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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乞丐,给我站住!”突然,街上冲出四五个穿着同样衣服的家丁,他们追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乞丐,那小乞丐一身破破烂烂看不出颜色的衣裳,被追的很狼狈,跌跌撞撞的。
“让开,让开!”
路上的人们见此,纷纷让开。
“那些人是谁?”苏小羽看着不远处追逐着的人们,目光停在了那个小乞丐身上,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哦,那是相府的家丁。”西云看了那些家丁的衣服一眼,说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追那个小乞丐?”苏小羽拿扇子托着下巴,挑眉问道。
“小羽主子,我是很聪明,但我不是先知。”眼睛一抽,西云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懂她主子。
“可是我想知道怎么办?”苏小羽懒洋洋地笑着,看在西云眼里,只觉得诡异。
“不知道。”西云眼观鼻,鼻观心,已经不想回答了。
“想知道啊……”苏小羽邪气地笑着,低声呢喃,看着小乞丐的目光愈发玩味,“所以,救人咯!”
话落,西云身旁已经没有了苏小羽的身影。
、第17章:顽劣乞丐
众人只觉得面前一阵蓝风飘过,街上再无小乞丐的身影,那些个家丁面面相觑,惊恐地看着四周,若不是白天,他们一定会以为是见了鬼,不然那个乞丐怎么会突然不见?
西云头疼地拍了拍头,她还是回将军府好了,小羽主子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小二,我要一间客房,准备好热水。”苏小羽拎着那小乞丐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客栈,淡淡地吩咐道。
小二一愣,见来人衣着华贵,连忙谄媚地笑道,“好嘞,客官先随小的来,热水稍后就到。”
苏小羽“嗯”了一声,提着小乞丐上了楼。
楼下一干食客见此,议论纷纷,毕竟谁见着一干贵公子手里拎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都会觉得奇怪。
关上房门,苏小羽把小乞丐放在了床上,自己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然后,笑盈盈地看着小乞丐。
那小乞丐脸也脏兮兮的,看不清面容,但那双大眼却是黑白分明,亮极了。
“为什么要救我?”小乞丐虽着苏小羽,笑眯眯地说道,声音清亮娇气的,俨然是个姑娘家。
苏小羽耸耸肩,玉扇指了指门外,“先洗澡。”
“好。”小乞丐应了下来,等那小二把热水抬上来,也不管前面还坐着个大男人,就开始宽衣解带。
“我还在呢,你也真敢脱。”苏小羽挑眉,若一开始救她是为了那东西,现在便是真的来兴趣了。
小乞丐衣衫一褪,一跳跳进水桶里,“哗啦啦”的溅出一大滩水,若不是苏小羽手快,一身衣衫怕早就湿了。
“女娃娃一个,还装男人。”小乞丐拨弄着水,哼道。
苏小羽这下是真的好奇了,伸手摸摸脖子上的假喉结,随意地撕了下来,“喉结太假?”
“是女人的香。”那小乞丐从水里冒出头来,脏兮兮的脸已经洗干净了,白皙的脸蛋小巧精致,一双杏眼盈盈动人,翘鼻朱唇,不说绝世,也能倾城。
苏小羽见她这模样,满意地点点头,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刚刚就觉得她是个美女,果然。
“你是我见过扮男人扮得最像的女人了,若不是离你近,问到了一点点女人香,我还真分不出。”小乞丐趴在水桶上,两条白花花的手臂就攀在水桶边缘,眨巴着大眼,佩服道。
“多谢夸奖。”苏小羽点点头,把假喉结丢在桌子上,身子朝后一靠,懒洋洋地勾唇,“你偷了刘凡宇什么东西?”
“哈哈哈,女娃娃你还真可爱,明明都知道了,还问。”小乞丐大笑起来,她救她不就是为了那玩意儿么。
被一个差不多大的女人叫娃娃,苏小羽还真是不适应,撇撇嘴,也懒得跟她卖关子了,“我要你的玉蝉,你要什么?”
刘凡宇的玉蝉是先帝赏赐的,自雕琢成以来一直泡在药水里,若磨成粉末,给吃过紫叶草的人服下,对那种练武练到瓶颈处的人有极大的作用。
“你遇到瓶颈啦。”小乞丐挑眉,上上下下扫了扫,“你怎么知道玉蝉在我这儿?”连相府的人都不知道,只当她是饿极了偷东西的。
“闻出来的。”苏小羽笑道,她对药物的敏感度,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刚刚小乞丐所在顺风,她无意中闻到,这才救了她。
这下那小乞丐算是彻底惊讶了,掏出玉蝉闻了闻,就一股淡淡的味道,那么远也闻得到?狗鼻子都比不了。
也懒得解释,伸手一抓,那玉蝉便到了她的手上,一用力,玉蝉变成粉末,直接进了苏小羽的嘴,顿时,一股温热感从丹田升起。
“强抢。”小乞丐撇嘴,“拿件衣裳来。”嬉皮的语调,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话落,便接住飞向面前的衣裳。
等出水后,客栈里已经没了苏小羽的踪迹。
“有意思。”小乞丐整了整衣衫,虽然把该遮住的都遮住了,但这样还是出不了门吧,她算准了有人会来接她对不对?
“有意思,有意思个屁,上个月还是神偷,今天这么久成了乞丐了?”房门开闭间,一名黑衣男子缓步走了进来,竟是白术。
白术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尽是温柔,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拿出一套金色华服。
“好玩嘛。”小乞丐嘟嘟嘴,笑眯眯地看着白术,跳到了白术面前,双臂一展,示意他给她换衣裳。
她这人呢,说她任性也好,说她无聊也罢,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挑战不一样的角色,现在连乞丐她也玩过了,都没有目标了。
“橙儿,我是男人。”白术没好气地瞪她,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让他给她换衣服,就不怕他吃了她么?
话虽这么说着,但手下也很利索,迅速给她换好了衣服,小乞丐变成了尊贵逼人的少女。
“可你也是我未来相公嘛!”司千橙嘟嘴,依进白术怀里,娇气地蹭着。
白术叹气,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这是他爱惨了的女人,不宠怎么行?
“白、白术……”司千橙羞红了脸,抬眼看了看他,回抱住他精壮的腰。
半晌,等白术尽了兴,抱着司千橙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红扑扑地脸蛋问道,“橙儿可知,那女子是谁?”
“是个美女。”司千橙咧着嘴笑,可爱的小样子逗得白术差点又把持不住了,只能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脑袋。
“是苏小羽。”
“你、你说什么?”司千橙猛地抬头,瞪大了双眼,那个丫头就是苏小羽?唔,跟臭小子还挺般配的,最重要的是,她喜欢!
“怪不得他那天会随意提到玉蝉,原来是……算计我!”
司千橙跳下地,美目圆睁,尽是怒气,“啪”的一声拍向桌子,直接把桌子上的杯子给震了下来。
“就你好骗。”白术失笑,把她拉回怀里,心疼地给她揉着手,自从那天把紫叶草给了苏小羽之后,他就在想,他什么时候动手去拿玉蝉,却没想到他是教橙儿去拿,早知道他先给他找来了,害得橙儿滚了一身的泥。
“没关系,我会要回来的。”
司千橙诡异地笑笑,眼里尽是算计。
、第18章:博取同情
得了紫叶草和玉蝉,苏小羽必须找个地方好好消化一下,如果能一次突破,那她的武功便能再进一层,离那个目标也就近一些了。
本想找个客栈的,却发现人已经走到了白家的拍卖场,心里莫名一动,鬼使神差地直奔第十三号隔间。
三楼护卫一见苏小羽来,便立刻让开,恭敬地鞠躬,白管家给他们看过画像的,此人一来,直接带起十三号隔间便好。
苏小羽挑了挑眉,他怎么就这么肯定,她还会来?
想归想,但脚步没停,到了十三号隔间门前,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发现白藜不在,满意地点点头,能安安静静地练功,那是再好不过了。
苏小羽在软榻上盘膝而坐,运功调息,突破之时,最好不要有什么束缚,所以她脱掉鞋袜,将衣衫半松。
可她却没意识到,她根本就没有对白藜设防。
不知过了多久,苏小羽的发间冒出缕缕白烟,眼间还有莫名的红光掠过,速度极快,不多时,她便睁开了双眸,浓黑的双眸里有着淡淡的喜悦,她练功的时候,很少这般全心全意地投入,今日状态倒是不错。
动了动身,只觉得全身都是汗,黏糊糊的,撇撇嘴,将腰带扎好,下了软榻,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全身都舒展了开来,舒服得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天都黑了,还走么?”好听的男音从身后悠悠传来,下一刻,人已经到了苏小羽面前。
白藜温柔地笑着,今天他心情不错,或者说,是很高兴,他是知道小东西今天会找个地方练功,却没想到,会选上他的玉屋。
“你那黑虎皮我弄脏了,明天会让人还你一张。”苏小羽淡淡地看着他,说道,她刚刚出了不少汗。
“我的就是你的,怎么还没这个认知?”白藜蹙眉,抬手想敲她的脑袋,却被她快速躲开,但若白藜想抓一个人,又怎么会抓不到,手腕一翻袭上她的肩膀。
苏小羽眼里精光一闪而过,身形一动,闪避开去,然后主动出击,直击白藜胸口,后者也迅速躲开。
两人很快缠斗到了一起,招式快得让人眼花,寻常人根本就分辨不出。
“啪啪”的玉碎声响起,玉壶碎了,玉椅子碎了……
白藜闪身到玉榻前,苏小羽的攻击随后而到,白藜瞟了一眼身后的床,失笑,强大的内力一展,直接将苏小羽震退几步。
“羽儿,其他的都碎了就算了,这床要碎了,你让我睡哪儿?”白藜身子一仰,半靠在了玉榻上,黑色虎毛衬得他肌肤如玉。
“你能没地方睡?”苏小羽轻笑,兔角三窟,这男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一个落脚地。
“你心情很好。”白藜挑眉,他从未见过小东西笑的真么开心,眉眼轻扬着,让人心动。
苏小羽抬袖子擦了擦汗,闻言,点点头,“跟你打得很畅快。”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一开始只是想让白藜给她喂招,把新体会到的招式练练,到最后已经变成真正的较量了,虽然没有动用那个力量,但还是很畅快淋漓,连带着,心情也好了很多。
“呵。”白藜低低地笑了起来,低哑的笑声,让人心头痒痒,琥珀色的眸子盯着苏小羽,那里面的占有欲看得苏小羽心惊。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苏小羽转身打算离开,“今天的损失算我的,让人去羽阁取银子。”
“一身的汗,脏兮兮的,好意思出去么?”白藜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在她来不及躲闪之时环住了她的腰。
“我身上脏,所以,把手放开!”苏小羽咬唇,没好气的盯着腰上的大手。
“这里的玉,都是我亲手打磨,浸泡的,这么还?”白藜的下巴抵着苏小羽的肩,笑着问道。
“那就不还。”苏小羽冷哼,刚刚那点好心情一点儿都不剩了,她可没傻到相信,这个富家贵公子有亲自动手的可能。
“没骗你。”白藜知道她不信,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苏小羽看不到的地方,琥珀色的眸子泛起迷离的雾气,“我娘总是睡不好,所以我找来这种可以安眠的玉,在凝神静气的药水里泡过后,亲手打磨,布置,我花了一年的时间,但她没等到那一天。”
身子一僵,苏小羽微微诧异地睁眼,她并不怀疑他的话,像他这种人,根本不屑于撒谎,想到她那温柔的娘亲,心里一痛,抬手缓缓覆上了他的手。
白藜感觉到手背上温温的触感,眼里雾色尽褪,只剩下惊喜,小心翼翼地看了她的侧脸一眼,勾起了嘴角,虽然再扒自己的伤疤感觉不怎么样,但能得小东西一点同情,心里好像没以前那么疼了。
两人都不说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