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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苏清婉不屑,懒洋洋的道,“你不好好吃饭,也成,娘立即调你荔枝姐姐去扫茅房。”
“你休想再看到她!”
小家伙一噎,干嚎声被吓住,飞快的捧起小碗,正襟危坐。
“快吃!”苏清婉凶悍道。
飞快的低头扒饭!
一群婢女伺候,擦嘴的,夹菜的!好多波涛汹涌来去。
夹在中间,小家伙很满意的点头。
“娘,咱家要发达了么?”天天小声道。
“为什么这么问?”苏清婉擦了擦嘴,不解。
“忽然多了好多佣人哦。”天天眸子闪闪,有点兴奋。
“傻宝。”苏清婉挽唇,揉着天天的头,想了想道,“等你墨叔叔回来,说不定真的会发达!”
李空空的话,又在耳边绕,既然云流墨是皇子,那咱家儿子怎么都是个皇二代,若是当上太子……哈哈。
就算当不上,也是一辈子荣华富贵了,想想都美的很。
“咳!臭小子如果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娘。”苏清婉赶紧的叮嘱道。
“娘,等天天发达了,送你一座金山!”天天使劲儿点头。
“乖儿子!那娘可预订一座大一点儿的!”苏清婉笑眯眯,将儿子嘴角黏着的饭粒摘下来。
她有这么一个孝顺儿子,皇宫宝库里那些宝物,还不都是自己的哈哈哈……将来可要多背几麻袋回来!
“……”伺候的众人。
贪财的见过,还没见过这么贪财的母子!赤果果毫不掩饰!
走过早饭,苏清婉走回堂屋,忽然发现很不对劲。
不习惯!
退开几步,一看--
咦,谁把她家堂屋门口撬走了?!
让人将阿雎找过来。
苏清婉指着那光溜溜的门口,生气道:“咋回事?”
“主子怕您绊倒,命人移走了。”阿雎语气恭敬,眼神中却露出一抹不解和艳羡。
主子对这个女人,实在好的过分了。
不就是摔了一跤,管门槛什么事?!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把我的门槛还给我!谁给你们权力拆的!”苏清婉低吼。光秃秃的仿佛漏风的嘴,好难看!
“主子的命令,我们不敢违背。苏姑娘见谅。”
“……”苏清婉黑脸。
混蛋云流墨!
半个月后。
云流墨带着一干人等,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他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就是为了早一刻见那女人!
可惜,找遍里屋外屋,却没有看到那一抹倩影,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狂躁的抓住一个婢女,云流墨低吼道,“她人呢!”
下人魂飞天外,哆哆嗦嗦的禀告:“苏姑娘去了屋后,修房子的那里监工。”
话音一落,下人就被摔开,一阵狂风卷过,哪里还有云流墨的影子?!
半盏茶不到,苏清婉就被云流墨拎了回来,他高大的身影,拎她就像老鹰抓小鸡!
用力将她丢到院子里,云流墨很愤怒,俊颜铁青!
他一回来,以为会看到女人思念的小脸,没想到,这女人一刻都耐不住寂寞,跑到后面修房子那里,和那个野男人勾勾搭搭!有说有笑!看得他几乎抓狂。
“你抓痛我了混蛋!”苏清婉跳起来,凶悍瞪眼。
“你还有理了!你又背着本王,和那个野男人勾搭!”云流墨双目赤红,拳头攥的死紧。
“什么啊!你有妄想症是不是,再说你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管我!”苏清婉不屑,水灵灵的眸中满是讥讽。
“凭本王是你相公!我们明日就成亲!”云流墨斩钉截铁!
“神经病!谁答应嫁给你了!”
“你不嫁我,想嫁谁?嫁谁我杀谁!”云流墨狂暴冷笑。
“……”苏清婉无语。
一院子的婢女仆从,都摄于云流墨强大的怒火,战战兢兢,连头都不敢抬,心里直期待着这不知死活的女人,不要再得罪主子了!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一个个是怎么做事的!”云流墨阴冷的眼扫过庭院里的下人,寒声下令,“每人打十板子!”
下人们抖了抖,个个面无人色!十板子,屁股都要烂了……
“噗通--”
下人们齐刷刷的跪下,战战兢兢的求饶:“主子饶命!”
“别求我,求她。”云流墨眼皮也不抬,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苏姑娘饶命!”一群人哀嚎,满眼渴求的望着苏清婉。
混蛋,苏清婉咬牙切齿。
他下的令,管她什么事儿?
不过看着那群可怜兮兮的遭殃下人,苏清婉到底有些不忍,联想到这些天,这帮人将自己和儿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皇后太子似得,觉得不帮着求求情,似乎也太说不过去了。
这可恶的家伙,就是看准她会心软吧!
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苏清婉终于别扭的扭过小脸,口气软了软道,“他们不过是下人,你何必迁怒到他们身上?!”在心里撇撇嘴,大男人一点胸襟都没有。
“既然他们看不住你,就是失职,就必须接受惩罚。”云流墨的表情很冷淡,有些不由分说的冷傲,那是一种上位者天生的贵气,令在场所有的人感受到一种强大的气场。
苏清婉心中一动。
这次云流墨平安归来,可见事情很顺利,虽然苏溪村位处偏远,消息闭塞,但是她还是从阿雎嘴里,听到了很多京都朝堂的消息。韩贵妃倒台,再没有谁能够笼罩住云流墨的光芒,如今的他,耀眼的有一种光芒四射的感觉。
那种王者的气质,与生俱来,一旦不加掩饰,便可与日月争辉。
这里,他为何还要回到这里?
苏清婉来不及去细想这些,她想过的,只是简单的生活。
云流墨的强硬态度,让苏清婉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不悦,混蛋!明明就是看她不顺眼,找人出气吗,故意刁难她,还说的冠冕堂皇。
“她们是无辜的。皇子殿下!有什么火气冲我来!”苏清婉哼了哼,语气也硬了起来。
狭长的黑色眼眸涌上滔天的怒气,他捏住苏清婉的下巴,冷冷道,“你这女人骨头倒挺硬。”
“是又怎样?!”苏清婉毫不示弱的回瞪他,清亮的眸子里有高傲的自尊。
“你是不是疯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你师弟勾搭了!还迁怒他人,小心眼的臭男人!”
“我是独立的,自由的,你管不着我。云流墨,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想和你有什么交集,我们唯一能够联系的纽带,不过是孩子。”苏清婉一字一顿,虽然他身上凌冽的气势让她发颤,但是她依旧高傲的仰着下巴。这叫输人不输阵。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云流墨邪肆的笑,大掌拂过她柔滑的脸蛋,低沉的声音若陈年酒酿,“本王要一辈子将你禁锢在我身边,惩罚你。”
看着苏清婉薄怒的小脸,云流墨低低的冷笑,笑容里有些残忍,又有些落寞。
“做梦!你休想!”苏清婉横眉竖眼。
“如果你不嫁给我,我会让那个男人彻底消失。”云流墨阴沉的看了苏清婉一眼,转身进了里屋。
望着男人愤怒的背影,苏清婉一阵郁闷,小脸气的浮上一层愠怒,贴在裤子边的小手,不由死死攥紧。早知道就不该希望这男人回来,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善茬,不由分说就冤枉人,是有多可恶?更可气的是,她为什么要在乎!
“为什么不跟主子解释清楚呢?”淡泊的女声响起,虽然声音清淡,但是掩着深重的关切,叫人心中温暖。
苏清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阿雎。
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已经十分熟悉,就如同亲人一般。苏清婉知道,阿雎这个人就是外冷内热型的,虽然是奉命照顾她们母子,但是她细致入微的照顾和保护,还是让苏清婉十分感动。体察人心又不多话,是阿雎的一大优点。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也看到了啊阿雎,你们主子自负又自大,根本不给人开口的机会,还随便迁怒人,简直不是人!”苏清婉撇嘴,口气很是不满。
“早知道如此,我就该在他回来之前,带着儿子举家搬迁,谁找到他打得什么主意!”
“不是这样的苏姑娘。”阿雎柔和的侧过脸,定定的望着苏清婉,缓缓道,“其实,主子是真的很疼爱你,我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没从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疼爱吗?是霸占的占有,禁锢吧!”苏清婉冷笑,瞥一眼阿雎,“这也算……疼爱?”
“那是因为,主子太骄傲,很多事情你都看不到。譬如,这次主子虽然为了清肃韩贵妃在朝中的残余势力,而多待了一段时间,但是他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们母子,马不停蹄的赶了五天的路,只为了早点回来见你。又譬如,这次皇帝希望主子留在京都,特赐府邸,又踢婚名誉京都的左丞相之女,但是主子都拒绝了,为了这,他还和良妃娘娘闹得很不愉快……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阿雎的声音很淡很柔,轻叹一声,语气里有深邃的羡慕之情,“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遇到这样的男人。主子刚才看到你和那位在一起,那般生气,也是关心则乱,苏姑娘是聪明人,不会不懂?”
“是这样吗……”苏清婉眼眸一震,的确,如果阿雎不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个可恨的男人,为什么什么都要瞒着她。
“或许你没有发现,其实你已经拥有很多了。”阿雎鼓励的睨着苏清婉,又瞟了眼云流墨的方向。
“多谢你阿雎。”
朝阿雎投过去一个感谢的眼神,苏清婉扭头往里屋走去。
这一次,她的脚步有些急切,小心肝有些乱颤。
里屋里,云流墨正闷闷的半躺着,双手环胸,清瘦的容颜,俊美中带着一点风尘仆仆的疲倦。
外面传来打板子的声音,伴随着下人们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苏清婉不敢拖延,立即走过去,搡了下云流墨的肩头,“喂,别装死。”
“那个……阿墨,饶了外面的人罢。”苏清婉低了低眉眼,软了声道。
狭长的黑眸微睁,云流墨淡漠的扫她一眼,“理由?”
“你别那么小心眼嘛!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吃哪门子醋?”苏清婉撇撇嘴,“再说了,我不过是在那里监工,我和你师弟只是朋友。”冷眸抬起,盯了苏清婉半响,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躲闪,云流墨终于唤人进来,传令赦免了外面一干人等。
苏清婉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一刻,手腕一紧,整个人滚到了云流墨的身上。
云流墨高大精悍的身躯,带着浓重的男性强势气息,将她包围笼罩,苏清婉坐在他身上,俏脸微红,局促的挣扎。
“别动。”云流墨低哑一声,捉住她的小手,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带着几分迷恋和深情。
苏清婉愕然,身躯一僵,为着强势而黑暗的男人,瞬间流露出的温柔气息而迷惑。
那双深邃的眸子,布满了血丝,显然是连夜赶路而没有睡好,苏清婉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触了下那疲惫紧锁的眉心。
云流墨将她搂的更紧了几分,赤色的眸久久的盯着苏清婉,许久,他捏了捏她的脸,皱眉道,“你瘦了一点。”
“才没有,我明明胖了好不好!”她瞪眼。这男人眼睛是斜的吗!这段时间好吃好喝,油水那么足,她就是想减肥都很困难。
望着苏清婉脸颊上那迷人的红晕,云流墨方才满意的点头。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这女人的确被照顾的不错,调理的气色都好了很多。
“听说皇上赐婚了?为什么不留在京都呢?皇上子嗣凋零,一定很看重你才对。”苏清婉声音闷闷的道。
云流墨的眼神闪了闪,瞬间坚定,绕了苏清婉的发,“弱水三千,本王只取一瓢饮。”
“我不过是个村姑!哪一点比得上那左丞相之女?听说那左丞相之女裴燕,才貌双全,名满京都,左丞相在朝堂的权势赫赫,深得皇上重用,你若是娶了她,对你日后在朝堂上岂非大有助益?”苏清婉疑惑,眼神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