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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入宫第二年,师傅正式教她功法,两条路子可以走。
一就是跟她一样跟男人床上以后,吸取男人的元阳提高自己的修为。另一条就是吸取日月精华的,但是成效很慢很慢。
她考虑了一晚就决定还是走慢的那条路,她不太喜欢那些男人。当她说出自己的决定时,师傅也同意了。
这样第五年的时候,师傅从外面带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娃回来,也是同样的要传授她功法。
这个女娃就是师傅的女儿,天剑门的大小姐,南宫子夜,南宫子夜继承了师傅的美貌,小小年纪已经可以想见今后是怎么样的美女。她心里有点嫉妒,为什么自己就长得那么平凡,她经常照镜子看自己的样貌。
南宫子夜十八岁的时候,师傅就说要送她一份大礼。她一直觉得,这几年自己吸食日月精华修为进步很快,但是没想到南宫子夜比她晚了很多,但是修行的比自己快的多了,暗中感慨不愧是师傅的女儿,天资就比她不知好了多少倍。
南宫子夜的十八岁是她的噩梦。师傅的大礼就是把她辛苦修来的灵力都给南宫子夜,让南宫子夜早早突破有不老仙身。
她把修为给了南宫子夜的话她就会死去,她去求师傅,她不想死。
结果,那天晚上,还是没有逃开,还是被迫把修为全部给了南宫子夜,这时候,师傅为了不让她死去,找来了三个男修,然后告诉她。
“修炼的功法你也看过,要想活命,就吸取了他们的阳元吧,就算这次师傅对不起你,要是你活下来,以后这个宫主之位就传给你。我的女儿要继承天剑门,妖夜宫不能没有人继承。”师傅扔下三个男人跟这么一句话,就带着南宫子夜离开了,因为南宫子夜承受了别人的修为,势必要消化下纳为己用,而她功力不够,师傅要去帮她。
果然,天下都是坏人啊,没有好人,师傅么,可笑不过是利用自己罢了。她要活下来。
风落于是回想了下当初看的怎么用男修当炉鼎来修炼的方法,随后就任由那三个男人进入,在自己身上运动着。
第一次果然很疼,她失去了第一次,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就不可能光靠吸取日月精华来修炼了。
她慢慢开始运功,吸取阳元,随着吸取阳元越来越多,她渐渐恢复了力气,然后一下子就吸干净了他们的阳元。
起身看向一旁的婢女随手一挥,那被女就被她的真气震的四分五裂死去,另一旁的婢女吓得立马双膝跪地开始求饶。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这个婢女可以说是她来到宫里就开始伺候她的人,所以刚才她留了她一条命。
“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梳洗。”风落此刻只觉得身上很脏,她要好好洗洗,洗掉那三个男人的气味。
热水准备好了以后,风落就迫不及待的进入热水中。屏退了女婢,拿着毛巾使劲的搓洗,拼命的洗,洗的身上都出血丝了,还没有停下来,终于明白永远也洗不干净了,风落手里的毛巾掉落在水中,她一头埋入水里,泪水无声的融入水中。
没有人来安慰她。
就这样过了三年,她跟师傅一起拼命的吸取男人的阳元,拼命要超越她的师傅,她的师妹自从得了她的修为就被送回了天剑门。
她现在就等着有一天超过了师傅,取而代之。她恨南宫子夜,师傅要不是为了她也不会牺牲了自己。她要让师傅后悔那样对自己。
十月初七
她功力大成,已经到了‘银光’,她迫不及待的算计了师傅,让师傅死在了床上,然后她上前看着那个美人就这样被自己的徒弟设计死在了床上,得意的大笑起来。
从今往后这个妖夜宫的宫主就是自己了。她再也不用做自己不愿意做,不喜欢做的事情了。
她风落正式成为妖夜宫的宫主。而此刻她那日留下姓名的女婢私逃出宫,到天剑门给南宫子夜报信。南宫子夜听闻丧母,一病不起。誓要为母亲报仇,不惜一切代价。
十月二十
南宫子夜跟魔界颜星如还有暮阳派寒月纠缠不清。
十一月十一
南宫子夜爱上唐慕,与颜星如,寒月划开界限。并与唐慕定下婚前在三月初七。
十一月二十
魔界颜星如不知何故突然消失在人间,南宫子夜身体好转
十二月三
南宫子夜部署设计为母报仇
二月初八
风落出宫中计,于一处荒野被人……
无殇身体的小秘密
第二十六章:
蛇妖事情之后;殷无殇带着风落开始往南海赶去;看着怀里的人;殷无殇一路眉头都是皱着的;他的情劫果然与众不同;身体里面两个魂魄;而且还可以跟他身体接触;不被他伤害到。思绪不由的回到了刚到沧紫的时候。
那年正值盛夏三伏时节;午后热浪滚滚;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一片,教人透不过气。沧紫派后山别院的小花园里却是凉风习习;参天的大树把毒辣的日光都遮挡了去,风过林间,发出清脆的沙沙声响,仿佛最好的催眠乐曲。
仙山仙水,‘明溪’往上,是一个小型的瀑布,水似九天而下,瀑布边有个小池塘,里面的水清澈见底,这里的水不同于‘明溪’那样温热,这里的水很清凉。
一个小丫头坐在池塘边的大青石上,乌黑油亮的长发没有束,就随意披在背后。手里捧着一本大册子,正懒洋洋地看着。
“……南五百里,曰青丘,草木青,水土肥沃,异世仙境。狐……”
他的小师妹,容若断断续续地背着万妖魔录,没背几句便发懒,脱了鞋,玉白的脚趾伸池塘里逗弄里面觅食的金尾大鲤鱼,一面调侃道:“呵呵,真是肥美,烤来吃一定很美味。”
“什么美味?”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似乎含着笑意。
殷无殇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情形,只见容若懒洋洋地把脚缩回来,套上鞋袜,也不回头,说了一声:“青衫师兄,你刚刚说的什么美味?”容若是刚拜入沧紫派的弟子,想是原本凡人的习性没有改,沧紫修仙门派自然餐风饮露,已经不食五谷杂粮,更何况是肉。他们师徒几人都已经辟谷,容若这几天,她都是吃些果子,那些的来果腹。此时听见师兄说美味,当下咽下口水。
殷无殇跟着青衫走到容若身边,先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才笑问:“所以,我问你呀。你刚才一个人嘟哝什么呢?”
谁想小丫头把手里的大册子翻给青衫看,“在背万妖魔录,好没劲。”
青衫见容若惫懒的神色,不由失笑:“好不容易拜师了,怎么不肯上进。连万妖魔录都不愿背,你也懒得过分了。”
小丫头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玩着裙带上的玉佩,过一会,才老气横秋地说道:“唉,师傅也不教我仙法,就让我背书,不晓得有什么用。难道知道这些妖怪了,就可以杀死他们么。”
青衫听容若的孩子话,忍不住一个弹指,弹了下容若的小脑袋瓜子,笑了起来:“斩妖除魔也要知道是什么妖怪啊!所谓知己知彼,才可以出奇制胜,师傅自有他的道理,好好背,师傅不是还给了你一本炼气的书么,好好学,早日摒弃五谷,才可以更快精进修为。”
“青衫师兄,都说了,不要弹人家的脑门啦!会变丑的!”容若不满道。
“好好,下次不弹了!”青衫仍旧笑嘻嘻的。容若才不相信呢,这已经不是青衫师兄第一次这样保证了。结果还不是每次弹她的小脑门。
只见容若转眼一看,好像才发现殷无殇一般。
“无殇师兄,你在正好,给我作证,青衫师兄刚才可是保证了,再也不谈我的脑门了。以后他要是反悔了,恨恨……”小丫头说着,就要过来拉无殇的衣袖,小女孩子家家,习惯了拉着别人的衣袖撒娇,而对方又是自己的师兄,青衫、白露二位师兄都很和蔼可亲,这位无殇师兄却很少出现,这还是拜师之后第二次见,说到相貌气质,这位无殇师兄最让她喜欢,理所应当的就想要去亲近下。
“别靠近我!”殷无殇见容若就要碰到自己,立马退后一步,避开了容若的手。他这举动,让容若伸出的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容若看见无殇躲开了自己手,心里一阵难过,难道她这么惹人嫌弃么,原本拜入沧紫派的时候就很不顺利,师傅都不太想收她,现在终于收了她,无殇师兄却这样对她。
一旁的青衫微笑着过来打圆场。牵住容若的手,带到一边,然后将殷无殇留在那边,靠近容若的耳边悄悄地说道:“你无殇师兄性子冷淡,不太喜欢跟咱们打交道,他自小喜欢干净,不喜欢别人碰触他,沧紫中,没有一个人碰过他,可能除了师父吧,因为他是师傅从外面抱回来的,以后你也就别碰他了,免得尴尬。不过他人还是很好的,你就放心,无殇不是因为不喜欢你才不让你碰的。”青衫笑笑,安抚着小师妹。他倒是很喜欢这位小师妹,长得漂亮,人还很善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师傅不教她仙法了,也许时间没到吧。
“无殇师兄,青衫师兄说的是真的么,你只是不喜欢别人碰触你,并不是不喜欢我。”容若原本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收了回去,笑吟吟的跑到无殇身边,只不过这次保持了点距离,然后问道。
无殇看着眼前笑的很阳光的小师妹,点了点头。他其实也很想别人能够碰触他的,除了小时候师傅报过他以外,再没有人可以接近他,或者碰触他,正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他一出生就被村子里的人视为妖魔。
看见活泼的小师妹得到自己回复后,开心的又去缠着青衫玩,他觉得好寂寞。
他默默地走到了一边的树下,坐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天,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他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准确说,他出生起的事情,他都记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娘亲一生下他,他就懂事了,知道事情了,起初,他的娘亲剩下他来,他就没有哭闹,娘亲很担心抱起他,那是他那么久还记得的很温暖的怀抱,然后他笑了,他的娘亲才安下心来,然后他的父亲就进来了,看到他也很开心。
开心也就这么一会,接下去,才是悲剧的开始。
他们家在村子里是有地位的,于是很多人就来道贺,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前来道贺的一个据说是一个什么表亲的,刚刚抱他没一会,就浑身灼热,并痛苦的大叫起来,他娘亲见状立马抱回了他,可是那个表亲却死了,被无名的火烧化了。
一开始以为有妖孽作祟,直到第二个人,第三个人抱他,结果都一样,都被烧死了,化为灰烬了,就这样,村里人就开始传,娘亲生了个妖孽,父亲在村子里的压力下,无奈的跟娘亲商量,要烧死他,不然村子里就不得安宁。
记得那天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娘亲抱着他正要哄他睡觉,父亲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中。
娘亲上前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看着父亲的样子,小小的他睡意全无,听着娘亲跟父亲的对话。
“哎,村里的不知道哪里请来了个道士,说我们家宝贝是妖孽转世,必须烧死,不然会给咱们村子里带来祸事。”父亲的声音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什么?他们要烧死我们的孩子,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不行我不同意,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是妖孽转世,孩子他爹啊,赶紧收拾下,我们现在离开这个村子,带着孩子。”娘亲停了父亲的话,立马紧张的开始收拾,将他放到一旁,还边收拾便催促着父亲。
“孩子啊,就当为父对不起你。”他父亲趁他娘亲收拾东西,一把从床上抱起了他,就往门外面走。像是要将他交出去一样。
“孩子他爹,你抱着孩子要去哪里,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