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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紫鸢结结巴巴的叙述完她听到的传闻,唐果含在嘴里的水一口喷出去——
shit!还迷奸?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这个当事人怎么都不知道?
唐果感到很困惑,她不过就是昏睡了两天而已,外面的世道怎么忽然就变了?她怎么就忽然***了呢?
别给她机会,如果造谣的人被她逮到,一定将他的舌头割下来,烤着吃!
她正在气头上,小二这时候蹬蹬蹬的跑进来,“园主,今天又客满哎——”
“什么叫又?人多还不好?”唐果气得想翻白眼。
“可他们都是冲着园主你来的……说是看不到你人,就不吃饭……”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小二忧心忡忡的看着她。
园主是不知道,她昏睡的这两日每天都会来一拨人,边吃饭,边津津乐道他们园主遭遇的不测,开始还只说是被人劫持***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被采花大盗玷污,反正最后一经他们这么渲染出来,特别的夸张,根本不堪入耳!
这种事本来就传得快,再加上珍馐园园主的绝色美名在外,如今只怕是整个燕都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了!
“是吗?不吃,就把人请出去!”这个节骨眼上来看她?哼,是来看她笑话的吧?
“可来的都是熟客……”不好赶啊!
熟客还那么不给面子!唐果心里恨得想骂娘,脸上却仍保持着微笑,“就说有人包桌了,剩下的席位有多少要多少,不方便留他们!至于真想好生吃饭的,都好好招待着!并且透漏出去,后面会有大惊喜!”
“园主真高明!这样一来,就算是不想吃的,也肯定会留下了!”紫鸢拍手叫绝,“不过,园主,等下会有什么大惊喜啊?”
“他们不是想见我么?等下我亲自去宣布,让他们瞧个够好了!”唐果挥挥手,示意他们两个人出去。
哎,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事情来得也太突然了……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具体的又说不出来!她得好好琢磨琢磨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地步了?
还有段凌赫那个王八蛋!只要一想到他,唐果这脑袋就像炸开了花似的疼!就说他是她的克星,是老天爷派来惩治她的,只要他一出现,准不会有什么好事!
迷奸!靠,那个混蛋究竟在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趁人之危的王八蛋!
越想越气,牙齿咯吱咯吱的乱颤,唐果指天发誓,段凌赫!被再让老娘看见,否则我定把你迷昏再奸了!!
……
前堂,所有人吃饱喝足,都等着园主出来亲自宣布惊喜,却迟迟不见来。众人便又开始议论起来这园主是不是因为***的缘故,觉得没脸露面了?
唐果在后堂,远远得就听一个声音好像有些耳熟,那说得话也很是难听。定眼一瞧,果然是上次得罪过的主——李珫。
在心里默默地将他祖宗八辈问候了个遍,才步履姗姗的出来,也不管众人正用什么眼神儿瞧自己,神情淡淡的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紫鸢站在她身后,手里端着一小方托盘,托盘上用金色丝帕盖着,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东西。
唐果环顾四周,直到鸦雀无声,才缓缓开口:“在做的各位都是咱们珍馐园的常客了,为了答谢各位数日来厚爱,今日特意备了些薄礼,算是回赠各位!只不过,数量有限,为免大家心生不快,就抽签选号,是得是失,交给老天爷吧!”
“什么东西,搞得这么神秘?”李珫嚷嚷着,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
紫鸢将丝帕揭下去,只见托盘上竟是一册修饰精美的藏金色折子,唐果取过一张举起来,让他们瞧个清楚——
红色的描金小楷映入眼帘,所有人的眼珠都不觉瞪大,隐隐还听见抽气声,“风月会的请函!啊,我没看错吧,这就是千金难求的风月盛会邀请函?”
就连李珫也是不由得屏息凝神,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
在南邵国,风月会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会虽名为风月,但却与风月无关!不谈诗书儒雅,不论书画风流,不比枪弄剑,也不决武聚赌,它只是一个买卖的场合!一个极其庸俗的买卖场合——因为,它只认钱,而且只认有身份之人手中的钱!
换句话说,即使你再有银子,没有身份,也休想入内!而有身份之人,口袋里没钱,进去也枉然——因为它里面卖的东西,你买不起!
若这样说,只要有钱挥霍的王侯贵胄们都可入内,可偏偏它的门槛设得极高,本就一年才得以举办一次,天下尽收也才不足二十席位!再加之在它里面叫卖的东西稀奇古怪,皆为琼珍,世间极品!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也自然是各个天价,价高者得!
这象征身份且如此有吸引力的请函,自是有人争破头也想得到,可无奈的是,每年风月会发出的邀请函也不过数十册,且受邀之人都是身份高贵、家钵俱满之人,除非愿意主动让出,否则他们根本无从获得——
今日却想不到,竟在这小小的珍馐园中见到了这有价无市的邀请函,他们能不轰动吗?欣赏着众人的反应,唐果颇为满意。
来她这里吃饭的人,都是消费得起的人,给他们免单?或者多送几道菜?没创意!她要赔钱不说,而且来这里吃饭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钱,免不免单得无所谓!
有什么是他们没有的?身份,尊贵无比的身份!而风月会的邀请函恰巧能如他们的愿,抬高他们的地位……只不过,现如今,就看这么金贵的东西能不能堵住他们的嘴了!
“这邀请函本就稀有,本公子更是从未听说有人变卖过,不知园主手里这张是真是假?又是如何得到的呢?”显然有人怀疑她的真实性,李珫便是其一。
“是一个朋友转赠于我的!”唐果没好气的白他,“至于真假,若是等一下李公子有幸抽到,可以亲自鉴别!”
“朋友?不知道园主的这个朋友,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大手笔得将如此珍贵的请函随意送人!”李珫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副要深究的样子。
没料到他会打破沙锅问,唐果秀眉微蹙,想着该怎么回他。
这几张函书是她从小螃蟹那里搜刮来的,原本她是打算等到风月会开始的时候倒卖出去,多挣些银子,若不是现在问题棘手,她才舍不得拿出来呢!
只是这些,她自然不能告诉他。
见她不答,李珫突然冷声轻笑,“这邀请函,大约都是皇室所有……难道园主有朋友是皇族之人?”
像是故意的,立即有人接着他的话茬往下说,“皇族?难道是王爷?”
“是啊,是啊!我早听说这珍馐园的园主和焰王来往密切,似乎关系匪浅呐!不知道这请函是不是和他有关?”
“不能吧?怎么说人家也是王爷,要娶得可是王妃!怎么也得门当户对,是官宦之后啊!这园主即便再怎么年轻貌美,也只不过是个小厨娘,没什么地位!而且我听说前两日还被淫贼给虏去了……”
“嘘,小声点儿!皇族的事能随便议论吗?小心你们的脑袋!”
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耳朵里钻,唐果拼力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可最终还是没有能压制住怒火,“啪”得一声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得放在了桌上——
所有人都闭了嘴,可是不包括火上浇油的李珫,美人发火,他十分乐意观赏!
“焰王……呵呵,难怪园主看不上本公子,原来是有焰王在背后撑腰啊!”他这话酸溜溜的,又是讥又是讽,着实刻薄,“只是不知,若是焰王知道园主被**害了,还肯不肯要啊?”
“你!”唐果的拳头攥得死死,强忍着不让自己去掐他的脖子——
紫鸢也是气哼哼的,“李公子,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我们园主和焰王只是普通朋友,并没有过深的交情,这请函也不是他送的!若是你方才那些话传到焰王耳朵里,只怕公子也不好交代啊!”
李珫却并不为意,自顾自得盯着唐果,“既然不是王爷相赠,还请园主给个交代,这封邀请函的原主是谁?”
你妈的!
唐果再忍无可忍,“噌”得站了起来,冷着脸,一步一步地走到李珫跟前。原本破财她就已经很不高兴了!可没想到用这么好的东西都堵不住这丫得臭嘴——
“你想干什么?”李珫警觉的看着她。
干什么?哼,卸了你胳膊!
唐果心中冷笑,还未伸出手,却听身后传来一道沉柔的声音,“唐姑娘手下留神,这位公子怎么说都是客人,若是在这里受了伤,传出去可不好听啊!”
唐果扭头看过来,忍不住得蹙眉,“是你!”
245:约定
唐果心中冷笑,还未伸出手,却听身后传来一道沉柔的声音,“唐姑娘手下留神,这位公子怎么说都是客人,若是在这里受了伤,传出去可不好听啊!”
唐果扭头看过来,忍不住得蹙眉,“是你!”
慕容殇还是同上次所见他时装扮一样,穿着一身柔白长衫,身后跟着一名青衫小将。
众人都被这两人的出现吸引,看他器宇不凡,却带着面具,而且又是从身份尊贵的雅间出来,一时愣愣,纷纷猜测他的身份。
“怎么不能是我?”他反问一声,头往前微倾,凑到了唐果耳边,声音压得低低,“我说过,要追求你的!自然要兑现诺言……惚”
唐果下意识的往后仰身子,狐疑得盯着他。她现在烦得很,他又来捣什么乱?
“我只是来吃顿饭,没想到竟听到这般毁人名声的话,哎!唐姑娘慷慨,愿将如此贵重之物投送有缘人,却没想到诸位竟都不愿要……果然与我们北沧相比,南邵地大物博,全都是有钱人啊!像这种东西,都看不上眼!”
慕容殇看一眼托盘里的那册邀请函,叹口气,“没想到当初赠与你,今天竟会给你造成这种困扰!早知,我就自己收着了!温”
唐果瞥他一眼,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却并不想领情,蹙着眉,没有言语。
倒是一旁的李珫慢半拍似的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这请函原本是你所有?”
慕容殇点头,赞叹他的智商,“公子聪明!”
李珫却来不及沾沾自喜,小心得打量他身上的装扮,似乎想要看透他,“不知兄台是什么人,竟能够格受邀风月会?”
既然敢说这请函是他的,那必是家财万贯,身份显赫!但南邵的诸位侯爷王孙他没有不认识的,却并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啊!
“够不够格我不知道,但这请函确是一月前本宫赠与唐姑娘的!”慕容殇将手中折扇,微微一打,雪白的扇面上清清楚楚的书着“慕容”两个字。
他方才说自己是北沧之人,现又自称本宫,这折扇上的慕容两字应该是他的姓,还有那招牌样的面具……
忽然有人开口猜测,“他难道是北沧太子慕容殇?”
随着他的话音,堂内立即一片喧哗!李珫有些愣,前段日子确实听说北沧太子慕容殇,作为使者来了南邵为南皇贺寿,难道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
慕容殇看向唐果,显然是示意她说句话。
事情到了这不田地,眼看着诸人起疑,自己又骑虎难下,唐果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开口,“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小女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慕容殇随意的摆手,示意她不必拘礼,“以你我的交情,用得着说这些吗?”
老娘什么时候和你有交情了?!唐果腹诽,皮笑肉不笑的回他,“话虽如此,可您毕竟是太子啊!”
慕容殇还想说什么,李珫却反应过来,向他连声抱歉,“恕李某眼拙,竟未识出殿下身份!请殿下不要见怪,也请园主不要见怪!”
方才表现还算谦逊的慕容殇,此刻倒端起了架子,却不知识真没听懂他的话,还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