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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这时林凤曦掩着鼻子扇了扇,“好大的一股醋味儿啊!”
见柳溪的脸渐渐阴沉下去,东方晗雪问道:“你何时坐过来的?”
柳溪慢慢抬眸横了她一眼。然后一双丹凤长眼缓缓张开,眉梢挑高:“我已经坐了许久了。”
她侧过头求证似的望向林凤曦,可他却恰好在此时别过脑袋去看风景。于是她又转过头瞥了一眼南宫玥。却见他朝她淡淡一笑,耐心地解释道:“第二盘棋的时候,柳公子便坐过来了。”
她窘。
柳溪掀着眼皮,慢悠悠地瞥了东方晗雪一眼,不满地哼了一声。“我的存在感难道就这么弱?”
东方晗雪瞥了一眼他那袭潋滟的紫衣,在配上那张俊逸的脸。放在人堆儿里第一个瞧见的便该是他,而如此的人又怎能让人忽视的了?
林凤曦瞧见他们二人眉来眼去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眉头一皱,旋即环过了东方晗雪的腰,撒娇似的靠在了她怀里。他讨厌看到雪姐姐看柳溪时的表情,讨厌柳溪一直霸着雪姐姐不放,雪姐姐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柳溪眉心紧蹙,虽知道林凤曦与东方晗雪的关系,但此时却仍是无法释怀她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虽然知道他小她许多,而小雪对他亦是处于对弟弟的那种疼爱,可他就是接受不了!南宫玥注视了他们片刻便移开了视线,而紧绷着的侧脸出卖了他不悦的心情。这便芳华虽对着她笑了笑,可那笑容,却是不怎么好看。
再这么下去,她还不得被这几人的刀眼给活活戳死?她还不想这么快就挂掉。于是她在众人强大的气压下,抽出一只手拍了拍林凤曦的肩膀,无奈地笑笑:“曦儿,你先起来。”
林凤曦不知怎地就跟她较上了劲,死抱着他不放:“好久没抱过雪姐姐了,我要多抱一会。”说完又飞快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东方晗雪捂着被偷吻的脸颊尴尬地愣在那里同他们大眼瞪小眼,而柳溪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儿道:“怎么,偷香被蜜蜂蛰了?”
“……”
闻言,林凤曦眼角一眯,南宫玥面色一冷,芳华一僵。
车内的气温又嗖嗖地降了几度。
而众人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一路行到了北楚境外的一家客栈。
下了马车时已经是子夜时分,周围一片寂静,偶尔有两三盏微弱的灯光在黑暗里摇曳,在车里晃悠了一天,一下了车竟感觉腿都是软的。迎面刮来的冷风一吹,她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提步向前走去。
一抬头,看到前边的匾额上龙飞凤舞地刻着四个大字‘来福客栈’,回头又望了眼身后的四个人,一抬脚便走了进去。
大厅陈设古旧,油灯昏暗,里边的小二站在柜台后昏昏欲睡,见东方晗雪进来不由精神一震,殷切地迎上前:“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可还未等东方晗雪开口,一把刀便已经插在了柜前的桌子上,小二一惊,视线顺着刀刃缓缓抬起,落在了东方晗雪身后那个穿棕色衣服的男子身上,神色立马变了,“客……客官……您回来了……”
那人冷哼一声:“大夫来过没?”
那店小二闻言更是心惊:“您出去那会儿,小的已经把大夫请过来了,您夫人正在房里休息。”
“情况如何?”
“说只是伤了脑子,休息两天就好了。药已经开了,小的已经派人熬好了。”
那人的脸色愈加冷冽,“庸医,全是一帮废物!”
小二瞬间便仓惶的低下头,不敢多言。
东方晗雪一愣,看来此人的夫人卧病在床,想四处寻医所以投诉在这家客栈,但他为何不直接到郢都找更好的大夫,却反而在这边境寻医问药呢?总感觉有些不寻常。她视线落在那人身上,却见他提了刀一言不发地上了楼,走了几阶楼梯忽而转过头来冷冷地凝着她,她视线一错,立马低下头来。
柳溪本不是个多事的人,但如今却不由开了口问道:“他妻子得的是什么病?”
小二拿汗巾抹了抹头上的汗珠,哀叹一声,“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只是每天那位夫人醒来便会忘记一些事情,等晚上记起来后第二天便又忘了,如此往复。
而每天那位客官都是一大早出去,然后很晚才回回来,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两个大夫,好像是给他夫人看病。只是每个大夫都各有各的说辞,有的说是失忆了,有的说没事,而今日他托我轻的大夫却说是伤了脑子……”顿了顿,他慨叹一声“所以,我估摸着怕是得了什么棘手的病症吧,不然也不会每天都忙着寻大夫了。”
柳溪眯着眼朝楼上望了一眼,却见那人转了个弯进了最里面的厢房。
柳溪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先上去看看。”接着便一溜烟跟着上了楼。
东方晗雪望着他匆忙的背影,纳闷如今怎么一个个的都变得这么奇怪了?
刚进门便听到低低的啜泣声,柳溪循声望去,但见床上有一团蜷缩的身影蒙着被子自微微抖动,隐约能看出是个女人的轮廓,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却见一旁的身影把床上的人牢牢地挡了个严实。
那人一手抽出腰间的长刀,冷冷地指着柳溪,冷声质问:“你是何人,又是谁让你进来的?”
柳溪刚要答话,却听另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你……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屋子?”男子闻言一痛,迅速转过身来到床前,一手拉开床帐,“青萱,是我,我是尹秋啊!”
女子仍缩在被子里瞧着他,只余一双大大的眼睛露在外面,她茫然地眨着眼,似乎是在思索着尹秋这两个字,颤抖的声音透过被子传了出来,有些闷闷的:“我是叫青萱,可是……可是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是谁?”
男子走过去想揭开被子看看她,却又被青萱紧紧拽住死活不松手。他叹了一口气,靠着床边坐了下去,他掏出怀中一个绣着鸳鸯的锦囊拿给她看:“我是你的夫君,你忘了么?”
青萱睁大了眼瞧着他,又望了眼他手中的锦囊,将信将疑地伸手接了过来:“这的确是我绣的,只是为什么会跑到了你那里?”
男子微笑着靠在了床边,把数月中重复了不下百遍的话再次地说了一遍,直到青萱眼里的疑虑消失,他这才转过头来继续看着她。
126【帮我擦擦背】
126【帮我擦擦背】 126【帮我擦擦背】 125【偷香被蜜蜂蛰了】 127【小白,你又不乖了】 :校草狠宠坏丫头两世恩情一世偿金鸦物 而青萱的视线透过尹秋落在了门口的柳溪身上,于是又问道:“那他呢?”
尹秋转过头扶着她躺下,“他是我刚认识的一个朋友,等下回来我再同你解释,你先躺在床上歇会儿,我去去就回。”
女子听话地躺了下去,只是一双手仍拉着他的不松开,“那你快些回来,我一个人待在这儿很怕……”
尹秋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又伸手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好。”
说罢径自推开门走了出去,柳溪眯着眼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青萱,又转过头看看站在门边的尹秋,也跟着走了出去。
门一关上,一把刀便横在了柳溪的颈项前,尹秋冷冷地望着他:“你是谁?”
柳溪淡淡地拨开刀刃,淡淡地说道:“如果我说我能治好尊夫人的病呢?”
“你能治好青萱的病?”尹秋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澜,青萱是被人下了毒,而这人又怎会知道医治之法?心里的疑惑更甚,沉了沉声,“你到底是谁?”
柳溪并未回答,反而说道:“尹公子想必是西秦人吧?”虽是疑问的口气,可说出的话却是十分笃定。
尹秋慢慢地打量了他一转,提防地睨着他:“你怎么知道?”
柳溪笑道:“因为这毒只存于西秦,而且十分罕见,一般只用于犯了重罚或是存有异心的人身上。”
尹秋知道此人来者不善,而且对西秦十分了解。一开始他本想直接杀了他的,但现在却无动手的打算,他放下长刀,只是淡淡说道:“这本是西秦辛密,却不知公子是从何处得知?”
“这毒是一枝蒿。本是一种慢性毒药,少量并不会对人产生损伤。只若是同小苍兰配合使用,会使毒性加深甚至于致命。我也身中过此毒,所以今日再得知尊夫人也身重此毒,更是感同身受,于是便想过来看看。”
尹秋蹙眉:“那……要如何化解?”
“尊夫人身上可配着带有小苍兰的物什?”
尹秋凝神思索,“在西秦家家都种有小苍兰,而在青萱身上也的确配有一枚香包,只是此物是青萱的母亲交给她的,而她为何会害自己的女儿?”
“这个我便不得而知了,只是那香包不可再佩戴。否则只会令尊夫人的病情愈发地严重。”
“那公子可知此毒如何才能根除呢?”尹秋追问道。
柳溪笑道:“这怕要等我们从西秦回来后才有定论,不知尹兄可愿与我们一道?”
闻言尹秋一顿,他与青萱好不容易才从西秦逃出来。如今又如何回去?若不是担心青萱,他倒是想答应与他同去,但此时他本就逃亡在外,又怎能再让她同自己冒险?
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青萱身子弱。经不起折腾,我便在此处静候公子佳音吧!”
柳溪点了点头,“好。”顿了顿他接着道:“只是不知能否请公子帮我个忙,替我捎个口信?”
“公子但说无妨,在下定当效犬马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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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要熄灯时,却听见隔壁传来了一声轻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东方晗雪起身披了衣服,拉开门闩走了出去。
“柳溪!”
她轻轻敲了敲门,却没人回应。
没有人?
有动静从内室传来。她一手推开门,想也没想便走了进去。
屋内热气蒸腾,薄纱屏风后有人影晃动,似乎还有水声。
东方晗雪皱眉,怎么每次他洗澡都不关门?习惯吗?
方要转身离开。却听里面传来柳溪的声音,“小雪。”
东方晗雪却不欲久留。“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她转过头说了一句便要离开。
柳溪的声音幽幽传来:“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被你看光了,如今你还在害怕什么?”
“我哪有害怕?”
“那你为何不敢进来?”
东方晗雪撇撇嘴,一面想着他的话,一面风风火火地走了进去。进就进,谁怕谁,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
柳溪泡在浴桶的热水里,披散着的黑发散在胸膛上,绸缎一边的墨发与上面白皙细腻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相当夺人眼眸。他双手撑在桶沿上,见她进来,抬起一只胳膊摩挲了下下巴。
他似嘲似讽地说了句:“小雪可果然是勇气可嘉!”
以为这样她便害怕了?东方晗雪冷笑着接道:“你既然有勇气在我面前洗,我当然勇气看了!”
柳溪一笑:“不错。”
她瞪着眼睛不惧地与他对视,可却不由地移向了他处。只见蒸汽从他的头发,脸颊,双臂上袅袅而上,衬得那双妖媚的眼越发迷离,而殷红的唇上还凝结着水滴,顺着下巴的凹陷滑落,滴落到形状优美的锁骨上。
呃——
她咽了咽口水。
“你……你有什么事?”忽然有些无措,方才的理直气壮却在一刹间时烟消云散。张了张嘴,她道:“你把我叫进来便是让我看你的裸*体的?若没有其他事,我便先走了。”
“你就不好奇我今晚为何会跟着那人上楼么?”
柳溪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为什么?”她问。
他勾了勾唇角。“服侍我沐浴,我便都告诉你。”
他反身趴在桶璧的边缘,露出光滑的背。长长的黑发沾了水,丝丝熨帖在白皙的脊背,让人有种想要蹂躏的冲动。
“帮我擦擦背罢。”
着了魔一般,心里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