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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敲门三声。
慕容舒立即放下手中之物,起身将门打开。
宇文默与赵初同时站在门前,“进来吧。”慕容舒轻声道。
二人同时点头。
进入房中之后,宇文默对赵初说道:“为王妃诊脉吧。”慕容舒端坐在一侧,听到宇文默的话后,便对身穿一袭白袍,华美从容的赵初笑道:“劳烦五公子了。”
“王妃今日来除了嗜睡还有何症状?”赵初点了点头,恭谨的问道。
闻言,募容舒拧眉细想了一下,然后回道:“没什么胃口。但很喜欢吃点心。除此之外,还有葵水不正常,这个月未至。”上个月葵水刚过,宇文默便对外宣布她怀有身孕,而这个月迟了十天了。本以为是事情太多,她过于忧心,才会导致葵水晚了几日。
她说的坦坦荡荡,未有丝毫羞涩之意。对慕容舒而言,其实没什么害臊的,毕竟赵初此时的身份是大夫,她要做的就是配合,况且现代妇产科医生很多。
宇文默嘴角却是抽了抽,眼光仔细的将慕容舒看了便,确定慕容舒脸颊上无羞涩,他心里烦不是滋味。这不是女子极为隐秘之事吗?
赵初虽然见识烦广,识得的女子也很多,可从未见过眼前的女子这般自然从容。面对这等羞人之事,也很是坦荡。并且,眼前的女子给人太多的惊喜。怕是世间女子鲜少有与之能够匹敌的。
见二人神色,慕容舒忽然意识到这是古代,女子在男子面前多是羞涩的,很多女子患了妇科病也是羞于启口,怕人议论,任由病症加重,甚至心有郁结致死。而她如此毫不介意的说出,也难怪会让宇文默和赵初如此错俘。
慕容舒抚额尴尬的笑了两声,硬生生的将脸上憋出了两团红晕,低垂着头问道:“如何?”
赵初收起华美的脸上的诧异之色,对慕容舒说道:“请王妃伸出手,我想诊脉。”
慕容舒点头,伸出莲藕般白皙的手臂。赵初将白皙的手放置在她的脉搏上,凝神。
他神色凝重,让她的心也随之一沉,抬起头看向宇文默。
宇文默同样紧张,察觉到她看过来,便安抚的点头,“放心,赵初医术极高,并不比宫中御医差。”
闻言,幕容舒担忧紧张的心而平复,竟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了。
没过一会子,赵初收回手,神色略微凝重的看向慕容舒,“望王妃有心理准备。”
“五公子但说无妨。”她已有心理准备。这些日子的医书不是白看的,知道慢性毒药有时候是不致命的,但却是让人生不如死的。
赵初神色复杂的侧头看了一眼宇文默,宇文默对他点了点头。赵初面色略有不忍的对慕容舒说道:“的确如王妃所料是慢性毒药。而王妃已经服用了十日有余。此慢性毒药不会要人性命,但却是能够让王妃无法怀孕。”
“什么!”慕容舒与宇文默同时惊呼一声。
“请王爷和王妃无需太过紧张。幸而王妃发现的早,但毒药已经伤身,需调养三年方可怀孕。”赵初沉声回道。
宇文默神色沉了下去,三年才可有身孕?那么,他的计划就不可行。
慕容舒侧是没有多大的打击,虽然三年以后才能有身孕,但是总比一生不育强的多。
赵初则是与宇文默多了同样的顾及,虽然慕容舒此时未有身孕,但根据以前的计划只要在这段日子有了身孕便可。结果却没想到被人下了毒。“还有,这段日子万不能让人为王妃诊脉。否则会被人发现王妃并未有孕。”
“不是喝了药之后的十天内都是怀孕的脉象吗?”慕容舒与宇文默同时问道。
“已经没有怀孕的脉象了。而王妃如今的身体状况,若果继续服药的话,恐怕终生不孕。”赵初摇头沉声道。
闻言,慕容舒已知麻烦来临。秋菊背后之人一定会算好流产的时间带人前来为她论脉!虽说她并未怀孕也不会流产,但是一旦被论断出她未有身孕,那么,她将落得与将军府的众女子们一样的下场。
宇文默黑眸陡然一沉,皱眉看向慕容舒。
三人同时沉默。都知最大的麻烦已经来临!
因天色已晚,赵初不能继续留在她的房中,而宇文默与赵初似乎也有些事需要谈,二人便一同离开。注定今晚,他们三人将无法入眠。
第二日。
幕容舒一夜未合眼,利用时间想着如何脱身,那些在背后盯着她的人这些日子如此安静,却是在背后使用阴招,想不到那人竟有如此深沉的心思,能够在她身边买通人。
“王妃,今儿个早饭吃些什么?小厨房做了几样粥,小菜,还有水煎包和小笼包。”秋菊和红绫二人主要伺候她的饭食,所以慕容舒梳洗时,秋菊便来询问。
慕容舒黑眸一闪,笑道:“让红绫去张罗吧,秋菊你留下来伺候本王妃梳妆。”
听言,秋菊略微迟疑,但仍旧点头来到慕容舒面前。
慕容舒从铜镜之中见到秋菊的迟疑,虽然未能看清秋菊的表情,但从她的动作中仍旧看出了她的迟疑。忍不住,慕容舒心中一凉。
“王妃今儿个穿什么颜色的衣裳?”秋菊来到她的身前后,问道。
慕容舒正想回答之际,就听在外间忙乎的青萍大声道:“王妃,沈侧妃邀您去竹园吃早饭,听说今儿个一大早贵妃娘娘来了。”
、第九十七章
听言,慕容舒停下手中的动作,沈贵妃不是怀有身孕了吗?怎么如此早的就到了王府?
在她身后的秋萍闻言,原本拿在手中的梳子顿时掉在了地上。
慕容舒余光扫到了她的异样,心一动,莫非收买秋菊的人是沈贵妃?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直想要让沈侧妃成为正妃的沈贵妃这些日子没有动作,原本以为是有了身孕老实了,却没有想到她是不动声色的在背后玩弄手段!
“本王妃知道了。你去回了沈侧妃,谢了她好意,本王妃今儿个身子不适,就不去了。”
“是。”门外的青萍应道。
秋菊余光打量着慕容舒,听到慕容舒这话后,松了一口气。
慕容舒在铜镜之中将秋菊的举动收入眼底,她揉着太阳穴,声音有些疲惫的说道:“秋菊,你去忙吧,本王妃还想躺在床上多睡一会子。”
“是。”秋菊身形一顿,好似不想离开,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慕容舒,察觉到她眉宇间的疲惫后,唯有放下梳子离开。
“那王妃好好休息,奴婢告退。”在一旁忙乎的云梅见慕容舒要休息,秋菊已经离开了,便也收拾着水盆想要退下去。
见状慕容舒阻止道:“云梅你无需离开,本王妃有事吩咐于你。”
“是。”云梅立即放下东西来到慕容舒面前,恭敬的等着慕容舒的吩咐。
“你去叫马护卫与你一同出府去和仁堂将刘掌拒的带来,同时将在宰相府里做事的绣钗的妹妹骗出来。将这二人一同带入王府。“慕容舒双眸半眯,冷声吩咐道。
云梅立即应下:“是。”
“你去将红绫叫来。”慕容舒又吩咐道。
“是。”
不过一会子,红绫手托托盘进了屋。
一进屋红绫便紧张不已的言道:“王妃今儿个又不舒服了?要不奴婢去请大夫来看看?不过,王妃还是先吃些粥吧。”
听着红绫嘟嚷的几句话,慕容舒心中一暖,点头笑道:“好,一会子本王妃就吃。不过现在要交代你些事儿。”
“王妃尽管吩咐。”红绫疑惑的看向慕容舒,这还是王妃第一次以如此慎重的口吻对她说话呢。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
慕容舒点头,神色清冷的道:“今儿个你什么都无需做,只需要监督秋菊的举动。如若秋菊想要出府,你无论如何都要拦住她。”
闻言,红绫神色严肃的应下。她不是愚笨无知的人,秋菊这两天的异样一定不简单,本以为是家中有事,可看着王妃的神色,似乎并非如此。
“你一会子先去前院等王爷下朝回来,然后让王爷来梅园。”慕容舒沉声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
竹园
“什么?王妃身子又不舒服了?”沈侧妃诧异万分的疑问。
绣钰点头:“是。刚才青萍过来回话的时候说的。听梅园的人说,王妃这些日子精神头不是很好。”
慕容舒这次不是演戏?知道了沈贵妃来了,她不想来应付吃亏,就寻了个理由?当下,心中浮现恨意。
相对于沈侧妃的恨意,沈贵妃却是得意的一笑,回头对身边的人命令道:“你们退下。”
沈侧妃讶异的看向沈贵妃,“贵妃娘娘这是?”
沈贵妃淡笑,蔻丹的指甲的瞧着茶杯,等着屋中的丫鬟们都退下后,缓缓的侧头看向沈侧妃:“二妹是不是很恨慕容舒?”
“是,若是没有她的话,我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地步!”沈侧妃眼中恨意横生,紧握双拳,阴深深的回道。她恨不得慕容舒落得与她同样的下场,流产,这辈子都不会怀孕!
“呵呵呵。”沈贵妃白皙的手挡在嘴上,轻笑出声。这些日子因有了身孕,保养得宜,肌肤晶莹剔透更胜从前,此时只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也是明媚的炫目,相比之下,沈侧妃因这些日子愁苦不已,面色灰暗,容貌落了下成,沈侧妃自行忏愧的低下了头。
沈贵妃收起笑声,说道:“报应已经降临到了她的头上,相信很快她就会痛不欲生。”
“二姐这是何意?”沈侧妃眼皮一跳,沈贵妃话里有话,明显对慕容舒做了什么!
沈贵妃抿了一口茶水,拿起精致的丝帕擦拭了下嘴角后回道:“本宫早就买通了慕容舒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这些日子一直在慕容舒的饭食中下了慢性毒。如今已经有十日了。差不多该是毒发了。”
“下毒?致命的毒?”沈侧妃惊骇的问道。如若慕容舒死了,宇文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迟早会查到沈贵妃的头上!
“二妹,何时你变得如此笨了?本宫怎会为自己寻麻烦?不过是慢性毒,让慕容舒流产,日后不能有孕。如此一来,她与你同样,如今她无娘家可依靠,日后不会拦着二妹的路。只要日后二妹眼睛明亮些,为南阳王纳几个老实听话的妾,你认下一个男娃,日后也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沈贵妃冷扫了一眼沈侧妃,略有些不屑和担忧的说道。
闻言,沈侧妃圆瞪双目,“终生不孕?!”
慕容舒真的落得与她同样的下场了?!可她隐约中有不祥的感觉。慕容舒会如此老实的等着人算计,而她不自知吗?
“早饭休息一会子,我们就去梅园吧。不出意外,明日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慕容舒小产而不孕的消息,届时宇文默绝对不会有所质疑,并费心思保慕容舒了。”沈贵妃眯着双眼,冷笑道。这可是她费了颇多心思算计得到的成果,只要没有意外,一切都会顺理成章。
沈侧妃怔愣的片刻,惊喜的看向沈贵妃:“大姐,你太好了!如若没有大姐,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到时候的下场一定会很惨,为宰相府蒙羞。”
只要一想到慕容舒小产,不能生育。沈侧妃心下一阵阵的畅快!慕容舒落得这般,宇文默应该不会再护着慕容舒了吧?让慕容舒悄无声息的有了身孕,是她做过的最失败的事。她看得住竹园的几个女人,却没看住慕容舒!幸而苍天有眼。
梅园。
慕容舒躺在床上,双手在小腹上交握,手心一片浊湿。她的心砰砰的跳。沈贵妃来王府,她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沈贵妃是来收网了!
此时,她面临着巨大的威胁。如若没有处理得当,她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赵初开的药的确很有用,早上喝过之后,现在没有一丝的困意。她睁着双眼打量着棚顶。虽然她很紧张,但并不害怕。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当她听到禀报声时,悬着的心一下子镇定无比。
“禀王妃,贵妃娘娘和沈侧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