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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给你图省事,也不知道谢个恩。”披浴袍时,他居然还有脸说。
近距离接触,阳热夹着水汽扑滚,谢福儿别过半边脸。
倒不是装,虽然有过那么一次小半回的,但这一两辈子,真是第一次这样活色生香地见着男人身体。
半天才平息下心情。
人家说没穿衣服时放松,警惕心弱,瞧他现在也挺自在,要不,趁充媛还没进来,这个时候先说?谢福儿拿定主意,抬起他大膀子,一个袖子给他套上去:“奴婢近两日查到公主一些事,今天去正殿本来是跟您禀的,不巧赶上充媛侍寝,只得放下。但话在喉咙口,实在不吐不快……”
皇帝打断她话:“你只要来找朕,就是为了自己那点破事。”
不然呢?谢福儿蹲下去给他系腰带:“家父家母那边耽搁不起啊皇上。”话音刚落,腕子被一拉,生拽了起来,他的脸是赤红的,压着两条乌浓眉毛,手一举,就扯掉了她外面的单袍,倏一下摔了个远。
纱衣风景,到底美丽多了。
“皇上!您又来了!”谢福儿只当他又聊发少年狂,蛇精病发了,也没多想,哗地站起来,迎着水雾满地去拣袍子。
“刚刚又不是没瞧过,以后也是大有机会。”皇帝打了个唿哨,站起来松了松浴服,朝汤池走去:“还怂着?过来伺候朕下汤。”
下汤?恨不得把他给煮了!谢福儿明白他意思了,气不打一处,套上袍子,跟过去,讲得活灵活现:“皇上,奴婢看话本时,说是古代有个姓刘的帝王,最爱私下偷看一个赵姓宠妃洗澡,还猥琐到买通侍女,一天不看吃不下饭,都快把赵妃偷窥成筛子了,您知道那昏君是什么下场吗?”
又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史歪传……还讽刺上了。皇帝管不着别的帝王怎么着,可就是想听她话唠,不耐问:“怎么了?”
“精喷三尺,血溅两丈,活活死在了宠妃肚皮上!”谢福儿就怕骇不死他,可没吓死他,却见他眼睛红刷一下红得像个兔子。
“谢福儿,你胆敢出言挑逗朕!”皇帝就嫌没个由头,这会儿来了劲。
这不是恐吓么,哪里是挑逗了……真是淫者自淫!谢福儿撇嘴,又见他蓄势待发似的,朝自己走了几步,身子一闪,拾起汤池边一块的皂荚,朝他脚板子下甩去,一指:“皇上,请捡肥皂!”
皇帝疑惑:“什么肥……”话没说完,撅了御臀,弯了两寸腰,还没“啊”出声,踩着个滑不溜秋的,身子一仰,哽儿都没打一个,噗一声水花四溅,扑湿了岸边织毯,栽进了兰汤。
一池子雾汽遮得不见天地,谢福儿半天也没听到个回音,浪花平静下来,水光潋滟,竟还是没声音,沿着浴池边晃了两圈。
这茞若馆的池子是妃嫔使用,按着女子身量打造的,他牛高马大,哪会淹到?这人要是捉弄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么久了……堂堂个天子,应该没学过闭气功吧?
水面连个泡儿都没冒……
完了,真出事九族都不够人诛!谢福儿乱了,刷一下趴下来,四肢快速爬到池沿边:“皇上还在吗?”
真没反应。
谢福儿伸脚下去搅了一下水,试了下水温,不烫,脱了单袍下池,马丹啊才到胸口而已……她走到池中央,翻脸了,拍水故意说:“我说皇上呀,这种幼稚的把戏就不要玩了!奴婢去叫充媛进来!”说起来浴室PLAY的女主角还没到场,也是奇怪。
水下白玉阶还没走两级,脚踝被粗壮的蔓藤给缠住,谢福儿一歪,被拉到了水里,喝了两口水,又被拖起来,还没呛完,滚到一个湿热的怀抱。
他从下面凫上来,长臂当枷,拦住她的去路,**的俊毅脸庞上,再没任何笑侃的意味,粗黑眉毛上结着的水珠,冰锥子似的,冷冷滴答往下掉,探到池下,一下就剥掉了少女身上的滞碍。
谢福儿傻眼,怎么就忘了他北伐匈奴时落河的经验?一挣扎,滑下去再被捞上来,连着咕噜灌了两口水。
皇帝见她呛得鼻头红嘴巴合不拢,把她压到了岸边,从池子底举抱起来,伏在她耳边:“充媛今天身子不好,由你代劳。”
少女脑壳被压在雕花云纹的池沿上,长发浸汤,丝丝缕缕,发梢触到他臂膀,让他心思痒,火气撞上了突破点就再没转圜的余地。他把她的腿挂到腰背后,破开水下阻力,发了狠的往前挤。
这段日子没碰女人的烧心感,窜到了极致。
对她就算再怎么打算徐徐图之,也禁不起这样的磨折。
他要她,今天就得要,马上。
谢福儿慌了,这次是玩真的,舌头也大了:“您……”又成了哑巴,有什么好多问的?难道真要小白兔似的耷着耳朵,懵懂无知地问你要干什么吗……
有一就有二,已经开了先河。他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他的女人,差事都当到了他身边了,还能指望没这天?
她泪珠子一串一串像是掉了线,只想把伤害减到最轻:“还会像上次一样疼吗?”
这次哭,跟前几次的虚情假意不一样了。
皇帝暂时停住杀伐,脸孔正经,打包票:“保准不疼。”
“那,弄完了能听我说公主的事吗?”
太煞风景!皇帝眉头一皱,腰一挺,借着水流的润滑冲了进去,才进去一点,她就杀猪似的叫起来了:“呀,这个大骗杂!不是说保准不疼吗——”
皇帝被她喊得一脸血,这样也不行,没意思,退出来,捞起她小手往水里乱掏一气。她摸着一团鸟窝,刺儿头似的,比头发丝子要粗要硬,蹙眉喊:“哎呀,不行,扎手~”皇帝忙推销:“再往下就不扎了。”又扯着往下带,握住已经进入状态的龙首。
等她哼哼唧唧地表示这次手感还行,再不扎了,皇帝也舒了口气。
人一放松,免不了就做些错事。皇帝附耳过去,嘎着声音:“你还夸过的,记得不记得?再夸夸,朕爱听你赞人。”
亏了他,还记着那档子事,谢福儿真怕他对自己随口一句话能记到棺材里去!不能叫他得意。她撇个嘴儿灭他威风:“像个被黄鼠狼吸干了血的蔫鸡头,我家下人在厨房里养的公鸡脑袋都比这大,有什么了不起。”
皇帝鼻翼一搐,趁她没紧绷,掐住她软腰两边,豁了命似的进去了,这回再没打招呼了。没两下,谢福儿“呀”一声,钝痛钻进千万毛孔,上次书院就觉得撕扯着,给什么涨满了似的难受,这次像被劈开了,还要疼个几倍,突然就觉得严重受骗了。
“呜~!”少女只能用翻滚和哭泣抗议。
、第43章 夜审
真是个爹娘宠坏了的金枝玉叶;皇帝铁了心要赏她些磨难;日常琐事舍不得叫她委屈;床帏间叫她哭哭也好;把她两条小腿往上一抬,嵌紧了自己脊背,奋力撞抽;“多几次就不疼了。”
这是皇帝的经验之谈;在谢福儿听来却像是死亡预告。
还要多几次……她白了一张脸。
这男的是打过仗的,每一次冲击都衔接紧紧;刚猛有力,就像是冲锋陷阵一样,没有半点优柔和闪失……捅得实在疼。她稍一推开,他两只大手就箍她腰股,像兵刃钳住了敌人脖子,指腹和掌心全是几层皮的老茧,刺激得她一个哆嗦,居然有了羞赧的反应。
“福儿、福儿——”这男人喘着气在叫自己的名字,水下有吧唧吧唧的羞人声响连续不断传上来,他一点儿不觉得惭愧,还很兴奋,力道更大,她却哭了。
她怎么又跟他做了这种事,也就最近这两个月才跟他熟了一点,爹娘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给太子都行。”她恹恹不乐,说给正兴高采烈地一头汗的那个人听。
一记大送,颠得浪花起了小海啸似的,迭了一道水墙,激得她嗯呜一声。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表哥当县令太太也是可以的。”含着哭音。
哎呀!胸脯上的嫩果儿被狠狠咬了一口。
好吧……那就算了。
池下有节奏的撞击,在汩汩水浪中听得谢福儿惊心动魄,像底部被劈开岔的枝桠,活活架在岸边。
茵墀香催醒了骨髓里的血气,让皇帝成了水中蛟龙,他想安抚,但是**烧得声音粗声沉气,像在凶人:“舒服吗,福儿。”
“嗯……哼……不舒服……”柳条身段在小臂上发颤,这少女在口是心非。他惟有拿她当战场,拼搏厮杀。
“呜……这个……会疼……”口气软了,朝他呼着热气。
他却发了狠心,不听了。
她也不想叫他好过,把他还含得紧紧就一起扑到水里,开了挂似的捶他,激得尺浪翻腾,湮了春声音。
他就算会凫水也禁不起这样,啪啪大力沾着水拍她臀,厉声阻止:“福儿!起来!”
打得屁股生疼,就是不起来,两条小腿仍纠得他紧紧,直到两人一起快吸不上气,他才翻身把她压回池边。
她水渍越来越充沛,让他很兴奋,个把来月的存货,已经盘算着全耗在她身子里头。
谢福儿给他数着次数,可数着数着就脑子不灵光了:“哎……疼,慢,停。”她拽他鬓发,声音温柔了一些,身体反应迟了些,但舒服多了。
纱衣湿透了,巴在皮肤上,白花花的酮体露在水面上半截儿,在律动的水花儿前后颠摆着,媚得要死,叫他怎么停得下来,脊背发紧,好几次几乎就要出来,幸亏不是青葱少年,懂得把持,没有叫她嘲笑。
他猛力耸动,热汗飚淋,落在汤池,滴在她胸乳,见她颈圈到胸脯全都红了,腰上生了一股扯拽的麻感,沿着脊背打窜,是熟悉的感觉,忍不住了,伏在她身上,粗着气,吓煞了人。
战兽突突跳得厉害,像进军之前鼓乐,一停下来,就会有什么冲出去似——谢福儿紧张,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揪住他早就浸得贴在身体上的薄袍,睁大眼睛珠子,手足无措,乱说一气起来:“您不能,这,不行的,哎,憋回去成吗,哎……”
还没说完,冲刷进来。
皇帝带着一身水从池子站起来,附近有淡淡腥气,水面漂着两条红线,突然哈哈一笑,把她抱了上岸,翻掀纱帘到榻上。
“避子汤呢?”登陆以后的谢福儿也没别的话。
皇帝心里扎了个口子。
谢福儿头一抬,眼一眨巴,眶子里盈着两泡儿水光,有些哀求:“皇上……”
他一下子就又激动了,抓紧他肩膀摇:“你不想喝的对不对,告诉朕!告诉朕!告诉朕你不想喝!”
“……能加几坨蜜饯什么的吗,顺便的事。”谢福儿吞口唾液,咆哮个什么,穷摇剧男主角上身啊。
皇帝腮帮子一紧,放下手:“以后再不用喝那玩意!”
谢福儿目瞪,望住他。
夜一下就深了。
门口当值宫女扒开窗缝,偷瞧里头动静,转身匆匆下阶,进了偏殿,低声禀报细节:“幸过了。谢氏好像说了什么,惹了圣上不高兴,却还是抱着谢氏,亲自给她戴银狐围脖。”
果然心肝肉,叫男人的心给牵得一线一扯。
萧充媛坐了一晚上,腿脚都快麻木了,这才起身朝浴室那边走去,停在门口,屈身小声提醒:“陛下,二更尾了,下面人怕是得进来录彤史了。”
皇帝没另行下旨通知,彤史还是得要录萧氏的名。
回永乐宫的路上,已经近了三更。
胥不骄也知道今夜是谢福儿顶了包,小声嘀咕:“哎,谢御侍也早该晋位了。”宫外临幸后就该封位通报,拖拖拉拉到如今,弄得您自个儿心碎神伤的,在宫里幸一回还得偷偷摸摸,打着别人的名号,何苦来哉?
“早该?”皇帝在御辇上手一蜷,黑着脸皮跟夜公媲美,“别人朕没机会管了,她,朕不许有半点闪失。”话是狠的,语气却有些疲倦。
这后宫就跟北边的匈奴一样,五年来,看似平静,实有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