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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赢定了。
“好!”曲吟眼里划过一抹不明的光彩,在为她准备的位置上坐下,缓缓朝毛笔伸出手去。
司千橙笑吟吟地看着曲吟,她自信的样子还真是讨人喜欢,反观那个刘澄宁……
“相爷,你这女儿可有些沉不住气啊。”司千橙抿着茶,凉凉地看了刘凡宇一眼。
刘凡宇闻言,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她自小被我惯坏了,长公主见笑了。”
司千橙挑眉,暗骂一声老狐狸,便不再说话。
“她们比画什么?”苏小羽喝着茶,刚刚有些走神,没注意那边的动静,见曲吟已经开始动手,偏过头问司千焕。
“画人吧。”司千焕不在意的说道,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在底下惹来了怎样的动静。
长孙青青沉着脸,不甘地看着苏小羽,王爷这么尊贵的人,怎么可以为这个贱人擦嘴,怎么可以,她要苏小羽死,她要把她千刀万剐!
苏小羽的目光突然看向长孙青青,眼里带着浓浓的讽刺,虽只看了一眼,却也让长孙青青瞧了个清清楚楚,当下气得涨红了一张脸,眼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郡主,您怎么了?”冯若英感觉到身边人的怒气,关心地问道。
长孙青青一愣,强压下怒意,逼着自己笑得端庄,道,“没事。”但她不知道,这笑比哭还难看,让身后一干平日不服气她的女子拿帕子挡着笑了起来。
“喂,长孙青青很生气哎。”苏小羽刚刚那一眼就是故意的,她可没好心到要对一个想把自己千刀万剐的人善良,见她那样子,戳了戳司千焕的胳膊,笑道。
“别气死了。”司千焕没什么反应,专心地帮她削着苹果。
苏小羽大眼一眯,“你心疼?”
“不是,留着她以后凌迟处死。”司千焕没好气的斜睨着她,道,手里的苹果刚好削好,举到她嘴前,“快吃。”
“我不是猪。”苏小羽娇气地嘟了嘟嘴,还是开心地接了过来,目光又转向了曲吟,突然问道,“你说小曲儿会画谁呢?”
画皇帝吧,好像又显得她不太端庄,画别人吧,又能是谁呢?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司千焕轻哼,见她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微微挑眉,“皇嫂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倒不必担心,不过有的人明明琴棋书画样样皆不通,怎么也不着急呢?”
他嘴里的某个人突然邪气地一勾唇,“咔嚓”一声咬在了苹果上,“急什么,我可不急着要人命。”
两人虽心意相通,当年具体想的是什么可就没法感应到了,司千焕见她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样子,心里是好奇的,不过知道她不会说,也没傻的去问了,只是希望曲吟她们能比得快一点。
司千煌目光一直没离开曲吟身上,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越发的欢喜,有一个女人愿意为自己认真做一件事情,真的很幸福,不是身在其位,是不会有这种感受的,若不是地点不允许,他真的就想下去,将她抱在怀里,永远都不放开。
曲吟慢慢地描绘着脑中的场景,心里越发觉得好笑,忍不住的,朝苏小羽看了一眼,见她好像是在跟司千焕斗嘴,唇边的笑意更深了,那样一个风华万千的女子,终于也有了归宿,手随心动,纸上慢慢浮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时间到。”德王长孙郁风看着烧完的香,扬声说道。
刘澄宁看着桌子上的画作,满意地笑了笑,缓缓站起身来,挑衅地看着曲吟,可曲吟连看都未看她一眼,这叫她一肚子嚣张气焰活生生地给压了回去,很难受。
司千橙走在最前头,长孙郁风和刘凡宇走在后面,慢慢鉴赏着十一人桌上的画,竟一幅比一幅精彩,到了刘澄宁的时候,长孙郁风已经想要下论断了,不知名的俏女子跃然纸上,美目含春,带着少女的娇羞,惟妙惟肖,可谓精品,刘凡宇也是满意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
司千橙虽很欣赏刘澄宁的画作,但脚步却未停,走到曲吟的画作前,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抹惊愕的表情。
长孙郁风和刘凡宇见此,心里咯噔一声,提步走了上去,在错愕地站在了原地,这,这哪里是画,这明明就是真人,而这人,这人……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张扬绝艳的男子!
三人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谁是最后的赢家。
曲吟轻轻抿唇,似乎早已料到他们的表情,微微侧过脸,对刘澄宁道,“若我连你也赢不了,怎么能独占皇上一人。”明明很嚣张的话,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变得理所当然,任谁也没能挑出些不对来。
刘澄宁不相信她会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不服气地看向她的画作,当下也怔愣住了,眼中还难以掩饰地露出一丝痴迷。
一名少年眉目如画,带着那个年纪应有的张扬和不羁,一袭红衣如火热烈,说他是妖精,可那双眼里只有光明磊落,说他是神人,但那抹笑容又邪肆诱人,这样的男子,足可以跟刚刚才出现的冥王相比了,这男子到底是谁?
“书画的比试,曲吟赢。”司千橙慢慢地笑了,扬声宣布,惹得地下议论纷纷。
刘澄宁被她的声音拉回心神,立刻反驳,“长公主,这皇上妃子的位置,恐怕不能给曲姑娘。”
司千煌本是笑着的,听见有人说这话,立刻沉下脸,“为何不可?”他不准有人质疑他的女人,更何况是在公认吟儿赢了的情况下。
刘澄宁鼓起勇气,一把拿过曲吟桌子上的话,展示给所有人看,“她画这个男人如此用心,分明是心存爱慕,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么可以入宫伺候皇上!”
说到这里,脸上已经信心满满,爱慕别的男人,就是不贞,不杀了她就不错了,还想进宫跟她争皇上?
“放肆!”司千煌还未看到那幅画,就已经冷声喝道,待看到那幅画,脸色更加沉了。
“皇上息怒,是老臣教女无方,求皇上看在她年纪尚轻的份上,饶她这一次吧。”刘凡宇被刘澄宁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刻跪倒在地,顺便把刘澄宁也拉着跪下。
“爹爹,我没有错!”刘澄宁骄纵惯了,一下子也顾不上分清楚场合,立刻反驳。
“不得放肆!”
“啪”的一声,刘凡宇狠狠地在刘澄宁脸上打了一巴掌,虽然心疼,但保住她的命更重要,这种事情关乎皇室的尊严,哪里是她一个小丫头承受得了的!
刘澄宁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就地放声大哭了起来,也不怕丢人。
“朕以为丞相的女儿只是胆大包天,没想到还有眼无珠,丞相可真是教女有方啊!”
司千煌冷声道,指向那幅画,“丞相自己看看清楚,画里的人,到底是谁?”
刘凡宇战战兢兢地接过画,细细观察一番,突然震惊地睁大了眼,看向看台上的苏小羽,声音都结巴了,“是、是、是冥王、妃……”
虽然那画中少年比冥王妃张扬不羁,但那眉眼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就算是孪生姐弟也不可能如此相像。
此话一出,全场诡异地安静了下来,底下的人坐得近一些的都看见了那画,仔细想来,真的是冥王妃,可是冥王妃怎么会以男装示人,曲姑娘怎么会画冥王妃男装的样子?
刘澄宁也哭不出了,呆愣地看着看台上的苏小羽,突然开始绝望,她闹这么一出,不但不可能再得皇上喜爱,更成了全陵城的笑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苏小羽挑眉,淡淡说道,“的确是我。”不过,现在再看那画,这几年她的变化实在大,特别是……
“羽儿,你越来越像女人了。”司千焕轻轻地点了一下下巴,似笑非笑。
苏小羽眼睛弯成月儿,笑眯眯地转头,里面危险的精光四射,什么叫像,她就是!
司千焕挑眉,再看了那画一眼,再看苏小羽的眼神突然变得很诡异。
“丞相就先带你女儿下去吧,换冥王上来。”司千煌冷冷下令,不再多言。
曲吟满意地对他眨眨眼,然后朝苏小羽一挑眉,又恢复了清冷的笑容。
刘凡宇再三叩谢,立刻带着刘澄宁回府。
众人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纷纷看向高台上的苏小羽。
苏小羽觉得,如果那些人再这么盯着自己,一会儿这小身板就得戳出几个窟窿来,特别是身边的某个人,目光又烫又酸。
对于曲吟,司千焕到现在潜意识里都把她列入情敌的范围内,乍一看她画中翩翩红衣少年,心里更不是滋味,小东西那些美好或不美好的过去,他都没有陪她经历过。
“咳,焕,皇兄叫你下去了。”苏小羽轻轻扯了扯司千焕的袖子,哭笑不得地说道,全场的人都看着他,他还能稳稳地坐在这里钻牛角尖,真是令人钦佩。
司千焕凉凉地看了司千煌一眼,为什么叫他下去?
司千煌嘴角抽了抽,轻轻瞪他,然后转过头去,不叫他总不可能叫白术啊,这毕竟是皇家的事情,白术现在还未成为驸马,不合适。
“快点,早点比完,我回家睡觉了!”苏小羽见他一副坐在这里不愿意动的样子,脸一沉,低声道。
“困了?那我快点。”司千焕一愣,见她眼底有着不易察觉的疲惫,有些愧疚,立刻起身走下台去,在看到一台的女人时,微微蹙起了眉头。
苏小羽见他乖乖坐到了司千橙的旁边,抿唇微微一笑,小手伸进袖子里捞了捞,抓出一团白绒绒的东西放在腿上,戳了戳它,没得到一点动静,嘴角狠狠一抽,这段时间小白一直在睡觉,它哪来的那么多觉,在墨家还没睡够?
“小白啊,我今天在药丸里放了一些蜂蜜……”苏小羽扒拉它一下,突然寻着它耳朵,轻轻扒开旁边的绒毛,不咸不淡地说道。
小白身子一颤,立刻睁大眼睛,里面冒着亮光,小爪子一张就往苏小羽怀里钻,它要有蜂蜜的药丸,好吃,好吃!
“骗你的。”苏小羽扯着它的小腿把它从怀里拎了出来,笑得很无辜。
小白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气咻咻地瞪着苏小羽,小羽坏,小羽是一个大骗子,欺骗兽的感情,打扰兽的休息!
苏小羽笑得更开心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变坏了,非常喜欢看小白炸毛,它越气,她越开心!
小白见她这个样子,无力地耷拉下眼皮子,钻进她怀中抱出一个瓶子,扒开盖就往嘴里倒,便嚼着药丸,便没好气的瞪苏小羽,鼻尖突然一动,嚼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趴到苏小羽脖子上嗅了嗅,然后爬回她的手心,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怎么了?”苏小羽挑眉,它怎么这个样子,嘴里的东西也没咽。
小白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慢慢把东西咽下去,状似害羞地蒙住了脸,小耳朵里面微微泛起粉色,抬起一只小爪子指了指苏小羽的肚子,然后又指了指台下的司千焕。
苏小羽微微怔愣,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的肚子,然后看向司千焕,最后将目光落在小白粉粉的耳朵上,一张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红。
“你知道的还挺多啊。”苏小羽微红着脸,凉凉地看着它,声音有些阴阳怪气。
小白小爪子一收,得意洋洋地仰着脑袋,那是,它可是活了很多年的神兽,什么不知道,小羽身体里有司千焕的味道了,那就说明他们交配了,还是在前不久……哎,没想到它睡过了最精彩的事情,它都还没有见过人交配呢。
“三天没药吃。”苏小羽幽幽说道,迅速把还剩下一半的瓶子收回怀里。
小白一愣,“吱吱”叫个不停,四只爪子挥舞着,瞟见苏小羽不善的脸色,想到人类有一个词,叫做恼羞成怒,顿时欲哭无泪。
苏小羽把它丢到桌子上,淡笑着看向下面,看得很认真的样子,根本就不理会小白的抗议。
“你不是挺能睡?睡过三天就好了。”
小白两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