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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随着石敬安的动作,一股子仿若要钻入骨子里的酥麻自胸‘前升起,青梅唇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那声音好似最猛烈的春药,登时让石敬安浑身紧绷,□那灼热之处更是早就坚硬如铁,恨不得从裤‘裆里穿透而出一般,偏偏青梅柔软丰满的身子还紧紧贴着他,时而磨‘蹭‘扭‘动着,这会儿面含春‘色,衣襟大开,敞开的大红色肚兜挡不住里面挺翘的波‘涛汹涌,石敬安手上力道更大,偏偏顾忌着她怀孕,双眼如火,简直恨不得马上把她吃进肚子里去。
“梅子,不行……你有身孕……”
青梅双目盈盈如水,绯红的双颊娇羞胜艳,她动‘‘情地望着他,“大夫……大夫说,轻些……无碍的……”说完,她娇羞地闭上了双眼,发出无声的热情。
见此番情形,石敬安哪里还忍得住,喉咙里发出一声牛般的喘息,便一把将青梅胸‘‘前的大红肚兜给扯开了,一头埋在那片娇软凝脂中不止地舔‘舐、啃‘咬、吸‘允,青梅肌肤娇嫩,一会子便留下了串串红印,粘着透明的口水更显得淫‘‘靡‘诱‘惑。石敬安三两下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青梅怀孕五个多月,此时腹部已经凸起,此刻躺在他身下面色绯红,石敬安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一种难以抗拒又刺激地诱惑在他体内四处攒动。手上力道更甚,不住地在青梅身上揉‘捏,上下其手,□灼热的铁棍则是抵在那幽暗*的洞‘口轻轻磨‘‘蹭着,要入不入,时而进半个头又出来,轻轻地戳,着实折磨得青梅欲罢不能,□更是湿得彻底,酥‘软酸麻得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双手更是忍不住抚摸起他男人矫健的肌肉,弹性十足却不失光滑的皮肤,双腿一伸便做出了平日不敢的大胆动作,环住了石敬安的腰,那双勾人眸子里雾蒙蒙的,微肿的檀口喘息道,“相公……相公……”
石敬安再也忍不住,双手托住青梅,肉‘棍缓缓进入,顿时温暖紧致的销‘魂‘快‘感从尾椎处升起,兴奋得他差点失控。青梅湿得彻底,他腰一沉,便毫无阻碍地冲入了最深处。
“唔……”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五个多月未亲热,在这离别之前别样的情绪之下,两人都充满了兴奋与难以自制地激动。石敬安终究记挂着青梅的特殊,并未失去理智,深入浅出了几十下后。突然猛地双手用力一翻,两人位置一换,青梅便坐在了上面。他躺在床上,入眸便迎上青梅因妊娠而长大了不小的双‘‘峰,乳‘‘‘波晃动,心里那只叫做*的野兽再也忍耐不住,托住青梅的瑶便作死的挺动着,青梅双面绯红,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不停晃动,口中一声又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
这一夜,春色无边,两人院子里的大床晃到了东方见明,才歇了。
*************
青梅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叫来人一问,石敬安已经走了。
同行的还有大哥薛青川,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当事实真正来临时刻,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涌起一阵委屈酸涩的感情。床榻四处仍然凌乱不堪,昨夜二人的疯狂与亲密犹然在目,但他人,已经不在她身边。
仿佛生命中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只剩下虚弱和悲伤。
好在……还有孩子……
双手轻轻捂上腹部,青梅眼角轻轻滑下一滴泪光,她伸手擦去,嘴角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管如何,她相信他,她会和孩子一起等着他,而且大哥不是也跟他一同去了吗?至少路上有个照应,大哥也会帮忙照顾他的。
想到这儿,她心里才终于舒服了些。
薛家上下都怕青梅因为石敬安的离开伤心难过,一家子都紧张着她,但没想到青梅跟没事人一样,早起早睡,每天都在房里做女红,给未出生的孩儿做衣裳,不然就扶着丫鬟在院子里走一走。或是要嫂子秦氏院子里坐坐,聊聊孩子的事儿,每餐甚至还多吃了半碗饭,这样的情况直到持续了大半个月,薛家上下才真正松气放下心来。
其实青梅怎么会继续悲伤难过呢?
那是对孩子不好的,她那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她和敬安的孩子,她怎么会不好好照顾自己?何况石敬安离开十日后,她便开始收到驿馆送来的书信,半月一封,从未断过。为母则强,青梅前所未有的坚强了起来。
四个月后的某个夜晚,一阵隐痛,半夜的呻‘YIN‘咒‘骂,青梅终于顺利生下一个七斤半的大胖小子。
乳名,小石头。
一个月后远在万里之外的石敬安收到家中来信,感动得拎着壶酒坐在屋顶上坐了一夜,他同样是那么的思念,思念着远方的妻儿。
、三年
三年
孩子躺在襁褓里睡得正熟,双眼紧闭,嘴角挂着一串晶莹的口水,白白嫩嫩的像团棉花,小手蜷缩着。
青梅摇了摇小摇篮,心里充满了甜蜜与满足,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当初那些羞辱,那些难堪、苦痛,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心里眼里只剩下这小小的人儿。要是敬安此时此刻在身边,他一定欢喜至极,他定是个极好的父亲,想到这儿,青梅心头又是一酸,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蛋,嘴里喃喃自语:“可怜的小家伙,生下来爹爹就不在身边……也不知他如今在何处……”
“梅子,你对着小石头嘀咕什么呢?快躺下,你生产那日消耗太多,应该多歇息才是。”薛邱氏进了门来,见青梅撑着身子半侧坐在床边,立即披头盖脸罗嗦起来。待看见摇篮里胖嘟嘟的胖小子,登时喜得眉开眼笑,嘴都咧开了,
“娘,没事儿,我就想多看看他。这般小小的人儿,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青梅也看着孩子,浑身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柔和静美。以前不理解父母对儿女的情感,现在有了个小家伙,她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
“躺下!”薛邱氏转过头瞪了她一眼,“娃娃就在你边上,以后白天看晚上看,尤其是娃娃几岁这段日子最难照顾,有的你操心的日子。你啊你,现在正是月子里,不好好顾着身子,是要娃儿以后没娘疼吗?”
说着二话没说将青梅往床上一按,扯起被子给她围了个严严实实。
青梅心里软绵绵的,笑望着母亲和熟睡的孩子。
心中不禁暗想,若是夫君此时在她身旁,定时极欢喜的……
…………
时光流逝,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娘!”一个穿着青袄子的小人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院子,白净的小脸上镶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脸蛋因为奔跑有些红润。只见他进了院子,四处张望一番,便直接往厨房钻了过去。
“娘,娘……”
“急什么,娘在这儿……”正在厨房里忙活的青梅忙放下手里的事,走了出来,伸头一看就看见儿子走到了厨房门口。
这小家伙自然就是青梅的宝贝儿子小石头咯!
小石头望着自个娘亲,一向爱笑的脸上此刻却挂着委屈和难过,“娘,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青梅心一颤,温柔地抚着孩子柔软的头发,“告诉娘,发生什么事了?”
小家伙微微扁嘴,揉着眼睛道,“虎子和二妮说我没有爹,说爹爹是白眼狼,说爹爹跑掉了。娘,什么是白眼狼?”
童言无忌,孩子清澈地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青梅心中满是心酸,脸上却不显,笑着安慰孩子道,“石头,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爹爹去远方打仗了,爹爹是保护石头和娘亲的大英雄。你是相信虎子和二妮还是相信娘亲呢?”
“当然是相信娘亲了。”孩子想也没想,二话不说道,说完一双大眼又满是期待的看着青梅,“娘,那爹爹什么时候回家啊?爹爹长什么样子呢?万一爹爹回来不认得石头呢?”
青梅微微一笑,“傻孩子,爹爹回来一定不会不认得石头的。”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充满酸涩,看着孩子信任期盼的双眼,她几乎落下泪来,伸手将小家伙抱紧怀中,“娘跟你保证,爹爹很快就会回来的。你爹爹是个大英雄,什么都会,到时候让他带你去山上抓兔子,好不好?”
小石头闻言顿时笑弯了眼,脸上充满明媚的笑容,回答得干脆又明亮,“好!”
青梅终是忍不住眼眶一红,忙转过头去,摸摸孩子的头,道,“娘做了你最爱吃的绿豆糕,你帮娘端去大屋给嬷嬷尝尝好不好?石头这么乖,一定会帮助娘对吧?”
“好!”
小家伙爽快地点点头,很快便端着绿豆糕离开了厨房。
看着小身影慢慢走出了视线,青梅顿时泪眼朦胧,这三年来,她不知在午夜无人时偷偷流了多少回泪,孩子长得像石敬安,尤其是那双眼睛,活灵活现。三年的时间,孩子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变成了玉雪天真的孩童,家中不知寄望边关多少封书信,半年前却不知为何断了,连大哥都没法联系上。
家中上下无不担忧焦急,如今边关战事已了,为何他还不回来?大哥如今可安好?
“梅子?”她一边在厨房忙活着,一边神游天外,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娘亲薛邱氏的声音,她转过头,便见她娘端着方才儿子端去的盘子站在门旁。
“娘。”她抿嘴一笑,忙停下活过去要接盘子。
薛邱氏手一避,走进了厨房,“哎,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种事情有丫鬟嬷嬷做,你怎么老是劝不听呢?你若是无事做,就是在房里绣绣花看看书也可,给小石头做几件衫子衣裳啥的。”她嘴中唠叨着,眼中却带着掩不住的心疼,突然道,“丫头,你不会是又……”
青梅低下头,“娘,您告诉我,敬安他……他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薛邱氏一听大急,忙道,“怎么会?如今边关战事大胜,飞虎大军随元帅进京面圣,敬安半年前来信不是已经抵达京都,你爹月前便派了管事上京,如今咱们家的生意店面铺子都运转正常,应该无声,再说了 ……若真有事,咱们咋能还安然无恙地?”
青梅沉默了半响,突然抬起头,脸上带着脆弱,“娘,我是心疼小石头,您是不知道……外面……外面是怎么说我们母子俩的,他们说我,我不在意,可是他们说石头……说石头是野种……呜呜……”说完,心中的郁结再也忍耐不住,她掩嘴低声哭了出声。
三年的等待与隐忍,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将她心底的希望与欢乐一分一寸的渐渐割去,如今的她,几乎承受不住了……
薛邱氏眼眶一红,心疼地将她拥住,“傻孩子,娘知道,娘怎么不知……”
她拥着青梅,任她静静哭了会儿,道,“可是孩子啊,你还有小石头呢,你是他的娘,你要打起精神坚强起来。敬安的脾性你难道还不了解,他如今随军进京,定然是发生了事才不得已中断了联系,不会有事的。再不济爹娘养你们母子俩一辈子,你万万不能因为外面那些长舌妇就破罐子破摔!”
“娘,我明白的。”青梅止住泪水,动容的道。
“明白就好。”薛邱氏内心暗暗叹了口气,点头道。
接下来的日子,青梅带着儿子住在娘家,金豆如今已经快八岁了,大哥的儿子小银豆也满四岁,小石头整日跟在两位哥哥后头。金豆生的聪明伶俐,薛老爷请了早年有名的举人老爷到家里,小石头小小年纪竟也不嫌读书枯燥,金豆上课时他也爱凑热闹,乖巧听话不闹腾,久而久之夫子便也默认了小石头。
孩子早熟懂事,青梅骄傲又心疼。
傍晚时分。
一家子正在用晚膳,突然,门房急匆匆跑进了屋来。
“老爷,有客人来了。”
“谁来了?”一家人面面相觑,薛老爷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