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抬头看着他,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直直地看着眼前一脸兴奋表情的狡猾狐狸,然后促狭一笑。
“南宫玥,只这一次,以后不经我同意不许再随便点我的穴道,不然有你好看……”
他淡笑:“好,以后全凭娘子指示,若有不从……”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她两手掐着他的脸,嘟唇向外扯,“若有不从怎样?”她眼睛微微眯起。
搂着她的手,微微地松开,南宫玥一笑,眼神变得更加温柔,俊脸深情一片,笑容如莲花般绽放:“若有不从……便罚我一个月不准爬上娘子的床……”
……
三日后,范姜、万俟、芳华、曦儿与赫连他们也赶来了名染谷,而万俟这次也带来了医治修洁的法子。
这日,东方晗雪刚从修洁的屋里出来。然而一抹艳红的身影却冒了出来,红艳艳的衣摆好似三月的桃花。
他站在那,没有前进一步,只是手指飞动,一张信笺慢慢的飞了过来,在信笺入手的瞬间我已经看清楚了上面的几个正楷字,“东方晗雪亲启。”
给她的信?
疑问的表情看着赫连清歌,他挑了下眉,“谁送来的?”
他撇撇嘴:“司徒清尧呗!”
“司徒清尧?他为什么突然给我送信?”
赫连清歌冷着一张脸,道:“下个月,宗政昊然登基,司徒清尧希望你能去。”
昊然要登基了?这么快吗?
看来如今司徒清尧已经独揽了西秦大权,而皇帝年幼,他便能借此摄政,虽然屈居一人之下,但好歹也坐到了万人之上的位置,成为了西秦的暗皇帝。
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一步步的走向那至高的权利巅峰,手握天下,笑傲风云。
东方晗雪终于扬起一抹的微笑,“赫连,这贺礼的事情便交由你处理了。”
赫连清歌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不满地摇头,嘟囔道:“看来又要破费了!”
23下9【允你天下】
239【允你天下】 239【允你天下】 238【全凭娘子指示】 240【帮忙】 语皇后很侠气 今日东方晗雪一行便要到建邺了,这次陪她同行的则是南宫、芳华与赫连,而范姜如今忙着处理兰影宫事物,万俟则留下照顾修洁……
这次来,东方晗雪的身份再不是北楚的长公主,也不是兰影宫的宫主,如今的她与那些累人的身份再无牵连,现在,她也仅为一个普通人,而这也令她顿觉轻松了许多。
马车,忽然放慢了速度,车夫掀开了车帘,“主子,城门口在严查,似乎是为了防止奸细什么的混进去,盘查甚严,人群也堵的老长,咱们是不是也排队慢慢等?”
“等等吧。”她想了想,司徒清尧的亲笔信在这里亮出来毕竟太过招摇,不如等士兵上车时再私下说好了,“如今别招惹事端,人来了就请上车谈。”
“是!”车夫放下帘子,车子停了下来。
东方晗雪撩起了车帘,望了眼外面,长长的人群缓慢的移动着,城门口的卫兵铠甲森严,武器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光,他们目光严肃,冷冷的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个包裹,一切都那么的井然有序。
西秦如今新君登基,在这紧要时期,自然要盘查的严谨些,以防在登基之时出岔子。不过这次之后的西秦或许又该是一个新的开端了,然皇帝年幼,加之司徒清尧辅政,或许今后小昊然的日子也不会过的太平坦……
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她与赫连救下的小包子,她还记得昊然一见面便喊赫连叫爹爹,可如今这么小的孩子却坐上了这帝王之尊的位置,也不知他能不能肩负起如此重担……
东方晗雪沉吟着,忽然看到南宫的眼眸落在了她身上,在注意到她的目光后。他眸中水波几许。悄悄伸出手,盖在她的手背上,她轻眨了下眼,想要从他手下将掌抽回,而南宫玥却用力一握,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抽回。
不给她逃离我掌心的机会。她是他的!
所有人似乎看到了东方晗雪和他之间的这个小动作,又似乎没看到,各自忙着自己手中的事,南宫玥淡淡一笑,到不甚在意。
然他温热的手刚刚捂热了东方晗雪的掌心,缓慢行进的马车一震。停了下来,外面已经传来了严谨的声音,“车上何人,可有通行证?”
车夫已经不卑不亢的开声,“我家主子不便下车。不知官爷可否上车内检察?”
“可以!”守卫之人或许是知道这段时间会有不少他国礼臣前来,听到这样的话也不恼怒而是满口答应,车帘晃了晃,似乎是人正准备上来。
忽然,半开着城门突然全部被展开,鲜亮的衣衫明晃晃的抢眼,一列骑兵队伍从里面整齐的踏步而出,雄壮威武彰显着皇家的风仪。
东方晗雪有些错愕,因为她看出来,这是西秦的卫兵。都是些都城的守卫,而他们此刻出来,是否意味着……
这时,一辆马车从中驰来,所有的人立即矮了半截,“恭迎摄政王——”
果然是他,是司徒清尧——如今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在车帘子掀起的一瞬间,东方晗雪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起来吧。”司徒清尧的声音很冷,就在众人跪拜之时,他已经掀帘而出。
东方晗雪不由抬头。
数月不见,那张脸上依旧气度沉稳,雍容有度,而穿在他的身上的藏蓝衣袍更为其凭添了几分威严。
明知他已尊为摄政王,可她却不由的怀念起曾经那个与她并肩携手的盟友来,至少那时的他不会像今日这般让她觉得遥不可及……
藏青,从她的眼前掠过,在马车前站定,司徒清尧侧首吩咐道:“东方宫主乃是我请来的贵客,自然不必受检,其余人等退后,一律让行!”说着竟朝她伸出手来。
能让西秦的摄政王亲自迎接,也不知这车上之人适合来头,众人震惊地望向马车,顿时议论纷纷。
东方晗雪一惊,意外写满眼眶,而眼睛却落到他伸出的掌心上,
“怎么?可是怪我没有提前出城迎你?”司徒清尧挑眉,藏青色的衣袖一晃,温热的手握上她的掌心,“走吧,车驾我早就备好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东方晗雪和他——握着的手。
东方晗雪淡淡摇头,不着痕迹地将手退了出来,“有劳摄政王,草民不敢。”不是她不识抬举,而是现在的她十分反感任何与权势沾边的东西,若有可能,她真的很想一辈子都再不踏入任何权势之争中,而这次若不是因为担心昊然,她也不会再踏入建邺半步。
司徒清尧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随即道:“那好,就用你的马车吧!”话音未落,他已掀袍上了她的马车,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直接进宫。”
东方晗雪摇头,今次来建邺之时她本不想声张,而经由司徒清尧这么一弄,想必她又出名了,至于是什么名声,别人会怎么议论,那就不是她能知道的了。
进宫后,宗政昊然早就率领众人等在了宫前,数月不见,曾经的小不点现下又长高了不少,而他的一张可爱的小脸依旧是粉粉嫩嫩,很是惹人喜爱,
宗政昊然显然也一眼望见了东方晗雪她们,见她与赫连轻歌下车,声音难掩激动,快步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东方晗雪的身子,面色一喜:“晗雪姐姐……”接着又转头要朝赫连清歌开口,“爹爹……”赫连清歌见状大惊,赶忙后退一步,如今他可没这胆子当西秦皇帝的爹,他轻咳一声,俯身道:“咳咳,参见陛下。”
小昊然抿了抿唇,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可仍对他这样生疏的称呼很不满意,平日里别人都拿他当皇帝,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他,难道连他也像他们一样对待自己了么?思及此,昊然嘟起了嘴,心里很是难过。
虽然他们在一起仅仅数日,但谁是真正对他好的,他心里也是明白的。而在昊然心里早就认定了二人,也早就把他们看做亲人一般了。
昊然突然伸手抓住赫连清歌的衣角,眼中有水光闪烁,低声不断呢喃,“难道连你也不要昊然了么……”
赫连清歌轻声一叹息,手指抚摸上昊然的头顶,细细的抚摩,压低了声音道:“当初我救你后因为忙着逃命,所以也未来得及纠正,如今你将是一国之君,这样的称呼可不能再乱讲了,不然可要出乱子了。”
“是么?”宗政昊然眨了眨眼睛,也开始思量起这个称呼。
司徒清尧的目光落在昊然紧攥着的赫连清歌衣袖的手上,眼神中有情绪闪过,似乎也觉察到两人间的微妙关系,他走到昊然面前,沉声斥道:“陛下,如今您贵为一国之君,与旁人地位身份自是不同,而您所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有其他人在看,所以,以后也不可如今日这般任性,做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事情来。”
昊然显然很怕他,闻言立马收了手,低头道:“哦,朕知道了。”
之后,司徒清尧在宫里给她们安排了寝殿,一行人便宿在了宫中。
临走时,司徒清尧突然唤住了东方晗雪:“陪我去湖边走走。”
西秦的御花园里,有一个湖泊,非常的美丽。
东方晗雪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司徒清尧笑了:“怎么,数月不见,宫主如今这是在担心什么?还是你在急于同我划清界限?”他的面色却慢慢沉寂了下去,他似乎有重重的心事,“你这次来之后,似乎是在刻意回避,你这是在怕什么?”
东方晗雪摇头,道:“我并不是害怕,只是不想再介入这朝堂之中。而经历了战争后,我突然明白了很多,也开始厌倦起这样的勾心斗角,而这样水深火热的生活或许摄政王能适应,可如今的我却适应不了,而我……只是不想再重蹈覆辙……”
“但你若坚持到了最后呢?”司徒清尧脸上面无表情,眼睛微微瞑着,竟带着几分神像般的神情,让人看了心冷,却也心定。“只要你掌握了天下,坐上了这万人之上的位置,便再无人能左右你,到时只有你掌握他人的生死,而他人也皆成为了你脚下的蝼蚁,而你也不必再担心什么!”说到这里,司徒清尧的目光灼热,简直像火烧云一样。
东方晗雪微微打了一个寒战,并不是因为害怕,而看到了他眼里的野心!他想要的是这四国之首的最高位置,真正地想要站在最高的顶点!
看出了她心态的变化,司徒清尧的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微笑:“如何,我允你这天下的位置,到时你说什么,也绝不会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他的呼吸之间,涌起无限的向往和狂热,这一点,东方晗雪却没有放过,他只觉得眼前的人,变得越来越陌生,而她们之间的阻隔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ps:
最近宿舍的网巨卡,一度上不去网,实在很对不起大家,~~~~(》_
2忙40【帮忙】
240【帮忙】 240【帮忙】 239【允你天下】 241【放手】 语皇后很侠气 闻言,东方晗雪轻轻抿起了唇畔。
司徒清尧捕捉到了她这个细微的表情,心头也是微微一动——他的感觉就像被一个温热而又细嫩的小指头挠了一下,心头竟有些微醺。
当初他也曾对她产生过兴趣,也想过要得到这个女人,只是他以为心中的这种悸动如同先前他所喜爱的那些姬妾一般,只是一时的。它也会推移时间的推移,渐渐淡漠,但令他没想到的就是,可时隔数月之后,这种情愫似乎演变成了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时不时的,他也在盼着她能来到西秦,而心中累积的情感也渐渐淤积,直到听到她来到建邺的瞬间才忽然间全部粉碎掉了,这时,他才明白,自己的心里竟这样住下了一个人,再也抹除不了了。
在听到下人回报的那一