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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眼睛没变红,你们可以离开了。”司千焕冷哼,昨天是太急了,他们来不及问,今天脑子清楚了,不来问才怪。
“咳咳,小焕……”司千北被戳中心事,尴尬地退后。
司千焕凉凉地看了白术一眼,他故意不解释,放他们进来,什么意思?
“想知道什么,问白术,他知道得比我清楚。”
“白术!”司千橙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白术,她昨晚问的时候,他好像说不知道来着。
白术眯着眼看向司千焕,见他低着头看苏小羽,心中暗恨,随即对着司千橙温柔地笑,“有些事情不经过白藜的同意,我不能随意说。”
“我现在同意了,出去。”凉凉地下了逐客令,他还嫌跟小东西两个人待的时间不够,这些人趁早滚蛋。
你同意我也不能说啊!白术咬牙,决定说一半,瞒一半。
“苏姑娘,吟儿还没有醒。”司千煌淡淡地看着他们离开,转头看向苏小羽,青黑的眼底看得出他一夜未睡。
“雪莲只是用来延长她昏迷的时间,若是十五天之后,得不到那东西,她还是要死。”苏小羽垂眸,淡淡说道。
司千煌心里一痛,着急问道,“是什么东西?”既然有东西可以解毒,为什么她们以前不去找,吟儿不跟他说?
“雪蜇草。”苏小羽抿唇,淡淡地看了司千焕一眼,也不知道他吃的是从哪里弄来的两株,她找了那么多年也没找到。
“最后两株。”司千焕皱眉,“用血可以吗?”他的血液里应该也存有雪蜇草的药性。
“一株才能救,你要把一半血液给她?”苏小羽轻哼,他愿意,她还不愿意呢。
“不行。”司千焕还没开口,司千煌便已经沉声说道,脸上没有半点犹豫,他不可能伤害他小弟。
司千焕定定地看着司千煌,半晌,缓缓勾起了嘴角。
“干什么,没说要司千焕的血。”苏小羽没时间感叹他们的兄弟情深,淡淡地看着地上。
“我立刻派人去找,就算把整个烽国翻过来。”司千煌握紧拳头,只要还有救,他就算费尽心血也要找到雪蜇草。
“那可是至宝,就算把整个烽国翻过来又如何?”苏小羽苦笑,要这么简单就好了。
司千煌脸色一白,瞬间脱力,狠狠地跌倒在椅子上。
“小东西,别让皇兄难受了,你知道哪里有的。”司千焕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小东西如果不知道雪蜇草在哪里,绝对不会这么坐得住。
“苏姑娘你知道哪里有雪蜇草?”司千煌狠狠一闭眼,就算她想要报复他让吟儿受苦,也请等以后行不行?
“司千焕。”苏小羽面无表情,木木地看了司千焕一眼,他可以懂她,但是他不能出卖她。
“他是我皇兄。”司千焕无奈,忍不住抬手敲她的脑袋,却被她迅速避开了,不由得挑眉,一个晚上,身手就恢复了?
“我花了三年,查到云罗城墨家有一株雪蜇草,那柱雪蜇草是墨家世代相传的宝物,已经传承了十代不止。”苏小羽微微眯眼,若是别家就算了,但是墨家,还真是不好招惹,她对那些机关什么的根本是一窍不通。
“既然是世代相传的宝物,拿直接问他们要是不可能了。”司千煌也听说过墨家,如果是以皇室的名义要,恐怕也很难,那墨家的存在极特殊,当初烽国的祖先征战之时,墨家是出过力的,因此,皇室一直对他们礼待有加。
“抢来就好。”司千焕慵懒地笑着,身上无意间露出些许霸气。
苏小羽看白痴似的看着司千焕,“如果那么好抢,我会等到现在?”
墨家传承百年,极精通五行八卦之术,而且墨家的每一代中都有精通毒术之人,这机关术配上毒术,让墨家愈加强盛。
“苏姑娘,既然如此,那小弟,你便帮皇兄跑跑腿吧。”司千煌这次是彻底安心,竟然有心思调笑,他是知道臭小子对那些阵法机关熟得不能再熟了,那墨家在别人眼里是固若金汤,但臭小子恐怕还不放在眼里。
“皇兄,羽儿的身体还没好……”司千焕好看的眉一挑,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一副动一下也会死的样子,看得司千煌牙痒痒,看的苏小羽极度鄙视。
“盛世大婚,普天同庆。”司千煌灵光一闪,慢慢地摸着杯子,露出一抹慈父般的笑容。
司千焕一听,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羽儿,明日我们便出发。”快马加鞭,三天可以到云罗城,这来回六天,他们还有九天的时间可以找雪蜇草,速度快一点,兴许还能带小东西逛逛云罗城。
司千煌勾唇,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他还是时时刻刻看着吟儿才能安心。
苏小羽的嘴角一抽一抽,紧紧地闭着嘴,双眸发木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她不想骂人,可是有的人真的很欠骂,他们商量的事情好像件件跟她有关系,可好像件件都没跟她商量过!
“曲吟的毒应该不能再拖了。”司千焕缓缓起身,痛心地叹了口气。
“小曲儿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会救,不必用激将法。”苏小羽慵懒地打着呵欠,柔弱无骨地靠在床后面,斜睨着司千焕。
“你的女人?”
司千焕危险地眯眼,像一只发现猎物的狮子,虽然站的离床不近,但那压迫感却没有减少半分。
“亲过,摸过,搂过,抱过,睡过,就差拜天地,入洞房,她不是我的女人,是什么?”那压迫感对别人也许很有杀伤力,但对苏小羽却无丝毫作用,笑得如一只餍足的猫儿,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但那话却能将对方气死。
摸过,睡过,就差拜天地?司千焕气极反笑,两步冲到床上俯身,浑身怒气不掩,哪有当日梨花林中的似仙似妖,不染纤尘?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醋意横发的男人。
“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输于别人,既然你跟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我自然不想输给她,不如,我们就把昨日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如何?”司千焕挑眉,嘴角斜斜勾起,曼珠沙华一般妖冶的笑容跃然面上,极具诱惑。
“啊,头好疼,失血过多还没缓过劲儿来哪。”苏小羽不躲反进,眉毛一撇,一双大眼水雾缭绕,水润的唇瓣委委屈屈地抿着,小胳膊还乖巧地搂上男人精壮的腰。
苏小羽可是在将军府装傻充愣了五年的,要说演戏,她也是说来便来的。
“你。”司千焕额迹隐隐可见青筋,薄唇抿了抿,最后化作一抹无奈的浅笑,小东西,还真笃定他狠不下心对她么?
“你去准备东西,我去看看小曲儿。”苏小羽笑眯眯地说道。
司千焕眼底流光一转,温柔地笑道,“东西自然有人去准备,曲姑娘也是我的皇嫂,我这个弟弟自然也要去关心的。”
“她是女的。”苏小羽嗅到浓浓的酸味儿,咬牙说道。
“她是你的女人。”司千焕笑得越发温柔迷人。
“那走吧。”苏小羽弯眉一笑,猛地推开他,顺手拿起屏风上的外袍,裹上便走,司千焕冷哼一声,缓步跟上。
凤栖宫,司千橙的寝宫。
“白术啊白术,什么时候你对我都瞒事儿了?”司千橙双手叉腰,一张娇俏的小脸满是怒气。
“橙儿,气生多了,会长皱纹的。”白术戏谑地笑道,看不出一点诚意。
司千橙瞪着大大的眼睛,见他还是淡漠的样子,气得翻了个白眼,懒得看他。
“晓,我还是觉得就大姐那个傻样儿,配上白术,真的是浪费了一个青年才俊。”司千北悠闲地喝茶,感叹道。
“别这么看不起皇姐。”司千晓不温不火地看了他一眼,“白术也不是永远这么得瑟。”
“确实,小术术在焕面前可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要白术是个女的,你说现在还有苏小羽的事儿么?”司千北想到白术有时候在司千焕面前耍宝的样子,低低地笑了起来。
“小声点。”司千晓感受到来自白术的目光,淡淡说道。
“切,他耳朵那么灵,我就说得再小声,他不也听得见么。”司千北不屑地哼哼。
“二王爷?”白术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满意地看到他闭嘴。
“苏小羽的眼睛会变红,是因为她学的武功,她平时的武功不算太强,是因为隐藏了这种武功,毕竟,伤别人越深,反噬会越严重。”白术抿了口茶,淡淡说道,不知道白藜是怎么决定的,废了她武功?
“这反噬未免太大了吧。”司千北皱了皱眉,昨天苏小羽用了两次那功夫,就昏倒两次。
司千晓摸摸鼻子,忍不住问道,“你说焕会不会废了她的武功?”毕竟伤害太大。
“不知道。”白术耸耸肩,笑看着司千晓,这老三性子温和,不过倒是聪明。
“臭小子不会废了小羽武功的。”司千橙撇撇嘴,完全不认同司千晓的话。
司千晓疑惑,“皇姐为何如此肯定?”
“臭小子疼惜小羽,舍不得她受半点苦,所以不希望小羽练那种武功,但是臭小子还是希望小羽有自保的能力,他虽然强大,但不会时时刻刻护着小羽,所以在危及生命的时候,他希望小羽能活下去,即使,身受重伤。”
司千橙撇撇嘴,这帮大男人懂什么。
“皇姐,你不傻啊。”司千北挑眉,见解很独到啊。
司千橙美目一眯,恶狠狠地瞪着司千北,她平时表现得很傻吗?她只是爱玩了一点,哪里傻了?
“橙儿不傻。”白术把她拉回怀里,警告地看了司千北一眼,他的女人可只有他能欺负。
“护崽子似的。”司千北不屑地轻哼,靠向司千晓,“三皇弟,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人爱的人!
“你三皇弟可跟你不一样,人家可是……”白术淡淡地看着天空,状似随意地说道。
“白术,我们应该去看看曲姑娘了。”司千晓轻轻咳嗽,打断他的话,眼里闪过一丝郁结,只怪他没把那手绢收好,让这只狐狸给看见了。
“也对,昨晚一直昏睡,现在应该醒了。”司千橙还是疼弟弟的,笑眯眯地接下他的话,拉起了白术的手,眼神示意他不准欺负弟弟。
白术挑眉,你选他选我?
司千橙勾唇一笑,选你,疼弟弟。
白术嘴角一抽,反手拉住司千橙的手,大步向前。
“啧啧,看来大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司千北推翻之前的所有论断,至少大姐会疼弟弟嘛,“晓呀,你的那位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司千晓脸上闪过黯然。
司千北一愣,笑嘻嘻地跑了。
司千晓淡淡一笑,也跟了上去。
“你要去墨家?”白术一口茶喷出来,抬起袖子擦了擦嘴,“那不是我也得去。”
“小术术,你上辈子是不是焕他娘啊,怎么成天护犊一样护他?”司千北是真的不解了。
此话一出,司千焕慵懒地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二皇兄,“你羡慕?”
白术闻言,第二口茶也差点喷出来,有些哀怨地看着司千焕,他能不能留点口德。
苏小羽难得有神气观察白术和司千焕,这一仔细观察,隐隐察觉出不对,这白术跟司千焕的关系好像真不一样,从玉屋到上次白府设的局,无一不表现出他对司千焕的关心,而现在,司千焕去哪,他也不得不跟去哪。
到底是为什么呢,让白术要时时刻刻不离司千焕?就算他们是一个家族里出来的,也不用这样吧。
兴味地眨着眼,苏小羽摸了摸下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白术最后一定要跟着去,司千橙也以想去见识一下云罗城为由,要跟着去,一行两人变成四人,司千焕不满了。
次日,雍和门外,两辆看似只是普通富贵人家的马车停在那,但若有懂马的人,便看的出拉马车的两匹马,匹匹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两个身着黑衣的俊美少年分别驾驶一辆马车。
“干的不错。”司千焕搂着苏小羽上了其中一辆马车,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