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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骗你了,我的确有胃病,我喝酒的确也有这习惯,你要帮我喝我没逼你,你自己不小心把酒喝到了身上,也不是我做的,不是么?”司千焕抬起头,泛着晶莹的双唇勾起的笑容让人心跳不已,他的眼里全是无奈,语气也甚是无辜,表情更是无可奈何,好像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似的。
苏小羽轻轻咬住下唇,双眸沾染了酒意,更显朦胧勾人,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突然抿着唇泪汪汪地瞅着他,看上去可怜得很,可她心里却在不停地咒骂,司千焕根本就是在设计她,她要真每个白天都跟在他在这里厮混,她还不如去死!
“羽儿,装可怜也没用了。”司千焕眸光那叫一个怜惜,可手下的动作也没慢上半分,轻而易举解开她的衣服。
“司千焕,我反悔了反悔了,我不要在这个鬼地方陪你!”苏小羽脸一沉,垂眸看了一眼被脱的差不多的衣服,眼睛都羞红了,恼怒地低吼。
“哎,不乖的姑娘,本来只是想把酒喝完,可是现在不得不惩罚你了。”好看的不可思议的眼里全是无奈,对上苏小羽羞愤的大眼,微微弯起,闪过狡诈的光,拉下她的脑袋便吻了上去。
坏男人。
苏小羽软倒在他怀里,无力地在心里呐喊,看到他眼里的渴望,她也不忍心让他失望,可看着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明晃晃的日光,她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狠狠地掐着他的手臂。
司千焕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眼底笑意更浓,打了个响指,雅间四周便都蒙上一层黑布,遮住日光,宛如黑夜,横梁上镶嵌的四颗深海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
“你从……嗯……一开始就在算计我!”苏小羽无力地揪着他的衣服,努力忽视在她锁骨处啃咬的男人散发的热烈气息,低喘着说道,水汽缭绕的双眸里尽是恼意。
“也多亏羽儿愿意配合。”司千焕缓缓抬头,在她唇上一重一轻地吻着,带着情欲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拨动着苏小羽的心弦,琥珀色的眸子里也泛起淡淡的金光。
苏小羽心里的恼怒早被羞意代替,软软地看着他好看的眼睛,墨瞳一阵恍惚,隐约浮动着血色,抿着唇无奈地笑了笑,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就知道欺负我心软。”
司千焕笑容扩大,心知自己的勾引成功了,把她往怀里一按,肆意地为所欲为,双目金光更烈。
小东西,冷落我三天,可得慢慢还呵。
隔壁。
“要聊什么,现在还没聊完么?”曲吟已经吃饱很久了,疑惑地看着那扇关上的小门。
“嗤。”司千橙啐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瞅着曲吟,“嫂嫂,你天黑之前是别指望小羽能从那扇门里走出来了。”
“啊?”曲吟怔愣,不明所以,手里的小白挠了挠头,目光瞟向小门,缓缓眯起,它可闻到了什么味儿了,小羽又被大尾巴狼给吞了。
“你以为这白楼生意那么好,还会有多余的雅间么?”白术淡淡地说道,不是他自夸,就是平时没有夺宝大会的时候,到了饭点这雅间可都不会有空着的,何况是现在。
曲吟嘴角隐隐一抽,脸色也变的很诡异,“所以,都是你们设计好的?”目光扫过众人,众人纷纷低头。
“曲姑娘,不是我们设计好的,是少爷自己设计的。”白玉作为司千焕的帮手,默默地开口。
“知道我们提前三天到这里,他准备了什么么?”白术给司千橙喂着茶,心情很好,也有心思调侃司千焕了。
曲吟看着窗子,摸了摸下巴,抬头观察了这个雅间,突然道,“夜明珠,黑布。”她刚刚进雅间的时候,还以为四处卷起的黑布是装饰,现在想来,根本就是……
“小羽是不是一点都没注意啊?”司千橙骄傲地笑着,伸出脑袋来,笑眯眯地问道。
曲吟点了点头,想起苏小羽一进雅间便全身放松的样子,忍不住拍了桌子,愤愤地哼道,“小羽根本就不对跟司千焕有关的事情设防,他可真是好算计。”要是她注意了这些,聪明如她根本就不可能乖乖等着被啃。
“没办法,谁叫小羽被我小弟看上了。”司千橙耸耸肩,眼里尽是玩味,这可是只成了精的狐狸,小羽只有待宰的份咯。
“你们可都是小羽的人。”曲吟眯眼看西云等人,突然发现只有自己在为小羽鸣不平。
西云红着脸垂下头,乘风见此,道,“曲姑娘,此言差矣,主子跟了王爷,我们自然也是王爷的人。”实际上,谁敢触老虎须?
“我可怜的小羽。”曲吟搔着小白的下巴,蹙起娥眉,为苏小羽默哀,可眼里竟带着笑意,“她现在也算是痛并快乐着吧。”
“你真的是医谷的圣姑吗?”司千橙不可置信地叹道,圣姑都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吧,怎么这姑娘也这么坏。
“我可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曲吟扬起下巴,轻哼,一个个都一肚子坏水,她的纯洁可都变成傻气了。
“哈哈——”被比喻成淤泥的众人齐齐失笑。
“好了,现在说正事。”白术见大家笑的差不多了,淡淡地说道。
众人闻言,走上前来,围着桌子坐好。
白术以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画出一个草图,道,“风夕城的人嗜武,建有一个很大的赛场,这次夺宝大会就在这个赛场举行,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强者得,到时候,我们以白家人的身份入场,但比赛的是苏小羽,我们不会插手。”
夺宝大会由城主举办,想要参加,必须要送上拜帖,不然还不一定给你去争呢。
“嗯。”曲吟点头,伸手在图上的几个地方点了点,眼里闪过精光,“这几个地方,都能看到赛场全局。”
白术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我会让人把这几个地方都守好,注意哪些人不对劲。”
“只用注意这几个人就好。”曲吟笑了笑,从怀里拿出几张纸,打开后,赫然是剩下的十二个长老的画像。
“这幅画,跟其他的笔法不一样啊。”柳月对书画颇有研究,观察一番,疑惑地道。
“这是小羽画的。”曲吟眼里闪过阴霾,声音也沉了几分,“这是小羽五年前画的,是大长老。”
“咿?小羽不是不会画画么?”司千橙怔愣,细细看着这幅画,这画技,也不比曲吟差,怎么选妃赛的时候装作不会呢?
“我也不知道,她就画过这一幅,那时候我们刚从医谷逃出来,她便画了这个,画的时候,我说话她好像一点都听不进,等画完以后,就因反噬晕了过去,也许是因为反噬太强了吧,反而激发了她的潜能。”曲吟想了想道,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白术眸色暗了暗,见司千橙迷茫地看着那幅画,眼底闪过冷意,不经意地把她往怀里带了些,挡住她的视线,“好了,现在开始分配任务,白玉,你就盯着他——”
小白趴在那幅画上,眼里很激动,一抬头便对上白术冰冷的视线,生生打了个颤,默默从画上跑到曲吟肩膀上。
天色渐暗,但屋子里却没什么变化,依旧萦绕着淡淡的荧光。
软榻上,司千焕斜靠在柔软的狐皮上,上身随意挂着一件袍子,松松垮垮的,露出精壮的胸膛,长眸半掩,掩不住里面的如雾青影,亦挡不住里面溺的出水的温柔,薄唇斜扬,带着满足,慵懒的姿态仿佛一只餍足的野兽,额前的发丝早被汗水浸湿,暧昧地贴在耳边,甚至还有一滴正缓缓滑落。
苏小羽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双眼水润迷蒙,盈盈地看着他,带着几分懵懂的嗔怪,眼角还留有点点泪痕,鼻尖仍有细细的汗珠,在夜明珠之下,蒙上点点光泽,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小口地喘息着,加重了周围暧昧的气息,她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衣,露出圆润的香肩,亵衣的带子一根挂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根落在他的胸膛上,更显两人之间的亲密。
“羽儿。”司千焕低低地唤着,声音低哑暗沉,带着欢愉后的余韵,音调微微上扬着,挠的人心痒。
苏小羽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轻轻皱起鼻子,懒懒地看着他,“怎么了?”声音亦有些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累着了?”司千焕移了移脖子,垂眸怜惜地看着她,骨节分明的长指本想帮她把衣裳扯上来一些,却忍不住流连在她肩头,眼里的笑容越发深了。
苏小羽抿唇,脸上泛红,小手从衣服里伸出来,爬上他的胸膛,狠狠一掐,却没什么力气,反倒像是在搔痒。
“呵……”司千焕失笑,笑声低沉惑人,按住她的小手,顺着她白玉般的手臂慢慢划上她的肩。
“笑什么。”苏小羽声音发虚,微微眯眼,靠在他怀里,见他还是在笑,轻轻咬住下唇,却被唇上的刺痛感惹得身子一颤。
“怎么了?”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动作,司千焕稍微坐起身,把她朝上抱了些,紧张地问道。
苏小羽红着脸按住差点掉下来的亵衣,没好气的瞪着他,“什么怎么了,饿了。”
“还没把你喂饱么?”司千焕手一顿,然后邪气地笑了起来,勾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下去。
“别闹,累了。”苏小羽任他轻轻吻着自己,软软地说道,额迹又溢出一层薄薄的热汗。
司千焕深吸一口气,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好,我不闹。”抓起一个杯子,掷向掩盖住小门的黑布,“嘭”的一声,黑布应声而碎。
“吱呀——”
白术懒洋洋地打开门走进来,自觉地没去看那边的两人,翻着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主子有何吩咐?”
“饿了。”司千焕拽拽地轻哼,早就在他进来的时候把苏小羽裹了个严实。
“喳,奴才这就去给您传膳。”白术嗤笑一声,学着刘公公的口气说道,因两人都能在暗中视物,所以清楚地看见了他捻起的兰花指。
“哇哈哈,白术,你干什么?”司千橙在门边,看见白术那样,笑得肚子都疼了。
西云他们已经出去转悠了,隔壁间里也只剩下白术和司千橙,两人聊着天,也不愿走,司千焕估计是听见隔壁有声音,才会砸杯子。
“走吧,橙儿,咱们伺候你劳累过度的小弟。”白术轻哼,把门关上,也怪不得他会阴阳怪气的,任谁搂着娇妻准备亲热的时候被人打断,还不能反抗,都会这样。
“他对你真好。”苏小羽从司千焕怀里冒出脑袋,真心感叹,任劳任怨的,她怎么没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呢?眼前的男人虽然宠她,可老算计她!
司千焕勾起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挑眉,“是不是觉得自己对我不够好了?”
苏小羽脸一黑,“啪”的一声在他胸前印下个巴掌印,也因她的动作,衣服松了一些,不由得趴回他身上,红了脸。
她对他还不够好么?不够么不够么?
“好了,不气,羽儿对我最好了。”司千焕见逗也逗的差不多了,轻声哄道,一件件给她穿好衣服。
苏小羽嘟了嘟嘴,忍不住笑了,拄着软榻就想起身,牵动全身的酸痛,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蹙起好看的眉,脸红的滴血,这一痛,可算是把刚刚的激烈的想起来了,真是……
“羽儿你体力不行,得多补补。”司千焕也起身,皱着眉给她揉腰,心里想着什么,下意识说出来了,得到一记猛瞪,表情有些讪染。
“什么时候开始夺宝大会啊?”苏小羽坐起来,靠在他怀里,小声咕哝着。
司千焕想了想,道,“还有个几天吧。”
闻言,苏小羽的脸立刻苦了下来,水蒙蒙的大眼怨怼地看着司千焕,“明天能不能不……这样。”
“好哦。”司千焕见她嫌弃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心化成了水,目光也柔和的很,“也就你舍得嫌弃我。”
“嫌弃你那是看得起你。”得到保证的小女人立刻像是小人得志一般,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