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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住一辈子的地方急什么。”苏小羽撇嘴,看着满园的梨花,突然勾唇一笑,她很想司千焕了,白天他忙回不来,那她去看看他。
“小羽主子你去哪?”西云见苏小羽突然跳下秋千,脚步轻快地朝前走去,连忙跟上去问道。
“找司千焕!”苏小羽说道。
西云跟在后面,暗叹不已,小羽主子自从跟冥王在一起,真的很不一样了。
御书房。
“皇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我不要纳妃!”司千北做最后的挣扎,风流的脸上尽是苦色,他还要游遍大江南北,怎么可以纳妃。
“万一碰上喜欢的呢。”司千橙敷衍地说道,然后问司千煌,“皇兄,邀请名单拿来看看。”这本是礼部的事情,不过他们要了解一下各家千金的情况,到时候好对付一些。
司千煌批阅着奏章,闻言,头也不抬,抓起身边的册子,丢向司千橙,这件事情他基本不参与,有这个皇妹在,他不用操心。
司千焕凉凉地瞥了旁边的三人一眼,继续低头看奏折,皇兄美其名曰,他需要多一点的时间陪皇嫂,所以作为皇弟的人,应该帮他分忧,他看皇兄实在辛苦,才答应了,现在他后悔也来不及。
他想小东西,很想她,他想直接带他进宫,但三天前是他说不准她进宫打扰皇嫂休息的,早知道是这样,他宁愿吃点小醋。
“小焕,你说话最管用,你劝劝皇姐,我不要娶亲!”其他人都淡定如初,只有司千北一个人着急上火。
司千焕笔一顿,挑眉,“可惜了你这张脸。”长得如此风流,可品性却跟风流搭不上边。
“司千焕!”司千北恼得狠瞪他一眼,瞥了下门边,心里有了主意。
“北北啊,你说是你自己选的王妃好,还是皇姐给你选的好呢?”司千橙怎么会看不出他想偷跑,不咸不淡地说道,若他离开,那就她做主!
司千北翻了一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夺过司千焕手里的奏折,“我来批。”他要找点事情做,免得忍不住掐死亲姐。
司千焕轻笑着把奏折全都推到了司千北面前,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决定一会儿去找小东西。
“皇兄,你说晓那里怎么样了?”司千橙只当司千晓是去找那个帕子的主人了,不过这么久都没传消息回来,有点担心。
司千焕微微眯眼,看向司千橙,“三皇兄怎么了?”
“他为他的心上人奋斗去了。”司千橙下意识说道,突然感觉周围气息一凉,疑惑地抬头,便见司千焕阴沉的脸色,和眼底淡淡的伤感。
司千煌失笑,一本奏折摔向司千焕,“他喜欢的是别的姑娘,这次他离开陵城,也是为了去找那姑娘。”
司千焕诧异地抬头,听了司千煌的话,心里莫名有些喜悦,“怎么回事?”
“他在客栈为小羽解围,是白术设的局。”司千北说道,有些羡慕司千焕,他可没有这么好的朋友。
聪明如司千焕,一点就通,有些无奈地笑道,“你们为我费心了。”他一个人的心结,让所有人都为他操心,心里有些愧疚。
“他们是你的亲人朋友,为你费心也是正常。”凉凉的女音从门外传来,一身月白色绣着云纹的锦裙裹在苏小羽身上,清雅出尘。
那理所当然的口气,听得所有人都无奈地笑了,这姑娘真的很护短,别人帮自己家人干什么都是应该的。
“羽儿!”司千焕伸手一抓,用上了内力,隔空就把苏小羽抓进了怀里,开心地唤道。
“不是不让我来的么,这么激动干什么?”慢悠悠地理了理有些乱的衣服,在司千焕身上坐好,语气里尽是挖苦。
司千焕搂紧她,埋首在她脖梗,闷声道,“羽儿我错了,我很想你。”每天白天都看不见她,心里真的很惦念。
苏小羽抿唇勾起嘴角,空荡荡的心被填满。
“咳咳,注意一下,这里还有人的。”司千北坐得最近,他们之间的柔情他感受得最清楚,心里突然有些向往。
“你可以坐远一点。”苏小羽似笑非笑地道,言语里尽是对司千焕的维护,伸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看,挑眉,“你这几天就是来看这个的?”
“嗯,皇兄说他很辛苦。”语气更闷,头没抬起来,贪恋着她身上的香味。
苏小羽挑眉,淡淡地看了司千煌一眼,突然无辜笑道,“面色红润,精力充沛,小曲儿,这样的人看得出他很辛苦吗?”
司千煌头猛地转过去,果然见曲吟一身白衣胜雪,身姿轻盈地走了出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怎么起来了,身子还虚着呢。”
“小羽的补药一颗的药性就十足,我吃了整整一瓶,只有你说得出我身子虚,摆明就是不想让我去找小羽!”
曲吟一个白眼破坏了她优雅的气质,却还是呆在司千煌怀里没挣扎。
司千煌有些尴尬,干咳一声后说道,“吟儿,我只是担心你。”要他承认吃一个女人的醋,不可能。
曲吟戏谑地看着他,也不言语,但这目光就让他更尴尬了。
苏小羽见那两人之间仿佛插不进第三人的样子,欣慰地扬起嘴角,眼里闪过坏笑,似叹似怨的道,“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
“对啊,小羽有了那新人,可早就把我这旧人忘到天边了,这几天了,你来过一回么?”曲吟蛾眉一蹙,幽幽叹道,本就清柔的样貌,作起可怜之态,那可是苏小羽比不得的。
说起这斗嘴的功夫,曲吟还是跟苏小羽学的,不过看她这造诣,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毒解了,牙也磨尖了。”苏小羽嗤笑,懒洋洋的往司千焕怀里靠了些,上下打量着曲吟,见她恢复得不错,完全放下了心。
曲吟眯眼笑着,感觉又回到了当初在圣地吵吵闹闹的日子,心里有些激动,就想挣脱司千煌的怀抱跑出来,可是身子一麻,软到在他怀里,知道自己被点了麻穴,脸立刻黑了下来,可见苏小羽也无力地半垂着眼,诧异得忘了生气,依小羽的武功,还能被人点了麻穴?
“皇嫂应该累了,皇兄。”司千焕轻轻抚着有气无力的女人,淡淡地笑着,给司千煌度去一枚眼神。
司千煌挑眉,抱起曲吟就走向御书房后的软榻。
司千橙坐到低着头的司千北旁边,已经目瞪口呆,她觉得白术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从没有点过她的麻穴。
“皇兄,皇姐,我们回府了。”司千焕灿然一笑,等两人点头,步伐从容地把怀里已经闭上眼的女人带走。
“北北,你觉得小羽会不会太安静了?”司千橙脑子里映出苏小羽淡然的表情,总觉得她不可能真的认怂。
司千北点头,眼睛一亮,坏笑起来,“姐,我们跟去看看。”冥王府他也很久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
“怎么可以看小焕的笑话。”司千橙不赞同的轻斥,悄悄往司千煌那边看了看,见一点动静都没有,慢慢咧开了嘴,一巴掌拍在司千北的背上,“拿轻功带着我走!”
司千北嘴角动了动,毫无温柔可言的抓着司千橙的肩就朝空中掠去。
白术这几天一直在白府看积攒了很多的账本,刚看完,就来了皇宫,便见一抹熟悉的明黄色身影从空中飘过,微微诧异,闪身跟上,但越追越疑惑,他们去冥王府干什么?
而当三人陆续赶到冥王府后,整个冥王府的人都站在了梨花林的外围,兴致勃勃地看着里面,梨树林之中,雪白的花瓣纷飞,直上半空,而且一直都没有停断。
“怎么回事?”白术走到岳成面前,皱眉问道,冥王府虽然管得不严,但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怎么会出现今天这种毫无纪律可言的情况。
“王爷和王妃打起来了。”岳成说道,一张老脸皱成团,显然是着急了,他不是那些士兵,对武功没有什么渴望,他担心王爷和王妃还未大婚就感情破裂。
人家夫妻吵架,都是摔瓶子摔碗,可王爷和王妃闹别扭,可是打得你死我活,生生把这梨树林都毁了。
白术挑眉,走到司千橙身后,问道,“橙儿,怎么回事?”
司千橙兴致勃勃地看着,抽空把御书房的事情告诉白术,白术听了,心下了然,反而一点也不担心,这无法是白藜把姑娘惹急了,遭到反噬。
司千北则是在心中唏嘘不已,他一点不能娶王妃,这太恐怖了,他可不是小焕,苏小羽这种人,几招就能把他给打倒,可他也不想想,寻常女子哪里能与苏小羽比。
梨树林中,苏小羽双眼血红,与司千焕战作一团,不过两人打着架,却一个风度翩翩,姿态优雅,宛若游龙,一个纤纤若柳,风姿出尘,翩若惊鸿,即使弄得烂梨花漫天飞。
“焕,你知不知道,练成了血瞳诀第九章,最大的好处就可以将点到穴位的力量转移他处?”苏小羽一掌劈开一棵树,震得梨花漫天,语气里带着点咬牙切齿,麻穴,他又点她麻穴!她刚刚不动不是因为被点穴,而是在憋气,免得在宫里就打起来。
“羽儿乖,我答应你以后绝不点你穴。”司千焕除了无奈只有无奈,麻穴他以前也点过,可小东西没这么大反应,早知道她会气成这样,他不会出此下策。
“我乖你就欺负我,乖什么乖!”苏小羽眼底闪着红光,反噬已经不那么强了,随便用一下没关系,司千焕也是知道这个,才纵容她使用血瞳诀的力量。
司千焕蹙着眉,幽幽叹气,手下利索地拆招,不再多言,只希望小东西能快一点消气。
“我又不会喜欢别人,你没事乱吃什么醋,小曲儿跟我就像你跟白术,是朋友更是亲人,你不让我见她,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苏小羽委委屈屈地憋着嘴,眼里一狠,又是“嘭”的树木倒地的声音。
司千焕心疼得不行,自责内疚齐齐涌上心头,想冲上去抱住她,可盛怒之中的她又用着第九章血瞳诀的力量,把自己裹得严密,他一时半会儿还过不去。
“你以后再不让我见小曲儿,我就再不让你见白术!”苏小羽越想越气,声音都下意识地扬高。
“好好,我答应你。”司千焕脑门青筋动了动,但还是好脾气的说道,他跟白术有什么关系!
梨树林外的众人闻言,目光齐齐看向白术,那里面的暧昧不明,很明显。
白术脸色微微黑着,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心里对苏小羽恨得牙痒痒,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亲爱的苏姑娘!
“你放我一个人在家三天,我想你了所以去找你,可你竟然点我的麻穴!”苏小羽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憋在心里几天的不满通通爆发。
西云在外围苦恼地低着头,原来她陪了小羽主子三天,其实是个隐形人。
“羽儿是因为想我才来宫里的?”司千焕一听,满心欢喜,连带着动作都轻快了几分,他以为小东西是来找曲吟了,后来又跟她斗嘴无视了自己,这才心生不满,跟皇兄点了两人的麻穴,各带各家的女人走。
“不是!”苏小羽冷哼,有些心虚地撇过眼,气息也稍乱。
司千焕眼底精光闪过,捉住她一瞬间的松懈,极快的冲过去把她紧紧地抱进怀里,“小东西,乖,不生气了。”
语气很轻很柔,像暖暖的风一般,让人心安,大手在她身后一下一下地抚着,安抚着她的怒意。
苏小羽挣扎了一下,就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心里又是一番气闷,听他那口气,分明就是在哄闹脾气的小孩子,但仔细想来,她的行为好像是很幼稚,林子外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她脸丢大了,都怪他!
“羽儿,我错了,原谅我。”司千焕见她不动,轻轻地笑了起来,把她搂得更紧。
“错哪儿?”闷闷的声音从怀里冒了出来,司千焕无辜地撇撇嘴,“羽儿觉得我哪儿错了,我就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