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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安景看着沈牡丹神色不变;身子却有些僵住了;满意的露出个笑意来;又扫了一眼她已经遮盖不住的隆起的肚子,笑容顿敛,有些为难的皱了个眉头,不过只是转眼,这有些苦恼的表情消散,他不在看自己这个弟妹,而是看向旁边有些来不及掩饰脸上慌张表情的施宝秋。
一想到她的滋味,卫安景喉哝有些发痒,冲施宝秋招了招手,“走吧;我们出去吧;莫要打扰弟妹休息了。”
施宝秋抬头看了他一眼,撞进他满是情~欲双眸,她的心就忍不住下沉,明明很想板着脸佛开他伸过来的手,可是一想到他方才说的话,施宝秋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愤怒露出个笑意来,她先是转身跟沈牡丹道了一句,“牡丹姐,我先回去了……”
沈牡丹轻点了点头,笑道:“好。”
施宝秋这才走到了卫安景身边,低眉顺眼的跟着他出去了。
卫安景直接拉着施宝秋回了房,一进房中,二话不说,关上房门,扛起施宝秋大步来到床头,一把把她丢在了柔软的衾被之上,吓的施宝秋闭上眼睛叫了一声,等到跌落在软软的床榻之上,她一想到将会继续发生的事情便忍不住往床里头缩了缩。
这反应惹的卫安景失笑了起来,他直接脱了身上的衣物,极好的身形j□j裸的展示在施宝秋面前,施宝秋垂着头不敢去看他,身子也隐隐的有些颤抖了。卫安景不再说话,上了床上,把有些瘦弱的女人压在了身上,很快就把她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她的皮肤虽然光滑却太瘦了,摸起来全是骨头,这感觉让卫安景有些咯的慌,也有些心慌,老是感觉自己一个用力就能掰断了她一样,忍不住在她耳边道:“多吃些,你太瘦了。”
施宝秋被他摸的全身直颤,听闻这话,闭着眼睛胡乱的点了点头。
卫安景看她这个样子就有些受不住了,低头亲住了她的嘴,有些急切的啃咬了起来,双手更是朝着身下探了去,不一会就摸到了桃园处,他揉了揉藏在草丛中的小豆子,感觉湿润了一些,这才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施宝秋的身子才破开,这几日他又连续要她,这会子更是不习惯,他一伸进去,她就忍不住夹紧了身子。
卫安景的手指被她这么一夹,只觉得身下胀的难以忍受,快速的抽出手指,一个挺身,身下的狰狞便刺了进去,疼的施宝秋倒吸了一口气。卫安景也闷哼了一声,这滋味实在太过美妙,他再也顾不上其他,冲力冲刺了起来。
施宝秋疼的闷哼了两声,□无意的缩了缩,手指也紧紧的抓住了身上男人的手臂,过了会痛疼渐去,只剩下酥~麻和无力的感觉,施宝秋被卫安景撞的身子直往上,却又被他死死的按住,一下下的,重重的用力的撞击着她。施宝秋喘息了两口气,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问道:“殿……殿下,那天奴能跟着一起去吗?”
卫安景顿了下,动作停了下来,他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她问他,带沈牡丹去见卫琅宴的那天能不能带着她一起去。卫安景有些暴躁,有些生气,生气她这个时候还不专心,正想恶狠狠的拒绝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却突然红着脸勾住了他的腰身,轻轻的动了两下,甚至主动的,有些笨拙的亲住了他的唇,她显然不会这些亲热的事情,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甚至身子动了两下之后就不敢在动了。
卫安景却被她的主动给震的昏了脑袋,不再迟疑,用力的亲着她,下~身也用力的开始撞击着她,听见她嘴里轻轻的娇吟声,他又听见她在耳边低声的道:“殿……殿下,奴想跟着一起去,是……因为奴想跟着殿下,想……照顾殿下。”
“好。”
施宝秋听到这话反而怔了下,她本来是不抱希望的,没想到在床上跟他撒撒娇,他就应了下来,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只愣愣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直到他故意的大力的撞击了她一下,惹的她身子轻颤了下,她这才闭上了眼。闭眼的时候他又听见他的声音,“以后莫要自称奴了,同本王两个人的时候说我就成了,可记住了。”
施宝秋眼睛也不曾张开一下,只轻轻的恩了一声,耳边又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和他用力的撞击而发出的声音,最后只剩一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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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沈牡丹待在房里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好好的养胎,这三天施宝秋也没来看过她了,倒是太皇太后又过来一趟,说的那些话儿,无非还是让她好好听景王的话儿,好好的劝说一下宴王。
沈牡丹垂眼,也不答话,过了会,太皇太妃见她的样子,心中气闷的不行,想发脾气,又想着在过不久就要启程了,怕再一骂她,她在路上想不开出了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于是也没敢骂她。过了会又想起施宝秋也要跟去的事情,脸色就有些不好了,恨恨的道:“六儿也太不懂事了,这是办正事,还带着一个妾氏过去坐什么!肯定是那狐媚子勾引六儿的……”
沈牡丹抬头看了太皇太妃一眼,心中了然,又默默的低头看着手中的书,正好肚子动了一下,从左边动到右边。沈牡丹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顺着小家伙动的地方摸了过去,又在肚子上鼓起的地方轻轻的抚摸了起来,小家伙像是有了反应,又轻轻的动了一下,沈牡丹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
太皇太妃还在那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施宝秋,后来说着说着就要去找施宝秋的麻烦,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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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待在咸邯的冯君泽和迟宁沛也察觉到王府周围的一些变动了,王府的侍卫明显减少了。说起来他们两拨人碰到一起还是十天前的事情,因为两拨人都在王府外闲逛,之后两拨人都注意到了对方,在一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两拨人在一起行事自然要方便一些,也就聚在了一起。
他们又在王府外守了两三天就瞧见第三日一早,景王府外驶出两辆马车,还有三十来个身穿盔甲的侍卫,领头的人正是卫安景。
冯君泽和迟宁沛知晓景王这是打算带着宴王妃去见宴王,乔装打扮之后,他们就跟着景王府的人出了城。
沈牡丹同施宝秋坐在一辆马车上,旁边有两个丫鬟伺候着。两人之前的几日都没见面,还是今天早上才见这面,上了马车之后,有两个丫鬟在,施宝秋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笑道:“牡丹姐,这几日你可还好?宝宝乖不乖?”
牡丹摸了摸肚子,笑道:“小家伙调皮得很,整天在我肚子里面动的可欢了。”经历了两辈子,第一次怀孕,第一次感受到孩子在腹中的胎动,她的心情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柔软和欢乐,也让她更加的坚定,不管会发生什么,她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施宝秋笑了笑,伸手握住牡丹的手,稍稍用力压了压,牡丹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了然,回了她一个笑意。
两人又闲聊了会别的,之后沈牡丹就有些累了,靠在榻上睡了过去。
宴王如今在关卜,咸邯城距离关卜城上千里的路,沈牡丹怀着身孕,又只能坐马车,所以就算日夜快马加鞭的赶到关卜城也需要差不多二十天的时间。
这一路马车日夜不停的赶着,牡丹大着肚子,一整日窝在马车上难受的紧,每次都会趁着大家停下休息的时候在车下走走。她也会注意周围的情况,这次跟着来的差不多有三十多个侍卫,看样子功夫应该都不错,袭云姑娘也跟着在,不过是在侍卫当中,并没有跟着她们两人。
说起来就算是她跟施宝秋休息的时候,那两个丫鬟也会跟着她们,想要偷偷的说上一句话都有些难。
这日夜里,马车停在路边休息两个时辰在继续赶路,沈牡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正在她手上写着什么,她猛地就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四下看了一眼,车厢里还是黑乎乎的,旁边睡的是宝秋,她正在自己手中写着什么。
牡丹捏了捏施宝秋的手,表示她醒了,施宝秋这才继续在她手上比划起了什么,比划了两遍沈牡丹就知晓施宝秋的意思了,在她手中也比划了几个字,表示她知晓的。之后两人才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不亮,大家就又开始赶路了,走了没多久,马车上的沈牡丹忽然捂着肚子冒起了冷汗,施宝秋吓坏了,慌忙扶住了她,喊道:“牡丹姐,牡丹姐你这是怎么了?殿下……殿下……快停下,王妃不舒服……”
那旁边的两个丫鬟也都吓坏了,她们虽是奉命监视和伺候王妃跟施姑娘的,可两人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们不敢得罪,这会子王妃不舒服,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情,殿下也不会饶了她们的,两人急忙掀开车帘子,喊道:“停下,快停下,王妃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婆婆不舒服,自己带孩子,然后孩子睡觉了还要弄卫生啊,出去买年货之类的,所以晚上实在没精力码字了,昨天断更了一天,抱歉啊。╭(╯3╰)╮
、第114章
前头的侍卫全部停了下来;卫安景让两辆马车暂停;骑着马来到了马车旁;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施宝秋掀开车帘子,消瘦的小脸吓的惨白,她慌的抓紧车沿,道,“殿……殿下,宴王妃不舒服,您快让袭云姐过来瞧瞧。”
卫安景皱了下眉头,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把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眼里面正捂着腹部,脸色煞白的沈牡丹,“弟妹,你怎么了?”
沈牡丹抬起满头大汗的额头,紧紧的捂着肚子,喘了两口气,哆哆嗦嗦的道:“六哥,我好疼,肚子好疼……能不能帮我请个大夫来瞧瞧……”
“袭云,你快过来瞧瞧宴王妃。”卫安景把前方的袭云叫了过来,袭云过来后就上了马车替沈牡丹把了脉,脉搏微微有些薄弱,脉象也还算正常,袭云有些迟疑,她不是真正的妇科大夫,有些病症也有些判不准,这会子看宴王妃痛的这般厉害,只得道:“殿下,宴王妃只怕这些日子心情不甚好,对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些影响,以属下所见,咱们今日应该在附近的城镇待一天找个擅长妇科方面的大夫给宴王妃瞧瞧。”
卫安景迟疑了下,看着沈牡丹实在痛的厉害,脸色白的下人,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他微微皱了下眉头,终于转身喊道:“现在立刻启程去最近的城镇!”说罢,上了马继续朝前奔了去。
沈牡丹捂着肚子缩在榻上,袭云安慰了她两句就下了马车,施宝秋跟两个丫鬟这才在马车上做好,施宝秋挨着沈牡丹坐下,伸手扶住了她,“牡丹姐,你忍忍,很快就到附近的城镇上去,到时候殿下会请妇科大夫来的,你莫要太担忧了。”
沈牡丹捂着肚子点了点头,艰难的抬头看了施宝秋一眼,眼中的神色只有两人才懂。
附近二十公里就有一个名为广宁的小城镇,几个时辰后众人就来到了这小城镇里头,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卫安景立刻让人找了城中最好的大夫过来。大夫过来替沈牡丹把了脉,把了好一会的,眉头微皱着,一手捋着花白的胡子,好一会才收回了手,道:“这位夫人并无大碍,之所以肚子痛,恐怕还是心里头的原因,夫人也莫要忧愁,怀孕生子乃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夫人还是要放开心情才好,莫要想些不好的事情,心情舒散了,自然就不会觉得疼了。”
卫安景站在旁边死死的皱着眉头,“大夫的意思是她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心事重重这才引起的腹部疼痛?”
大夫点了点头,有些不确定两人的关系,也不乱乱说什么话,只道:“若是可以的话,就好好劝解一下这位夫人吧……”
卫安景冷着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