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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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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红皂白,将火撒在他的身上,那他可就惨了!眼下谭雅伦求助,这是最好不过的了,他极尽帮助,事后谭雅伦若真没了,他对谭太尉也有个交代,若是谭雅伦好了,谭家可不欠他一个人情。

不过,这些都不是常笑现在所关注的了,她如今的心思,可全在谭雅伦身上,她要救他的命。

院子里的走廊上孤零零地放着一口红木箱子,常笑打开,里面的各色采药叠得整整齐齐,分量成色都是极好,可见主人破费了一些心思。常笑知道,这里面可没梁太守的丝毫关心,全是那人的功利心所致。不过,她对这些药材,十分满意。

常笑将自己需要的药材捡出来,常笑让魏峰拿了菜刀钻版,将需要的药材切好,直接就在院子里熬药。

淡淡的药味弥漫开来,传到前院,那些患者闻了之后,倦怠的神色都舒缓了一点点,纷纷伸长了脖子,似乎喜欢闻着味儿。

魏峰在一旁看着,好几次都想上来帮忙,却被常笑拒绝了!

魏峰知道诊病熬药常笑必定是行家,哪是自己这个门外汉可以插足的,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常笑将药汁都倒进了碗里之后,才主动上前收拾摆弄过的器具渣滓。

常笑也没有反对,只端着碗匆匆进了谭雅伦所在的房间。

谭雅伦还是昏昏沉沉的,好歹常笑唤了几次,他也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睛,意识仍旧有些不清不楚,看东西也都是花的,只沙哑地喊了一声,“笑笑!”便没再开口说话,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不舒服。

常笑没让他费神,只是扶着他,一勺一勺地喂完了药,又让他躺好睡了。

之后,常笑又熬了几服药,都是初期防御的,给自己,屏儿和魏峰以及那个小大夫喝了。毕竟,他们整日和这些患者打交道,是很容易感染的。

屏儿习武,身体比一般人强健,抵抗力也好,故而没有感染。而常笑,常年与药材为伍,也极易注重养身,有事没事儿还爱整些药材来吃,以防一些特殊病重,就像是前世打预防针一样。她也不知道这些到底管不管用,但是,她来到清远县这么久,却没有感染霍乱,还是让常笑有几分自信的。

谭雅伦和魏峰频繁出入祠堂,以谭雅伦的身体,到现在才感染,其实已经很难得了,至于魏峰,不得不说,他很幸运。

昏昏沉沉睡了几个时辰,谭雅伦总算是醒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常笑的药起了作用,谭雅伦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至少,眼神清明,说话也利索了。

常笑刚刚给他熬好了晚上的药,一点点喂他喝了,喂完药之后,常笑本想让谭雅伦好好休息,谁知,谭雅伦却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笑笑,陪我说说话吧!”

常笑本来是不想让他这么费神的,生病的人越是应该多加休息,养精蓄锐才是。

只是,望着他那双比平素更加温和的眼睛,隐隐透出一种难言的悲伤和恳求,常笑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生病的人,也是很寂寞的吧!

常笑搁了药碗,坐在床边,谭雅伦这才松了手,常笑温和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谭雅伦看着她,想了想,问道:“笑笑,如今,昭王和太子之间的斗争,很激烈了吧!”

何止激烈,简直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了!常笑一惊,随即释然,像谭雅伦的官宦子弟,人又聪明,再不喜欢官场,对朝政之事也是很敏感的,常笑点了点头道:“正因为如此,阿熙才让我去汾州避难,尘埃落定之后,再来接我!”

他皱了皱眉,“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昭王败了——”

她轻声打断他的话,“想过,阿熙和太子势均力敌,我没有绝对的把握,他能争得那个位置,只有不拖累他。若是他胜了,富贵荣华也好,勾心斗角也罢,我会站在他身边。若他败了,我就更不会离开他了,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和他一起走的。”

“笑笑!”谭雅伦有些心惊,也有些担忧,或者还有一丝艳羡。

他是羡慕那个人的吧,得到了她的心,得到了她的爱。

上穷碧落下黄泉,多么动人的誓言,若真能和心爱之人同生共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义无反顾。

看出他的担忧,常笑笑着摇头,“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到那一步的。但凡有一条活路,谁还愿意死呢!所以,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为他争取一条活路,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谭雅伦听了这话,心中的忧虑更深,却不再相劝了,常笑对爱情的忠贞和执拗,他早就清楚了,劝世劝不来的,只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后悔了!”

常笑诧异,“后悔什么?”

谭雅伦抬起头,黑黝黝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里头流淌着某种情愫,淡而绵长,“若是我不离开京城,子承父志,或许可以帮到你的。”终究是太软弱了,心灰意冷之下,下意识地做出逃避之举,而不是坚强起来,为心爱之人遮风挡雨。

这便是他和昭王本质的不同吧,那人为了笑笑,整个天下,都敢与之一争呢!这份魄力,让自己望尘莫及,甚至是自惭形秽。

常笑先是一愣,见那张清癯俊秀的容颜在烛火下忽明忽暗,眼眸却黯淡无光,心里不忍,不免微微笑道:“雅伦,我一直觉得,你不适合朝廷的勾心斗角,在家,你适合做个文人骚客,在朝么,当个御用画师,或者翰林学士,这才是最适合你的。你要是有意,当个教书先生也挺好的,你心底善良,为人正直,教出的学生必定是良才,而且看着自己的学生逐渐成为一个可用之才,不也很有意思么!你可知道,我最初就是被你身上的那股干净的书卷气所吸引的。”

不要为了我,做你不喜欢做的事,否则,我会愧疚不安,你不欠我的,我只想让你做你自己。我常笑不是那种自私的人,既然与你今生无缘,便不想用这份感情拖住你。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重获一份爱情,过真正幸福的生活。这一次来清远的初衷,便是帮助你卸下这份感情包袱呀!

谭雅伦听了这话,久久没有回神,只是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眼眸却很明亮,这一刻,她觉得天上的星辰也不过如此。

话锋一转,谭雅伦突然说道:“项月之事,你是否觉得我很薄情?”

常笑有些诧异,虽然自己很好奇谭雅伦对于项月的态度,不过,她一直以为他不愿提起,也不好揭人伤疤,此刻,他主动说出来,又是何意?

见她不说话,谭雅伦继续说道:“其实,这一年来,我也想了很多!对于她,原本是憎恶的,后来冷静了,便也慢慢放下了。无爱又哪有恨,既然一辈子摆脱不掉,何苦作茧自缚。成亲之前,我一直叫她项妹妹,心里一直当她是妹妹的。权当是,多了个犯错的亲人,气也气过了,能放,就放了吧!

其实,我应该感激她的,若非是她,我谭家,只怕真要绝后。我父最重孝道,只怕到时会伤透了他的心,我更会成了谭家的千古罪人了,就算去了地下,也没脸见我谭家的列祖列宗。”

听到这里,常笑忽然有些心慌。

谭雅伦继续说道:“我本来打算,年关的时候,回去看看的,顺便看看我的幼子。他出生后没多久,我便离了家,甚至没好好看过他一眼,如今,只怕连爹不会叫呢!不管怎样,终究是我谭家骨血,纵然心里有再大的疙瘩,也不该往孩子身上撒气。

哪晓得,还未到中秋呢,这瘟疫便闹起来了,也就是在这时候,项月的死讯传到到我这里,清远县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作为清远县令,哪里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弃百姓而不顾。且瘟疫不比寻常,若传了出去,不知要害多少性命,太守又不是个管事儿的,我若不在这担待这点儿,局面远非如此。当时我就想,项月人也去了,我爹娘看在她是谭家儿媳的份上,势必会将她入葬。而信件传到我手中时,也离她下葬月余了,就算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也不过是在坟头添柱香而已,便打算等瘟疫过去之后,才回去一趟。只是,这疫病远比我想象的严重多了,如今自己也得了这症,也不知能不能撑过去!”

闻言,常笑如鲠在喉,竟十分难受,“能的,一定能,你之前好几次都能逢凶化吉,这次也定然好的。”

谭雅伦未置可否,只望着她,原本因疾病而苍白的脸竟透出几许红晕,一双眼睛熠熠生辉,竟十分地有神采,常笑看他这个样子,就想到了刚认识不久时的谭雅伦。

明珠纵使蒙尘,终究是明珠呢,亦如有的人,无论再怎么落魄,风采依旧绝伦。

常笑感觉到一双手覆在自己的手背上,带着一种初秋的凉气,配上主人温雅的气质,偏生让人感到舒心。

他的嗓音,也如春风一般醉人,带着某种梦幻般的希冀,像一只飞舞在隆冬的彩蝶,如此美丽,如此脆弱。

他说,“笑笑,若有来生,我愿投生一户寻常人家,不要锦衣玉食,不要荣华富贵,只愿清清白白,无拘无束。那时,我若遇你,你应我可好?”

今生无望,但求来生。

上穷碧落下黄泉,你,应我,可好?

正文  第145章 终究是晚了

常笑呆住了,望住那双清透又真挚的眼睛,拒绝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若说答应,又觉得有些怪异。她完全没有想到谭雅伦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以他的个性,既然之前已经说清了,他必不会让自己在这方面为难。今日,何以说出这番话,流露出这份情。

想到此,那种莫名的恐慌又涌上心头,垂下眼睛,常笑最终还是低声开口,“你好了,我便应你!”

下辈子的事,谁又说得清呢,但她很肯定,自己不想让他出事!

谭雅伦微微笑了,那笑容不像是高兴,反而特别的悲伤,竟让她有种窒息般的难受。她知道,自己的答案让他失望了,但是现在,她又能给出什么承诺呢?今天的谭雅伦,太反常了,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雅伦,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早再来看你!”不想继续沉浸在这压抑的气氛里,常笑匆匆丢下一句,落荒而逃。

身后,那道专注的视线一直胶黏在她的身后,直到她消失在门扉之后……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常笑躺在床上,尽管劳碌了一天,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却隐约有一股不安,放若要发生什么事儿似的。

到了下半夜,天空突然响起一个炸雷,常笑心里一突,猛然从床上坐起。

恰到此时,魏峰慌慌张张地跑来,平素守礼的人,如今居然一脚便踹开了房门,电闪雷鸣之中,常笑看见的是魏峰那张因过度惊吓而惨无人色的脸,他的嗓音都走调了,“不好了,李大夫,大人快不行了!”

话音未落,常笑如遭雷击,下一刻,从床上翻滚下床,连滚带爬地跑出房门,连外裳也顾不得穿,心里却实在难以相信。

几个时辰前,那人还好好的,气色明明好转了,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她还等着他过几日就痊愈了呢,怎么就不行了呢?

她不信,这一定是魏峰给她开的玩笑,一定是的!

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常笑路过庭院,绊了一跤,膝盖和手掌擦得生疼,衣裳尽湿,她却顾之不及,爬起来继续走。

熟悉的木门大开,她攀住门框,忽然没有了上前的勇气,浑身发抖,眼里的光明明灭灭,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

脚步抬起,一咬牙,终究沉重地放下,半个身子从门外转出。

屋内烛火明灭,仿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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