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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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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匈奴南部的中原联系人,也就是政治间谍来报,匈奴的首都头曼城略有风吹草动,匈奴皇帝老单于私下迎了个贵客。
既然是“私下”,贵客的姓名身份都没宣诸于外。 但联系太子逃向,再没第二人。
太子他弃了国,投了匈奴。
谢福儿原先还总认为太子沉不住气,急个什么,老老实实地坐在储位上,等着冠冕加盖不好么,这一路看了皇帝的行径,知道太子不是沉不住气,而是早知道这个叔叔不会让他有那一天。
莫须有的罪名从来不缺,再谨守本分的侄子,抵不过一个一心要把他搞死弄残的叔叔。
这条路太子走得绕,却又确实不得不走,得要先避开,再先发制人。
匈奴的呼韩邪单于见到叔侄分崩离析,见高长宽来讨近乎,估计倒履相迎都来不及。
何况高长宽还带去了一众精兵良将,除了私卫,更接手了双胞胎亲王的家将,这是一笔丰厚的见面礼。
事至目前,还没宣出去的最新朝中秘闻是,老单于大方地拨了北方几州给了那名贵客居住。
俨然,在汉室君臣眼里,废太子已经自成了小朝廷,不怀好意地遥望南方。
谢福儿也问过谢爹爹,皇帝现在对于太子是个什么想法。
谢太傅疑惑:啥子想法?该打就打。
这不就是皇帝要的结果么。
皇帝一向责斥主战派,没打过仗的人不晓得道行,一场仗打下来,不管胜败,民生倒退,恢复元气起码得要十年往上走。
说得义正言辞,谢福儿每次听得都快冒星星眼了,差点儿被他蒙过去了。
这会儿跟亲侄干起架开起战,却半点犹豫都没有,还管什么生灵涂炭?
这是帝王的私心。
匈奴不影响他的江山,可太子影响。
********
天光散时,谢福儿去主院看谢夫人,还没进去看见谢爹爹,打发了人,招招手,叫他过来。
谢爹爹拢袖隔了几步,佝着背恭恭敬敬:“贵妃有什么吩咐?老臣正要去看老婆呢。”
谢福儿哭笑不得,没闲心思跟他作,压低声:“爹,太仓是什么地方?”
谢爹爹神色一紧,摸髯:“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福儿正色:“就是不知道才问啊。”
谢爹爹一愣,被强盗逻辑给绕晕了头:“开国前夕,高祖皇帝攻打旧朝,在城外驻军,因耗时长,就地修了一座营地驻扎,攻城破敌后,高祖登基为帝,营地弃之可惜,干脆加固加扩,又派去宫人,改成了京郊外的一处小行宫,喏,与帝陵的邙山一个方向,正在半道上,就是太仓行宫。只是,那地方说是行宫,修好以后,除了高祖驻跸过一次,后面所有皇帝再没去过。”
谢福儿记得去邙山帝陵途中,貌似是经过这么个地方。
皇帝的御驾中途休息时,宁可去驿馆,也不去行宫,她当时也没多想,只当是怕绕路麻烦,休息时辰也不长,驿馆方便些。
谢福儿八卦心起,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调了个面,斟了一杯,乖乖递上:“为什么?”
谢爹爹呷一口,双臂抱住抖了一下:“那里邪门啊。”
谢福儿盯着爹爹。
谢爹爹见女儿不高兴了,撇撇嘴,恢复正色:“你别不信!立国不久,高祖携宠妃覃夫人和几名建国初有功的异姓王候去京郊秋狩,就是住的这个太仓宫,谁料到覃姬跟其中一名异姓王早有奸*情,趁在皇宫外,防范松散,一日竟趁高祖出外狩猎,和那名异姓王在太仓宫偷情,也是两人运气不好,高祖差内侍回来取漏拿的猎具,撞了个正,内侍没吱声,回头去报了天子,高祖当即策马回太仓宫,马都没下,直接就哗啦啦闯进两人的偷情殿所,一个丈长的铁马鞭将床榻上脱得赤条条的两人卷了起来,差人搬了熏香取暖的高鼎座炉进来,将两人抛了进去,叫人捂上盖子,活活给蒸死了。”
谢福儿兴致一下子被点燃,谢爹爹继续:“……出来的时候啊,两人的肉贴在一起,一股子椒盐鸡子味,宫人们撕开一对男女都花了一天的功夫。至此,高祖再不去太仓行宫,那儿的宫人却总嚷着,说什么那处偷情的殿室晚上还能听到哭声,内侍和侍卫壮着胆子进去瞧,说是梁上的穹盖还震得响,后来吓死了几个值勤的宫人……这太仓宫差不多空了下来,只留了些大胆的宫人。这种不吉地,哪个天子还会去,经过都得绕路走。哎,光说说爹爹我就觉得寒碜得慌,完了完了你娘刚生,我今天又不能跟你娘一间房……女儿快给爹爹再续些茶水,要热的啊……”
这年头的人最畏鬼神,谢福儿也不会瞧不起爹爹的胆子小。
宫殿人少地阔,这个太仓行宫又在荒郊野外,本来就算是极阴之地。
两个敢给皇帝戴绿帽子的男女死得惨,确实怨气重,再加上后来那些异兆,被人唯恐避之不及也是正常。
但,对于前世少说看过三百部恐怖片,还没来得及挑战世界十大鬼屋就抱憾嗝屁的谢福儿来说,实在不是个事。
谢福儿又问了太仓宫的情况。
从谢爹爹的描述里,那就是凄冷没人气的鬼居。
在谢福儿看来,倒是个世外桃源的好地方,前面是邙山,后面是京城,左边是供猎狩的皇家园林,右边更好,跟自己刚换了牌子的务学堂离得近,出了太仓宫,借山道,连湖都不用渡就能穿过去。
父女正说话,里间传来谢夫人催唤。两人进去,看望了产妇和婴儿,因赵宫人在外头陪侍,谢太傅不好跟女儿一直共室,先出去了。
谢夫人舒了一口气,自己生完了,这女儿也要回宫了,虽说是舍不得,又还是气结那皇帝老儿,但总是还是得回去的,晚回不如早回,刚开楼说了两句,谢福儿嫌唠叨,起身装马虎,去逗弄乳娘怀里的新生弟弟。
婴儿早洗干净换上了锦绸蹙金襁褓,虽还有些皱巴,但憨态可掬,谢福儿逗上了瘾,头一低,婴儿估计感觉到人气,小嘴嗫嚅了一下。
婴儿刚喂了一餐奶水,谢福儿正接了弟弟一口气,觉得腥得很,胸口有些闷,捂嘴皱眉:“这什么奶水啊,真臭啊。”
乳娘是刚聘请的,惶恐得很,抱着小郎君差点儿跪了:“贵人,奴家身体好得很,奶过好几个孩子,没人说奴家奶水臭啊。”
谢夫人看了眼谢福儿,叫乳娘抱了儿子下去,把女儿拉过帐子边,试探:“身子不舒服?”
谢福儿吐了两口嗳气,这会儿已经好了,摇头。
谢夫人哗一下起身,伸出手来了个袭胸,谢福儿忙护住:“娘你干嘛啊!哎呀,疼死了!”
谢夫人激动了:“这段日子瞌睡多了吧?”
谢福儿应着:“本来就不少。”
谢夫人声音颤了颤:“小日子来了么?”
谢福儿心里一动,还没说话,院外传了传报声,谢家管事说宫中派中常侍来接人了,请谢太傅和贵妃过去。
省亲、回宫都要提前打招呼做准备,谢夫人生产还没半天功夫,说来就来接人了,之前连个通知都没下,父女两人觉得不对劲。
去了大厅,胥不骄身边还跟着几名别刀的卫尉,见了谢福儿,也不多说,上前揖礼:“请贵妃殿下回宫。”又使了个手势:“来啊,去谢妃省亲居所,打理打理,怕有遗漏。”
没这规矩,哪像来接人,这风风火火的简直就像是来抓人的。
谢福儿开口:“等一下。”
胥不骄使眼色过去,叫人暂且停下。
谢福儿坐下来,不徐不疾:“中常侍有什么不能明白说?”
胥不骄也就明白说了:“有人举报谢妃与北方废储私下有联系。”
“胡说八道!”谢太傅甩袖子。
谢福儿望着胥不骄:“是圣上叫你来抓本宫去受审?”
胥不骄见谢福儿两个晶莹雪亮的眼仁儿盯过来,倒现在审自己似的,斥走室内的下人,收了严肃嘴脸,干笑起来:“贵妃言重了,要是圣上能舍得,现在来的不是老奴,可就是宗正府的人了,场面哪儿能这么安静,您也早就跟萧充媛当时一样,拘在宗正府的监牢里头受审去了!圣上这不是给您开小灶、走后门么,贵妃回宫后,圣上亲自审理此事,有什么话三口六面说清楚,再行裁决。”
“是哪个不要脸的诬蔑贵妃!”谢太傅气得胡子直翻。
胥不骄说了个姓氏加职衔。
谢福儿不大熟,望一眼爹爹。
谢太傅琢磨了一下,冷笑一声:“原来是郦司马的旧门生啊。”
果然背后是赵王,这皇子盯得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紧,打不下自己不罢休的节奏。
谢福儿豁的起了身:“行,本宫这就回宫跟他们去对峙。”
走到门槛前,主动回了个头,谢福儿笑了笑:“还没搜呢,搜,搜,赶紧的,趁热乎的。”
可没那傻还把信留着作纪念。
虽然才八个字,要被人发现怕也不得了,看完就给烧得干干净净。


、第91章

回宫半路;省亲的安车在胥不骄的马轿后面行着。
谢福儿十天半月没迈大门;一出门就变了个季;进了夏天。
傍晚热气还不散,关在车子里更闷,一摇一晃的安车驶得慢吞吞,谢福儿胸膈憋,叫赵宫人掀窗帘;呼了几口新鲜空气。
赵宫人想她以前坐车没晕过;肯定是担心了;一边给她拍背一边劝:“有什么事说清楚就好;圣上还有什么不信您的?”
信赵王恐怕比较多些,夜风灌进来;不热了,慢慢的还有些阴凉,谢福儿拢紧了氅,脑子里那件心事冒出来,见差不多快进御街了,时辰不多,把赵宫人拉过来,低声说:“赵宫会把脉吧。”
赵宫人是老宫人,宫里待久了,各部门的人都熟透了,太医署的医女堆里也有两三个闺蜜,闲来无事学过几招,见谢福儿已经扒上了袖子,露出光溜溜的雪嫩腕子,一愣,顺着她眼神将手搭上去。
这一把,赵宫人变了脸,又讶又喜,可到底是个沉稳人,想自己只是个半吊子水,这脉象浅,拿不大准,怕把错了,不敢贸然下决断,只说:“回了宫,奴婢就去喊太医来。”
被谢夫人那么一提,谢福儿也酝过来身子的情况,再瞧赵宫人的样子,恐怕是八九不离十了,开口:“先别慌着说。”
赵宫人急了:“耽搁久了出了纰漏,叫奴婢怎么交代?”
这是多事之秋,有人盯得紧,只怕说早了更有纰漏。
先有个陈太后,太后进了佛堂,给太子成日祈祷去了,又来了个赵王。
谢福儿将赵宫人手一抓,赵宫人前后一想,猜到几分:“贵妃心思操多了,那是皇子,可不是天子,皇上这还健在呢,那孩子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
这个皇子不一样,是皇帝膝下唯一活着成人的儿子,又是皇帝一心想栽培的人。
更重要的,是个叛逆期的少年。
世界上最懂中二少年的人还能有谁?中二少女罢了……
既然进了京,驻了宫,他就不会让储君位有任何闪失。
赵宫人也听说过那赵王不是善茬儿,小小年纪,在属地人命债就攥了一手,如今回了京,风头正盛,羞太傅,辱中宫,偏偏皇帝放任着,又不算是大错,哪个都不好说什么,见谢福儿不说话,也噤了声。
***
谢福儿踏进建始殿时,看见收到实名举报信的廷尉站在皇帝旁边。
皇帝隔了老远,喊:“哎哎,赐座。”
廷尉有些为难,堂审讲的就是个先声夺人的气势,被审的人身份再贵,上了堂就是嫌疑人,要是遇着大案,就算金枝玉叶也免不了受刑罚,哪里还有赐座的,要不要再递个茶啊。
“给贵妃递个茶。”皇帝补了一句。
廷尉嘴巴都歪了:“圣上,于理不合。”
“不是说好了朕是主审吗,你唧唧歪歪为哪般。”皇帝不知哪儿找来了个惊堂木做道具,一敲。
廷尉撇了撇嘴。
内侍搬来一张雕花折椅,啪嗒打开。
谢福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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