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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国主的痴情往事我们自然是知道的,而且皇后自然也没有瞧不起这些伶人的意思。其实,她的意思是说,若是嫔妃们赢了,不免有倚强凌弱的嫌疑,怕贵国的令人们吃亏而已。”明王笑呵呵的说,却只用一句话就把事情推向了别的层面。
“这自然不会,既然比试,自然是有输有赢。谁输谁赢还不一定,王爷这话未免说得有些早了。”丹尔喝了一口酒,转身看着身后的舞姬们,“姑娘们,你们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舞姬们纷纷响应,似乎对自己的技艺十分有信心。
一席话你来我往,却把事情推到了不得不去做的境地。本来司徒傲天只是想娱乐一下,甚至是让东临的舞姬们出出丑,可是没想到竟然就因为这么几句话,倒是把岳宁国的后宫给搭上了。若是输了,他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一听到要比赛,安茹锦倒是来了兴趣。
司徒傲天的后宫环肥燕瘦,她本来就没认住几个人,此时要是有个比赛,说不定她还真的就认全了。
“既然要比试,那就两边各出一个人,两两比试好了。”司徒傲天看了一眼皇后和明王,心想两人配合的倒是好。一句明显的话都没说却把事情弄到这个境地,看来自己的后宫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隋蝶,出来。”丹尔伸手一指一个舞姬,就看见一个穿着粉色水袖的女子从队伍里走出来。
“皇上万福。”微一躬身,全身的线条毕露,让人眼前便是一亮。
安茹锦上下打量一下,这女人身材姣好,尤其是腰部的线条最是精致。看来这个女人跳起舞来,一定是腰部更加吸引人注意的吧。
“皇后,我们这边让谁出场?”司徒傲天看了一眼皇后,挑眉询问。
“皇上,媚妃妹妹舞技了得,何不……”皇后看了一下下首的媚妃,似是询问。
“不可。”安茹锦直接拒绝,看见媚妃抬着头跃跃欲试的眼神,心里暗笑。
皇后这是要故意输给对方吗?
媚妃的身材上粗下瘦,一看便是跳舞不协调的。而且昨天晚上估计也是折腾的厉害,看她眉目含情的样子,估计还没开始跳呢就倒在地上了。
媚妃听见皇后叫自己以后,心里又忍不住一阵高兴。虽然她不是宫里跳舞最好的,但是也绝对是皇上最喜欢的。可是安茹锦直接拒绝,让她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子恼火。
这公主,存心是跟自己作对的嘛!
“哦?”司徒傲天似是不解,“为何?”
“媚妃昨夜承了恩泽,现在该多多休息。”安茹锦看着媚妃,露出一对小虎牙,“媚妃说呢?”
媚妃一怔,接着脸上一红,羞涩的低下头。
是啊,她怎么忘了?昨夜可是承了一夜恩泽的,若是老天开眼,说不定她就怀上龙种了。现在该是好好休息的时候,怎么能出去做这等现眼的事情。刚才对安茹锦的埋怨瞬间消失不见,甚至开始赶集安茹锦制止自己。
“这……”皇后似乎有些苦恼,看着坐在那里的一众嫔妃,“那该让哪位妹妹出场?”
安茹锦见嫔妃们都低下头,似乎此时若出去是大忌讳似的,不语不看。
司徒傲天看了一眼皇后的眼神,果然。皇后今日做的事情太过明显,有些心思的妃嫔都已然明白了。
皇后不想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更不明白是不是皇上的意思。但是后宫之主都已经表露了态度,她们又怎敢违抗?
“国师要比什么?”安茹锦望向丹尔,“国师还没说要比些什么。”
丹尔看了眼站在那里的隋蝶,“皇上说比什么,我们便比什么。”
口气大的很,似乎自己的人什么都会,根本就不用刻意挑选。
“那……比下棋怎么样?”安茹锦歪着脑袋,突然开口。
当场似乎突然安静了一下,没人料到会是这么个比试!
隋蝶突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安茹锦。又自知逾越,赶紧低下了头。
“哦?”丹尔先笑了出来,看向安茹锦,“公主想让哪位娘娘出来比试呢?”
“我!”安茹锦脸上表情微变的说,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让人根本看不出她的刻意作弄,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好,那便比棋艺。”丹尔点头,“那不知是什么棋?围棋,还是象棋?”
安茹锦瞪着眼睛,表情依旧微变,看着丹尔,“跳棋。”
……
“敢问公主,跳棋为何棋?”丹尔皱眉,有这种东西?
“嗯,你不认识的棋。”安茹锦表情严肃,“一种神奇的……东西。”
“可是隋蝶不会。”
“可是隋蝶比我大,而且我可以教她。”安茹锦的身子向后依了依,正靠在司徒傲天的肩膀上,“反正很简单。”
一句话把丹尔的话给噎了回去。
隋蝶的年纪大了些,若是跟安茹锦比试,反而成了以大欺小。比舞技是自己倚强凌弱,比棋艺倒成了公平?安茹锦的弦外之音是全场自己年纪最小,加上东西又简单,所以她出场比试那是最公平不过的。
丹尔有些犹豫,他从安茹锦的身上感觉不到异常的气息,似乎她不过就是一个爱玩爱闹的小姑娘。
却不知道安茹锦因为跟明灯他们在一起,加上一直吃小灰的丹药和药圃的药材,身上的妖气早就已经散的差不多。
“或者可以不比试,反正我们会赢。”安茹锦露出一个很欠揍的表情,看着丹尔,似乎在鄙视他。
“好,那便跳棋。”丹尔笑了笑,“有劳公主传授规则。”
安茹锦从司徒傲天的怀里跳下来,走到隋蝶身边,小声的说了跳棋的规则给她。
把东西准备好,安茹锦跟隋蝶各坐两边。
隋蝶虽然已经了解了大体的方法,但是因为没有玩过,所以一开始必定是很不顺手。安茹锦给她五次练习的机会,第六次开始正式对战。
司徒傲天看着猫儿得意的表情,嘴角也忍不住上翘。这猫儿,总是鬼精灵的做一些出乎人意料的事情。
丹尔虽然答应了,但是也知道隋蝶大概是赢不了的,就当是讨好安茹锦好了,就任她们两个在那里玩儿。
果然五局之后的三局,隋蝶只赢了一场。安茹锦掂着脚尖蹦过来,笑嘻嘻的坐到司徒傲天的怀里。
“丹尔国师,我不是故意赢得哦!”
丹尔的眼角抽了一下,接着笑呵呵的点点头。
“那下一轮就让乌米来吧,”丹尔挥了挥手,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走出来,“既然第一场是小公主指定的项目,那第二场就让在下指定好了。乌米唱歌不错,那来比试一下歌喉?”丹尔这次说的倒是丝毫不脸红,第一场就当是让着安茹锦了,那这场自己指定的话自然也不算是过分。
安茹锦想了想,点点头。安茹锦回头看了看皇后,发现她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大概就明白这是要隔岸观火的状态。再看向其余的妃嫔们,都低下头,小声的说着什么,却一副不敢上前的姿态。
“喂,你后宫的人也太不怎么滴了吧?”瞥了一眼司徒傲天,再看向丹尔,“国师,你稍等一下,我去叫几个人来。”
司徒傲天不知道安茹锦这是要做什么,只是看她乐颠颠的样子就松开了手。
安茹锦一走,众人倒是显得有些冷清,谁都不开口说话。
皇后偶尔有几个眼神飘到明王那里,却也被司徒傲天看在了眼里。
“皇上,这小公主……年底倒是不大。”丹尔看着安茹锦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皇上也二十大多了,怎么会有一个这般年纪的妹妹的?”
丹尔这话说得让众人都耸起了耳朵,这皇太后早就仙去了,就是想再留个种怕也是不可能的。那么,这位小公主,是谁的呢?
“呵呵,国师问的是,我们也好奇着呢。不只是你啊,就连我们这些皇亲们,也是十分好奇啊。”明王抹了抹自己的小胡子,笑呵呵的绕着重人看了一眼,“你们有谁知道的?来跟我们说说,也好让大家都明白明白。”
“不知道。”众人都摇头,纷纷表示自己什么消息也不知道。就连皇后也静默着,皇上不说,谁又能晓得?
“小桃红,你是一直跟着皇上出宫的,这小公主的由来,你可知道?”皇后看向小桃红,却见她也只是摇了摇头。
“奴婢从驿馆打听到皇上在京中慕容家,赶过去的时候,小公主已经在了。”小桃红哪能不知道众人这是借着外人在,想探听到安茹锦的底细。顺着说了出来,不去看司徒傲天。
“怎么,朕的事情,还得一一跟你们报备吗?”司徒傲天也不恼,半笑不笑的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下去,“只管好好的侍候着就是了,小心惹恼了小公主,一个一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众人皆是笑了笑,想起安茹锦刚才古灵精怪的样子,也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主。
“说起来,不是听说皇上有只十分宠爱的猫吗?为何今日不见啊?”明王一直好奇,他最近常常进宫,可是真没看到啊。
“朕抱着的那只在出宫之后就跑掉了,若是皇叔想看,只管把皇后手边的那只抱去。都是朕的猫儿,没差。”警示的看着明王,似乎有些不悦。
明王一再提到猫儿,让司徒傲天有些不爽。
众人又干巴巴的说了几句话,安茹锦这才领着两个人喘着粗气跑了过来。
“人,人我带来了!”安茹锦把人带到众人面前,一路小跑回到司徒傲天的怀里,“这是我的奴婢们,虽然不是有什么经世之才,但是也许能跟丹尔国师的乌米比较一下。”
司徒傲天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儿,想了一想,眼里闪过了然。
一个青衣一个白衣,两个人似乎有些好奇,看着周围的人,小眼睛一眨一眨。可是却丝毫不见紧张,尤其看见安茹锦的时候,脸上展开甜甜的笑,十分亲厚。
“好,那就开始吧!”丹尔站起来,“既然现在春光正好,就以春为题目,各自唱一首歌吧!”
乌米行了个礼,先走过来,“奴婢先来吧,献丑了。”
安茹锦盯着乌米看了老久,才看出她是一个鲛人!
一张嘴,如泣如诉,似行似痴。或如波涛如怒,抑或高山仰止。水流细腻婉转,巨狼澎湃滔天。
安茹锦看着乌米,对鲛人的能力暗暗咋舌。
都说美人鱼的声音帅毙了,现在一听果然不假!
明明是一个人在唱歌,却如同千百人的乐团一般,各种声音从一个嗓子里发出,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司徒傲天皱眉,看了一眼嫔妃们,见她们正露出呆滞的眼神。再看向丹尔,他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却似乎在声音里游走,游刃有余。
等乌米一曲唱完,大家这才从方才如同泡沫一般的声音里醒来。
“太好了,太好了!”明王率先鼓掌,接着嫔妃们也都鼓起掌来。
凡人自然是不知,只有知道隐情的人才明白,这声音分明是蛊惑人心的一种法术,是鲛人与生俱来的一项能力。
若是常年出海的人在半夜听到这种声音,自然会躲藏起来,以防被鲛人魅惑,从而葬身鱼腹。
丹尔司徒傲天似乎是明白自己的意图,倒是也没担心。
“嗯,乌米的声音真好听,我好像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安茹锦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刚才那种要让身上起鸡皮疙瘩的声音终于结束了,她得好好的摸摸耳朵,“那来看一下我们的伶人吧、”
一伸手,让伴奏师们准备,那两个女子便走上前来。
没错,这二人正是被明灯变成人形的小青和小白!
若是说鲛人天生会唱的话,鸟的鸣叫几乎是天赐的机缘!
尤其是小黄鹂叽叽喳喳的声音,清脆悦耳,一早醒来若是听到更是会觉得身心愉悦。
小青和小白显然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毕竟并不是自己便成人,而是被明灯揠苗助长给临时变出来的,张开嘴的时候出了“啊啊”再没有别的。
乐师起了两次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