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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很小的时候,大概三四岁吧,那时衍皇还在世……父亲便让我陪着两位皇子进了上书房做陪读!跟我命运差不多的还有几个皇族王孙,其中就包括丞相大人的女儿——陆清婉那个笨蛋!”
“每天我们上午上课,下午便跟着师傅们学习武艺,骑射……”
司徒鸿鹄说着,用嘴巴呶了下段凌赫示意,“你都想象不到,这个家伙当时明明只有三五岁,心眼有多毒!整我们的手段有多狠!”
“把我们一群人带进山洞,然后把洞口封死!打赌说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走,谁先找到出口,并且第一个出去,他以后就是我们的老大!”
“大家就纷纷开始找生路的时候,他却一个人把洞口打开溜了出去!更可恶的是,还在外面把洞口封得严严实实!可怜我们几人竟还傻傻得信他的话,在里面找了一天一夜,个个精疲累尽,最后若不是有人发现了我们,说不定我们早饿死在里面了!”
司徒鸿鹄撇嘴朝着段凌赫放白眼,脸上却露出会心的笑容,神采奕奕。
“还有一回,他把蜜蜂引进书塾,然后将教书的师傅蛰的满头是包,可最后被罚得却是我们!
“还有不少蟑螂鼠蚁,蛇虫鸟兽,教我们的师傅被吓坏了好几个!每一次都有新花样,你都算不清楚,我们给他背过多少黑锅!这故事若真说起来,就是说上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看着段凌赫,想象着他小时的趣事,唐果早已捧腹大笑,“想不到,你小时候居然那么腹黑!”
“现在也不白多少!”司徒鸿鹄撇嘴,有些惋惜得摇着头,“不过后来可惜——”
“说完了没有?!”他清冷的截断他的话,面目阴沉,“说完就滚出去!”
“每次都这样!”
唐果的笑僵在嘴边,司徒鸿鹄悻悻的撇下嘴,推着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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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独守空房'VIP'
花薇阁。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小铛铛将准备好的珠宝首饰、金丝细软包起来,递过去,江鸣儿却高傲得一甩下巴,拒不接受。
声音高亢嘹亮,与刚刚泪眼汪汪求她时,判若两人。
“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江……是给爹爹的!你帮我带回去给他吧,以后会用得到的!”
唐果挥手,让欲发怒的小铛铛退下去。
“我们江府可从来不缺钱!”
江鸣儿愤愤然的冷哼一声,听她说是给自家爹爹的,却还是接了过来。
“你把婉儿推下山,就只是为了陷害我?”
送她上马车时,唐果随意的问了一声,江鸣儿却明显一震,“当然了!”
“那也总该给我个理由吧!除了从小到大父母便疼我胜过你,你嫉妒我!我还需要一个更能说得通的理由,来说服我自己,说服赫王,皇上……让他们可以放过你!你应该知道,皇上有多疼爱婉儿!”
此刻的唐果,加深了隐忍的表情,格外正色。
刚刚的事情,已经充分的证实了江鸣儿有多怕死!试想想,这么一个怕死的人,怎么可能有胆去害皇上的爱妃,子嗣,就只是为了嫁祸给她?
江鸣儿行事虽然较容易冲动,但这么浅显的道理,这种可怕的后果,她不可能想不到!
“我……”
江鸣儿咬咬唇,不看她,而是自顾上了马车。
“是你不想说?还是幕后的主谋要挟你不能说?”唐果定定的看着她,再次逼问。
“不是……”江鸣儿一闭眼,将帘子放下。
好一会儿,马车里才传来隐忍啜泣的声音,“那天在后花园……我看到司徒鸿鹄他,他吻了你!”
唐果一愣,原来……是这样!
“你绝对想不到,自从我嫁给他到现在,他甚至……连我的手指头都没碰一下!”
她声音颤颤,听得出来是真的哭了。
“江果儿,明明论相貌,才艺你哪一样都不如我……爹妈宠着你也就罢了!可是,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能够嫁给一个王爷?又被他细心万分的宠着?!”
“我知道,这些我都不该怨你……可是为什么你不能安安分分的守着他,却要来勾引鸿鹄?!他可是我的丈夫啊!”
唐果默然。
实在没有想到,逼问出来的原因,竟然会是这样!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你明明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了,可为什么偏偏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你?!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江鸣儿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伤心欲绝的呜呜哭声。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好自为之!走吧!”唐果朝车夫挥手,马车便载着伤心欲绝的人,快速而去。
……
马车里,江鸣儿擦干眼泪,五指用力握紧了手中那件翠蓝色的长裙——
这,不是她的东西,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厢房里!
她也是从司徒鸿鹄的话语中,知道了这是用来陷害江果儿的,知道那人还没查出是谁,她便自愿抗了下来!
但是,不管是谁,只要她也是仇恨江果儿的,只要她也想她死,那便是和她江鸣儿站在同一条线上的人!
而且,有胆量陷害皇妃,那心机必然在她之上,也必定是个背后有靠山的主儿!
江果儿在明处,那人却在暗处,而且行事也别有手段……由她来对付江果儿,总比她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人强多了!
她挑帘看了眼,天空越来越西斜的太阳,目光渐渐晦暗——
江果儿,你不会得意太久了!!
……
深夜,唐果正睡着,迷蒙中便觉得周围有响动,睁开眼,便看到一个人正坐在她床边——
“啊!”一个惊栗,便下意识抱着被褥,往后缩身子!
火焰飞一把堵住她的嘴,“是我!”
待他松开她的口,唐果才拍着胸脯,慢慢缓过劲儿来。
“就这么点胆子,还跟人玩谁先掉脑袋的游戏!”火焰飞面露不屑,起身站到一旁,“真不知道你是傻还是蠢!”
“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跑来吓我一顿,再骂我一通吗?!”
唐果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边整理身上的衣服。
“银子!”火焰飞轻哼,转过身,朝她伸手。
“信送到了?”唐果狐疑,“他有没有说什么?”
“不知道,我只管送信!”火焰飞拧了下眉。事实上,他的信是用利箭,穿破江府书房的瓦顶送进去的,他没有见到江毅,江毅同样也没有看见他!
真是,要他江湖中人人敬仰的一代侠盗,去当信差,传出去还不笑掉人们的大牙?!
“早知道请你那么贵,本小姐当初真该找别人!”
唐果撇着嘴,从橱柜中取出一个木盒子,捡了几枚碎金丢给他,“还要附带条件,亏死了!”
“别人你放心吗?”
他一把接过来,拿在手里掂了掂,“少!”
“这些还少?”
唐果诧异,连忙将那木盒子塞进橱柜,锁好,“没了!我也没几个钱,将来万一跑路,还要过日子的——”
“果果!”
话没说完,门被人撞开,段凌赫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看到对方,三人一时都怔愣住!
“你有没有怎么样?”
段凌赫上前一把揽过唐果,回头怒看着火焰飞,“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事……”唐果自动忽略他的后半句话,用眼睛瞟了下火焰飞——谁的问题谁回答!
“王爷,您等等我啊!”
他还没说话,香玉便扶着胸口,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门口。
酥胸半露,身上的衣服带子都没扣齐!很明显,两人都是刚做过运动,出来的。
“我只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火焰飞看向段凌赫,冷声轻笑,“只是没想到,原来赫王爷一直让咱们赫王妃独守空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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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赢了,她就归我!'VIP'
“王爷,您等等我啊!”
他还没说话,香玉便扶着胸口,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门口。
酥胸半露,身上的衣服带子都没扣齐!很明显,两人是刚做过运动,出来的……
唐果的眼神微微一黯,撇开了脸。
“我只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火焰飞看向段凌赫,冷声轻笑,“只是没想到,原来赫王爷一直让咱们王妃,独守空房呢!”
唐果脸囧红的同时,段凌赫冷哼一声,清冽的眼神扫了出去——
“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么!”
火焰飞又是颇为不屑的轻笑,眼神直直的看向唐果,学着段凌赫方才的语气,叫了一声,“哦?果果……”
唐果一个不察,咳了起来,努力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段凌赫的双眸却已经一片冰冷,握着唐果腕部的手,也是一紧了,“她是本王的王妃,谁准许你这么叫她的!”
“哦!”火焰飞青蓝色的眉微微一挑,“那我就让赫王爷亲自允许,我这么叫她!”
“什么意思?”段凌赫眯眸,与他对视一瞬,声音冷沉。
“咱们换笔交易如何?若是这次决战我赢了,你可以不死……”
火焰飞勾着唇,长长的食指直指向唐果,“但条件是,她,归我!”
她?
唐果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两眼翻白的瞪着他——这家伙是要干什么?!
“不行!”
几乎想也没想,段凌赫便一口拒绝,“她是本王的王妃,又不是东西,怎么可以随便交易!其他的,本王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唐果赞同的点头,却又一呆,愤愤的转移视线,“你,你才不是东西!”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笨蛋!段凌赫有些无奈的瞥了她一眼。
火焰飞却轻笑出声,“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有!她是你的王妃没错,云霄是因你而死,我要她,有什么不对?”
“话不要说太绝了!”段凌赫冷哼,却笑得比他更张扬,“输的不一定会是本王!”
“若是我输了,以后我再不见你,也再不跟她来往!”
“好!”
这样还好?Shit!
她都不知道两人说的是什么,怎么就把她给卖了呢!
唐果低骂一声,愤愤得瞪了两人一眼,指着门,“你们想谈交易,拜托出门右拐,老娘还要睡觉!”
“好,三天之后,本大侠亲自来接你!”火焰飞离去前投给她一个势在必得的眼神,勾唇轻笑。
唐果朝他举拳示威,“好,我等着!”
此话一出,段凌赫的脸色瞬间黑了!
站在门口的香玉,过来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衣摆,“爷,你看王妃姐姐也困了,我们还是走吧……”
“出去!”
“爷,我……”
在段凌赫冷冽的眼神扫射下,香玉咬了下唇瓣,惶惶退了出去。
两人简洁的对白结束,耳根终于清静了。唐果蹙眉看着依旧像立柱一样站在桌边的男人,“你怎么还不走?”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两个,背着本王做了什么?”段凌赫声音冷冷,盯着她。
“哪里有什么啊?本小姐困得很,别烦我!”唐果做出一副莫名的样子,转过头倒在床上,继续睡。
“江果儿,我告诉过你,少去招惹火焰飞!”
她这副样子,自然似乎一下就惹火了他,段凌赫上前几步,伸手欲将她拉起来时,脑海里忽然闪过那日两人的约定——
终于,气沉丹田,将怒火生生的压了下去!
“不过,很快你就没有机会再见他了!”愤愤然的丢下这句话,便摔门而去。
“拿老娘当物品一样跟人打赌,你还有理了!!”
唐果又气又恼,终于抑制不住心口那熊熊怒火,‘噌’的一下坐起来,抓起玉枕朝门口丢了过去——
“混蛋!那你儿子是不是也该管人叫爸?!”
外面没有一丝声音,想来人已经是走远了!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唐果气吁吁的躺会榻上,久久不能入眠。
直到n年之后,每每忆起今日之事,唐果便哭笑不得,佩服自己的嘴巴是有多么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