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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惊奇地笑着,上下打量他一番,“苏小羽还真的好本事,在她面前你连偏执都放下了。”
斜睨他一眼,司千焕嗤笑,“带着小白,把事情跟皇姐说一下。”既然危机解除,白术再瞒着皇姐,日后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好,把它给我,我一定好好奖励它。”白术立刻笑得像一只狐狸,阴险又狡猾,温柔地接过小白,看着它瑟瑟发抖的样子,笑意更浓。
啊!小羽救命啊!
小白被白术捂住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着急地在心底呐喊,当然,没人听得见。
司千焕淡淡地看着夜空,突然莞尔一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回眸看了一眼烛火氤氲的房间,眼里泛起柔光……
——
“白藜,你发什么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司千焕的回忆,他微微怔愣,唇角还残留着未收回的浅笑。
“你来干什么?”司千焕凉凉地看着白术,身边的小女人已经坐了起来。
白术像是没看到他眼里的逐客之意,戏谑地说道,“无聊啊,商量一下对策。”不可能就这么贸然地跑去云水间,到时候还没到大门口恐怕就要被赶出来了。
“我有个主意。”苏小羽低着头坏坏地笑了起来,然后抬头很正经地说道。
“说说。”司千焕本想把白术打发出去,闻言,倒有些好奇,小东西不太了解云水间的事情,这几天也光顾着睡觉,他也没机会跟她好好说说,她能想出什么法子?
苏小羽摸着鼻子,扫了两个男人一眼,然后对着刚关上门进来的司千橙一笑,“我们扮演两对夫妻……”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司千焕心里一个不爽,忍不住反驳,什么叫扮演。
司千橙看苏小羽郁结的表情,没好气的瞪自家小弟一眼,“你闭嘴,听小羽说完。”顺便也瞪了白术一眼,免得他多嘴。
“白术,你的身份呢,是他的表哥,玩世不恭的花花大少,但是很畏妻,我们四人是去山里面游玩的,一时迷了路,不小心闯进云水间;焕呢……”苏小羽眸光一转,看向司千焕,笑的越发明媚,“你就是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武痴,一心寻找灵气充裕的地方练武,为了练武,你可以抛妻弃子。”
“苏小羽。”三天没动过一点气的男人终于忍不住黑了脸,什么叫抛妻弃子,真想找针线把她嘴给缝上。
“咳咳,我觉得这样安排不错,我一定会好好管教我加不听话的夫君。”司千橙憋笑憋得很辛苦,见那边两个已经扛上了,立刻拉着同样黑着脸的男人,赶快离开。
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苏小羽收起了顽劣的笑容,淡淡地说道,“云水间我们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四个不得不扮演最容易让人接受的角色,你是武痴,所以寻到灵气充沛的地方,白术花心顽劣,跟着你出游,时刻准备猎艳,云水间的人与医谷也差不多,不屑外来人,绝对不会对你们太过防备,但他们也会觉得一个外界的人能找到这里是一种缘分,然后你借口想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练功,再赞美他们几句,想留下来不是难事,这样我们就能顺理成章地进入云水间,不管是先遇到百里家的势力还是先遇到苏家的势力,都管用,不是么?”
“可我觉得你是在整我。”司千焕的笑容温温柔柔的,却诡异得很,暧昧地抚上苏小羽的耳垂,凉凉地说道。
苏小羽挑眉,主动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无辜地眨着眼,“我就是在整你呀。”三天不准她下床,不整死他才怪,她安排的很好,聪明人都会选择同意,他不同意也得同意,没心肝的武痴!
“那为了弥补我接下来对羽儿的冷落,为夫决定现在开始好好疼爱你。”司千焕星眸微眯,眼底暗光流转,似笑非笑地勾起细致的唇角,鼻翼起伏得愈发缓慢,手下一用力,把她带进自己怀里,而她的跨坐的姿势也方便他行事。
苏小羽没好气的睨他一眼,并未挣扎便倒进他怀里,埋首在他脖梗处,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故意挪动了一下身体,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眼波渐渐柔化。
这几日,虽然焕隐藏的很好,也尽量没让心绪起伏,但她还是感觉的到他的压抑,皇姐说的没错,她这么一闹,是真的让他吓到了,他的心里憋着一口气,若她再不想办法让他发泄出来,到时候万一憋出点毛病,心疼还是不她,所以呢,她就故意激怒他,再……引诱他!
贝齿咬住他的耳垂,小手从他的衣领伸进他的衣服里,在触摸到他滚烫的肌肤时,瑟缩了一下,白皙的小脸染上红晕,眼里尽是羞赧,她见醉春风里的姑娘们都这样的,只是她怎么觉得做起来这么艰难。
“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笨拙的引诱,却足以让司千焕理智崩溃,低喘一声,眼底变得暗沉,暧昧地吮吸着她细长的脖子,大手不老实的探入她衣内,却未像之前那样脱掉她的衣服,亦没有脱掉自己的衣服……
苏小羽早就从主动化为被动,软趴趴地摊在他怀中动弹不得半分,一整夜她都没看到他的脸,可耳畔的低喘却比之前都沉重。
远远看去,两人衣衫整齐,只像是情人之间的亲昵相拥,若非男子沾染了欲念的邪魅脸庞和女子的如丝媚眼,绵绵娇吟,谁能知道那整齐的衣冠下是何等的火热的邪恶。
在门外偷看的司千橙努力地在窗上的那个眼瞄里面,见两人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不由疑惑地回头问白术,“小焕怎么这么沉得住气,他应该把小羽扑倒才对呀。”
白术随意往里看了一眼,淡然的脸色便有一瞬间地扭曲,伸手抱住司千橙,不顾她无声的挣扎,把她抱回了房间,拴上房门,脑子里也生出许多邪恶的想法。
“橙儿真的想我当种猪么?”白术撩起她一撮青丝,似笑非笑地问道。
司千橙白他一眼,眯着眼笑“不是种猪,是花心的大少爷。”然后她就是把把他制得死死的恶妻!以前都是白术压着她,现在多亏小羽帮忙,她也能压制他了。
“橙儿可知,什么是花心的大少爷?”白术邪气地笑着,单手支起脑袋,轻声问道。
苏小羽想整他,他就偏不如她愿。
司千橙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咳,不就是那些纨绔子弟。”
“看来橙儿还不太明白,不过没关系,我会告诉你的。”白术轻轻舔过自己的嘴唇,水润的光泽掩映媚态,俊美的面容染上妖冶的光泽,看得司千橙脸红心跳之余,只想逃走。
白术自然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立刻把她抗在肩上,慢悠悠地朝大床走去,“橙儿啊,你还是太嫩了,要知道,要做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床弟之事也得分外荒淫啊……”
“啊,姓白你放开……唔……”
夜幕之下,两对情人之间正火热着,而远在另一边的曲吟,却没这么享受。
“曲姑娘,苏信突然发热,还吐血。”西云的声音唤醒了本就没睡熟的曲吟,曲吟随意披上一件衣服,便急冲冲地冲了出去。
床上的苏信一张老脸红得发紫,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他紧紧地皱着眉,不安地喘息着,显然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该死的,他气血倒流了。”曲吟沉着脸,冷声说道,血瞳诀第十章的力量不是吃素的,虽然司千焕并不能完全掌握,但苏信强行对抗也够他吃一壶了,他的内伤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内力到处乱窜!
“我们要这么做?”银面问道。
曲吟想了想,道,“这样,银面、乘风、白一,你们三人合力暂时压制住他体内紊乱的内力。”
“可这样的一下子弄不好他会死的。”乘风不赞同地皱眉。
曲吟冷下脸来,淡淡地看着他,“小羽的医术都是我传的,你怀疑我的能力?”
乘风一窒,不再多言,但还是有些担心。
“阴离草的药性温和,可以帮他理顺体内的真气,我去取药,在此之前,你们无论如何也要压住住他的真气,若三人不够,就再叫人。”曲吟说道,她绝对不会怀疑云水间左护法的本事。
“曲姑娘的武功最高,不如我们去取药,你来压制?”白一说道。
曲吟摇头,面色凝重,“阴离草长什么样你们根本就认不得,只能我去。”
“姑娘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乘风沉吟。
“必要的时候放弃苏信的性命,在小羽眼里,你们比他重要千百倍。”曲吟收起冷漠,淡淡一笑,救苏信也只是给小羽多一点致胜的砝码,不代表就要牺牲自己的亲友。
几人相视而笑,点了点头。
曲吟为苏信施针后,随意披了件外套就冲了出去,西云跟在身后,叫住她,“曲姑娘,你要去哪里取药?”她不是怀疑曲姑娘的本事,只是多留一个心眼总是好的。
“这里最高的山顶。”曲吟回眸一笑,在西云的怔愣中,闪身离去,阴离草吸收月光精华生长,越高的地方越多,白天枯萎,晚上才会恢复生机,倒不是难寻的药物,只是很少有人认得,医谷的古籍里有记载,所以她才会认得。
西云看着曲吟如青鸟一般飞走,有些恍惚,“为什么小羽主子身边都是天仙似的人呢?”
“你也算?”乘风不知道在后面站了多久,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西云小脸垮了下来,不满地看了乘风一眼,郁闷地转身离去,总是被他打击,再坚强也受不了了。
“哎!”乘风有些傻眼,小妮子不应该跳起来指责自己么?想追上去,却被银面拉了进去,只能先压下担心,帮苏信压制体内乱窜的真气。
风夕城外凤栖山,高耸入云,云雾围绕在它的半山腰,根本就看不到顶。
曲吟仰着脑袋眯着眼朝上看,万分庆幸自己的武功回来了,而她的轻功也还不错,否则要爬上这山,不说得花多久时间,就是上都不可能上去。
退后几步,轻轻往地上一踏,曲吟如风一般迅速朝山上掠去,攀住一块山石,略略朝下看去,看着底下变小的景物,微微挑眉,纵身一跃,继续朝山顶掠去。
她不敢飞得太快,因为这阴离草不仅仅是长在山顶的,如果半途中就能找到,就能省去很多功夫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曲吟已经爬到了半山腰,感受着夜雾的环绕,凛冽的山风吹乱她的头发和衣服,冰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小手紧紧扣住石头,因寒冷而微微泛白。
她十多年来醉心医术,对草药很敏感,有时候光靠气味就能找到草药,这一点她相信小羽也能做到,迎着山风,她鼻尖动了动,突然眼睛一亮,又因风吹了过来,不得不微微眯起。
阴离草气味甘甜,她刚刚闻到的味道应该就是阴离草的味道,知道阴离草在这附近,曲吟不再乱走,因范围太小,不适合用轻功,她攀着山壁,小步小步地朝逆风的方向爬去,动作有点艰难,身上的衣裙也不经意间被划破几道口子
清幽的月光下,曲吟清冷的小脸被山风吹得有些发红,她皱着眉耐着性子慢慢寻找,终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在距她两臂长的左上方,一株青翠的小草在风中摇曳,它跟旁边的草没什么差别,但是绿的特别干净。
“阴离草。”曲吟勾了勾唇,纵身一跃,在它身边停下,手紧紧抓住山石,双脚也扣住山石,左手探向阴离草,把它连根拔起,一条青色小蛇突然从它刚刚生长的地方窜了出来,直直攻击曲吟。
曲吟微微眯眼,松开手脚,让身体直直下落,顺道避开了那青色的小蛇,正想找地方借力,就听得一声惊慌的大喊,然后整个人稳稳地跌入一具温暖的怀里,熟悉的气息窜进鼻腔,让她微微恍惚。
“该死的,你这是在干什么?”司千煌从西云那里知道她来了凤栖山,赶快赶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