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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唔一声,一只好手合住折子:“打了也好,干脆。给皇后那边传话,谢令侍护驾不妥,受罚是对的,皇后严厉公正,责罚果决,是后宫表率,朕没别的好赏赐,就赦了原令侍娇娥的罪,叫她重新回图华宫伺候凤体吧。”
胥不骄喏喏两声,一一记下旨意,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是哪里,果然,听皇帝声音一沉,继续:
“然——”
一个转折,胥不骄竖起了耳朵。
“——谢令侍随朕私访民间,揭了两王黑底,也是功劳一件。赏罚得要分明,罚已经罚过了,奖嘛,”皇帝沉思了一小下,真的还就是一小下,绝对就没多一下,“既然娇娥回去了,中宫也用不了两个令侍,擢谢令侍为御侍。即日起,直接入永乐宫任职。”
贴身伺候皇后的五品令侍变成贴身伺候皇上的二品御侍……这一级可跨得够大,胥不骄笔下一呆。
“是有什么问题吗?”皇帝把内侍表情收在眼底,不满。
胥不骄哭笑不得,一个岗位留不下两个人,把旧人还给皇后,新人就得走。顺水推舟地顺人心意打了,再借个功劳把人调到自己身边,也不会给人留话柄……这一步步的,考虑的这么细致,还能有什么问题……胥不骄拟好旨,摇头。
皇帝唇一勾,满意了,没有伤的左手拿着折子,似模似样地看起来。
~~
谢福儿一路都不敢吱声,一直被抬到永乐宫的西北处配殿还在装死。
两名体壮腰肥的内侍将谢福儿抬上一张红木透雕四月洞床,拉下累累幔帐,又唤来一名宫娥,给她打水抹身子,换一套干净下裳。
宫女也只有月信期才能穿上完整裤子了,免除开裆裤的尴尬。
换上裤子的谢福儿添了安全感,有时真巴不得一个月来三十天的大姨妈。
宫娥里里外外忙活了半天,谢福儿趴在床上也不敢多问什么,直到滴漏声声,时辰不早了,见人要退下,才抓住不放:“奴婢还得呆多久?不是刑毕后得要验刑吗?还没好么?奴婢还得回图华宫呢。”
宫娥看似是永乐宫老人,交代:“回什么图华宫?今天起,就留永乐宫入职,中常侍来过话了,该是明日就颁旨,先将伤养好,再行正式就职。”
谢福儿跳起来,没注意撞到了腰,嗳哟呼痛:“在永乐宫干什么?”
宫娥扶她重新趴下:“您啊是因祸得福了……谢御侍今后可不能这样莽莽撞撞!伺候皇上跟前,就算是穿衣脱袜,也都是大事,得样样精心的,跟司籍司和皇后那边又不一样,来日等能下床了,奴婢再教你细节——”
什么因祸得福,是因祸得劫吧!什么御侍?什么伺候穿衣脱袜,伺候谁穿衣脱袜啊……谢福儿又要跳起来,被宫娥摁了下去。
换好干净衣裳,宫娥离开了。
内殿寂静,谢福儿扒开帘子探头看,室内整洁华丽,中间置着个落地香炉,袅袅熏香悠悠直线冲天,旁边是一座八扇云龙屏风,挡住了月洞床那一边的景象。
谢福儿想要下床,腰刚一直,屁股就火辣辣的疼。
杖刑前擦的药当时能镇痛,时辰一过,药性没了,刺痛感才一阵阵冒出来,屁股上十来鞭子的劲道开始旋绕,谢福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疼着疼着,趴在床上,慢慢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谢福儿迷迷糊糊,耳边有脚步传来,屏风那边人影一闪,绕过内室,那人声音迫近,还不慎踢翻了脚凳子,掀开帘子,俯□,阳热气罩在自己身上,热乎乎的……她想翻身,又没醒完整,还沉在魇里面。
榻上少女为了趴得舒服些,肚子下垫了个绣枕,臀儿翘得高高,抱着个大迎枕,枕巾湿了小半,好像哭过,空气里有咸咸的潮湿味。
男人在床边伫了会儿,拔靴上榻,拿出消肿的獾油脂,倒在手掌上,分开少女两腿,沿着腿侧匀匀涂抹,引出了一路低微的呢喃,一直掀开下裳,停在密布红痕的臀腰上,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了上去,尽量不碰到新伤,只涂抹在旁边。
宫里的月事带设计精巧,细密轻薄,刚好护住私隐处……两瓣臀像刚出蒸笼的大白馒头一样蹦出来,弧度漂亮,因为骨肉丰满,质感又软,微微往两边扩,臀峰又朝上屹立聚拢,整体光洁柔腻,摸起来手感很好。
娇,真娇。
他红眼了,吸了一口气,吐出来时,全是热的,手一乱,月事带扯歪了。
中间半露的臀沟也可恨地在极尽可能诱惑着他。他想了想,把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往那条沟里送,摸到一处泉眼……他本来只是好奇,因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那里,但她排斥着他,调皮地往外吐着他,叫他发了勃勃兴致,杠上了。
他加把劲,使劲往里捅,直到她双手死死抱住锦衾,臀又拱高了两寸,憋住了劲,娇蛮一哼,他才真的进不去了,勉强拿出来。
算了,还是前面的那个乖巧听话。
不过,不管是哪里,她全身上下能够进出的地……都是他的,毋庸置疑……
臀儿受了男人的欺凌,上下一颤一颤,有一种风划过水面,吹起肉波浪的视觉感。
他欣赏到几乎忘掉在上药了,眼色都快烧变了,匍下去,一口咬住完好没伤的丰嫩处,有股淡淡血腥气在鼻子下萦绕,陡然记起以前吃的一道御膳猪血豆腐——
“呀——老虎吃我屁股——武二郎救我——!”谢福儿手舞足蹈地胡乱叫起来。
她梦见在敬法殿受刑,一根棍子忽然就成了饿虎,窜下来叼住自己的屁股,一下子飚出汗,吓醒了,抬起上半身转过脸去,又骇住了:“您——”
皇帝悬空骑在背后,刚从自己的屁股里抬起脸,面色阴冷,一字一顿:
“谁是武二郎。”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得早,跟双更也差不多了吧╮(╯▽╰)╭(你滚……)
谢谢ヾ(^ ^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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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侍寝
谢福儿晋升二品御侍一事;蒋皇后没什么反应,倒是陈太后有意见。
这天下朝,皇帝过太后宫请安;母子两人吃茶闲话半刻后;陈太后手臂支颐;若有所思。
皇帝爽快,开口,“母后有什么心事郁郁不快。”
生了两个皇帝,性格虽大相径庭;却都是至孝;陈太后知道自己这辈子也该知足,不好干预皇帝的婚姻家庭琐事;可这会儿见皇帝主动问,仍旧不客气了:“老六,听说你最近跟贤妃在闹意见,她是多年的老人了,你也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
皇帝嘴一勾:“贤妃告朕的状?”
陈太后看出皇帝笑容中的不喜,胸口那团猜疑加大,之前听了贤妃的哭诉,得知皇帝冷待她的源头,竟然是因为谢家女,当场就心里一跳,说不出的怪异。
要说皇帝还真没因为谢福儿挨打的事怪罪郦贤妃。
总得有个契机,才能把人合情合理地升调过来,郦贤妃一闹也好,只是皇帝自然也没给她好脸色。
郦贤妃心里有鬼,看见皇帝没摆好脸色给自己,去请安也避而不见,沉不住气了,这才跑到太后面前哭了两句。
陈太后顿了一顿,劝说:“她哪敢告状!进门莫问荣枯事,观其容色即得知,哀家又没眼瞽。那小儿媳的性子看起来急躁,其实心眼纯善,乖巧,也没给你闹什么事,又专心抚养佛佛,况且郦氏一门功业不浅,想当年皇上登基,那么多反对声音,司马郎不畏艰辛,打头阵一个个压下去……算了吧,老六。”
皇帝笑容嗖的没了:“要不是这一条两条,她早就落不得好了!她在宫里没闹事,在外面可热闹了,叫郦仕开和她两个侄子打着底下官员的名义,圈地征田、收放高利贷、办邸店来搜刮民脂!还大批甄选药农医者给她跑腿,大肆采办生子药,一时弄得几个村庄乡镇缺少大夫,怨声载道……当朕真的是睁眼瞎吗?被人参上来的密折,朕都能专门给她备个房间来存了!”
声声掷地,旁边伺候的几名心腹宫人都听得胆寒,知道圣上有了愠意。
连陈太后也被堵住,天子从来不讲恩义,讲恩义的天子都坐不长龙椅,皇家的恩爱永远不能跟政治挂钩,否则再浓的情爱也得变质,郦氏偏反其道而行之,滥用往日情意,也该是得教训了。
想到这里,陈太后也不执拗偏帮了:“好了好了,郦氏没福分,就看下一个谁有造化,宋家女儿隔几天就要进宫,那是个千里挑一的孩子……哀家就指望她能接贤妃的棒,成皇上的贴心人。”又唤宫人添茶水,等气氛缓和,又提起第二桩事:“皇上要把福儿调到永乐宫?”
皇帝颔首。
陈太后意味深长:“你我都明白,谢敬乔这女儿日后有充实东宫的用途,调到皇上身边怕不合适啊。”
皇帝眼皮一煽。陈太后加紧一步:“虽然只是个御侍,但还是贴身伺候皇上的人,伺候了老子再去嫁儿子,总不大好听。真想给福儿赏赐,宫局里到处都是女官职位,喏,小妮子先不是在司籍司么,秋尚仪说她悟性还不错,就返回原岗,升个掌籍、司籍都好,何必拔成近侍女官。”
皇帝掸掸袖子,有起身的意思:“充实东宫言之尚早。朕一向以为,进了宫的人,不管谁家的女儿谁家的妻,就先该是朕的人,之后的事再说。”
一句话叫陈太后哑然,却又确实如此,反驳不得,眼睁睁见皇帝起身拜安告辞,心头那股子疑结才开解,小叶紫檀凤椅里的身子陡一松,往下滑了一寸。
皇帝什么都没说,又分明什么都说了。
~
谢福儿养伤期间,还是住在永乐宫的西北配殿。
配殿名叫汲芳馆,是个四方大院,供皇帝寝宫这边行走的人居住。
御侍品级高,单独拥有一处厢房。
当天来给自己换衣裳的宫娥姓赵,二十出头,是永乐宫的老宫人,也是皇帝御前侍女,得了胥不骄吩咐,每天来照顾换药。
等谢福儿能下床,赵宫人搬了些皇帝的衣冠靴袜甚至龙袍过来,教她叠放穿戴,尽快进入岗位角色。
确实如赵氏所说,就算穿衣脱袜,也是个大事。
给皇帝穿衣服学问十足,手脚熟练麻利不说,还得瞧天气,提前准备好,另外要察言观色,腰带衣领紧了松了,皇帝不舒服,得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反正就是不可言喻的苦逼。
谢福儿在经历过司籍司和图华宫的一紧一松后,觉得掉进了另一个费心神的职位。
之前还庆幸他不会把自己叫去身边伺候了,好吧,果然不再叫了,直接就把自己调来了。
所幸的是,那人在养伤期间再没来过配殿。
那天被他弄醒后,谢福儿把他请下了床……好吧,也不是请,就是条件反射,抬脚来了个后踢……
幸亏他一条胳膊伤了,估计没法子以暴制暴,捂住被踢中的一只眼,拂袖走了。
跟前两次一样,谢福儿有点儿担惊受怕,跟赵宫人熟了以后,虚情假意地试探:“圣上这几天,龙体安康哇?”
赵宫人哪知这少女心里有鬼,回答:“皇上只要不发腿疾,身子骨一向好,能打得死老虎呢。不过说到老虎,皇上那儿倒是有件事……”脸色一变。
“什么?”谢福儿耳朵绷直了。
赵宫人苦笑:“前儿我跟中常侍左右侍奉着,皇上忽然问咱们认不认识一个武二郎,中常侍说天下姓武的多得很,武家的二儿子那更是多。皇上又说这个武家二郎该跟老虎有关,应该是打过老虎的,看那意思,好像想下令找这人,就是不知道全名,太模糊了,还说咱们谁知道就给谁赏……”
谢福儿回忆起来,呵呵一笑:“想拿赏吗?”赵宫人惊奇问:“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