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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衣不禁跨上了那根独木桥,这根独木桥其实也没有她看到的那样窄,不稳,但是走到上面,才切实的感觉到这根独木桥还是很稳当的。
秦落衣不禁在上面来来回回的走了两圈,刚开始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但是走了两圈之后,身体的平衡便也掌握住了。
在一次快要走到对岸的时候,秦落衣的身体猛的一下就被人给拉了下来,落入坚实的怀抱。
“你在干什么?想淹死我的孩子嘛?”尹瑾墨冷酷的声音传来。
秦落衣抬头看到是尹瑾墨,便立即将靠近的尹瑾墨推开了:“我只是无聊,在上面走走而已。”
尹瑾墨侧过身去,冷峻的棱角将尹瑾墨的侧脸勾勒的更加冰冷:“无聊就去须音阁听戏,看表演,别在这里晃悠……”
尹瑾墨说完便转身要走。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秦落衣忍不住的问道。
尹瑾墨的身影却没有停顿一下,直直的跨上了独木桥。
“我在跟你说话呢!”秦落衣见尹瑾墨不理他,便追着他继续问。
忽而又好像想起来了,之前尹瑾墨一直缠着她,她一直都都选择逃避,现在尹瑾墨一下不理她,她倒有些不习惯了。
而且她不是也很想尹瑾墨能够不来找她,让她安静的吗?
尹瑾墨现在做到了……
“这里是我的地方,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尹瑾墨慢慢的回过头,十分的冰冷说道,眸光中没有一点儿温度。
秦落衣听到这话,第一个反应便是想辩驳,但是仔细想想也对,是她让他不要在来打扰她的生活的。
现在这么长时间了,尹瑾墨也确实做到了。
而且比之前的还要更加冷漠,绝情。
秦落衣想到这,转身便离开了。
脚步走得十分的快,像是恨不得一下离开这个地方一样。
尹瑾墨每来找她,她倒是确实十分的安逸了不少。
这样真的挺好的。
秦落衣这样想着,便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好像将心中的负担一下就卸去了一般。
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啊……”秦落衣一不小心踩到青砖石上,鞋底又有几分的厚重,便一下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第一反应便是捂着自己的肚子……
尹瑾墨听到这叫声,便立即赶到了秦落衣的跟前。
秦落衣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捂着自己的神色十分的难看。
尹瑾墨看这样子,便焦急的将秦落衣打横抱了起来,直奔太医院。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一众玩闹,聊天的嫔妃和奴才都看到尹瑾墨抱着秦落衣时焦急的样子。
秦落衣轻皱着眉头,嘴里轻轻的申银着,脸色如薄雪一般苍白:“我……我的孩子会不会有事儿?”
尹瑾墨低头看了秦落衣一眼,神色也十分的紧张,但是却在耳边儿安慰着秦落衣:“没事儿的,我们的孩子会没事儿的。”
“皇上,皇上……不好了,宁嫔娘娘在金湖不小心摔倒了,宫墨王爷将宁嫔娘抱回到储秀宫了,现在太医正在诊断。”荼公公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神色十分的慌张。
皇上听到这句话,立即站起身,手中握着的红笔,一下掉落在地上,忽而觉得胸口十分的疼痛,神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便生生的晕了过去。
“皇上……皇上……”荼公公惊吓的一下奔过去,扶住皇上的身子,对外面大叫着:“太医,快叫太医……”
而储秀宫中,两个太医正忙做一团,屏风外的尹瑾墨神情一脸的严峻和紧张。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捏着。
“怎么回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这帮奴才是怎么伺候的?怎么能让宁嫔一个人去金湖呢?”如妃一进来,便疾言厉色的说着这底下的一众奴才。
随后走到尹瑾墨身边,担忧的问道:“宁嫔怎么样了?”
尹瑾墨盯着那屏风,听到如妃的声音,摇摇头。
贤妃也在这个时候慌张的走了进来,神情十分的焦急:“小衣怎么样了?”
“姐姐,太医正在诊断,还不知道呢,真是急死人了。”如妃见到贤妃来了,立即上前拉住贤妃的手,焦急的说着。
随后又看着跪了一屋子的奴才,立即厉声说道:“宁嫔肚里的孩子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都要跟着去陪葬。”
底下的人听到这样,跪下的身子更是瑟瑟发抖。
青草都吓哭了:“奴婢,奴婢本来是要跟宁嫔娘娘一道去的,但是宁嫔娘娘说想要一个人走走,奴婢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139 下药
“好了,好了,安心的在这等太医的答复。”贤妃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十分的担忧。
随后又将眸光落到尹瑾墨的身上:“宫墨王爷,你当时怎么也在金湖?”
尹瑾墨沉冷的眸子,微微的波动了一下:“金湖那里我小时候常去,贤妃娘娘你不是知道的吗?”
“那宁嫔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哪里啊?那里离储秀宫可远着呢!”如妃听贤妃这么一问,不禁好奇起来。
这金湖离内宫那么的远,而且又十分的僻静,两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哪里。
“不知道,反正我独自走到独木桥上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叫声,赶过去才知道宁嫔娘娘摔倒了,她当时捂着自己的肚子,十分的难受,我情急之下便抱着宁嫔回来了。”尹瑾墨说道这,挪动了一下脚步,想走,但是却又实在担心里面的情况。
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太医这个时候脸色也带着一丝轻松的说:“还好,还好宁嫔娘娘摔得不重,肚里的孩子已经没事儿了,只要多休养几天,吃些安胎药便没有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快叫要本宫担心坏了。”贤妃听到这句话,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眸光不经意间落到宫墨王爷的身上,发现尹瑾墨紧皱的眉头也在听到太医这句话是松开了,而且严峻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似还带着一丝喜悦。
“本宫要进去看看,确认没事儿才好。”贤妃又将眸光移了回去,便直接走进了屏风。
如妃也赶紧跟着去了,但是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回头便看着尹瑾墨说:“王爷,宁嫔没事儿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是。”尹瑾墨捏了捏拳头,神色中还带着一丝担忧,眸光不禁朝屏风里望了望。
很想进去,但是却又不能。
尹瑾墨还真是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秦落衣这边儿刚好,皇上那边却出了事儿。
刚刚安定下来的贤妃,便又立即赶往了皇上那里。
如妃走的时候更是指着一屋子的奴才说道:“你们这些奴才,真是不省心,要是将宁嫔伺候的好好的会出这事儿吗?都给本宫到刑罚司领板子去……”
地上的奴才一听,没有人敢求情的。
待如妃一走,青草便第一个奔到了秦落衣的跟前,流着泪:“小主,你还好吧?下次奴婢再也不让小主一个人出去了。”
“好了,好了,我没事儿,皇上是不是听到因为我的事情才出事儿的啊?你赶紧去看看?”秦落衣如薄雪的脸稍微有了似血丝。
“奴婢会去的,等太医诊断之后,奴婢会告诉小主皇上的情况的,奴婢现在去给小主熬药。”青草看着秦落衣,脸色的泪水刚擦干净,却又再次涌了出来。
也就在这一瞬的时间,秦落衣感觉到青草的不对劲。
但是却又只是片刻的时间。
还好皇上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才晕过去的。
在床上睡了两个小时,便醒来了。
醒来的第一眼便是问秦落衣怎么样了。
即便听到了秦落衣和孩子没事儿,皇上也放心不下,硬是要去看望秦落衣。
但是却被贤妃拦住了,说是这么晚了,秦落衣一定在休息,等明天看也不迟。
皇上看天色也晚了,便也答应了。
“那皇上便早些歇息吧?”贤妃温和的说着。
“朕睡不着!”皇上皱着眉头说道,好似有什么事情担忧一般。
“皇上是有什么事请吗?”贤妃问道。
“朕总觉得朕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朕总担心会见不到宁嫔生下的孩子。”皇上忧心的说着。
太医一直都说好好的,但是他却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一个小小的事情都能让他受刺激晕过去,可见他的身体已经虚到什么地步了。
“皇上,怎么会呢?您的身体一直都好好的,太医也都说没事儿。”贤妃安慰道,随后又安慰道:“皇上,臣妾知道你疼小衣,自然也更加担心她肚中的孩子,但是皇上也总不能这样胡思乱想的啊?”
“哎……皇后走了,朕的一些话都不知道找谁说去,幸好还有贤妃你在。”皇上看着贤妃的面容温和的笑笑。
“皇上,您要是需要臣妾,臣妾便一直都会在你身边,您好好养身体,小衣那边儿臣妾会照顾好的,绝对不会让小衣出事儿的。”贤妃信誓旦旦的说道。
“朕就怕小衣肚中的孩子和后宫其他妃嫔一样,莫名其妙的夭折……小衣的孩子一天生不下来,朕就担心一天。”皇上说出心中的担忧。
“不会的,小衣福气那么大,那么多的嫔妃都怀不上,小衣却怀上了,就说明小衣啊一定是个福星,有凶也会逢凶化吉的!”贤妃微弯着唇,笑说道。
“希望吧!小衣怀孕,朕还真的十分的意外!”皇上仔细想想贤妃的话也确实觉得有些奇怪。
之前玉贵人一直都在身边儿服侍她,可是玉贵人却始终都没有消息。
但是小衣只是服侍了他一个月,便有了身孕。
兴许是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吧。
贤妃弯着唇角:“所以说,小衣有神庇佑啊!等孩子生下来了一定会像皇上的!”
“恩……只希望老天能让朕看到小衣的孩子,朕也就无憾了……”皇上听到贤妃这么说,便也高兴的点了点头,忽而想起什么:“对了,瑾瑜何时回来?”
贤妃沉默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微有些变化:“瑾瑜这孩子,自从去羌国之后,便都没有给臣妾一个准确的时间,不过到了年关应该会回来……哎……”
“等瑾瑜一回来,朕便会将太子之位传于他。”皇上由衷的说着,瑾瑜一直都是他心目中的储君人选。
即便尹瑾墨现在十分的优秀,但是尹瑾墨却是一个难以驾驭的野马,性情不定……
而且猜忌心又那么重,到时候坐上储君肯定会和大臣之间发生隔阂。
贤妃听到后,唇角弯得更深了:“皇上,谁做太子都一样,只要大明国昌盛就好。”
“朕就是喜欢贤妃你的贤德。”皇上拍着贤妃的手,认真的说。
青草熬了一个多时辰,总归将药熬好了,端到秦落衣的跟前,小心翼翼的将秦落衣唤醒,眉头微微的皱着,看着手中的那碗黑色的药汁说道:“小主,吃药了?”
秦落衣微微的颤抖了下睫羽,看了一眼青草哦啊,便挣扎着起了床。
青草有些犹豫的将药端到秦落衣的跟前,秦落衣接过药碗,,低下头便准备喝下去。
但是紧接着青草便叫了一声:“小主?”
“怎么了?”秦落衣声音脆弱的问道,十分的疲惫。
“没……没什么,这药有点儿烫,你小心点儿啊!”青草犹豫了一下说道,眉头已经皱着。
秦落衣不禁撇了一眼青草,平静的眸光变了变,随后便点了点头,吹了吹药碗,便又准备喝下去。
眼看着这药马上就要喝到嘴里了。
青草忽然大叫一声,并且伸手就将秦落衣手中的碗打掉了:“小主,不要喝……”
秦落衣看着碎在地上的药碗:“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青草一下惊慌的跪在地上:“小主……小主,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想的。”
“这药里面有什么?”秦落衣看着青草,其实她也早在青草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随着她要喝药的动作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