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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便跟着妹子看场好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临时出差,跑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交流会,苦得我泪奔,该铺垫的都铺垫完了,让我尽情开虐吧~撒花,欢呼~
、89宗人府好戏开锣
碰上新月;主动去招惹上新月,钮祜禄家和富察家也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钮祜禄氏那般脑缺的上赶着去抚孤,本就是第一轮就抢先着将自个儿给栽了进去,连带着让得了她意思的富察明玉也没讨上半点好;反倒是跟着自家婆婆把辛辛苦苦积累了好些年的家底一并拱手送了出去;而这会儿钮祜禄氏被气得在床上动弹不得;富察明玉被惊得还没清醒过来;气儿还没匀过来之下;又撞上了新月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好死不死的激出了左性儿,直接朝克善动起了手;激怒了弘历;激怒了那拉太后,惊动了前朝,生生将自个儿折腾进了宗人府大牢……本来事儿到这般田地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亦或是说这祸害出了宫便就连累不上她们了,可是这俗话说得好,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宫里头刚安生了没一会儿,他他拉府又折腾了起来,直将雁姬连带着同为那拉家人的那拉太后和景娴激得坐不住了,再度一致的将矛头朝向了她们。
而这若在平时,甭管钮祜禄氏再脑缺,也甭管富察明玉自个儿这一堆子乱有些使不上力,宫外头的娘家人总是不是吃素的主儿,总是能够搭上把手,可眼下里却偏偏就不是一般时候,在新月的‘余威’,将克善生生折腾出了个伤寒,闹得宫门紧闭这几几相加之下,宫里头有着那拉太后不错儿眼的盯着压根递不出信,宫外头虽然觉着情形儿有些不对却也使不上力,只能满头云雾的跟着瞎着急。
如此,那头的雁姬将算盘珠子拨的哗哗作响,带着自己哥哥连同着宫里稳坐钓鱼台的那拉太后和景娴就等着大戏开锣,这头身在宗人府中,没得到一点信儿的富察家和钮祜禄家的小辈也是一点没让她们失望——
“那个谁,爷听说那个什么劳什子新月格格是被母后皇太后娘娘下了明旨要严加看管的,现下里可还好?没惹出什么幺蛾子吧?”
宗人府乃掌管皇家内务,是个有时候皇帝都不得不让上三分的地儿,上至宗令下至主事也皆是很说得上话儿的角色,就算不是一水儿的全是正儿八经的*新觉罗家的爷们儿,也跑不了是跟皇家能扯得上点子关系的外戚贵族。
如此,若是在平时,好不容易使劲了关系挤进了宗人府大门,想要办事积极点别留什么后患的诸事上心倒也没什么,可在眼下这先是身为宗令亲王的弘昼一早便得了那拉太后的信儿告了假,后是帮着襄理宗人府事宜的礼部众人也在允裪的意思下跟着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整个儿宗人府压根就没剩下什么之下,他们却不知道这番上赶着去招惹新月,非但没得半点好处,反而是将整个事态往自个儿所想的反方向上一步步推去——
“回爷的话,奴才们虽没有什么旁的本事,可在宗人府当了这么些年差,□犯人却是一把好手……”
想着弘昼的嘱托,看着面前二人皆是一副手抬不了二两物的模样儿,狱卒头头不由得在心里暗道了句哀。
“那格格刚进来的时候也是叫嚷得没完,一口一个自己是主子,让奴才们都小心当待着,可是这么些日子下来,却也老实了许多,爷要不要叫来看上一看?”
“看就看,爷难不成还会怕了个已然成了阶下囚的格格不成?你……”
富察家这人虽然跟富察明玉不是出自于同支,却也算是小辈里头比较能拿得出手的,想到前来值事之前,家中长辈反复让自己不要充大头,事事以钮祜禄家的人为先的话,不由得猛然将话头一顿,转而将目光投向于身边人之上——
“钮祜禄大人,您觉着如何?”
“唔,便按你说的办。”
钮祜禄家这人虽然官职不高,可是家里头到底是出了个皇太后,身为正儿八经的皇亲贵戚,背后有着那样大的靠山,自然是自视甚高得很,却是全然不知道对方这一句话也连带着将他彻底拖下了水,还颇有些得意。
“咱们都是领了皇差的,宫里头的主子们又对这个格格这样上心,总是不能让这人在我们手头上出什么差错不是?”
“您说得是,说得很是……”富察大人心底里呸了一声,面上却是不显,“没眼力见儿的奴才,还不赶紧将那格格带上来,没听到大人都发话了?”
哼,这会儿跟老子抖威风,待会儿看了那女人的疯样可别哭爷爷告奶奶的来求老子!
狱卒头头几不可查的翻了个白眼,手下动作却是不慢,三步并作俩的便直接将被关在最里间的新月给提溜了出来,而因着早就领教过这娘们儿的疯样,便直接掏出一块抹布塞住了对方的嘴,压根懒得听新月的鬼哭狼嚎,扔到那瞪大了眼睛珠子的二人面前便算完。
“这,你,你就是新月?”
二人都是新官上任,虽在外头听过宗人府里头的规矩多,水子深,却也没想到不过几日的功夫便能将一个皇家格格折腾成了眼前这幅模样儿,不由得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儿,说起话来也很是有些坑巴——
“哎呀,您看,奴才真是疏忽了,将她嘴堵住了,爷还怎么问她话呢?”
看着二人大惊失色的模样儿,狱卒头头不由得暗笑一声,同时飞快的上前将新月口中的破布一扯,又往她背后一推,让她更靠近那二人后,便甩甩手退到一边再不说半句话,只满心满眼的等着看好戏——
“大人,天哪,大人,你们是来救我的对不对?天哪,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新月在宗人府里虽然没关上多少日子,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度日如年,加上这几日以来所见的都只有那些个粗鲁狱卒,还一个比一个不将她放在眼里,这会儿看到眼前衣帽光鲜的二人,不由得顿时将他们视为救世主,也顾不得自个儿现下里这番狼狈的模样儿,便手脚并用的扑了过去——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们不会那样残忍,那样冷酷,那样无情的,怎么可能真的会放任我不管呢,我可是端王格格……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二人好歹都是自个家中被捧着宠着的少爷,香的好的那是见过不少,可这般似是乞丐的婆娘却是从没有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而此外,再加上新月在这宗人府被折腾了好些日子,一没洗漱二没收拾过便被直接带了上来,一身污浊便罢了,张口说起话来更是带着一股恶臭,直将二人熏得倒退一步,嫌恶的将还欲爬过来的新月大力一脚踢开才算完——
“爷原先听着那端王格格得了失心疯,竟是打上了端王世子还有些不相信,眼下里倒是觉得再没有比这个真的了,我呸,真是熏死爷了,还不给爷滚远点?”
“不,不!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我?”
新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或是做错了什么,竟是惹得心中的救世主如此相对,不由得顿时哭出了声,直将她那本就满面污垢的脸上弄得更为难看,说起话来也失了以往的条理——
“我没有疯,你们看,我好好的,真的好好的,难道,难道你们不是来救我出去的么?呜呜,我我不是有心的,不过是一时气急了,怕克善忘记了阿玛额娘的遗愿才……克善好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不过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我下手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分寸?所以你们这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救你出去?”钮祜禄家的嫌恶得再度后退一步,“甭说宫里头压根没得半点这样的旨意,呵,就是主子们大发慈悲,难道还会让你这么个疯婆子再进宫不成?”
“不,不,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钮祜禄家的也是从没有见过这般阵仗,实在是心中有感而发才会说上这么一句,也是想让面前人死了心,别再这么不知好歹的上赶着来纠缠自己,可是他没有料到对方听了这样的话非但是没得半点消停,反而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再度扑了过来——
“你是在说谎对不对?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新月这会儿倒是全然不记得自己曾说过就是不要荣华富贵,也不愿在那鸟笼子一般的宫中住下去的话了,反而满心满眼的像是抓上根救命稻草一般的紧紧抓住了对方的衣摆。
“我做错了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残忍,这样无情,这样冷酷,我可是格格,我可是*新觉罗家的格格!”
“我呸……呕!”
到了这份田地上,二人也显然明白是没法跟眼前人说明白了,闻着一个劲儿往鼻尖里钻的恶臭,再懒得废话一句,便想让人打哪儿来打哪儿回——
“来人,你们还不快……”
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招惹上了本就脑子不太好使,这会儿更是被逼得有些疯疯癫癫的新月,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将其摆脱掉?
果不其然的,还没等他们将话说全儿,便只听到外头突然的闹腾了起来,而就在他们以为上头来人了,好不容易想要松口气的时候,回过头来却只见到一个样子比起新月好不了多少的人直接朝他们所站的地方冲了过来——
宗人府的好戏彻底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期待两个疯子的重逢,富察家和钮祜禄家倒大霉了,噗~
、90时间往后退一点
“大人;老夫人本就是年事已高,身子骨比不得年轻人,这会让像是受了什么大的刺激,急怒攻心加上又被磕碰得不轻;怕是至少得在床上休养个把月才能缓过来;而且其中可是再不能受激动怒了;不然就得出大问题了。”
努达海虽然满心满眼间都记挂着那不知安好与否的新月;可倒也不算狼心狗肺到见到自家老娘被折腾得躺在床上;还能半点都无动于衷;加上深知对方之所以变成这样,少不了自己的责任在;便更是有些个内疚;可是还没等他满怀踌躇的上前劝慰个两句,自责上两句,一旁眼睁睁见着自家玛嬷遭了难,自觉自个儿颇有正义感的猪队友,骥远珞林却是先一步的坐不住了——
“阿玛,您怎么能这样对玛嬷呢?玛嬷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了,甭说府里头其他的下人都是事事恭敬,就是额娘平日里也是小心侍奉着,生怕出了点差错,您,您怎么能对玛嬷说出那样的话,来伤玛嬷的心呢?”
“阿玛,哥哥这话虽然说得有些急,可是这回儿我却也觉得他说得没错……”看着自家哥哥将话说到这个份上,珞林也不由得上赶着帮腔,“我知道您为着格格的事儿很是烦恼,可是玛嬷不是也说了这事儿急不得,只能慢慢的从长计议么?您,您就是心里头再急,也没必要拿着玛嬷撒气啊!”
“而且,您也不想想万一这事儿传了出去,让外人以为咱们他他拉府是个上上下下没得规矩的,岂不是越发让宫里头的主子难以应允格格来府之事?”
“就是就是,阿玛您万事总得为着大局着想不是?”听着骥远说得很是有理,珞林也觉得腰杆子很硬,“现下里额娘被气走了,玛嬷又病倒了,府里头可就只有您能做主了,您怎么能这样沉不住气?”
“阿玛您……”
“够了!”
看着骥远珞林没得半点规矩的为着个外人就将枪杆子对准了自家额娘,努达海倒是不觉得有半分不妥,反而还觉得自家这一双儿女颇为知情知理,很是贴心,可是眼下里这风水轮流转的被二人将炮火对准了自己,他却是终于明白了这个中滋味,先前的内疚被这一番连消带打的话给说得全部抛诸于脑后不算,还被彻底的激起了左性儿,怒火中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