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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些讶然,“……这是?”
弘历有些尴尬,怎么能不尴尬?被自家老爹劈头盖脸的训了一番不说,他的解语花还要因此受罚,而更甚的是皇阿玛居然还派了苏培盛来宣旨……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苏培盛不是感觉不到四阿哥的怨念,虽然不想得罪了这位未来的主子爷,却无奈皇命在身,“传皇上口谕!”屋内人尽数跪下,“使女高氏不知尊卑,目无体统规矩,责禁足半年,抄宫规一百遍以儆效尤,如若再犯,必当严惩不贷,钦此!”
怎么会这样?!
高子吟被打击得懵了,她被禁足了,整整的半年,还是皇上亲自下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禁足半年,半年不能见爷,她还怎么保住自己的地位?如果半年后爷瞧上了别人怎么办?
弘历有些不忍,可是看着一旁的景娴,又有愧疚,终究只憋出一句,“……爷会去看你的。”
要不是屋里还有这么些人在,景娴真想大笑出声,老爷子真是不愧为九龙夺嫡的最后胜利者,居然连这么损的招儿都想得出来!
高家是大族不错,高斌是高官也不错,可偏偏他们家出身包衣——包衣女子可是要入宫为宫女的,宫女可是不许识字的,换句话说,高氏就是个睁眼瞎,纯文盲!高氏这般从不知本分为何物,每日尽琢磨着搏眼珠子的人,禁足半年本就已经够她受了,居然还让她这个纯文盲抄那厚得不能再厚的宫规,还一百遍!
老爷子,您是真汉子!
眼见气氛越来越诡异,苏培盛在一旁好不尴尬,等了好一会儿却也没见弘历发话让自己走,心里憋屈得吐血,只能大着胆子道:“……奴才告退。”
今天注定是个多事的日子,弘历刚挥了挥手,苏培盛还没来得及起身退下,门外又来了一拨人,打头的就是富察氏身边的秦嬷嬷,一脸的张慌失措——
“爷,福晋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群抱群么(:我貌似太热情了……
写完第一更已经凌晨五点半了,码字龟速的某只伤不起啊伤不起,二更可能要晚点,具体时间不能太确定,我会尽快尽快的,睡醒了就立马码!
祝大家新的一年万事如意(:如果评多一点我也会很如意的,pia飞~~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爷,福晋晕过去了!”
秦嬷嬷的话如同一颗尖利的小石子,直接硌进了在场众人的心头,搅得这本就不平静的池水,更显浑浊——
这又是什么戏码?
景娴感叹着今天自个儿院子里好戏迭出,高氏愤恨着富察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插一竿子,可无一例外的,二人心里都有些警惕——这边前脚才过来,那头的人后脚就到,若说其中要是没点子门道,谁信啊?
弘历的脸色也不好,刚刚才被皇阿玛劈头盖脸的训了一番,话里话外都指着他内院都理不好,还妄图治天下,心里本就憋着气,再加上自己的解语花被罚,更是不悦得可以,只是因着景娴的良好表现,惹得他愧疚未消,他倒也难得的没有将矛头对准万年黑锅王景娴,而是对富察氏生出了一丝埋怨——爷将后院交给你,你就给爷管成这样?
上上下下没一个省心的!
弘历没想到自己还没去找麻烦,富察氏居然派人找上了门,看着一旁面带错愕的景娴和高氏,以及眼前面色不显,却不再退下去的苏培盛,神色不由得从尴尬转成了恼怒,脸上青白交错,可他到底不敢这么快就将雍正的话当做耳旁风,顾忌着自家皇阿玛的眼睛还在,硬是憋下了火,“怎么回事?”
秦嬷嬷作为富察明玉的心腹,平日里对这位爷没少琢磨,听着这口气就觉得有些不好,可是想到自家主子那里的情况,又极快的稳了下来,“回爷的话,福晋这几日一直吃不香睡不稳,精神头儿也不好,本是以为暑热难耐,难免比平时要乏力些,却哪想方才午睡醒来竟是直接背了过去,奴才已经让人去请了太医,但心里到底没谱儿,便自作主张来请爷了,奴才逾越,请爷责罚!”
精神头儿不好?今个儿早上不是还坐着看大戏?骗鬼呢?
秦嬷嬷这一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不但将自个儿和富察明玉从效仿高氏借病争宠的可能中摘了出来,还话里话外的指着富察氏之所以这次有些失准,皆是因为身子不舒服,而不是有什么旁的心思,可即便如此,听在身在局中的景娴和高氏耳中却极是讽刺——真拿人当傻子呢?
弘历不傻,可是闻言却是忍不住一愣——不得不说富察氏平日里的表面功夫实在做得没话说,不但一碗水端得很平,从没在明面上刻意为难过谁,此外更是从未用过什么装病不舒服搏取同情逃过责问的不入流把戏,想到福晋平日里要操持这上上下下一家子,还要照顾永琏,弘历心软了,“走,去看看。”
景娴和高氏心思不一,此时却十分默契的跟着弘历起身,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主屋而去——倒要看看那位在玩什么花样!
富察明玉倒不是无事生非。
作为富察家从小花大力气培养的嫡女,作为一出身就内定的皇子福晋,富察明玉可不蠢,在贤惠大度的表象之下,心思更是比起任何一个后院女人只多不少——
打从知道自己要被指给弘历起,富察明玉便没少为自己,为家族筹谋——打听有关弘历的大事小事,打听乾西二所里的女人背景,打听雍正后宫里头不能小看的人,打听她未来婆婆的品j□j好……等正式入了乾西二所,成为了女主人之后,更是弘历掌家两把抓,拔了内院里的所有钉子,接手所有大大小小内务,抬举了向自己投诚的其他女人来分薄高氏的风头,又生下了嫡子永琏……
一步一步之下,富察明玉终于在乾西二所站稳了脚跟,不仅让雍正满意,皇后没话说,还得弘历敬重,下头人心悦诚服,更有里里外外的人哪一个瞧见了不称赞她一句贤惠大气,进退有度,颇有皇家风范?可是,向来谨慎周到的她,却怎么样也没想到,临到了了竟然会在一个新进门的丫头身上,栽这样一个大的跟头!
想到早上自己被弘历几次三番拆台不算,到启祥宫又被皇后当众撂脸子,当着熹妃和景娴的面出口训斥,富察明玉有点肝疼——这下可好了,她那婆婆本来就不待见她,这会儿更是有足够的由头让她给自己甩脸色立规矩了,再有景娴,本来出身位分就不低,皇后还这样明里暗里的给她做靠山,以后对着自己,她还能有一丝恭敬?!
真是面子里子都掉光了!
正当富察明玉心乱如麻,反复思忖着怎么将被踩到地底的脸面捡回来的时候,底下人却来报高氏那个贱人去景娴那里了,眼底的厉色一闪而过——贱人,果然是贱人!怎么的?想着好人你来做,恶人我来当?要不是你干出这样不成体统的事,自个儿至于跟着吃排头么?
她选择性遗忘了自己的袖手旁观,想到高氏和景娴,胃里就一阵翻腾,又气又恶心,叫来可靠的人刚准备嘱咐两句,想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又见到秦嬷嬷慌慌忙忙的走了进来,“爷回来了,还,还带着皇上身边的苏公公,像是要给高氏宣旨……”
什么?!
秦嬷嬷的话如同一道响雷,直接打在富察氏心头,震得她一身子一软——在这皇家内院生活了整整三年,虽然作为儿媳妇跟公公不会有什么太多接触,可对于头上那位几乎成了人精的老爷子,她可从来不敢掉以轻心,但老爷子与她的那位爷虽是亲生父子,可是在性子上却是背道而驰,要想在这二位中间寻找一个平衡点,实在是不容易,只能大褶子上不错规矩,小褶子上紧着弘历,方才没落个两头不讨好。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老爷子居然会亲自派人来传旨!
自打启祥宫出来,皇后半点面子不给的发了通脾气后,她就知道这事儿要坏,也不知道那拉氏那个贱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居然拼得面子不要,也要将她拖下水……皇家人,大族女,没有哪一个不看重脸面,是以富察明玉心里虽然恨得牙痒痒,但对于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儿,也是半点无法,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这还不算,眼下老爷子居然越过她这个嫡福晋,亲自朝高氏开刀了!高氏遭殃她很高兴不假,可要是这个遭殃建立在她也得跟着吃挂落的前提上,她就半点都喜不起来了——
“福晋!”
富察明玉被这连番的变故打击得够呛,心里胃里越发的不舒服,眼前一黑,险些就要栽了下去,好在一旁的秦嬷嬷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才堪堪避过,可她仍是有些神思恍惚,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事儿竟到了这个地步——不就是后院吃醋么?皇后为了自己娘家人发作还合情合理,老爷子这是为了什么?再敬重皇后,再在大选的时候看那拉氏顺眼,也不至于这样明晃晃的打她的脸吧?
富察氏并不知道昨晚儿的事儿在景娴的有意下,已经传得满后宫无人不知,仅仅以为是自己错估了景娴在皇后心中的分量,而皇后一直派人盯着景娴才会透了出去,是以,对于眼下的情形,和雍正想得极远的心思,自然是半点都猜不到,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可没等她想出个头绪,被吓坏了的秦嬷嬷请来的太医便已经走了进来——
“……容臣问句逾越的,福晋月信儿多久没来了?”
“嗯?”富察氏心中有事,虽然伸出手,却也没多上心,可听着太医这意有所至的一问,眼前却陡然一亮,“……难道?太医可瞧准了?”
“时日虽然尚且,却也j□j不离十。”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赏!”一直憋着一口气的富察明玉舒坦了,天都帮着自己,其他人再蹦跶又怎么样?朝秦嬷嬷使了个眼色,“去请爷过来。”
“福晋到底怎么了?”
弘历带着一串儿尾巴,风风火火的而来,一入主屋便见到本在写着方子,见着自己又连忙起身行礼的太医,而富察氏则躺在隔了一层帘子的软榻之上,乍一看也瞧不出好是不好。
不大对劲!
比起向来少根筋的弘历,和盼着瞧好戏的高氏,以及眼观鼻,鼻观心,充当背景板的苏培盛,二世而来的景娴显然要多了一个心思,趁着福身请安的当口儿,飞快的从屋内一一扫过——太医虽在,富察氏也没起身,瞧着不像没事找事,可是,这底下的人面上怎么不带紧张,反而还透着……嗯?喜气?
景娴觉得眼下的情况似乎跟自己设想中的不太一样,同时心里也感觉有点怪怪的,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被自己给错漏掉了……就在她反复回想上世的记忆,脑内终于灵光一闪,让她想起来了什么的时候,头顶上方也十分配合的传来了太医的声音——
“恭喜爷,福晋有喜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要逆袭了皿
、富察氏出手了
“恭喜爷,福晋有喜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的脸色顿时变得五颜六色起来——最为高兴的自然是弘历,毕竟皇家重子嗣,即便他年轻,仅仅两个儿子,还是难免显得膝下荒凉,惹得有心人诟病,再加上这又是嫡妻嫡子,脸上不由得笑得跟花儿一样,将原先对富察氏的不满尽数抛之于脑后,搓着手连连叫赏。
而一旁的苏培盛虽然跟这孩子没有半毛钱关系,但眼见不是他所想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争宠手段,让他担心会不会说给主子爷听了被殃及池鱼,反而是件喜事,心里松了口气,面上自然就极为配合的向弘历道贺,而后才躬身告退去给雍正报信儿。
这贱人怎么这么能生?!
相比起喜不自禁的弘历和乐见其成的苏培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