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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千焕冷哼,给她穿好裤子,把她翻过来,小心不碰到她的屁股,然后动用秘技,轻轻帮她揉着火辣辣的屁股。
小女人的脸已经完全充血,绵软无力地笑着,愤怒地盯着自己,眼里盈满泪水,眼睛还有泪痕,红润的唇瓣倔强地抿着,呼吸有些困难……司千焕看着这样的她,身体有些紧绷,长长吐出一口气,解开她的穴道。
被解了穴,苏小羽还是软软的躺在他怀里,原因无他,笑累了!
“卑鄙!无耻!下流!司千焕,我跟你没完。”良久,脸上的红晕褪去,苏小羽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地低吼,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满都是恼怒。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司千焕好看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抓牢她双手,按住她臀部的大手用力一拍。
“你混蛋!”苏小羽闷哼一声,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直到尝到血腥味才不忍地松口,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为什么我不疼?”
“什么?”司千焕蹙眉,不明所以。
“我咬你为什么我不疼,你打我的时候你疼么?”苏小羽看了眼他脖子上的牙印,疑惑地问道。
司千焕微微怔愣,而后露出一抹暧昧又诡异的笑容,“梨月华地的老祖宗也许把男女之间的情趣给考虑进去了。”
“情趣你个头!”苏小羽又觉得脑袋充血了,恶狠狠地瞪他,“闹也闹够了,可以走了吗?”
是谁先闹的?司千焕差点没破口大骂,良好的修养让他温和地笑了起来,“羽儿叫了我,才可以走。”
苏小羽脸黑比锅底,黑眸亮晶晶的,闪耀着愤怒的光芒,良久,泄气似的瘪嘴,声音堪比蚊叫,“相公。”
“乖,我的好娘子……”司千焕促狭地笑着,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在她发怒之前,轻轻松松抱起她,踢开门飞身离开院落。
黑衣融入黑夜,宛若一阵夜风。
“吱吱——”房间里,一直跟血渊交流感情的小白看着大开的房门,无奈地叫唤两声,小爪子一挥,把门给关上。
血渊,你说小羽是不是傻嗯?明明斗不过那个臭男人,还总是去把老虎须。
小白爱抚着血渊的剑柄,小鼻子动了动,喷出一点点热气。
血渊的回音,则是稍微亮了亮的剑身。
小羽很聪明的,只是碰上他就会犯傻。
吱吱……傻子小羽……吱吱……笨蛋小羽……小白兀自叫唤着,眯着小眼儿,捧着肚子在血渊身上打滚。
血渊默默往后面移了一些,离开那具毛茸茸的小身子。
隔壁院落,杂草丛生,满地狼藉,与整个贵气的百里府格格不入。
苏小羽踏进这里的第一步,便莫名感到心酸,缓缓走到前面的小楼前,借着月色看清牌匾上“言阁”二字,心中再也无法压抑激动,“这里真的是娘亲在百里家住的地方。”
“嗯,我们进去。”司千焕柔柔一笑,捏了捏她的脸,牵住她的手缓步走到大门前,伸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落下大片灰尘,有洁癖的某人默默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苏小羽没漏掉他的动作,抿唇淡笑,抬手擦掉他脸上的灰尘。
如果说外面只是荒芜,那屋内则是真真正正的凄凉,到处都是蜘蛛网和尘土,还有一股闷头的霉味,月光照进去,还能看见满室飞舞的灰尘。
“娘亲不在这里起码八年了,他们难道都没来打扫过么?”苏小羽语气带着怨气,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娘亲。
“人走茶凉,更何况她还跟百里家的死对头有关系。”司千焕叹了口气,挥走眼前的灰。
苏小羽抿唇,有些困惑,“权势真的那么好么?我师傅因此被害,我娘亲因此带着我逃跑了十年……”
“小东西。”司千焕揉了揉她的脑袋,踢开前面的烂椅子,带她往前走了些。
透过蜘蛛网和灰尘,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这间房间的原貌,八年或者更早以前,这里应该是一处清新淡雅的所在,可见主人的蕙质兰心。
“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娘亲也画过。”苏小羽的目光突然被一幅画吸引,整张纸上只有一片羽毛,但因画技高超,单调的一片羽毛也有轻盈飘逸的姿态,握紧了拳头,缓步走向那幅画。
司千焕深切地感受得到她心中浓浓的思念,怜惜地看着她,走在她前面一些,为她把蜘蛛网清理干净。
不顾画上厚厚的灰,苏小羽有些急切地抚上那幅画,察觉手下异样的触感,有些讶异,反手把这幅画取了下来。
“别动。”司千焕按住她要摸墙上那奇怪的框框条条的动作,伸手在墙上摸索摆弄一阵,就听“咔”的一声,那墙出现一道裂缝,然后裂缝缓缓扩大,露出里面的锦盒。
“里面还有机关吗?”苏小羽好奇地问道。
“应该没有。”司千焕挑眉,随意地打开盒子上的锁,盒盖自己弹开,却没有暗器毒气冒出来,证明了他的猜测。
苏小羽伸手拿出里面的扇子,有些疑惑地展开,天蚕丝制成的扇面,上面用金线绣着形态各异的白云,很典雅华贵的扇子,只是,一把扇子而已,为什么娘亲要收的这么好?
“我看看。”司千焕拿过扇子,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了一番,手一动,展开折扇,将内力注入折扇,回手朝身后一挥,“轰”的一声,不远处的柱子断裂,地上的灰尘也扫得干干净净。
看着手里的扇子,司千焕有点无辜地撇撇嘴,“如果我没猜错,这可能是把神器。”小东西运气不错,小小年纪可以见到两把神器。
苏小羽眼睛一亮,趁司千焕不注意,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松嘴。
“你属猫的么?”司千焕闷哼,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就见这把折扇身上发出淡淡的光晕,一条血丝缓缓从他手臂上的伤口流出,钻进折扇扇骨中,折扇上的光芒缓缓淡下,他的脑海中莫名与这把折扇有了一丝牵系。
“追云。”司千焕看着扇骨上突然出现又很快消失的两个字,淡淡地念了出来,扇子似乎很开心,亮了亮淡光,又恢复了平静。
苏小羽摸摸鼻子,有些怨怼,“为什么你的神器叫追云那么好听,我的却叫血渊,那么血腥……”
“咳,这扇子是你娘的,怎么让它认我为主?”司千焕有些不赞同地蹙眉。
“娘亲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苏小羽轻哼,再看着房间一眼,拉着司千焕慢悠悠地走到门口,轻轻关上门。
司千焕把扇子随意别在腰带上,搂着苏小羽飞身回到客房。
“吱吱——”小白蹲在桌子上,见苏小羽回来了,立刻亲昵地扑了上去,但司千焕速度更快,提前抓住了它。
小白恼怒地挥舞着爪子,豆子眼无意间瞄到了他腰间别着的折扇,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尖叫一声窜回血渊身上。
血渊,追云,是追云,嗷嗷,它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血渊也乍起微弱的红光,带着小白往后挪去。
“哈,它们好像怕追云。”苏小羽一直在观察着,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奇,伸手抽出他腰间的扇子,展开,轻轻在小白面前挥了挥……
“吱吱——”小白险些翻白眼,缩着身子露出半只眼睛可怜兮兮地瞪着苏小羽。
苏小羽看的开心,干脆把扇子往桌子上一丢,就见小白和血渊不停往后退,但不敢真的离开,眼里兴味更重。
“有什么可看的,去洗澡,一身灰。”司千焕不满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它们身上,带着她走到木桶旁边,里面原本的温水已经凉透。
苏小羽皱了皱鼻子,“很有意思嘛。”
“你从进门就没看过我一眼。”司千焕落寞地说道,在苏小羽看向自己的时,宽衣解带,动作缓慢地步入足以容纳两个人的木桶,然后悄悄运起内力,把水温升高一点。
苏小羽目光一触及他赤条条的身体,就微微呆住,然后脸蛋慢慢涨红,“嘀嗒”一声,一滴鲜红的鼻血滴进了木桶里……
苏小羽脑袋轰的一声响,尴尬地闭起眼睛,“司千焕,以后脱衣服的时候能说一声吗?”
“羽儿,你……”司千焕哭笑不得,立刻拿手巾捂住她的鼻子,突然联想到她与自己恩爱的时候,她好像总是闭着眼的,以为她是害羞,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里。
苏小羽心底的小秘密被发掘出来,倍感凄楚,认他捂着自己的鼻子,自己把衣服脱光,钻进水里,草草洗干净后,快速出水,找来干净衣服穿好,钻进被窝里蒙住脑袋,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
司千焕在水里坐着,好笑地看着这一切,眼里倒没有欲望,有的只是深深的宠溺,看来以后要想个办法,不然小东西这辈子都要闭着眼么?
“嘭嘭嘭”房门突然作响,闷在被窝里的苏小羽立刻把头伸了出来,警惕地看着大门。
“小羽,快出来,橙儿出事了!”白术放弃推门,在外面焦急地大喊。
苏小羽脸色一变,迅速跳下床,拉开大门就跑出去。
“小羽,快过来!”白术看见苏小羽,就像看见救星一般激动。
苏小羽没有多话,快步走进白术的房间,见司千橙面色惨白地晕迷于床上,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刚刚她只是呕吐,吐完之后就晕倒了,身下还有血迹……”白术整个人都慌了,说话也没有平日那么利索,急得在床边团团转。
司千焕衣服没穿好就跑了过来,脸色虽没什么变化,但眼里是掩不住的焦急。
苏小羽探了探司千橙的呼吸,然后拉出她的手腕,轻轻按在了她的脉搏,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皇姐怎么了?”司千焕见白术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干脆帮他问了出来。
“焕,你过来。”苏小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手便在上面割开一道口子,然后掰开司千橙的嘴,让他的血液流进司千橙口中,手指一直探着她的脉搏,不多时,松开司千焕的手,“去包扎一下。”
“橙、橙儿到底怎么了?”白术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司千橙,全身紧绷。
“没什么,差点流产而已。”苏小羽脸色恢复平静,似笑非笑地瞥着白术,见他傻愣愣的没反应,有些好笑,“愣着干什么,去我房间,把小白和我的药箱拿来。”
“哦。”白术木然地点了点头,失神地走出去,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司千焕也松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苏小羽,“你不该吓他的。”
“我没骗他,是真的差点流产。”苏小羽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有些欣喜自己可以感觉到司千焕的疼痛,“你的血里有雪蜇草的药性,再重的伤也可以治疗,我刚刚给皇姐喝了你的血,这孩子才算是保住了,但她现在身子很虚,还需要好好调养。”
“小羽,东西我拿来了,橙儿怎么样,有没有危险,必要的时候保大人……”白术抱着药箱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精神有些恍惚,嘴里碎碎念着。
苏小羽翻了个白眼,隔空点住他的穴道,耳根子终于安静了。
司千焕把药箱从动弹不得的白术怀里拿出来,交给苏小羽,皱着眉认真地说道,“羽儿若有身孕,我不会跟他一样不正常的。”
“咳……”苏小羽拿针的手一抖,不自在地干咳,然后低下头专心地给司千橙喂药,施针,清理血迹,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结束了这一切,司千橙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些血色,但还是很苍白。
“白术,皇姐现在已无大碍,你安静听我说。”苏小羽解开他的穴,定定地看着他,见他还有些精神恍惚,就手拿出安神丸,递给他,“吃两颗。”
白术点点头,结果差点把一瓶倒下去,司千焕都看不过去了,大少爷亲自为他服务,端水喂药。
“小羽,橙儿怎么回事,为什么差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