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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柳闻言,缓缓抬头,冷笑着擦干自己的眼泪,发红的眼里有着讽刺,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妖异,“我只说放你们离开。”
“离开不就是……”猥琐男人心中的不安扩大,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道冰冷刺入心脏,震惊地睁大了眼,双目失去生气。
“让你们离开人间。”扶柳接着自己未说完的话,道,原本柔弱的模样突然变的坚毅冰冷,唇角笑容的妖异气息愈发浓了。
四人错愕地睁大了眼,这个姑娘莫不是被刺激狠了?
当下,其中一人就出口,“姑娘,着七个人就交给我们吧,您就回羽阁休息一会儿。”
扶柳把剑从男人体内抽了出来,摇了摇头,冷冷地看向另一个男人,认出刚刚是他抱住自己,眼神一狠,刺入他的手臂,也许一个人悲愤到了极点,就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扶柳这一剑刺的,又狠又准,直接断了他的手筋。
“啊!”那个男人痛苦地喊了起来,身体止不住地抽搐。
“柳儿?”震惊地男音从她身后传来,司千北看着眼前的一幕,瞳孔止不住收缩,心脏也像是被匕首刺入一般,疼痛不已。
扶柳身子一颤,却没回头,而是把剑拔出来,朝他心口刺去,断了他的呼吸,鲜血溅上了她洁白的裙子。
司千北跑上前抱住她,强行夺过她的剑,直接砍下剩下六人的脑袋,而后心疼地看着她,“对不起,我来晚了。”见她下颚的手印,眼里闪过冷意,轻柔地抚上。
扶柳缓缓抬起头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染着血,却盖不住她的脆弱,对上他担忧和心疼的双眼,脸上强装的冰冷瓦解,恐惧再次袭上心头,刚才的一幕幕在她脑中回放,让她止不住的颤抖,眼里又滚出眼眶,放声大哭起来,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司千北心疼得眯起了眼,只觉得鼻子发酸,眼前都被水雾氤氲,抬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和血迹,见她突然晕了过去,害怕地大吼,“柳儿!”
“王爷,这位姑娘应该是惊吓过度,并无大碍。”最开始跪着的白衣男子上前,轻声道。
司千北打横抱起扶柳,回头淡淡地看着四人,看见他们四人领口的羽毛花纹,心下了然,道,“跟我回府。”然后冷冷地看着那几个黑衣人,脚尖挑起一把剑,轻轻踢上剑柄,那把剑便从八人的下身划过,硬是让他们死了还要做太监。
“是。”四人看着这一幕,应道,跟着司千北离开,羽阁之中的人都知道羽少就是苏小羽,自然也知道他们的主子跟皇家的关系,因此,他们才会听司千北的话。
北王府。
“王爷,扶柳姑娘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才导致昏厥,老臣给她开了安神的方子,等姑娘醒后喝下就会好些。”太医院判院林峰为扶柳把了脉,写下一张药方,交给丫鬟。
“你亲自去煎。”司千北坐在扶柳身边,握着她的手,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闻言,淡淡地说道。
林峰从丫鬟手里拿过药方,恭敬地应道,“是。”然后行了礼离开,心中对床上的女子多留心了几分,这姑娘倒是好服气,虽然沦落风尘,却被北王看上了,还如此重视,要知道,皇家这五人可是烽国最尊贵的。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司千北不知道苏小羽给了扶柳玉佩,只当是她走之前吩咐人来保护她,直接问道。
其中一个白衣男子道,“我们看到羽阁求救的白烟,赶到时,便见那八个男人正准备侮辱扶柳姑娘,然后我们就把他们打晕了,我们听姑娘吩咐把八人弄醒以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司千北听完他的话,心里的愧疚更浓,若非他来晚了,又怎么会让扶柳受这么多苦?
“他们说,是谁指使的?”司千北沉声问道。
“若轻。”白衣男子回答,见司千北脸色一瞬间沉下来,与其他三人对视后,慢慢退了出去。
“果然是她。”司千北眼里迸发出杀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若轻说柳儿去湖边散步的时候,虽然掩饰的很好,但眼里的得意他却没错过,所以他并没有去湖边,想到柳儿说的十天以后给自己答复,他便猜测她是去北王府,不曾想,他还是来晚了。
“来人。”司千北突然冷声唤道。
“主子有何吩咐。”一抹黑影出现在房间里。
司千北淡淡地看着他,道,“你挑两个人,去把若轻抓来地牢,记住,以后你们十八人就负责保护扶柳了,知道吗?”
“是。”黑影一闪,消失在房里。
司家的人从小都有暗卫,除了司千焕之外,其他四人都是有的,而司千北的暗卫有十八人,现在他把这十八个人交给扶柳,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扶柳睡的并不安稳,似乎是梦到了什么恐惧的事情,额迹渗出汗珠,眉头紧紧地皱着,脸色也很难看。
“啊!”一声尖叫,扶柳猛地睁开了眼,看着豪华却陌生的房间,眼里全是警惕。
“怎么了?”司千北刚去门口把林峰熬好的药端上手,便听见里面一声尖叫,吓的他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把药碗放回林峰的手里,冲进了房间。
扶柳愣愣地看着满脸慌乱的司千北,暗中松了口气,虚弱地笑了笑,“做恶梦了?”
司千北松了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愧疚地说道,“柳儿,对不起,都怪我来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他竟然能在横梁上睡得那么舒服。
“不关你的……嗯?什么味道?”扶柳下意识道,鼻尖动了动,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微微讶异,“你去过我房间?”她怕房间里有蚊虫,所以在房间里散了些药粉,他身上怎么会有她房间的味道。
司千北愣了愣,撇过脸,扭捏了半天,才“嗯”了一声,然后轻哼,“我这十天都在你房里。”
扶柳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迟疑地问道,“你、睡哪儿了?”
“房梁。”司千北委屈地撇着嘴,凑到扶柳面前,脸上写满了“我很可怜”。
“咳咳……”扶柳哭笑不得,因虚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林峰,药!”司千北眉头一皱,大声喊道,却见林峰已经站在了旁边,心知他已经把刚刚的话给听了去,当下黑了脸。
林峰心一跳,迅速把药交给司千北,干笑道,“王爷不必担心,微臣什么都没听到。”见他脸色更难看,暗骂自己笨蛋,立刻离开了房间。
“吃了药再睡一觉,就好了,嗯?”司千北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舀起一勺药,吹凉一些送进她嘴里。
扶柳乖巧地喝着药,苦得她皱起了脸,但一对上司千北的眸子,又不敢多言了。
“你怎么睡房梁上了?”扶柳喝完药,才轻声地问道。
司千北没好气的瞪着她,“还不是你,你不准我找你,我想你想的睡不着,所以就睡房梁咯。”
扶柳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垂眸不语。
“以后我不会离开你了,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了。”司千北在她脸上吻了吻,轻柔地说道,想到她杀人时脸上的恨意和脆弱,就心疼得不行。
“我、我杀人了。”扶柳颤声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里的勇气,只知道当时自己是恨极了,才会不管不顾地杀了那两个人,司千北看到她杀人的样子,会不会厌恶她?
“杀了就杀了,他们敢动你,真不该那么轻松就死了。”司千北冷哼,他恨不得把那些人千刀万剐。
扶柳咬唇,怯弱地看着他,“你、你不会觉得我很可怕么?”
司千北失笑,怜爱地抚上她的脸,摇了摇头,故意睁大了眼,语气严肃地说道,“这么可爱的丫头,哪里可怕了?”
扶柳被他逗笑,想到那时候的绝望,有些后怕,语气染上泪意,“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司千北眼睛一亮,仔细观察着她,见她眼里的爱恋,心中狂喜,但表情却是疑惑的,“为什么怕见不到我啊?不是觉得配不上我么?”
“可我喜欢你!”扶柳被他的话刺激到了,红着眼说道,她喜欢他,喜欢到就算自己配不上他,还是想厚着脸皮跟着他。
“这才乖。”司千北痞痞地笑着,在她唇上一轻一重地吻着。
扶柳脸蛋红透了,伸手推拒着他,无果,只能随他去了,心知被他套了话,却也不恼。
“陪我睡一会儿,我都好几天没好好睡了。”司千北抱着她滚进床里,见她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暗中好笑,脸上摆出很委屈的表情,嘟着嘴抱怨。
扶柳想到这几天他都在睡房梁,心里感动又心疼,点了点头,“好。”
司千北眼里闪过笑意,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闭上了眼。
扶柳抿着唇浅浅地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睡颜,脑子里出现羽阁玉佩的样子,决定以后去羽阁学习武艺,她的身份已经够尴尬了,她一定要变强一些,免得给他再添麻烦,也免得麻烦别人保护自己,想到那八个人恶心的嘴脸,她眼里又生出恨意。
北王府,地牢。
若轻被绑在一个木架上,头发散乱,还滴着水,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上面还有可怖的鞭痕,身上尽是鞭打的血痕,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几欲昏厥。
暗卫按照司千北的吩咐,先将她抽打了一顿,然后每隔一刻便往她身上泼盐水和辣椒水。
“头,这是什么?”另一个暗卫指了指桌子上的瓷瓶,问道。
暗卫首领想了想,道,“不知道,主子只说等她快死了就给她用。”
那人点了点头,突然拿起瓶子朝若轻走去。
若轻睁大眼恐惧地看着他朝自己走了,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你们要干什、什么?”虽是在喊,其实也跟蚊子叫差不多,毕竟被抽打了那么久,还能醒着也多亏那些辣椒水了。
若轻害怕了,她是真的害怕了,她后悔了,早知道算计扶柳会得个这个下场,她绝对不会去害她的,绝对不会!
那暗卫没什么反应,掰开她拼命想闭上的嘴,不顾她的挣扎把瓷瓶里的药到了进去,然后走回首领身边。
若轻只觉得嗓子里一阵冰凉,她脸色一变,歪着头想呕出那些药水,可全都进了她的肚子,她感到极度的恐惧,比那鞭打还要恐惧,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却阻止不了。
“嗯……”突然一声娇媚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她布满鞭痕的脸上泛起红晕,不顾身体的疼痛,用力地扭动着,磨蹭着身后的木架,一双媚眼勾魂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原来是媚药。”那个暗卫了然,却对她的勾引没有丝毫感觉,淡淡地看着她。
暗卫首领道,“不止是媚药。”他深知得罪了主子的人应该是什么下场,绝无可能只是喂点媚药。
事实证明,这个首领想的不错,随着若轻动情的呻吟,她身上冒出大滴的汗水,但那汗水却是浓浓的血色,或者说,这根本就是她的血,直到她身上的血流尽,她才停止了呻吟,停止了呼吸,而她原本的盈润的身体,只剩下一层皮,软趴趴地吊在架子上,地上时一滩血水。
见惯生死的暗卫见此,也不由胆寒,连骨头都化成了血水,整个人只剩下一层皮,这手段,真真是狠辣到了极点。
其实,司千北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毒,这是他无聊的时候问苏小羽要的,想来她那种人也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来,索性就拿去给若轻用。
多行不义必自毙,对苏小羽身边的人不义,自毙都是奢望。
而这天晚上,苏小羽一行人在树林里休息。
苏小羽坐在司千焕身边,学着他的样子烤野味,表情很认真,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手上的野鸡,司千焕转动一下,她就跟着转动一下。
“为什么我的焦了?”苏小羽蹙眉,不满地看着黑乎乎的野鸡,再看司千焕手上那一只,油滋滋的,闻上去还香的不得了。
司千焕哭笑不得,敲了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