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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大个人杵在这里沈牡丹微微觉得有些别扭;看他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兀自把手中的琉璃杯子递给了鸠兰,让鸠兰放到桌上的锦盒里,鸠兰岂会不知这东西的珍贵,回头看了殿下一眼,发觉他没什么表情,小心翼翼的接过了把稀罕物放在了桌上的锦盒里,这才又端起血燕一口口的喂沈牡丹吃着。
这雪燕是个稀罕物;用冰糖和红枣熬煮的血燕入口香甜;绵软细腻;味道是没话说;只旁边这么个人沈牡丹有些食不知味,一碗血燕入口也没吃出个什么味道。鸠兰喂完了她,端着空的白瓷碗出去了;卫琅宴又顺势在她床边坐了下来。
沈牡丹也不知宴王这儿人怎么让突然就跟她熟稔了起来,不过想起这事之后都还没跟他道谢过,不由的冲床边上的卫琅宴笑道:“殿下,昨天的事情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他,昨天自己肯定就被人羞辱了,真是想想都觉得可怕,那阳石公主简直就是个疯子。
卫琅宴也想起昨天的事,知晓她差点就给阳石喂了那种药物,脸色便有些不好了,他知晓就算阳石如今被禁了足也没多大的用处,她若是想跑出来也是一样的。他也不想吓沈牡丹,把话题扯开了,“这几日莫要随意的乱动,若是挂念家人的话让他们来府中陪你一段时日。”
“多谢殿下。”沈牡丹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这几日不能随意的动弹,若是可以她实在不想住在这宴王府中,只如今也实在没法子。
很快就到了晚饭的时间,卫琅宴知晓自己在这里她有些不自在便打算离开让丫鬟伺候她吃饭,刚准备出房,沈牡丹突然道:“殿下,您的琉璃杯子。”
卫琅宴头都未回,只道:“你留下来玩吧,我留着它也无用。”
沈牡丹也不好多言,默默看了眼桌子上的琉璃杯子,鸠兰跟采莲伺候着她吃晚饭,两人都是一脸的震撼,等到卫琅宴离开,鸠兰更是说道:“姑娘,殿下对您真好,还从未见过殿下如此待一个姑娘,这些年,殿□边连个伺候着的女子都没有,真希望殿下能早日抬了姑娘进门伺候着殿下。”
两个丫鬟都知道沈牡丹的名字了,两人在安阳也待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过有过姓沈的贵族,猜测这姑娘应该是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家,自然也不会把她往正妃的位置上联想,觉得能给自家殿下做妾已经是极大的福分了。
沈牡丹吞下口中的食物,笑道:“莫要说笑了,我与殿下并无什么,只是殿下出手救了我,我对殿下也只有感激之情,待伤势好了之后我会离开王府的。”她岂会把自己和宴王联想在一起,先不说宴王会不会喜欢她,至少她是绝对不会选择宴王这样的男人的。其实经历了罗南的背叛,她对感情的事情根本没有多想过,偶尔想一下也是觉得日后为了让爹爹放心寻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嫁掉,她会努力相夫教子,做个贤良的妻子,夫婿若是喜欢其他的女子,想抬进门来,她也不会拦着。虽也见过了那样一夫一妻的世界,就只当是个梦境罢了。
鸠兰采莲都没想到沈牡丹会如此回答,也不好再说什么,伺候着她用完了饭食就退了下去,沈牡丹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炭炉里炭火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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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宴坐在书房里看书,卫梓安小世子正练着大字,下面的陈弘文正说着凉州那边一些需要处理的事宜,卫琅宴忽然放下手中的书本,道:“弘文,你去找一些游记杂录过来,多找一些。”
陈弘文抬头看了眼殿下手中的游记,说道:“是,殿下,属下会让人多寻一些游记过来,只是殿下怎的突然对这些书籍感了兴趣?”
卫琅宴道:“想找一些东西。”他顿了下,又问道:“弘文,你可从这些游记之中瞧见过蝗灾的防治法子或者琉璃的烧制过程?”
陈弘文笑道:“这个倒是没瞧见过,不过也不是不无可能,这些游记本记载的就是一些奇人异事,或者一些世外高人的所见所闻,大概一些高人留下的手札当中会有这样的记载,不过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卫琅宴不多说什么,合上手中的游记放在了身后的书架之上,起身去看小世子练字,等着小世子一张宣纸写完,他便指出了其中一些不足的地方,小世子点了点头,又铺开一张宣纸继续写了起来。卫琅宴则同陈弘文商议凉州那边的事宜。
等到小世子的字写完,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小皇叔,等到卫琅宴交代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卫梓安这才欢喜的奔到了他身旁,笑眯眯的问道:“小皇叔,我想去瞧瞧沈家姐姐可不可以?”
卫琅宴把卫梓安抱在了自己膝盖上坐着,说道:“只怕你沈家姐姐已经睡下了,明日再去看她可好?梓安可觉得腹饿?”
卫梓安露出失望的小眼神,遂又点了点头,摸了摸小肚子,“小皇叔,我饿了。”
卫琅宴让人送了熬煮的烂烂的银耳小米粥过来,等看着他把一小碗米粥喝完这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卫梓安揉了揉吃饱的小肚子,看着丫鬟退出书房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眼巴巴的看着卫琅宴,“小皇叔,我听家里的丫鬟们说小皇叔喜欢沈家姐姐,打算抬沈家姐姐进门做妾来伺候小皇叔?”
陈弘文原本正在一旁写书信给容云鹤,听了这话也不由的抬头看了自家殿下一眼,发觉殿下竟然笑了一下,又听见殿下说,“目前是觉得沈家姑娘还不错,不过若是日后真的喜欢上了,她就是你七皇嫂了,莫要听那些奴才们瞎说。”
卫梓安欢喜的点了点头,“我也很喜欢沈家姐姐,她要是能做梓安的七皇婶就更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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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宫中的女医官过来替沈牡丹施针治疗,等着女医官走了后,沈焕和思菊就过来了,两人瞧着沈牡丹精神不错也放心了许多。昨日宴王虽然说过让两人来王府住着陪她的话,沈牡丹可没当真,自然也不会让两人住在王府里,又担心沈焕上辈子的事情发生,等两人走的时候沈牡丹就交代思菊,不管沈焕去那里,她一定要紧紧的跟着,莫要让他一个人出门。
思菊自然点头应承了下来。
今个宴王又去了宫中,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琉璃花瓶回来,让丫鬟剪了几枝冬梅插在琉璃瓶中摆放在了牡丹的房间里,看着含苞待放的冬梅,沈牡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看了一眼床头站着了卫琅宴,他虽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面部表情缓和不少,更是问了她一句,“可还喜欢这冬梅?”
沈牡丹笑了笑,“很漂亮,谢谢殿下。”
卫琅宴吩咐下去,“记得每日去梅园里面折几枝新鲜梅枝替换。”
丫鬟急忙应下。
之后卫琅宴屏退了丫鬟,靠在房里的一贵妃榻上看起了书,沈牡丹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暗暗告诫自己这里是王府,殿下自然是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就当他是不存在的好了。可目光总不由自主的移向贵妃榻上那面容俊朗,神色闲散的男人,他也的确是在看书,不时的翻动一下。
渐渐过了半个时辰,沈牡丹竟有些习惯了他的存在,闭目想着关于阿焕的事情,正胡乱猜测上一世发生的事情,忽然就听见殿下问她,“你父亲可是儒生?如今在家做些什么?”
沈牡丹愣了下,看了他一眼,急忙回道:“家父乃是始元176年的儒生,之后一直未曾被举孝廉,这些年也就闲散了下来,如今帮着打理家中的粮铺。”
卫琅宴淡淡的恩了一声,又问,“你们沈家和平陵的沈家有何关系?”
平陵?那是凉州的都城,沈家嫡出正统那一支就是在平陵,父亲如今应该正在平陵沈家祭祖才是,她也就如实回答了,卫琅宴恩了一声不再多问什么,房里又恢复了方才的寂静,两人这一待就是一个下午的时间,期间只有鸠兰端着一盅冰糖红枣炖血燕进来伺候了沈牡丹吃,沈牡丹对这价值千金的血燕实在有些吃不下去口,好不容易吃完了等到鸠兰出去,她才开口道:“殿下,民女谢殿下的厚爱,只是这每日的血燕实在不必了……”
不等她说完,卫琅宴已经道:“这是补身的东西,我同梓安也不吃这东西,府中也没其他什么人,你吃着补身。”
沈牡丹不说话了,闭目休息,卫琅宴直到晚上食饭的时候才离去,之后的几天亦是如此,只要他在府中就会待在沈牡丹的房间里,两人一个躺在床上休息,一个靠在榻上看书,偶尔闲聊几句。期间小世子也来看望了她几次,每次都缠着她说了许久的话。
这日女医官替她施针后道:“姑娘身子已无大碍,今日就能下床走动走动了,只莫要剧烈运动,也不可颠簸,日后只需换副药方继续喝上几日的药便成,这施针就不必了。”说罢,写下药方交给了一旁的丫鬟。
沈牡丹急忙道谢,这几日她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让丫鬟伺候着,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如今得知能下床走动走动心中可是松了口气。没一会沈焕和思菊也过来了,待半个时辰后喝了药,沈牡丹就想下地走动走动,让思菊扶着她起身,披了一件石榴红的夹袄。
作者有话要说:我擦,娃在死劲的哭,明天在检查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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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菊扶着沈牡丹下了床;沈牡丹让沈焕留在房中,思菊陪着她走了出去,瞧见鸠兰正在房檐下缩着身子候着。鸠兰瞧见她出来急忙直起了身子搀扶着了她,“姑娘,外头天冷,您还是在房间走动走动便好了。”
沈牡丹身子好多了,前胸给和后背都没那么疼了;看着鸠兰冻的脸蛋通红的样子;笑道:“我想去如厕;顺便走走;你就不必陪着我了,有思菊就成,你快些去隔壁小房里待着;天这般的冷,莫要再这里候着了。”这么冷的天儿也不知是谁让她在外候着的。
鸠兰却是一脸的惶恐,她冲沈牡丹福了福身子,“姑娘,奴婢就在这里候着就成了,姑娘若是想如厕,出了这小院左拐就能到了。”
沈牡丹又劝了她两句,让她回旁边的小屋去,鸠兰硬是不敢去,多说了几句她眼眶都有些红了,沈牡丹有些莫名其妙,不晓得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由的问道:“鸠兰,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事情?你别哭啊。”
鸠兰抹了抹眼睛,抬头冲沈牡丹笑了笑,“姑娘,奴婢没事,就是方才眼里不知是进了什么东西,有些难受,姑娘您快些去吧,莫要管奴婢了。”
沈牡丹也实在问不出个什么来,轻点了点头,让思菊扶着她出了小院子,早上喝了些粥,这会儿一肚儿的水,之前让丫鬟们伺候着出恭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如今能动弹了,自然不能在麻烦别人了。
王府的景色的确别致,也不知从哪儿淘来的稀罕树,别个树木大冷天树叶都黄了全落光了一片光秃秃的,这王府里的树木竟然还是郁郁葱葱的,沈牡丹上辈子见过这种树,那地方的人管这种树叫四季常青,一年四季都是葱葱茏茏的。
出了院子就能瞧见这种树木,还有一些腊梅,含苞待放,景色宜人。思菊刚扶着沈牡丹拐了个弯,就听见前面青砖墙壁后方传来的窃窃私语声,“冬香,你是伺候小世子的,可知道小世子房里的鸠兰姐姐和采莲姐姐被调过去伺候那沈家姑娘了,如今小世子那院岂不是最剩下大丫鬟珠云姐姐了?”
一个有些绵软的笑声响起,“自然是知晓的,鸠兰姐姐和采莲姐姐的确被调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