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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你不能那样对我,我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啊!”床上的碧鸳颤抖的说着。
尹瑾墨转过头,一时的柔情瞬间化为了狠厉和残忍:“本王从来都没有碰过你,每晚和你颠龙倒凤的只不过是本王的替身而已。”
碧鸳听到这,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脸色瞬间就化为了一张白纸,摇着头,似是不敢相信。
站在一旁的荼公公,抖着手:“王……王爷,这事情该怎么处理?”
“父皇的死讯谁也不允许传出去,本王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尹瑾墨冷冷的说。
荼公公知晓尹瑾墨手中的权力,瑾瑜王爷还没有回来,整个皇宫就只有尹瑾墨能够掌权,荼公公现在自然不敢得罪尹瑾墨。
“那……王爷,你打算怎么做?”荼公公紧张的问道。
“浅绿……”尹瑾墨在门外大叫了一声。
浅绿便立即推门走了进来。
“等天色黑了之后,你带着人悄悄的将父皇的尸体送到宫墨殿的冰室里,随后在找人假扮父皇,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走漏了任何消息,现在就去找人来……快。”尹瑾墨料理清晰的说着。
浅绿应了一声,便立即关门走了出去。
“你想干什么?”秦落衣不解的看着尹瑾墨。
为什么还要找人来假扮皇上?
“我还有事情没有办,等我办完了,你跟我走好不好?”尹瑾墨看着秦落衣,眸中的柔光之色,浅显的溢出。
“尹瑾墨,你竟然想篡位。”碧鸳惊愕的说出来。
“本王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做皇帝!”尹瑾墨冷冷的回答道。
“那……王爷需要奴才做什么?”荼公公现在是十分的害怕。
这么重大的事情,一般等事成之后所有知情的人都会被灭口。
“荼公公,你在父皇身边服侍多年,本王不会为难你,本王不想做什么皇上,这个位置只有二哥适合,但是本王需要你帮助本王演出这一出戏,演完了,本王便不会在凤歌出现,你也不必担心你心中的疑虑。”尹瑾墨还准备在过些日子,等父皇的身体在康健些,他在说出来。
但是却没想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他今天就不应该带碧鸳来的,可是他又实在想去看秦落衣。
似乎只要看着她,他就能安心一般。
“是,王爷需要奴才做什么?”荼公公问道。
“你现在去养心殿将皇上一直用的熏香取出来,到时候本王会告诉你怎么做。”尹瑾墨声音平稳的说道。
“是。”荼公公正要走。
尹瑾墨却又叫住了荼公公:“荼公公,本王希望你不要做出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情。”
荼公公一直服侍着皇上,难保他不会心思一转将这件事告诉贤妃。
所以他这一句是在提醒他。
而荼公公也自然知道尹瑾墨的用意。
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秦落衣担忧的问着。
“你就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在这等我回来就好了。”尹瑾墨给秦落衣一记安心的眼神。
看了看左右问道:“青草呢?”
“我不知道,一早上都没有见到青草……”秦落衣说道。
尹瑾墨点点头:“等浅绿回来,浅绿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尹瑾墨知道接下来,他要面对一个十分强大的敌人。
他要在短短的四个时辰内,将所有事情都准备好。
如果这一次失败了,不仅他,秦落衣都会受到牵连。
浅绿已经将皇上的替身找到了。
尹瑾墨简单的交代了一些事情,这皇上的替身便马上知道明白了。
夜色中的养心殿,像是陇上了一层拨不开的云雾一般,惑乱心智。
贤妃今日有些心神不宁,刚刚收到尹瑾瑜写回来的信,说再过一些时日便会回来了。
“锦绣姑姑……我这心里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些什么。”贤妃放下手中的书信,叫了一声。
“娘娘,事情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就等楚瑜王爷回来,登上这太子之位。”景秀姑姑走了进来,温婉的笑着。
“也不知道柳贵人,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本宫倒是十分的担心她。”贤妃扶了扶额头,有些担忧的说道。
“娘娘,您尽管放心,柳贵人已经将青草除掉了,尸首绑着石头一头沉入了金湖,恐怕永远都不会在见天日了……”景秀姑姑依旧温婉的说着,只是眸光里的笑容十分的阴森。
贤妃听到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拿起青瓷杯,安逸的抿了抿一口茶。
她多年的心血总算是要得到回报了。
秦落衣已经不在是她的头号敌人,接下来对付的便是最难缠的也是最难对付的人——尹瑾墨。
皇上虽然说要传位与尹瑾瑜,但是尹瑾墨那么的强大,手中的权力又十分的众多,难保他日后不会反叛。
“贤妃娘娘……皇上请您到养心殿去。”一个太监静悄悄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是不是皇上又病啦?”贤妃眉梢中的一抹阴狠迅速的融为了温柔。
“皇上说有事情要和贤妃娘娘说。”小太监回答道。
贤妃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便道:“好吧!本宫马上就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秋季的夜空,十分的高远清爽,秋风凉凉的吹在人的身上,十分的凉爽。
贤妃走到养心殿,这里的守卫不知在何时增多了一倍。
心下泛着疑问,还是进去了。
等一进去便看到皇上魏然的坐在椅子上,双目狠盯着桌上的香料。
而皇上身旁还站着迟太医还有宫墨王爷。
贤妃心中的担忧不禁又加重了一分。
“臣妾给皇上请安。”贤妃声音柔柔的,依旧是那样的温和,贤德。
“如果不是瑾墨告诉朕这件事,恐怕朕一辈子都会被你蒙在鼓里。”皇上沉默片刻,才将眼皮抬起,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贤妃依旧微笑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朕问你,当年芯皇贵妃从怀孕到生产,是不是一直都由你伺候左右?”皇上冷厉的声音在贤妃的头顶响起。
贤妃敛下的眸子,有些冰冷的抬起:“是。”
“所有的饮食都是由你安排的吧?”皇上又再次问道。
“皇上,难道您怀疑臣妾?皇贵妃碰过的每一样东西都由太医验证过,不可能含有毒物。”贤妃立即警惕性的说道,但是声音依旧柔柔的,听上去十分的弱不禁风。
“贤妃娘娘,吃的虽然没有问题,但是不代表用的没有问题,你十分的小心,所以你不会轻易的将毒下在那上面,而是将毒都涂抹在兰蔻上,这样通过指甲缝,那些毒便能渗透到内脏,日复一日,直到到了母后那天生产的日子,她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她体内的毒,让她大出血,你让那个产婆在接产的时候杀掉我,但是那个产婆并没有那么做,所以你杀了她。”尹瑾墨冷厉的言语,猛的如同一把利刃插进贤妃的心窝。
贤妃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抽搐了几下,看着尹瑾墨的眸光像是被冤枉一般:“瑾墨,你之前怀疑皇后,现如今怀疑本宫……”
“够了……贤妃娘娘,你不要在装作一副菩萨心肠了,皇后的病和你有着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你一直都在她的药里加了一味儿药,这样那药便不是药了而变成了慢性的毒药……”尹瑾墨立即打断了贤妃的话语,,冷厉的说道。
“瑾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贤妃皱着眉头十分的不解。
“将人带上来。”尹瑾墨没有理会贤妃的话,冰冷的说道。
很快两个侍卫便押着两个人上来了,一个穿着朴素,一个到穿得十分的讲究。
贤妃一眼看到那个穿着讲究的人,十分的惊愕,眸中露出惊慌的神色来。
“贤妃,这些人你认得吧?”尹瑾墨看着贤妃略有些惊慌的神色。
贤妃迟疑了一下,指着那个穿着讲究的人说:“本宫记得,这不是已经告老还乡的宋太医吗?至于他,本宫倒真的没见过。”
“贤妃娘娘的就行还真的很好。”尹瑾墨阴冷的说着,指着宋太医说:“你说。”
被称作宋太医白发苍苍的老头立即惊恐的说道:“是,皇上……当年贤妃娘娘给草民一千两银子,让草民在皇后娘娘的药方里做手脚,草民一时起了贪念便在皇后娘娘的药方里多加了一味儿药,皇后娘娘的身体这才是越吃越严重,最后毒性积累到一定程度才死的,皇后娘娘死后,草民怕事情东窗事发,便偷偷的逃出了凤歌,而贤妃娘娘则派人一直追杀着草民,后来草民摔下悬崖,贤妃娘娘以为草民死了,所以草民这才能苟活到如今。”
贤妃的眸光紧了紧,立即对皇上说道:“皇上,臣妾是被人污蔑的,臣妾从未想要过害皇后娘娘……”
“那既然这样贤妃娘娘那就在听一听他说的话吧。”尹瑾墨早就知道贤妃娘娘会这么说。
跪在送太医身旁的李家友立即磕了一个头说:“皇上,草民的母亲便是当年接产皇贵妃的产婆,草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当时母亲替皇贵妃接产之后便急急的要带我逃出宫外,但是后来还是被贤妃娘娘派来的人追到了,草民当时年幼,被母亲藏在草垛里没有发现,母亲才临死前塞给草民一个血色的玉手镯子,后来草民被一户人家收养,直到养母病重,草民才将那玉手镯子拿出去想去典当,这才知道这玉手镯子是宫中之物。”
“玉手镯子?”贤妃的声音冷了一分,如果仔细听还可以听出贤妃语气中的一丝慌乱。
说话间荼公公已经将玉手镯子呈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拿起来看了一眼,便说道:“去查,当年朕将这玉手镯子赐给了谁?”
荼公公立即应声去办,很快便得到回复:“永顺三十六年,十月初八,赐千嫔娘娘玉手镯一只,纯金象牙圈儿一对……”
“皇上,这玉手镯子是贤妃娘娘的。”荼公公念到这,尹瑾墨便立即说道。
“皇上,您的确赐予臣妾这一只玉手镯子,但是臣妾的这只玉手镯子早就不见了,当时怕皇上怪罪,所以便一直都没有告诉皇上。”贤妃也立即辩解道。
“那这玉手镯子又为何出现在李家友的身上?产婆当年紧紧只进宫一天,就是为皇贵妃接产,难道这一天,她跑去你宫里偷了这玉手镯子吗?”皇上冷厉的问道。
“皇上,臣妾没有这个意思,当时在皇贵妃生产前,臣妾的玉手镯子确实不见了。”贤妃颦蹙着眉头说道:“说不定,是臣妾不小心落在了皇贵妃处,这才被产婆顺走。”
“简直胡说八道,当时皇贵妃生产时,不禁有太医在场,还有几个宫女,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一个小小的产婆她有这样的胆子?”皇上怒吼道。
贤妃立即跪下身来说道:“皇上,臣妾为什么要害皇贵妃,臣妾的性子你是最了解,臣妾从来不争不抢,没有和任何一位嫔妃争过宠,您也时常夸赞臣妾温柔,性子软,臣妾怎么能这么做呢?”
“贤妃,都到了如今,你还要抵赖。”皇上十分痛恨的说,将桌子上的一整块香料全部都丢在了贤妃的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多年来给朕配置的香料。”
贤妃一惊,但是随即便又镇定的说道:“皇上,这香料是臣妾一直按照皇上喜好配置的,这香料最能宁神益气,皇上用了也说十分的喜欢。”
“但是这香料闻多了却能让人丧失生育能力,而且只对男人才有效,这么多年了,宫里的嫔妃没有人能怀上孩子,就是怀上了也保不住,就是因为这药的缘故,这药是避孕的,朕一直闻着,那些嫔妃怎么可能有孕?”皇上站起身来,捂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指着贤妃痛心疾首的说道。
“皇上,臣妾不知道……臣妾真的不知道啊……”贤妃瞪大了眸子,凄厉的说道。
“贤妃,你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朕一直以为你和皇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