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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安茹锦在他的肩窝里摇摇头,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我等你回来吃。”
司徒傲天连忙向着屋子里走,似乎怕把安茹锦给饿着。
跟在他身后的岳宁珊看着司徒傲天突然加快脚步往房间里走,愣了一下,又赶紧跟上。
明灯和翠竹早上出门去了,一个去给安茹锦买她喜欢的衣服,一个去给她买一些碎嘴的零食。看安茹锦的意思,恐怕还要在这个院子里住一段时间。反正二人是跟着安茹锦走的,所以也干脆出去给自己添置了一些东西。正好赶上午膳的时间才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小桃红在往桌子上摆饭菜,而司徒傲天抱着安茹锦坐在位置上,正准备午膳。
“皇帝哥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欺负小桃红了?”看见翠竹和明灯坐了下来,小桃红站在一旁低眉收下巴的样子,安茹锦就想起今天早上小桃红来“示威”的事情。正好大家都回来了,她索性也给她个闷亏吃呗。
“嗯?”司徒傲天皱眉,抬头看了看小桃红,又看了看安茹锦。看见猫儿眼里璀璨的光彩,默默叹了口气,这小桃红怕是又惹着她了。
“此话从何说起?朕看起来是那种饥、不、择、食、的?”“饥不择食”四个字咬的格外用力,似乎安茹锦刚才的那个猜测是玷污了他的审美,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小桃红的身子抖了一下,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落进安茹锦的眼睛里。
手却已经私底下捏了安茹锦的大腿一把,算是惩罚这猫儿每次都拿他当借口来整治小桃红。
难道她不知道,就算是她无理取闹直接戏弄小桃红,他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是帮着哄着吗?
“记住朕的话,不管你想欺负谁,都不必委屈自己。若是像昨晚一样,为了整治一个下人而把自己当诱饵吃闷亏,小心朕先罚你!”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正好把她耳边的碎发撩起,却又看见安茹锦红了的耳朵尖儿。
哎,养了一只纯情的猫妖,他的心脏到底该怎么承受如同要胀开的幸福感啊……
安茹锦原本还嘟着嘴,想伪装一下自己很生气,却没想到司徒傲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耳朵很痒也很烫,心里突然就装满了安全感。这个男人,自己怎么会怀疑他呢?
昨天晚上,自己果然是过分了啊。她应该相信他体贴他,等他想开口的时候,她自然就知道了啊……
眼里涌出幸福的泪水,鼻子酸酸的,心里甜甜的,她从来不知道这种慢慢溢出的幸福会让她如此的手足无措。
司徒傲天一边绷着脸,一边又拿出丝帕帮她擦眼泪。
在外人面前,他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想泄露。可是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做起擦眼泪的动作,却显得一点都!不!温!柔!
至少在小桃红的眼里,这代表着安茹锦委屈到哭了,而司徒傲天不满她对自己的干涉而生气的给她“用力”擦眼泪!你看,皇上那张脸都黑了!
心里暗暗欣喜,小桃红突然觉得昨天晚上的伤太轻了,应该再重一些!这样的话,说不定不会只是魁来照顾自己,说不定司徒傲天自己都会到她面前!那样的话,今天这样的话说出来,自然是更加的有信服力!
翠竹和明灯倒是十分不解,作为完全的局外人,不知道安茹锦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懂司徒傲天跟小桃红之间所谓的“一夜”是什么意思,只能皱眉看着安茹锦。
“你欺负阿锦了?”翠竹不高兴的说,“阿锦今天一起床,连鞋子都没穿就要去找你!没想到,你竟然惹阿锦哭!”
在翠竹的认知里,不高兴才会哭。今天早上阿锦就是一副难过到要哭的表情,现在则是直接流了眼泪,“阿锦别哭,我揍他!”
明灯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色也并不是那么好看。
安茹锦叹了口气,这两个人真的是呆子嘛!什么是高兴什么是难过,难道自己分不出来嘛!
可是现在的情形,自己又不能解释什么。只能摇摇头,软软的开口说了一句“没有”。
可是这实在是没有信服力,更让人觉得安茹锦是受了天大的欺负,此刻连实话都不敢说。
司徒傲天看向小桃红,“你对公主说了什么?”
小桃红刚才还在暗暗高兴,此刻被司徒傲天喊了一声,心里却打起了鼓。
“回皇上,奴婢没说什么。只是昨夜奴婢昏倒,皇上派了魁护卫来照顾奴婢。奴婢感恩,这才对公主说了。”一句话说的干干脆脆,似乎自己真的一点儿错都没犯似的。
“呜呜,皇兄,你昨夜没搂着我睡,是不是,是不是抱着小桃红睡了?呜呜……”安茹锦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是为了能给她平静无波的生活再来点小乐子,能让小桃红更悲剧,她不介意把自己恶心一把。
司徒傲天挑了挑眉,“这话从何说起?朕昨夜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在客房里睡的,怎么可能跟一个奴婢睡在一起?”
“可是皇兄从来不会一个人睡的,在宫里的时候,你每天都会跟嫂嫂们一起睡!”安茹锦控诉,虽然自己没见过,但是皇帝不是就该跟女人睡的吗?
“皇兄只会跟你睡。”“睡”字咬的又有些紧,司徒傲天看着安茹锦,笑的有些诡异,“阿猫,以后,朕只会抱着你睡……”
安茹锦抖了抖,明明是很健康的一句话,为什么她听出了和谐的意味?
小桃红愣了愣,虽然公主没及笈而且还是兄妹,但是男女有别,他们怎么可以睡在一起?!
“嗯!”安茹锦点了点头,把自己的鼻子往司徒傲天的衣服上一抹,带着鼻音的说,“好,以后皇兄只跟阿猫睡!”
这句话以小孩子的腔调说出来,让人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些可爱。
明灯和翠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只要猫儿喜欢,怎么样都无所谓。虽然“陪睡”让他们有些不爽,但是猫妖可不是寻常的人,能跟人交配。更何况,安茹锦现在还是未成年的身体。
所以他们相信,司徒傲天顶多只能过些眼瘾,其余的,可就难说了。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吃饭了。
“那皇兄跟阿猫睡了,小桃红跟谁睡?你看她又是受伤又是要伺候我们的,好累啊……”一句话似乎把“睡”解释的很简单,又好像是谁都得有人陪着睡觉似的。
“翠竹有小花精陪着,明灯……以后可以让肉团陪着他睡!那……小桃红呢?”伸出手指指着小桃红,语气似乎是十分心疼她,“魁愿意吗?”
小桃红吓得心里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可是要留给皇上的!
正在此时,房门突然“嘭”的被踹开,山鬼从外面跑了进来,“主子,别听小主乱说!”
他刚进门就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仔细一听,可算是把他吓着了!
先不说他是不是喜欢女人,就算是,也不会要这样的货色啊!安茹锦,还真是专门跟自己作对!
一个眼刀飞过去,看见她眼里浓浓的笑意,山鬼就火不打一处来!
“阿猫,不要胡说!”司徒傲天捏了捏安茹锦的鼻子,“魁是朕的侍卫,男儿志在四方,能是庸脂俗粉所能驾驭的?”
庸脂俗粉……
小桃红低着的头更低了一些,表情十分难看!
“那怎么办?”安茹锦十分“担忧”的看着司徒傲天,“没有人陪,小桃红多寂寞……”
“过几天吧,朕指婚。”一句话落地,小桃红当场就跪了下来。
“皇上,奴婢!”
“怎么了?”岳宁珊正好进门,看见小桃红跪在地上,神色紧张的样子,“发生了什么?”
小桃红刚想让司徒傲天把自己留在身边,但是岳宁珊一进来,他们的话题就突然斩断。自己想开口,却被司徒傲天一个目光砸过来,赶紧闭上了嘴。
皇上不想泄露身份,她又怎么能乱说!
心里一团乱麻,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解决。
“没什么,坐下吃饭吧。”司徒傲天开始专心的喂安茹锦吃饭,小桃红也不好再问下去。
“傲天,今天你们去查看,岳家的情形如何?”安茹锦想到司徒傲天今天早上扔下自己出门,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还是要以大事为重,只能认真的询问。
“没什么,”司徒傲天给安茹锦挑了鱼刺,塞到她嘴里一块鱼肉,才接着说道,“岳家的事情怕是有些麻烦,先吃饭,吃完了,去书房我自然会告诉你。”
安茹锦点点头,安心的吃起饭来。
岳宁珊不相信安茹锦是那个解决掉慕容翔的人,但是司徒傲天又一副不是他做的表情,她也只能将信将疑。
吃完饭,除了小桃红,众人都到了书房去。司徒傲天把自己今天看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等着大家发表意见。
“事情的经过都如岳小姐之前所说,只是我这次去的时候,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司徒傲天今天早上跟岳宁珊两个人直接去了村子里,一方面是为避免打草惊蛇,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能亲自证实这件事情的真假。
虽然安茹锦表面上看起来有些冷淡,但是他知道猫儿外冷内热。若是说了要帮忙,必然会全心投入。
他也怕岳宁珊会害她,若是招惹了什么事情害的猫儿受难,他自然是不怨的。
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交给山鬼,“魁,将这东西倒在白布上,给大家看看。”
岳宁珊望着那个瓶子皱眉,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这你是从李然身上拿到的头发!”
司徒傲天点点头,李然就是那个将岳家陷入灾难的男人。
他接近那个男人的时候,正好是村里的枯井旁边。那个男人坐在枯井旁边小声的说着什么,四周并没有旁人。他本来想接近一下听听他在说什么,却没想到一接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腐尸味道。
山鬼将瓶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白布上。
细碎的黑色粉末从里面倒出来,散发着隐隐的臭味。
“这是头发?”明灯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离开身体就化为灰烬,这不像是活人的东西。”山鬼将瓶子里的东西倒尽,仔细的看了看粉末,“主人,这头发怕是三四十年前的东西了。”
翠竹点点头,“在底下封闭多年的东西见风则化。”
安茹锦倒是没多想东西的形态,只是闻见这味道,她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跟慕容翔的味道很像。”安茹锦表情有些严肃,这意味着什么?
又想到早上白泽告诉自己的事情,难道真的跟尸王有关?
尸王……吃尸体……死人……臭味……
“平常人若是玄力达不到一定等级,根本就不能分辨。这个李然怕是早就已经死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还能行动。若是说诈尸,可是白天怎么能活动?而且还有自己的意识,似乎在替谁办事一样。”魁见过不少妖物,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东西。僵尸虽然也是死了以后能活动,但是那只限于晚上。而且他们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死前的那一刻而已。
但是这个李然已经死了三四十年,现在却还能陷害岳家害死活人,这就太不可思议了。
“那,这就是第二个慕容翔?”翠竹不解,“慕容翔没有死,但是吸食怨气。这个男人死了,是怎么维持活动的?”
“吃尸体。”安茹锦突然开口,看了众人一眼,最终定睛在岳宁珊身上,“你们村子那里,有没有义庄?”
岳宁珊被他们的话题搞的莫名其妙,什么死人活人,人死了还能动嘛?而且若是真的死了几十年,怕是连骨头都要碎了吧?
可是那个男人,活生生的存在!还对母亲逞凶,杀害了父亲!
“有的,”岳宁珊点点头,还是如实回答,“在村子的东头就是一个义庄,不过已经废弃了很多年了。”
“那里平时会不会摆放尸体?”
“会,尤其是前戏日子山上暴洪,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