吐出一句,那抹低哑的笑意里含着对一切的不屑。
她震惊望着那张邪魅的笑脸,转瞬盛怒,原来他对姐姐的情义竟不过如此、抵不过西南郡的王位!
“你简直……”萧钰劈手便要向他斩去。
江昭叶轻而易举的截住她,握着那只润白的手腕凑近少女:“我对你们姐妹向来一视同仁!”
“江昭叶你无耻!”萧钰羞愤怒骂。
然而他却无视众人的诧异,蓦地将萧钰往前一推。
韦录手忙脚乱扶住脚步踉跄的少女,讷讷的看向江昭叶等待他的命令。
啪嗒。
王府门前的男人将手中的酒壶一扔,旋即随着众人匍匐。
浓郁的酒气萦绕不去,四周的人群不约而同纷纷退出一方空地。
就这样跪了整整一天,天色由暗转白、由白转暗!
铛!
王府灵堂的方向在子时传出一声响。
门前跪拜的百姓听到此声起身后退,拥挤的道路一下子变得宽阔。
棺木被仆人从府内抬出,浩浩荡荡的队伍里,却不见萧钰的身影。然而黯夜之下,百姓均躬身为西南王送丧,没有人注意到失踪在队伍里的小郡主。
西南王府的变故,昆玉百姓多少惋惜。至少是陪伴着这些百姓度过了多少个日夜、且在战乱曾与他们并肩作战的世族!
纸钱纷纷扬扬洒在昆玉城上空,深夏的夜里,如同皑皑白雪一样铺满了房檐街道。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巫师眉目冷淡低语诵念。
江昭叶漠然随在身后,眉眼不时望向空中那轮满月。
如今已是子时,离那个时刻应该也不远了。
果然,出殡的队伍还未离城,天际的黑暗便逐渐向满月袭来。
西南王府最东面的一处院子里,韦录正捧着饭菜劝萧钰进食,然而她一天来正眼都不看他。
手脚被绳索捆绑,让江昭叶的人喂她吃饭她宁可饿死,况且如今,怎还能吃得下饭!
“小郡主,您就吃一点点,否则饿坏了校尉非处罚我不可!”韦录不同于那些不近人情的的骁军将士,对她反倒好言相劝。
“我要去露水阁!”萧钰蓦然说道。
韦录旋即摇摇头。
她腾的怒火四起,大声喊道:“我要见姐姐!”
“校尉说了……”韦录重复着江昭叶所说的话,“只要过了今晚,就会放你出去!”
哐当!
萧钰忽的用脑袋朝韦录撞去,他措不及防,手中的饭菜掉了一地。
“小郡主……”
韦录反应过来,急忙扯住滑稽跳向窗边企图纵身跃下楼的少女。
岂料萧钰忽然弯腰狠狠咬向扣住肩膀的那只手!
就在此时,沿着窗沿投入房中的月光猛然一暗。她和韦录几乎是同时抬头望向天边——满月在一瞬之间被黑压压的云层遮着,原本从苍穹铺洒下来的月色经过支离破碎以后彻底消失。
她骇然一惊。不好的预感刹那涌上来。
**********************
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不得不停下,月食瞬间,惊恐四起。随着月光被吞噬,不祥之兆刹那涌入人们的脑海!百姓神色惶恐,仿佛将要面临巨大的灾难。
他们纷纷跪倒在棺木前虔诚祷告,祈望“天神”能驱散月食带来的阴霾。
黑暗覆盖的城池转瞬变得沉闷、压抑!
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队伍里的火把映照着江昭叶阴沉的脸。
然而在众人惊恐万分的时刻,巫师却冷静的回身对着棺木默默的诵念!半晌,取过纸钱焚烧在棺木之上。微弱的火光下,燃尽的火灰随风散落,簌簌而坠。
巫师随即劈手夺过家仆手中的火把急急掠过棺木,一眼之后,猛然下跪!
“天神降谕!”他嘶哑道出一句后面朝棺木磕头!
一城百姓还未从晦暗之中回过神来,江昭叶已先俯首跪下。
“天神降谕啊!”巫师再度竭声喊道!
那时,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将额头抵到冰凉的地面上,等待着巫师的下一番话。
“天神西归,西南失王,日月不复,暗无天日!”巫师转过身又朝江昭叶一拜,“请校尉登上郡王之位!以承日月亘古!”
人群里轰然窃议起来。
江昭叶眸中分明划过低浅的笑意,却仍旧惊诧问道:“此神旨从何而来?”
巫师起身提起火把映照,赤红的棺木上,那些落下的灰烬竟拼出几个字,他随着起身顿住一看,低低念道:“江氏将也,封王!”
话语穿过徐风入耳。
仅过片刻,便有人重复巫师的话,面对江昭叶叩拜。
“请校尉登上郡王之位!”
“请校尉登上郡王之位!”
相比对黑夜的恐惧,西南王位的继承对于百姓来说远远没有那么重要。不论谁成为王,他们依旧年复年、日复日生活在昆玉城中。即便战乱、病疫,只要有统领者,一切无异。
王位更替,不过是换了个人而已,但他们却无法忍受生活在黑暗之中。
一刻也不能,黑暗如鬼魅,会将心中的信念一点一点吞噬尽。
“请校尉登上郡王之位!”
目睹满月落入黑暗。更多的人加入到这场拥护里。呼声渐高,阵阵蔓延入长街小巷。
在人们无法看见的暗处,巫师身旁的将士低低舒了口气,这么多年的扶持终归没有枉费。在得知萧灵玥成为太子妃的那刻,他的确曾打算让萧钰接替她姐姐下嫁江昭叶,好让他还有继承王位的可能。
但没料到,帝都那人将历法送来竟比预期中的还要快。让他们得以计算出今夜的月食。借此做了手脚。
在西南这片敬仰天神的净土之上,依靠神来夺取王位比依靠族氏血缘要轻易得多。
那样一来,根本不需要迎娶哪门子的郡主。
不过江昭叶那小子竟然在灵堂中对萧钰说出那番话。倒令人意外。
难不成,他真的对她有非同一般的心思?巫师随即叹了口气,并没有否定自己的猜测。
“你听,外面在说什么?”
呼声隐隐传到沐月轩中,萧钰摆头示意韦录靠近窗户倾听。
许久。
“你到底听到了没有!?”萧钰恶狠狠地冲他吼了一声,韦录将身子半仰出去,不耐烦的对她摆了摆手:“别吵!”
“你难道不好奇他们在外面干什么吗?”萧钰眨了眨眼,“外面这么吵,一定是出事了,会不会是父王看你们欺负我,从棺木里爬出来找你们报仇?”
毕竟是相同的年纪,韦录不过也十七、八岁,听得她那么一说,猛地缩了回来:“不……不会吧……我可没欺负你。”
“你没欺负我?”萧钰将双腿抬了抬,手往他眼前一伸,“这不算欺负算什么?父王出殡之日,你却将我囚禁在此。还虐待我!”
韦录急的摆手:“我只是听命行事,不是我要欺负你!”
“那是谁欺负我?”萧钰紧接问道。
他脱口而出:“是江校尉……”
然而道出这个名字后却悔恨万分。
萧钰却得逞的说道:“呐……是你说的,江昭叶欺负我!父王定是找他报仇来了,你是他的人,必逃不过!”
“我,我没有!”韦录脑海中闪过昨日在灵堂发生的那一幕,想起那些可怖的鬼魅,不禁急喊。
萧钰心下暗喜:“你放我出去,我会跟父王求求情,让他放过你!”
“不行!”想到江昭叶嘱咐他时阴沉的面色,他故作镇静,“我,我不怕……我不怕鬼”
“当真不怕?”少女冷冷斜了他一眼,“不怕变成侧妃那样,被挖心而亡、被鬼怪吸干血肉?你知道她招惹了谁才会如此吗?”
韦录对上少女异常诡异的眼神,蓦然一惊,忍不住问:“是谁?”
萧钰附过去低声:“她招惹了我的母后!”
细密的汗水从掌心渗出。韦录的神情渐渐僵硬,灵堂前那一具尸体的惨状,他怎么可能忘记?
他初入骁军,还未见过尸骨横陈的沙场,更未见过五年前暗灵惨绝人寰的残杀!侧妃的尸体,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令人恶寒的惨烈。
“放我出去……否则,你的下场会和侧妃一样!”她忽的厉声一喝。
韦录惊颤着拔出小刀,良久之后,终于抵不过内心的恐惧将困住少女的绳索解开。
然而,等她自沐月轩出去时为时已晚。
从“天神之光”到今夜的月食。已然为江昭叶铺出一条平坦的、直临王位的道路。
现在要将它摧毁已然不及。
“天降神谕……”少女躲在暗处望着出殡的队伍、听着那些呼声,全身的血液逐渐冰凉。
为何,连天神都要偏袒那个忘恩负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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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真假画卷
更新时间20131212 22:01:36  字数:6922

 当黑暗还未侵袭栗镇,月光依旧倾泻而下。追雪独自晃荡在低矮的土屋前,房中,有火光摇曳。
陈浚卸下铁甲、褪去衣袍,然而这样宽大健硕的背上却有着数道蜿蜒盘绕的疤痕。那是多年的战场生涯留下的印记,再也无法抹去。
路薛大概对此也见得多了,此时吸引住他目光的,是陈浚脊梁上的新伤,脊骨处的皮肤早便红肿。
“该死的暗灵!”他愤愤骂道。
陈浚斜了他一眼,分明疼痛,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不适的神情:“无妨,这点小伤,我还受得住!”
“小伤?”路薛不放心道,“这万一骨头断了,你岂不是要变成废人?”暗灵那一震当真可怕,若真的将陈浚五脏六腑震裂、置他死地,那自己下半辈子还能去哪儿混?
“两位将士,这是治跌打的药。”这间房屋的邻居将药罐取来,来人是年过半百的老妇,双鬓斑白、步履蹒跚。
路薛热络的接过:“多谢大娘!”
老妇微微颔首,稍稍停下打量这这两位突然造访的将士。
一位相貌不凡,神情却十分冷淡,但还算彬彬有礼。
那位没受重伤的倒是气宇轩昂、十分热情。
不过没想到,贺生竟还会有这样的朋友?
“诶……”老妇低低叹了口气。
陈浚捉到那一声叹息,终于向她开口:“您为何叹气?”
“啊?”老妇未料想那个将士会对她开口说话,有片刻的停滞,随后才答道,“贺生每每去昆玉城,都会好几日才回来,昨日他才刚去,恐怕一时之间你们等不到他。”
“既然已来,不管等多久,我都会等。”
贺生,是除却贺楼乌兰外最清楚《玉屏卷》一切之人,身为贺楼氏右祭,所有与贺楼相关的东西没有任何能逃过他的眼。
他相信,《玉屏卷》也是如此。
这几年他们书信往来,虽不频繁,但也算是保持了联系。
现在,已经不能将解开画谜的希望寄于贺楼乌兰她们,俨然,那已经不是自己可以相信的人!
路薛见他沉思,道谢着将银钱递给老妇,送她离开后回到陈俊身侧,啧啧几声替他上药。
“何必要等,直接到昆玉城找他不更好?”路薛喃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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