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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那个家伙有心吗!有只怕也是黑色的,哪天剖开来看看才知道了!
“刻就刻了,还把姐的名字刻的这么丑!”撇了撇嘴,苏清婉把玩着那支珠钗,眸底却是滑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说起来,也不是第一次收到男人的礼物了,可是这次的感觉,很奇怪呢!心里噗通噗通的,像有一只小兔子要蹦出来,想到方才那男人黑眸里充满了血丝,原来就是为了做这个,还真是……挺傻的。
“可惜了。”阿雎摇摇头道,“碎了,主子有令,还是扔了罢。”
“不成!这也太浪费了!这种紫水晶蛮值钱的呢?”苏清婉立即跳起来,攥着那支珠钗,扯着嘴皮笑了笑道,“碎了一点点也看不出来,残缺美嘛!姐就喜欢这样的!”
得瑟的将那珠钗往发髻上一插,苏清婉扭头就往里屋冲去了!看来她有点误会了那个家伙,想到方才他离去时阴沉冷漠的表情,她的心里也有点闷闷的,她还是去看看那个家伙有没有想不开,万一自杀她就罪过了!
凝视着苏清婉的背影,阿雎欣慰的笑了。但愿,这个女人能让主子过的开心一些。
“不知道主子是不是疯了!”东关仁拢了拢袍袖,走了过来,黑眸里有睿智的光,一脸担忧道,“为了这个女人,居然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
“韩贵妃已经是强弩之末,皇帝已经对她起疑,她在朝中的势力接连被铲除,如今孤掌难鸣,已经控制不住主子了。”阿雎淡淡转头道,“何况主子有我们保护,不必那么担心。”
“正因如此,我才更怕韩贵妃狗急跳墙,威胁到主子的安全。”东关仁淡淡的闭了闭眼道,“朝中局势瞬息万变,岂能掉以轻心?!如果韩贵妃的爪牙找到这个地方来……”
“此处偏僻,村子外面又有良妃娘娘派来的人马和我们的云骑军守卫,不会有事。”阿雎淡泊的小脸侧了侧,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但愿。”东关仁点了点头,眸光深沉。
苏清婉走进西侧屋的时候,就见云流墨正坐在床榻上,盘腿而坐,床塌上已经摆放上一张方形梨花木黑漆小木几,上面摆放着一盘棋,而云流墨沉着脸正在下棋,自己和自己下棋!
听到苏清婉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黑眸只专注于棋盘之上,一脸深沉莫测。
一个人下棋那么变态?!她猜的没错,这男人果然有些精神分裂吧,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苏清婉走过去,笑呵呵的爬上床榻,盘腿而坐,眼见对面的男人还是臭着一张脸,不理她,嘴角溢出一丝愉悦的笑意来,“喂大哥,你用不着这么酷罢!姐哪里得罪你了?来来,看在姐心情还不错的份儿上,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喔……在塌上?”薄唇微扬,两指捏了一粒黑棋子,云流墨的臭脸总算舒展了一分,黑眸中闪过一丝浓重的玩味神情。
“对啊对啊,额……不对不对!”迅猛的摇头,苏清婉小脸一红,指着棋盘,声音重重的道,“姐说的是下棋!”
“爷从不跟菜鸟下棋。”勾了勾唇,漫不经心的落下一子,云流墨眸光犀利的一闪。
苏清婉登时火冒三丈,一张尖尖瘦瘦的小脸憋的通红!你才是菜鸟呢,你全家都是菜鸟!特么的太看不起人了!本来还想看在这家伙送给自己礼物的份上,对他好一点,如今看来,特么的她真是脑残了!
歪了歪头,苏清婉气呼呼的就要下榻!
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抓住,力道之大,掐的她的手腕生疼,一扭头,对上云流墨阴鹜的目光,没好气的甩脸子道,“抓住姐干嘛!姐日理万机很忙的好嘛,松手啊混蛋!”
“谁让你戴的?”云流墨紧盯着她头上的那支珠花,黑眸中复杂而阴冷。
“你不是摔了吗!我捡来戴戴怎么了?”苏清婉一撇嘴,愤然的盯着男人道,“不高兴就还给你咯!一支破珠花,你当姐稀罕!”
云流墨眼眸中的戾气缓缓消散了些,眯眼瞧了苏清婉半响,伸手从她如云的发髻间拔下,眼眸幽冷,“已经坏了。回头我再送一支给你。”
“不要!姐就要这支!”苏清婉一瞪眼,凶悍叉腰道,“你送不送!”
云流墨微微扬唇,大手一伸,稳稳的将那抹紫色,插入了苏清婉的发髻,冷峻的声音含了一丝莫名的温度,“女人,你还真是学不乖啊。”
“不乖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哼,姐就是……啊!”
苏清婉娇躯一滚,就被云流墨霸气的拖入怀中,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横亘在床榻上的棋盘都会打摔在地,黑白棋子“噼里啪啦”的欢跳跳动!
“棋都撒了,你这个疯子!”被那宽大而阴冷的怀里一扣,苏清婉便觉得全身都在发颤,仿佛不受控制一般。
望着怀中那张愤怒的小脸,还有那诱人的娇躯,云流墨俯下身去,冷酷的面容埋在女人馨香淡淡的脖颈间,低低邪笑道,“女人,有没有想我?”
苏清婉身子颤了颤,被云流墨阴厉的眸一扫,就有种心神俱裂的感觉,挣扎着叫喊道,“鬼才想你,自恋狂!”
“啧,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云流墨一把捏住苏清婉的下颚,将那张柔嫩的小嘴抬高些,炙热的指腹,迷恋的描摹过她唇形的棱角,饱满,柔润,精致的弧度,这一切都充满着致命的诱惑。虽然这女人的小嘴很硬,但他偏偏欲罢不能。
“你别乱来。”在男人火热的怀里,苏清婉慌乱的扭动着娇躯,但是换来的,却是更紧实的禁锢,和更阴沉不悦的眼神。
眼珠子一转,苏清婉索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正这云流墨如此敢对自己不利,她就和他拼个鱼死网破,谁怕谁!这么一想,倔强小脸上一松,表情也放松下来,反正这个可恶的魔鬼也不肯放过她,与其无力的反抗,不如寻找机会了。
带着压抑喘息的男性气息,带着十足的威胁性在头顶响起,那紧实的胸膛,就重重压在在苏清婉背部,感到不对劲儿,苏清婉赶忙转移话题,“阿墨啊,你和你云鹤子前辈,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应该是旧识吧?”
果然,听到云鹤子,云流墨的眼眸微沉,不自在的别开脸去。
“你说不说!不说姐走了!”苏清婉小脸一怒,眸子里闪过冷光。
大手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云流墨无声的叹息一声,修长的指缭绕着她的发,在她耳边低沉道,“好,我告诉你。”
原来,二十年前,云鹤子是云流墨的娘亲特意为他请的师父,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误会,云流墨的娘亲,误会他是敌方派来的细作,云鹤子一气之下,和云流墨断绝师徒关系,失去了踪影,云流墨派人打听过,得到的消息是,云鹤子去了深山隐居,从此不问世事。
“那,后来误会澄清了吗?”苏清婉眸子亮闪闪的道。
“后来经过彻查,此事与他并无关系。”云流墨点点头,轻嗅着苏清婉的发香,目光深邃。
“既然是误会,你为什么还对他那么冷淡?”扬起小脸,苏清婉不解道,“我看的出来,你师父还是很紧张你这个徒弟的!听小鱼子说,你师父经常在他面前提起你的!这么多年没见,他应该也很惦记你吧。”
“他背弃了我。”云流墨冰冷的声音里夹杂了怒火,修长的指节捏的“咔咔”作响,泛出阴冷的青白色来,可见内心激动。师父曾经许诺要助他成就一番伟业,可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他师父却不告而别,他无法原谅,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因此耿耿于怀。
“什么嘛!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那你娘冤枉了你师父,你师父一时想不开,离开你们也是正常的啊!”感受到云流墨澎拜汹涌的怒气,苏清婉的身躯不禁抖了抖,拧眉道,“你师父一定也很后悔的!小鱼子说,他经常都在他面前夸赞你,还说你是他这辈子的骄傲和遗憾。你就不能和他冰释前嫌吗,你们男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可以。”云流墨阴冷的说道。
当初他娘亲不相信师父,他却是始终站在师父那一边的,没想到他做了那么多事,极力说服了娘亲,却发现自己被人背弃了,这些年来,这始终是他心头的痛和不甘。这小女人,真以为她三言两语,就能瓦解他的心结么?
可是更令他生气的是,她口口声声,都是他那个姿容绝美的小师弟!
“切,如果是小鱼子,就不会想你这么心胸窄小!”苏清婉不屑的一挑眉,白眼道,“好啊那你就恨他一辈子吧,不过云流墨,我告诉你我看不起你,一个男人,居然一点儿磊落的胸襟都没有!你看看你师弟小鱼子……”
“我答应!”云流墨忽然阴着脸,暴喝一声。
“真的?”苏清婉眼睛登时亮了一亮,想不通这云流墨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有力的臂膀狠狠的一揽,云流墨声音低沉浓重,蛊惑的在苏清婉耳边响起,“不许你和我那个小师弟那么亲密。”
“……”闻着那浓重的男性气息,苏清婉小脸微僵,额头上坠下三根黑线。
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好说话,特么的管的还真宽,还要谈条件,变态!不过管他呢?先敷衍着呗,只要他答应和云鹤子和好就成,她也算做了一桩好事。
被云流墨强势而霸道的气场笼罩,苏清婉一时逃不脱,索性懒洋洋的,伸出一根葱白玉指,在他精赤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又百无聊赖的写字,三个字,一笔一划,十分认真。
低头俯视着那张尖尖瘦瘦的小脸,云流墨心中顿时冲动,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血管暴胀,尤其那该死的手指,还不安分的在他胸口磨蹭,酥酥麻麻的,他深吸一口气,僵直不动,生怕破坏了眼前难得的和谐气氛。这只野性难驯的小兽,难得有这么乖巧柔顺的时候!
“写的什么?”云流墨黑眸微眯着享受,低沉的嗓音里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你猜。”眼睫毛俏丽的眨了眨,苏清婉歪了歪小脑袋,懒洋洋的一声。
“我想你?”邪魅的嘴角,高高的挑起,云流墨饶有兴致的盯着女人。
“是‘王八蛋’!”苏清婉笑眯眯的回道。
“女人你活腻了!”云流墨抓了那小身板,就要扔到榻上!
“姐开玩笑的啦,唔……唔……”
李家杂货铺。
李空空手中提着一刀子五花肉,哼着“十八摸”的歌儿,自得其乐的往自家店铺门口走。自打上次帮苏清婉偷了那一回,他的小日子可是过的滋润的很,得了苏清婉的那一百多两,加上他卖了那几支名贵簪子得来的银子,够他逍遥一阵子的了。
手头宽裕了,自然要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得瑟得瑟,这不,他刚和三丁他们喝了几杯小酒,此刻人都感觉飘起来了,回家的脚步踉踉跄跄的,在村子里的小路上七拐八拐,很快就摸回到了他姐家的老房子门前。
咦,今儿东风和发财怎么不叫?!
平日里,这两只小畜生,可是有事没事都爱狂吠!
李空空醉眼朦胧的走过去,低头一看,登时面色大变,“蹬蹬蹬”的倒退几步,酒也吓醒了一大半!
东风和发财,居然都已经断了气,一黑一黄的两条狗尸体,交叠在一起,已经发僵发硬了。
虽然惊吓了一下,但是李空空到底不是普通人,很快就冷静下来,伸手一摸狗脖子,只觉得狗尸体上还有些余温,他瞳孔微缩,闪过一丝深思。
眼一瞄,便发现更不对劲的地方,老房子里的几扇木门,平日里都是大大的敞开着,今日却是虚掩着,凭他多年刀尖舔血的直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向他逼近。糟了,姐姐,姐夫!
李空空心念一动,立即撞开木门,冲了进去!
货架后的一角,李珠珠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