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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天,云霄对唐果说的话……似乎,还有隐!也另有深意!
看她眼神几变,水镜更是确定自己的想法,“告诉我,你还知道什么?那些事,是不是和南宫焰也有关?他也有份陷害段凌赫?是吗?”
“没有!”云霄矢口否认,可她越是这样,水镜越是认定自己的猜测。
从袖口中取出一支小瓶,拔了塞子,示意给她看,“这药,名叫借尸还魂!你应该知道它怎么用吧?有了它,你就可以随便去找个人,让司徒鸿鹄苏醒过来!”
云霄诧异,倒不是因为这用药的法子,而是,水镜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
诚如她所说,借尸还魂,可以使假死人复活,但却要牺牲另一个人的命!
这药虽然厉害,但因其用法不够人道,而被制毒人封毁,失传许久,从未在江湖中出现过,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水镜手里看到……
“给我!”云霄伸手就要夺过来,水镜却敏捷的躲开,“只要你告诉我当年的隐,我就把药给你!”
云霄犹豫着看一眼榻上的人,终于点头,“好!不过,他们之间具体的事我并不清楚,你去找楚凝吧!或许她能告诉你想知道的……”
“楚凝?”
水镜对她的话表示怀疑,那事,怎么会和楚凝有关系?
还未来得及再问,却直觉自后传来一阵浓烈的杀气,不等他反应过来,云霄已经扑上来,将她推向一边,“小心!”
待到她回过神来,便看到云霄的口插着一把长剑,劲力十足,已经将她的体生生刺穿!
“云霄!”水镜惊声尖叫,连忙接住她倒下的子,也为她封了道。
云霄扶着剑柄看向门口,声音轻颤,嘴角溢出鲜血,“几年不见,你的功夫……又进步了!”
南宫焰站在那里,一冷霜,面无表,仿佛刚刚出手的人不是他。
“又是你这个卑鄙的伪君子!”看清楚是他,水镜眼神一戾,藏在袖口里的银针,也随即甩了出去,南宫焰却早已料到,微一侧,躲了过去。
她还要再出手,却被云霄一把按住,“不要,妹妹!况且,你也杀不了他!”
两人虽为姐妹,但却从未如此这样亲昵的称呼过对方,水镜一时间愣了神。
“没想到,我终究还是要死在你的手里,也好……”
云霄看着南宫焰,唇边起薄薄的笑意。没想到当初做的那场戏,今竟成了真。她还是以这样的死法,且还是死在了他的手上!当真是应了那句,天意弄人!
“不过我请你放过她!我保证,她不会再去破坏你和你的王妃……”
“云霄,你不用求他!他想杀我,还没那么容易……”
水镜恨恨的道,云霄却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逞强。段凌赫现在没了,还有谁能护着她?
现在的南宫焰,已经不是从前的火焰飞了!从他刚刚出手的这一剑,就能看得出来,他有多想水镜死——两人功力悬殊,纵是水镜会些小手段,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南宫焰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看着云霄,眼中的杀意还未褪去,“饶了她?不可能!”
“妹妹,我帮不了你了……”云霄眼眸一黯,笑看向水镜,口见又是一阵痛扯,按住又要给她封道的那只手,“别在我上费这心思了,如果你能逃过这一劫……好好活着,替我活着,知道吗?”
被鲜血浸染湿漉漉的手一紧,水镜随即反应过来,可不等她摇头阻止,云霄已经扑到了南宫焰上,死命拽住了他的衣服。
南宫焰微愣,用力一挣,想把她甩开,她却像是长在他上似的,怎么也甩不脱!
等他再回神,水镜已经跑出门去,南宫焰一掌打出去,精准的击中水镜的后心,她的子往前一歪,踉跄着又缓缓站起来,继续向外跑。
眼看便要跑了,南宫焰怒意从心底起,看着伏在地上的人,声音森冷,“云霄,别我杀了你!快放开!”
“段凌赫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再破坏你们!”云霄摇头,被血染得鲜红的唇齿幽幽打颤,“南宫焰,就当我求你,放过她……”
他却好似没听到她的乞求,抬手,掌风出去,云霄的体被他击出去一丈远,撞在榻上,随即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软塌塌的躺在那里,再没什么动弹的力气!
番外之 不见不散
是夜,唐果刚合衣准备歇息,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看清楚是南宫焰,紧张的心才稍稍放下——
可却立即发现他有些不对劲,脚步发虚,脸色甚白,“你怎么了?”
他稍微凑近些,她这个问题便自行解答出来,“你,喝酒了?”
印象里,南宫焰很少喝酒,就算是喝,也从来没醉过!
他没答话,直接将她圈进怀里,搂得紧紧,头搁在她的肩上,的闭着双眼汊。
“你怎么了?”他今的行为,实在奇怪,唐果有些捉摸不透,可推了他几下,他都一动不动的,有些骇人。
他终于有些反应,却是将她直接抵在门板上,俯对她疯狂的深吻——
酒气冲头,呼吸不畅,唐果只觉一阵眩晕,他的动作太快,双肩又被他狠狠的用力按着,想动也动不了朕。
他的吻,更深,缠着她的手臂,也更用力!
她的拳头落在他坚硬的背上,不过是搔痒,也惹来他更剧烈的冲动——
伸手,又往她的腰下探去,唐果心神一跳,意念涌上口,一下咬在他的唇上,嘴里也随一股血腥的甜涩!
他吃痛,松了口,唐果大口的喘息,也惊恐不定的望着他。
“果儿,我不想再等了!”
他抬手,不甚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紧凝着她的眸,那里面的**,炽而浓烈,唐果瞧得清楚,心头骇动。
“不……”
却没等她拒绝出口,便只觉着一阵天眩目晕,她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榻边走去。
“南宫焰!你说过,只要我不愿意,你不会我的!”在他的吻再次铺天盖地落下之前,唐果急急的说道,因为紧张而下意识的扯住了他的袖子,阻止他靠近。
她?
为她的措辞感到好笑,所谓夫妻,行房事本是理,深所致,自然而成,可他却要用强,迫他——
有比他还窝囊的夫君吗?
“我不你!可你能不能告诉我……果儿,我要等到何时?你才会点头,说你愿意?”
六年,够久了!虽然那个男人死了,她从此以后,只能是他的了!但,这心里就是不安,尤其是今,被小螃蟹发现了他的欺瞒之后——
他愈发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我……”唐果声音一低,回答不上他的问题!
南宫焰甩甩手,大大的躯倒在那里,心中无比烦躁,最不想看得就是她这样,愁眉不展,似有无尽的忧伤缠绕在她心头……
她怎么可以不开心?怎么可以因为他给她造成的困扰,而不开心?
在他边,她应该高兴,也只能高兴!
“好吧!”
酒晕过去,南宫焰的理智也稍稍有些恢复,累极了,闭上眼睛,不愿再睁开。
静默中,明显听到她因为他这轻轻的两个字,松了一口气!
却不知这二字,对他来说是万斤之重——
唐果半蜷的双腿有些麻了,可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也不敢挪动。百无聊赖的四下瞥着,却看到他衣摆底处有些许血迹!
再想他今,又喝了这么多酒,心里更是觉得奇怪……
“你今天去哪里了?出什么事了吗?”
她只是随意的问,他却倏地睁开眼,定定的看她一眼,又偏过头去。
“没事,你早点休息吧!”丢下这句话,南宫焰便起出去,却不料推开门,就看到了正推门进来的唐蟹——
照面的两人,神都是一变。
对视稍瞬,唐蟹的目光遂从他上移开,径直向唐果走去,“唐果,我今天要跟你一起睡!”
唐果狐疑的瞪他,试图从他无辜的眼神中,瞧出他又想搞什么鬼。
门口南宫焰瞥他一眼,没说话,便走了出去。唐蟹迅速地爬上了她的,四仰八叉的抱着她,当真是一副小螃蟹样——
唐果直觉这两个人不对劲,平时唐蟹对南宫焰黏的不得了,也甚为恭敬,何时见过现在这样搭不理,还一副有仇难报的样子?
“你们两个吵架了?”唐果边问,边猜测原因。
“唐果,你这个枕头太硬了!我可不可以借你胳膊用用啊?”唐蟹摇头打岔,似乎不愿意跟她讨论这个问题。
唐果瞥他,还不等她回答,他又对她的手臂表示的更为嫌弃,“胳膊更瘦!!咯得慌,让你平时不多吃一点!算了,我还是枕你的吧!这里比较软……”
说着,不等唐果拒绝,他已经抱住了她的腰,头也埋在她的口,闭上眼假寐,一副悠哉惬意的样子。
推了他两下,他只是扭了扭股,子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手上反而抱得更紧,唐果没办法,便随他去了!
细微的鼾声,不知是谁先睡着的,月光透过窗,铺洒在二人上,寂静得惹人迷醉。
自那一天从浴崖山回来之后,唐蟹头一次一觉睡到天亮。
因为园里关门,翌一早,唐果也没有着急出去,母子俩便躲在房里,边吃饭边聊天。
“你确定不去叫他一起?”饭吃到一半时,唐果又问一遍。
“都这个时辰了,他肯定吃过了!你想叫,你自己去叫!”唐蟹摇头,语气坚定,也让唐果更加好奇唐蟹跟南宫焰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但知道现下他心不怎么好,问也是白问,索不说话。
一直压抑着吃完这顿饭,唐蟹终于憋不住开口,“唐果,如果,我是说如果啊!”
唐蟹未开口,先特意强调,“如果有一天,干爹他出于善意,撒谎骗了你,或者做了什么错事,你会原谅他吗?”
“这种事没有界定,我也不知道!”唐果耸肩,实话实说。
“那如果他的出发点是为你我好呢?你能原谅她吗?”
唐蟹有些焦急,他虽然不清楚南宫焰究竟瞒着唐果什么,但是能够让他下那般狠手,杀了知之人,想来事一定相当严重!
这世间之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干爹即便手段再高明,也难保不会发生万一!而唐果的子又那么拗——
从昨天之后,他就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将干爹的事告诉她——既怕告诉了,她会恼怒,又怕不告诉,等到她知晓事真相后,会更加怨恨他……真是难办!
“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唐果眼神疑暗,不知为何,听他问得这样莫名,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个人,曾经也这样问过她——若是有一他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她是否会原谅……
保证,根本代表不了什么!有些事,一旦伤害了,便是难以挽回的!
“没有,没有!”
唐蟹摆手否认,知道她的心思一向敏感,定会乱想。
他还想说什么,就听园中小二匆匆跑进来,手里捏着一封信,“园主,有一位客人让小的拿这封信,说是务必亲手交给您,快看看吧!”
唐果狐疑的接过来,封面上的字体,纤细娟秀,她不曾见过,写信之人那一定不是她熟识之人。
拆开信来,上面的内容果然让她一诧——今晚,露华轩,不见不散,楚凝。
又是她!她都这么躲着了,她怎么还是能找来!
手指下意识的捏紧了宣纸,唐果拧眉,将信连同信封揉成一团。
“谁啊?”刚想扔,却被唐蟹夺过去,将那一行字瞧清楚,眼神定在‘楚凝’二字,眼色微暗,一时怔怔。
楚凝,可是干爹所识的那个楚凝?云霄口中知晓实的那个楚凝?
她找唐果干嘛?这信里,只有时间、地点,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