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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进攻着,一边狞笑着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谁要是敢忤逆我,我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你们想要杀掉我,也要看看外人怎么笑话项菱!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五姑爷,求您不要再折磨奴婢了,奴婢知错了……”黄云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身上早就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都没有一处好地方。
武九却冷哼一声,愤怒地低吼道:“不折磨你们?门儿都没有!你们也不说说,我都已经被你们折磨了有多久!”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靠看着别人的眼色度日,如今终于找到报复的快感了!
这一夜将是他的颠覆之夜,没有人可以管束他了!
武九仰起头大笑,他早就该分析清楚,项菱是不敢让自己死亡的,否则别人一定会对项菱有所怀疑的。
而且他们的婚事是项明啸和郭沁香答应下来的,如果有所违逆的话,势必会被家人看穿。
黄云捂着脸失声痛哭,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玷污了,从此以后,她就是五姑爷的人了。即便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她也不能摒弃了。一想起来就觉得特别委屈,只想着用哭泣来发泄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愤怒。
黎明时分,项菱才悠悠转醒。床上有人在低声哭泣着,声音虽小,但给人的感觉很吵。
“黄云,黄彩,来人啊……”项菱浑身都没有力气,累得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可直觉告诉自己,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否则昨晚怎么会那样痛?
黄彩止住哭声,爬过来看向项菱,见她脸色苍白又难看,呜咽着说道:“五小姐!您怎么了?您哪里不舒服?”
项菱错愕地看着黄彩衣衫不整的模样,脑海里好像是闪过了什么画面,顿时大惊失色:“你们……你们已经被武九那个畜生……”
黄彩慌张地点了点头,指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武九,低声哽咽道:“五小姐,他真的是太恐怖了,奴婢们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闻言,项菱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武九昨晚的警告声还言犹在耳,她似乎也响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顿时惶恐地抓住黄彩的胳膊,不断地摇晃着。
“你知道吗?我现在越来越害怕,我不敢说什么了。只是我的身子不舒服,快些找大夫看看,究竟是怎么了?”
项菱也不敢再大声说话,害怕地要命。她小声地说完以后,便挣扎着要起身。
可是支起身子以后,登时被那些触目惊心的血渍吓了一跳,“老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黄云昨晚受到的责打更大,她比黄彩要醒得晚了很多。映入眼帘的也是那些鲜红的血色,登时吓得浑身颤抖不已。
“天呐!五小姐,您……您该不会是小产了吧?”黄云隐约想到各种可能,唯一能够解释的便是这件事。
而且,小姐的月事迟了大半个月还未到,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项菱膛目结舌地睁大双眼,募地想到这种可能性,登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肯定不是武九的。
如果被武九计较起来,她只怕是又要挨打了。
昨晚武九似乎还残留了一些理智,对项菱拳打脚踢的,唯独没有在脸上下手。可项菱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武九对自己做过的事情。
就在黄彩匆忙穿好衣服,悄悄地去请大夫前,项菱沉声说道:“昨晚的事不允许对任何人透露,尤其是二姨娘,知道没有?”
一旦透露出去的话,那自己的名声就算是彻底毁了,项菱不会不知道。
但是,她心中更加厌恶武九,恨不得武九能够忽然暴毙身亡。可是此时此刻,她心中无比的惧怕,简直太可怕了。
“是。”黄彩点了点头,只得答应了下来。
武九其实早就醒来了,他心中本来还有些愧疚,但此时此刻更加有恃无恐。
唇角微微上扬,总算是找回了一些男人的尊严,心里也思索着以后要怎么耀武扬威的玩弄这些女人。
此时此刻,他们没人意识到,属于他们的生命已经被半挂在了阎王爷那边报道,根本就活不长了。
大夫被悄悄带入院落内,武九凝神听着大夫的诊断。
“启禀五小姐,您确实是小产了,在此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大夫诊脉过后,恭敬地说道。
“你说什么?!”武九倏然睁开眼睛,紧紧地盯着大夫,声音冰冷异常,“你是说,我的夫人不小心小产了吗?”
不小心?大夫惊愕地看向武九,这脉象看起来,分明是被大力所致,所以才会承受不住小产的。怎么可能会是不小心呢?
“这、这……”大夫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他行医多年,对这样的小症状不会诊断错误。
但是,目光触及黄云和黄彩脸上的伤痕,还有项菱苍白无血色的脸,隐约已经猜到了了什么,却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
项菱不敢看向武九,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大夫,我知道了,我是不小心摔倒所致,怨不得别人。黄云,带着大夫下去领银两,帮我开一些补身子的药回来。”
“是,五小姐。”
“老夫告退。”大夫连忙起身再也不敢多做久留,背起医药箱转身跟着黄云离去。
武九揶揄地扫了项菱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不要脸的chang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别的男人!你若是真的豁出去了,那我也什么都豁得出去!”
项菱的泪水瞬间从眼角滑落,委屈地闭上眼睛,不断地哽咽着。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耀武扬威,而且面对武九时,地位已经矮了半截。此时此刻,她只能服软。
“九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项菱屈服地说道,心里却将武九从上到下都骂了不止百遍。
武九得意地扬起唇角,看黄彩怯懦地垂首在一旁,沉声冷哼道:“黄彩,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伺候爷,爷昨晚没有睡好呢!”
黄彩浑身一哆嗦,她下身还是有些疼痛,昨晚刚刚被破了身子,还没有来得及休养。抬起头闪躲地看了武九一眼,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将目光挪向项菱,祈求地看着项菱,希望五小姐能够帮帮自己。
项菱冷哼一声,“大胆贱婢!既然夫君对你有需求,还不快快上前伺候着?莫非你是要让我带病伺候吗?赶紧着!”
“是、是。”黄彩福身应答完,紧咬着下唇爬上了床。
武九森冷地笑了笑,将黄彩压在身下,又开始纵横驰骋了。憋了两个月之久的***在昨晚醉酒的情况下没有发泄完,今天早上才是最暧昧的开场……
。。。。。。。。。。。。
凤涵坐在桌前,双手不断地敲击着圆桌,没好气地啐啐念,“老爹,你怎么就这样不开窍呢?人家姑姑好不容易昨晚给你赶制出来的衣服,你为什么就不肯穿上给她看看呢?今天可是她的生辰哎!”
凤无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觉得自己这一身就蛮好的啊。
他蹙眉看向凤涵,“衣服有穿的就够了,既然你也知道是她的好意,那我总不能随意糟蹋吧?珍藏起来不行吗?”
“哎呦喂,我真是服了您了,这种话您居然也能说得出来!”凤涵郁闷地挠了挠头,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烦躁不堪了。
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行走,还在对凤无涯不断地叨叨着。
“我就说您根本一点儿都不懂事,要是有一个姑娘家肯为我这样废寝忘食的赶制衣服,一定会感动得要死。结果您呢,您看看您,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分明就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嘛!”
听到这里,凤无涯也有些恼火了,他冷哼一声,压低声音沉声说道:“你不提起来的话,我真的懒得跟你计较。好,既然你说起来了,我倒要与你说上一说。”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一句话盖棺定论:您就是有些愚顽不冥。”凤涵鄙夷地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说道。
凤无涯脸色登时下沉,恼火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冷说道:“难不成谁还能逼我把你娘忘记了不成?”
“你总想让我对那个项纯有感觉,可事实上,她是一个比我小那么多岁的女孩,还是丞相宠爱的女儿,我怎么能没有自知之明想要高攀呢?”
“你要是再这样逼我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山中去,再也不等到后天了!”
本来他们说好正月初三就动身回山上,因为凤涵想要留下跟楚若好好相处一下。可凤无涯根本就不懂自己的坚持,还总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似的。
凤涵一个窜身跳到桌子上,盘腿坐下以后,语重心长地说道:“老爹,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打包票,在四月之前,你一定会爱上她。稍有不慎,她极有可能会被别人抢走哦。”
“你可别忘了,凤弄绝可是对我姑姑势在必得,他为了姑姑都已经跟欧阳月扛起来了。”
“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希望我努力把大亚王朝的江山夺回来吗?那我问你,你无心做未来的皇帝,而我不会再娶妻生子,那我做完皇帝后,由谁来继承?”凤无涯戳了戳桌面,蹙眉问道。
“额……”凤涵嘴角一抽,假如没有楚若在的话,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但是事实上,凤涵知道楚若还活着嘛。
他困扰的双手托腮,无奈地说道:“到时候再说吧,咱们先回去部署三个月,等一切准备就绪后,我誓死追随您夺回江山。而且,您放心,您一定会后继有人的。再不济,让我将来的儿子来继承就好了嘛。”
“……”凤无涯嘴角一抽,他才四岁而已,得等到哪辈子才有儿子?
“好了好了,我不跟您说这些了,我们快些出去看姑姑吧,她今天过生辰,难得的大好日子,您一定要陪着笑脸哦。”凤涵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催促地说道。
凤无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逼我穿那新衣服了?”
“当然,我已经想到办法来帮你圆谎了,赶紧跟我出去吧。”凤涵仰起头笑眯眯地说道。
今天的丞相府比往常要热闹了一些,许多人慕名而来,这次是专门为楚若来庆生的。
凤弄绝和阿莲娜也穿着常服来到了丞相府,并没有刻意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昨天凤弄绝一直没找到机会跟楚若单独相处,今天自然是要来的。顺带着找机会跟项染再续昨天的情缘。
而项染昨天回到家以后,就一直没有睡好觉,满脑子里想到的都是那种事情。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龌龊,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总是想要多跟凤弄绝再欢爱一场才好。
趁着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一袭淡紫色衣衫的楚若身上时,项染悄悄地对凤弄绝眉开眼笑,挤了挤眼睛,转身独自走回房间。
凤弄绝见状,顿时心花怒放,色迷迷地双眼都跟着项染那窈窕有致的臀部而转动。
他对阿莲娜低语了几句,便快步跟着项染离去。
郭沁香不经意地一抬手,狐疑地发现女儿的不对劲,便悄悄把身后的红宁招了过来,对她耳语了几句。
红宁微微点头,悄然离去。
这厢,项染专门挑着幽深的地方行走。
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面的花厅内,她捡着平时没有小厮守卫的地方,一路平安到达自己的房间内。
没过一会儿,凤弄绝便悄悄尾随进来,一把从身后将项染给抱住了。
“朕的小心肝,昨天可想死你了!”凤无涯调笑地说道,亲昵地冲着项染的颈项处一吻。
“唔,你想要什么感觉?”凤弄绝的大手向上移去,紧紧地攥住她那浑圆的柔软,“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