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有可能这会自己已经被领导叫去训话了。可就算这样,也让他整个人憋火了一天。
他费了多少的心血才爬到今天的位置,站在了能俯视别人的高度,可现在因着白敏的一个局,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威望和名声给毁于一地。这些东西不是一张合同一单生意那么简单,那代表着他的整个人,整个品德。这些都毁掉了,他还怎么去经营他的事业,他的前途。
这和让他去坐牢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陆圻一脚的踢在沙发上,然后怒吼一声拿起椅子狠狠的砸向沙发前的茶几。
重重的一声哐当,那厚实的有机玻璃立马的裂了开来,四溅的玻璃碎片让秦丽曼尖叫着跳上沙发,顾不得自己还是怀着身孕的身体,从沙发背上跃了下去跑的远远的扯着喉咙大吼:“陆圻,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着我。”
陆圻看着避得远远的秦丽曼,大声的喘着粗气:“对不起,我实在太生气了。你让保姆来收拾一下,我先出去走走。”说完也不等秦丽曼回应,抬脚出了大门。
一出大门,陆圻就重重握拳捶在墙壁上,脸色阴沉道:“白敏,你给我等着。”
只可惜,陆圻去找白敏的时候,她人正去往医院的路上,前几天她去了医院做了不孕不育的检查,今天正是出结果的时候。出租车里白敏看着手机上不断显示的号码,冷哼一声直接按了关机键。
房门外,陆圻气不过的拿脚重重的踹了踹门,原来那天防盗门被沈博超弄坏后,白敏就换了新的锁,这会陆圻想进家里坐等白敏回来都没有办法,只得枯站着守在门口,这一守就守了整整一个下午。白敏知道陆圻肯定会去她家找,所以拿到医院化验单后,特意去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一些称心的小玩意,顺便也去了旁边的人才市场瞄了瞄,怎么说离婚后也得找个工作养活自己。转悠完这些也到了晚饭时候,白敏没有犹豫的走进餐厅,吃饱抹净后才优哉游哉的拦了辆的士回家。
大门外陆圻已经是站的双腿发软,饿的两眼昏花,倒不是他不想去买点东西吃,而是他怕他这一离开,错过白敏回来不能抓个现行,等她进了屋,他就没办法找她算账了。所以为了出气,再苦再累他也坚持着。期间秦丽曼来了好几个电话,他都装没听见不接,主要是不好交待他这一下午连白敏的人都没见到,更不用说教训什么了。
沈博超晃悠悠的走出电梯,一眼就见到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的陆圻,时不时的抬抬脚,那样子分明是站了很久。沈博超转脸看了看那紧闭的防盗门,嘴角不言而喻的笑了笑故意装着好心的走上去问道:“陆先生怎么不进屋,钥匙丢了吗?”
其实陆圻没有这新钥匙沈博超是知道了,因为新门的两把钥匙其中一把就在他手里,当初是为了给白敏做饭打扫方便而拿来的,后面白敏好了他也忘了还回去,而白敏估计也根本没想到还有钥匙得拿回,于是就这么留在了他手中。
只不过他是不会拿出来给这男人开门的,一是怕解释不清,二就是他对这男人实在没什么好感,非常愿意看到他吃瘪。
陆圻转过身面色尴尬的笑笑了,含糊的应着:“恩恩。”
沈博超闻言略带深意的看了看那门:“那怎么不敲门,你太太不在家吗?”
陆圻嘴角僵硬的扯了下:“嗯,是,不在。”
“哦,那陆先生要不要来我家坐一下,我看着你好像等了一些时间了吧。”说完沈博超故意往他的腿上瞄了瞄。
陆圻尴尬的动了动脚道:“不用了,不用了,她就快来了。”
“哦,那好,那我就进去了。”沈博超冲他点了点头,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也没有进卧室,而是拿起手机拨打白敏的电话,只不过传来了关机的声音。
沈博超看了看手机道:“难道是知道这男人在故意不开机。”刚想完,外面走廊上就起了轻微的高跟鞋踏踏声。沈博超二话没说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走廊上,陆圻怒气冲冲的看着一脸悠闲自在走过来的白敏,长时间的等待和饥饿,加上原本压着的火气,此时的陆圻看起来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双目通红:“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把门锁换了。”
白敏走近闲闲的站在他的面前,身子微微向他这方向倾过去开口:“不为什么,因为我就不想接和我愿意换,这理由你听着舒服吗?”
门内在偷窥的沈博超听到这话,嘴角不言而喻的笑了笑,果然是这女人的风格。
而门外的陆圻则没有这般好心情,他现在怒的很想打人,而且他也是这么准备做的,就在他举起收的时候,门里的沈博超差点忍不住开门出来阻止。
“在你想动手的时候请先抬头往上看。”白敏拿手指了指走廊天花板那的监控继续道:“你要是觉得你的知名度还不够,尽管往我脸上身上招呼。只不过出气后,我怕你要生的气会更多,心疼的钱财会流失的跟多。”
“白敏。”陆圻咬牙切齿瞪着眼前的女人,眼神里除了生气还有一丝迷茫,这个和自己相伴了十年的妻子,不仅外形改变了,就是性格都变得让他觉得陌生,以前是贤惠的让他厌恶,现在则强势的让他憎恶。重重的深呼吸了下,把手缩了回去,双眼狠狠的盯着她:“你真要毁掉我的一生嘛?”
白敏冷冷的看着他:“请别胡乱指责,我哪有这么大的能力去毁掉一个人的一生,能毁掉的只有你自己。你要是不出轨哪有现在的离婚,你要是公平原则离婚哪有现在的纷纷扰扰。这一切的开始不是我,而是你。怎么只许你来伤害我,不允许我来反击。你都懂的让你父母去村里诋毁我娘家的名声,怎么我就不能实事求是的曝光你的行为。陆圻,人在做天在看,你什么样的用心,就会有什么样的回报。”
陆圻一脸不甘的咬牙:“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离婚,你是不是能打电话去报社澄清谣言,并对造成我的名誉损失道歉。”
白敏看着他,慢慢的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他摇了摇:“我想你搞错了一个方向,咱们的离婚现在不是你该说分多少,怎么分,而是由我这边来说。我想你还不清楚吧,在这个音频传出去的时候,你陆圻的重婚罪就已经能认定了,音频里你和秦丽曼清楚的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骨肉,也承认了你和她在外面是以夫妻名义居住。所以,现在只要我把状纸往法院一递,你连句反驳的余地都不会有。”
“你说过不会告我的。”陆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你是不是太言而无信,也太贪得无厌了。就算你以前供了我读书,可我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就是还也该还清了。现在咱们没有感情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所爱,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
VIP章节 13一起住
白敏看着这个咆哮的男人,一脸的不敢置信,心口发酸真替原主不值得啊,瞧瞧她爱的是怎样忘恩负义的男人啊。
“请问我哪里不放过你,拿绳子绑着你了还是拿铁链拴着你了。现在是你放不开,放不开不属于你的东西。按照法律,夫妻双方婚内均平分,若有过错的一方可少分,而现在作为过错方的你不仅没有按要求平分,反而剥夺我属于我的份额,现在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你就这么生气,那么作为被剥夺的我,难道不应该比你还生气嘛?你要清楚,不管这几年里我有没有赚过一分钱,只要我们是夫妻,所有东西就该是共同的,除非婚前咱们公证过,可惜的是,你那时候没有这个觉悟。不过我现在可以提醒你可以有这个觉悟,在你和秦丽曼再举行婚礼的时候,你可以带她去公证,我相信她这么爱你的人,不是爱你的钱,一定会一千个一万个的点头同意的。我说的对吧,陆总。”
陆圻现在知道了只要每次有心口不一的讥讽时候,白敏就会开口叫他陆总,或者陆经理,那神态分明就是看低他和秦丽曼的爱情。
“丽曼当然是爱我的人,不然她不会在警察局为低头承认那罪名。”像是为了证明给白敏看,陆圻不由自主的的拔高了声音,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有时候人在没有底气的时候,才会通过高声来掩饰。
白敏点点头:“我相信你们的爱情是那么的坚贞,所以陆总一定能很轻松的就说服秦小三跟你做公证的,因为你们是爱,不是钱嘛。”白敏之所以几次三番的提起这个财产公证,为的就是要恶心秦丽曼,她才不信在职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愿意低头做小三是因为爱情,我呸……这些鬼话也只有那些蠢的像头猪却还自以为聪明的男人会相信。
不过陆圻这头猪,白敏相信他绝对会在和自己离婚后,要求秦丽曼去进行财产公证的,因为爱钱嘛,因为吃一堑长一智嘛,因为其实陆圻相信的还是他自己嘛。
“你要是想说的都说完了,那么就可以回去了,屋里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我们都要离婚了所以也不用这些虚伪客套了不是吗。”说完白敏越过他,从包里拿出钥匙,就在她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陆圻阴深深道:“你以为就你会弄这些手段吗?你不要忘了,这社会对女人的名声更为严苛。你现在的模样、打扮和以前完全是天翻地覆的差别,女为悦己者容,要说你外面没有男人,是个人都不会信。”
陆圻说完这些后,心里一阵的得意,想起那天回去后秦丽曼对自己说的话,心中忽然涌出了一抹庆幸,还是女人看女人来的准,要不是那天她对自己的提醒,这会自己真的完全要处于下风了。他前几次肯定是眼花了,竟然觉得白敏变得顺眼起来,现在想起来简直要昏头了,这女人除了害自己要拿自己的钱,哪点能和那么爱自己支持自己的秦丽曼相比。
白敏慢慢的转过身,眼睛里不但没有怒色反而是一片鄙夷的笑意:“陆总,你可真行,为了想要守住那点钱,宁愿往自己头上栽绿帽,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你这么个男人做的出来。别的男人就算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也是想尽办法的去遮住拦住,就怕周围人笑话他一个男人连个老婆都看不住,可是您倒好,反其道而行之。您是得多缺钱啊才愿意拿这顶绿帽往自己头上戴?”
白敏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看的陆圻脸一抽一抽。这明明是一件他能反败为胜的事情,为什么到了这个女人嘴里却成了自取其辱的计策,而且他还没有办法去反驳,因为确实没有男人愿意给自己戴绿帽,而他当然更不愿意被人嘲笑管不住自己女人的男人。
可是要让他这么被白敏牵着鼻子走,他真的很不心甘啊。现在不仅是他的钱还有他的名声,更多的是他做男人的尊严,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在这个一直被他看不起的女人面前认栽,他输不起,也不想输。
他要所有人都承认他的出轨是有理的,是因为自己的妻子配不上自己才出轨的,可现在被自己嫌弃的妻子,一天过得比一天好,甚至一次次的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反抗不了。他不想等到了离婚白敏越过越好,而他却因为名声受累越过越差,最后被人指责活该报应,他不想要这样的情形出现在自己身上,所以他绝对不能让白敏这样如意的离婚,绝对不能。
这一刻里,陆圻忽然生出了一种他不想离了,就这么拖着,看谁拖得了谁的冲动。眼神沉沉的看了眼白敏,陆圻忽然一句话都没说的转身离开,身后白敏眨了眨眼,一脸茫然:“搞什么,为什么有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